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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红颜》开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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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宋无忧坐着陆秋熠的车去了片场。

因为《红颜》是一部古装电影,所以取景是在一座名叫“尚古”的影视基地。里面的建筑大部分都是红墙黛瓦,雕梁画栋的仿古建筑,有着极其庄严而厚重的历史感。

“你们来啦。”李时正坐在导演位上指导摄像师调整着机器的摆位,见到肩并肩走过来的宋无忧和陆秋熠,便回头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无忧你先去换一下衣服,让化妆师给你画个淡妆,然后和郑溦对下戏。”郑溦是扮演溶月的女演员,去年刚获得最佳女主角的称号,算是凯旋娱乐的当家花旦。

对于李时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宋无忧早就有所耳闻,所以也没有对刚落脚就要开始工作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他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然后跟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

不远处,两个外貌出众的男女正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宋无忧离开的背影。

其中的男人身穿藏青色的长袍,领口袖口绣着银丝边流云纹滚边,身材高大健硕,眉目硬朗,五官的线条立体而锋利,很有男人味。

他身边的女人一袭白色低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间用一根水蓝色的软烟罗系成一个简单的蝴蝶结。她乌发如瀑,肌肤胜雪,姿容秀丽,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清冷出尘的味道。

“啧,那个小艺人长得倒是不错。”男人不以为意地说道。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望着紧闭的化妆室大门。

见她无视自己,男人恶意一笑,语气不善地说:“怎么?看上他了?郑溦你可是有主的人了。”

郑溦皱眉,平淡无波地对男人说:“周越南,我的事你还没有资格来管。”

闻言,周越南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不屑的神情,他似笑非笑地说:“是啊,你背后那位金主我可惹不起。”

似乎是早已习惯别人明里暗里的夹枪带炮,郑溦连表情都没有改变一分。

周越南见郑溦毫无反应,无趣地撇了撇嘴,也不再开口说话。哼,一个被包养的女人罢了。

一切准备就绪,宋无忧从化妆室走了出来。

他头戴白玉发冠,绸缎般的墨黑长发随意地散在肩头,眉眼虽然艳丽精致,却散发出一股温和淡雅的味道。他的身材高挑秀雅,宽大的艳红色长袍镶着华丽的金色云纹,手持一把象牙折扇,走动间身姿翩然神采飞扬。

宋无忧看向齐刷刷盯着自己的所有人,忽而勾起红唇轻薄一笑,细而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漆黑的瞳孔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给人一种别样的暧昧与轻佻。他微微侧头,柔顺的长发顺着宋无忧瓷白的脸颊滑落肩头,在空气中荡开流水般的弧度。他将折扇在手心上敲了敲,然后“刷”的一声展开,手握扇端,用扇面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

只一个瞬间,温润玉如的贵公子便成为了那祸国殃民的极品妖孽。

霎时间,满室屏息。

“嗯?本侯这身装扮如何?”含笑的低哑嗓音带着天然的魅惑,听在耳里,就像被通上了微弱的低电流,酥软又麻痒。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宋无忧是进入角色了。他们心中一片唏嘘,本来就已经好看得令人难以招架了,现在这副妖孽样摆明是要男女通吃的节奏啊。

陆秋熠也回过了神。再看周围其他人明显丢了魂的模样,他不快地皱了皱眉,然后快步走到宋无忧身边,不着痕迹地挡住了众人火辣辣的视线。

“李时给你准备的什么鬼衣服?”陆秋熠十分不满地说。

这时无辜躺枪的李时刚好从后面听到了陆秋熠莫名其妙的责备,他眉毛一瞪,虎着脸反问:“这衣服无忧穿得还不够好看?!”

陆秋熠回望了李时一眼,冷冷地说:“男人穿成这样像什么话?他又不是去卖笑的。”

李时气结,他指着陆秋熠气愤地说:“什么卖笑不卖笑?无忧这是角色需要,老子拍的又不是□□片!”

宋无忧额头冷汗直冒,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他趁着两人唇枪舌战的间隙赶紧插了一句:“李导,时间不早了,要开始拍了吧。秋熠,我觉得这身衣服挺好的,你可能只是暂时看不太习惯而已。”

陆秋熠看着宋无忧,抿了抿薄唇,没有再说话。他不是不习惯,只是不想让宋无忧穿成这样无意间取悦别人而已。

“好了好了,开拍开拍。”李时拍拍宋无忧的肩膀,然后面带鄙视地对陆秋熠说道:“年纪轻轻的,比我还老古董。”

陆秋熠只当没听见,他隔开李时放在宋无忧肩上的手,然后低头对宋无忧说:“我在旁边看着你们。”别让其他人占了便宜。后半句陆秋熠没说出口,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嗯,不会让你失望的。”宋无忧保证道,同时在心里默默感慨,陆秋熠这个投资人当得真是尽职尽责,对演员的演技都这么关心。

如果陆秋熠知道宋无忧把他话里的意思误会了彻底,不知道脸上会是怎样无语的表情。

“来,无忧,和郑溦越南认识一下,他们都是你的前辈。”李时把宋无忧带到郑溦周越南面前,介绍道:“这是宋无忧,虽然是个新人,但很有表演天赋,你们仨先对下剧本,等会我们就开拍。”

李时对宋无忧鼓励的笑笑,然后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宋无忧看向面前的两个人,然后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两位前辈你们好,以后在剧组里还请多多关照。”

郑溦平静无波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浅浅地点了个头算是回应。

周越南则抱臂居高临下地晲了宋无忧一眼,发出三人可闻的轻嗤声:“这一声前辈我可不敢当。只扮演过一个小小配角的娱乐圈新人,竟然能够出演大导演李时的新片,这本事可比我们了不起得多。”

宋无忧没有反驳,只是浅浅地笑着,似乎对周越南的挖苦毫不在意。不过又是一个看自己牙酸眼红的人罢了,以后还要在一个剧组相处,不必要的麻烦宋无忧不会去惹。

“我们对一下台词吧。”郑溦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周越南不太友好的态度。

“好。”宋无忧对着郑溦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清澈透亮的眼中泛滥着大海般包容的光芒。郑溦紧了紧手中的剧本,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视线。

红袖楼,帝都最有名的清楼,美酒飨宴,软玉温香,是无数风流公子醉生梦死的温柔冢。

溶月登台表演结束后,礼貌地谢绝了王家公子的邀约,有些疲惫地抱着琵琶回到了后台。

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秀丽的脸上沾染着一层淡淡的忧郁与落寞。为了给弟弟治病,她把自己卖给了清楼。这样令人难堪又绝望的生活,她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这时,一个玩味中又带着些低哑蛊惑的嗓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溶月的耳边。

“姑娘可就是那红袖楼头牌?”

溶月循声望去,见到来人,一向清冷自持的她脸上也不禁沾染了些许浅淡的红晕。那是一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华丽的猩红色长袍,乌发,雪面,细而翘的眼角,妩媚中带着些戏谑的深邃眼眸,似笑非笑的殷红薄唇,还有眼下那颗勾人心魄的泪痣,只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就像是一个带了饵料的鱼钩,诱人而危险。

男子见状,轻笑一声,暧昧又低哑的嗓音像极了挠人耳朵的羽毛,带来一阵令人腿软的酥麻感。他俯下身,伸出握着折扇的手,然后用合起的扇端轻佻地勾起溶月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了头。宽大的衣袖慢慢滑落,露出男子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

“姑娘莫不是看本侯看呆了?”男子戏谑地问道,上挑的桃花眼里似乎有星光掠过。

溶月回神,她有些慌乱地后退一步,躲开了那把似乎裹挟着灼人温度的扇子。

“公子请自重。”虽然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但溶月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与冷清。

男子趣味十足地盯着溶月秀丽出尘,却又格外清冷的面容,然后七分欣赏三分可惜地开口:“红袖楼头牌这‘出水芙蓉‘的称呼倒也不负盛名,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呆在俗不可耐的青楼,倒是可惜了。”

他接着美目一转,玩味般地引诱道:“我这京城安乐侯问秋妈妈要了你如何?跟在本侯身边,姑娘便不用在这花街柳巷卖笑了。”

“谢安乐侯好意,溶月区区青楼女子,若待在侯爷身侧,只会折辱了侯爷高贵的身份。何况溶月卖艺不卖身,这青楼虽浑浊不堪,但好歹自个儿还剩下个完璧之身,故请侯爷莫要再折煞溶月了。”卖身给安乐侯,只不过是从一个囚笼换到另一个更加华贵的囚笼罢了,若是真进了安乐府,恐怕她连自己身上唯一宝贵的东西也保不住了。

看着面前不慕虚荣,坚定自持的姑娘,安乐侯难得的征愣了片刻,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他敲了敲手中的折扇,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

“溶月,梨花院落溶溶月,本侯唤你小月儿如何?”

安乐侯的声音带着特殊的磁性,每一个吐字就像是在干净的泉水里浸润了一遍,纯澈又细致。他此时正含笑地注视着溶月,温柔的眸子像极了缀满繁星的银河,又像是洒落暖阳的海面。仿佛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他眼底唯一的风景。

被宋无忧这样温柔而专注的目光注视着,郑溦突然有种快要落泪的感动。哪怕知道面前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但她竟控制不住心中起伏的情绪,想要心甘情愿地沉迷下去。多久了?那个人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自己了?

郑溦的眼睛酸涩,嘴唇微微颤抖,就这样失神在宋无忧深邃如海的眼眸中。

“卡!”一个不悦的声音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李时看着监视器里郑溦的特写,十分不满地皱了皱眉。

“郑溦你怎么回事?最后怎么出戏了?”

李时责备的声音让郑溦突然回过了神。她揉了揉泛红的眼睛,陈恳地向坐在不远处的李时道了歉:“导演对不起,刚刚自己出了点问题。”

“算了算了,把自己的情绪处理一下,然后再来一遍。”李时摆了摆手,不再说什么。

宋无忧递给郑溦一块素色的手帕,安抚一笑,然后静静地站在她身边,什么也没有问。

每个人都有无法言说的回忆,或无奈,或悲伤,或痛苦,或悔恨。不管带给自己的是什么,到头来也只能一个人默默感怀而已,别人永远帮不了自己。

郑溦接过面前的手帕,复杂地看了宋无忧一眼。

“用手揉眼睛不干净。”宋无忧微微一笑,解释道,“手帕是新的,我自己也还没用过。”

郑溦眼眶微红地看着那块造型简单别致,摸起来却格外柔滑细腻的手帕,低声地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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