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封印解除(1 / 1)
【抓抓没有懒喔~】
探手到自己扔在一边的西服里兜摸了摸,那双浑浊的鳄鱼眼益发淫-邪地眯了起来。
幸亏白天里没在别的烂B身上浪费了这颗好药。
说起来,靓坤当年亦是洪兴首屈一指的悍将,现在这片江山也称得上是他早年一刀一刀扛命似得砍出来的。只这些年势力渐大,也无须他再怎么亲自披挂上阵厮杀,锻炼什么的到底辛苦,也就渐渐搁下了。且是钱赚得越来越多,烟酒药色应有尽有,夜夜笙歌地哪知老之将至?反而是因为这小3年身陷囹圄,迫着他把那些淘身子的东西戒断了些时日,然则也架不住他一出来就变本加厉的,日御数女竟成了常事了。不仅如此,但凡一时片刻不尽兴,这淫-邪疯狂的男子也不知休憩保养,反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用起药饵来。
又压回谢灵身上,靓坤见她一边娇颜被自己无心之下扇得微肿,且是药性激催下未得满足得只在床单上扭来扭去难受地嘤嘤直哭。一向脸比墙厚的靓坤此时竟也面上一哂,低头深吻下去。小东西马上又蛇一般地缠了上来,感觉到她不断往自己怀里钻,靓坤竟觉得异常满足。虽是释放过一次,但自己的药劲也上来了,便一把捞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圣诞节的早上,好孩子一年一度拆礼物的欢乐时光。
当然,有的人是拆礼物,有的人则本身就是被拆的礼物。
不知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的憋痛感觉让谢灵不情愿地勉强撑起眼皮,目光所及却是一小片荧光橙色。
谁的衣服这么丑!这是眼睛渐渐聚焦的谢灵的第一想法。
一刺刺酸楚疼痛从腿间蔓延开来,谢灵益发觉得胸闷,正尝试着略微动动,才发现自己是被压着趴在床上的。
“呃……”似乎半睡半醒的沙哑声音从她后背传过来,谢灵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拱一推地便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掀了开。
还在睡梦中的靓坤就这样被踢下了床。
“我Cao!”张口便骂,扶着床边按着后脑的靓坤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随即便和撑着床坐起来的谢灵大眼瞪小眼地对了个正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才算看清了对方是谁的谢灵心里放声尖叫,然则彻底惊呆了的却是干张嘴一个字也没发出来。
说什么助兴的药,总不至于真让人心智全无。昨晚破碎的剧情断断续续地涌进了谢灵已然当了机的大脑里。她记得自己好像看见家明小哥跟别的女子在滚床单,然后、然后……然后她怎么就把腿缠在这个倒霉催的黑-社会腰上了?!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几道破碎未脱尽的丝袜残骸外是不着片缕的,谢灵抓着头发拼命摇起头来,似乎这么就能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给摇出来一样。
随着摇头的动作,她那对蜜桃般的丰盈自然也欢快地向床下的靓坤打起招呼来。后者已然清醒了的鳄鱼眼湿漉漉地盯着她,舔舔嘴唇又爬上了床。
没有想象中的质问、哭嚎、撒泼或是害怕、羞愤、崩溃等被迷-奸后的典型反应,靓坤不禁有点失望,性子恶劣的直想再刺激刺激她。
“怎么傻啦?昨晚那么骚地缠着我……醒了就不认账了?”几乎是驾轻就熟地又把她压在身下,靓坤那难听的死声音拖拖拉拉地响起来。
“啊……我……呃……”谢灵也忘了挣扎,瞪着一双凤眼,红唇一张一阖,却也只能发出些单音节来。且是头痛欲裂异乎寻常,她前世也大醉过,却从不是这样的感觉,“我……我昨晚,是不是被、被下药了……”渐渐觉出蹊跷,谢灵竟完全没有怀疑此时还压着自己的靓坤,毫不设防地喃喃自语道。
倒也不傻呀!靓坤闻言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只她的反应也太淡定了吧?随即想到她随身带着安全套,昨晚自己顶着药性干了她那么许多次也没觉乏味,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骚-货。
心下这么想着,一只手便又摸上了她的大腿,面上却做出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哑着嗓子道:“我哪知道,反正是你自己扑过来的。要不是看在你以前多少帮过我,你以为我管你啊?”
谢灵闻言更是糊涂了。
看来自己是真的被下了药了……但会是被谁呢?难道是家明小哥?可如果是他的话,他自己怎么又跟别的姑娘搞在一起了呢?
不仅是头,浑身都酸疼起来,谢灵觉得自己还是等下再接着想吧……可略一皱眉便觉得左边脸颊上有些痛,抚上按了按,还真的在痛。此时才发现靓坤的手已经快摸到自己胸口了,现下清醒的,登时便红了脸,一边推搡他一边却话也连不成句了:“你……怎么……哎呀,放开我……”
一抬眼便是靓坤那洋溢着邪肆笑容的脸,谢灵无法不将他跟印象中的吴镇宇联系在一起。说起来能跟喜欢的明星演员春风一度,这么想来她也不是那么亏。
“昨晚我也让你放开我的,你可没放呀!”靓坤编起瞎话向来一套一套的,信誓旦旦地真是煞有其事一般。
谢灵闻言脸上更是烧得疼,虽益发打他的手推搡他,却怎么都是撒娇似的样子。她本看过电影,理智也知道该离靓坤远一点,但这几次三番地躲也躲不了、避也避不过的,现在又有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她到底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靓坤。
玩闹般地你推我搡,谢灵不禁想到昨晚要不是他,自己不一定会在什么人或是几个人的身侧醒过来(抓:闺女啊你真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啊……),凤眸微垂,轻轻道:“多谢你啊……”
“啊?”玩闹着又在谢灵那浑圆的蜜桃上掐了两把,又是得意又是嘚瑟的靓坤骤然听她这样说,完全反应不过来,“谢……我?”
“对啊。”谢灵抿抿唇,一时神思飞远,顺嘴便道,“是你总好过别人。”
他、比、别人……好?
这样的评论靓坤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听到。
趁着靓坤愣神,谢灵钻了个空起了身,只她双腿略一动就觉得湿黏中似乎有什么液体一涌一涌的,原是被内-射了整整一晚上,从大腿根部尽是将凝未凝的一道道白浊。
“你?!你怎么……你个死扑街!”指着靓坤的小手也直发抖,谢灵恨恨地抄起枕头便拍在他脸上。
“我根本来不及好咩!是你直接就往上坐的。”被枕头打得回过神来,靓坤心绪未平,也不着恼,只略微抬手挡了挡她不断拍过来枕头,扯起慌来依旧睫毛都不抖一下。
“你、你你……”再看自己浑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谢灵简直气得翻白眼——也不知道这死黑-社会干不干净,还敢射在里面,自己要是得了什么病,做鬼也不放过他!
这小东西怎么体力这么好?昨天都□□成那样了现在还有力气追着自己打。靓坤抓住枕头的另一边,两人扯了半天谁也不撒手,最后只听刺啦一声,那枕头便被扯碎了,里面填充的羽毛瞬间撒了开。靓坤那边没什么,谢灵本就一身黏腻的,这下益发粘了满腿的羽毛。
“李、乾、坤!!!我跟你没完!!!!!”
很久以后的谢灵偶然回忆起,不禁感慨自己还真是一语成谶。
而那河东狮般的怒吼不知怎地却让靓坤心里贱兮兮地涌起一丝疑似甜蜜的感觉,只是还有些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真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