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回，保命享荣华曾、孟二家认命，冒籍常熟蔡氏为夫人守家（1 / 1）

(大文学 .) 二百二十七

保命享荣华曾、孟二家认命，冒籍常熟蔡氏为夫人守家

诗曰：秘密出逃九江城，不仅是为躲羞耻。仇家已经杀上门，冒籍改姓逃性命。为保秘密要盖章，还要生儿又育女。生死面临大考验，曾家四女心不一。

第二天日上三竿，母子2人方才起身，稍作梳洗，吃了水波蛋、点心，整理了2只皮箱。吃过晚饭，母子二人和奶妈韦大娘一起，到曾家检查了曾家几个女子的准备行李，减少了1半所带的东西，奶妈说：“到了新家，你们就知道，那里什么都有，你们听都没听说过，见都没见识过，……这些船上要用！今晚都给我将身子洗洗干净！弄得香喷喷的。”曾家几女面面相视。自己已成别人蒸板上的鱼肉，还能怎么样？自己几个亲信女仆、男佣已遭杀害，留下的，又被奶妈带走，家里到处是不认识的人……能活着，就不错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天下着小雨，韦大娘就将大家喊起，早饭不吃，逐个检查无误，就上了早停在大门口的3辆大棚马车，大院里也没人相送，直奔九江大码头，马车停在一艘有2层船楼的大客货2用大航粮船边上。秋家4人1婴儿，韦大娘一双儿女，已撑着雨伞在货仓甲扳上候着。曾、孟2家人从没见过如此大的五帆大船。惊叹不已！忙撑伞上船。

只见，奶公韦小根，身背大砍刀站在小雨中，指挥着8对年轻女佣，男仆将曾、孟2家女人的东西，从外扶梯上拿上二层船搂，16个人，都身背大刀。蔡瑞和秋秋2人手拉手避到无雨处亲热交谈。

秋晚母女领众人，进了一层客仓，已有16个10左右小丫环，和8个16、7岁男仆，16个10岁左右小童仆两边站立，行礼恭候。

奶妈韦大娘对秋端燕说：“夫人，外面8对背刀男、女是我夫妇徒弟，刚给他们完婚。这8个大男仆，也是我夫妇徒弟，淮备将来婚配先去的8个丫环。这16个小丫环、16个小童仆，他们都是从专门为大户家培养丫环、仆人的人贩子办的训导营陆续买来，都是难民子女，都是弧儿。来自何处，他们自已仅知大概，有的不知自已姓甚名谁，本是为山上培养战士的，主人夫妇再送给蔡家。他们也因孟家遭祸而得福。”

秋家、奶妈家、男女仆、丫环住一层客仓，孟、曾2家住二层客仓。大家分铺认床时，2用大航粮船就起锚、解缆、张帆向长江下游而去。船上有弄船人共15个人，12个船工，住在货仓前的甲板下睡仓，老大和舵工3人夫妇，住在客仓后的甲板下睡仓。老大娘子带2个舵工娘子管厨房，供客饭。

开船后，厨娘分送早饭，是一清早从街上买来的油条、葱花饼、菜肉包子，1碗豆浆，1只咸蛋。老少，每人一份，孟、曾家女人吃不完，由曾家2个女儿、陈秀送到奶公处。

吃过早饭，奶妈韦大妈、奶公韦小根，和秋妈、晚秋4人，上得二搂，召集孟、曾2家人。奶妈韦大妈说：“大家心知肚明，我们为什么出逃九江？要活下去，必须2家合一，改姓换名，大家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

“我主人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道。但孟祥生吃我奶长大，又有出息，脾气又好，我夫妇求主人，可怜2家孤儿寡母，给了出路，他们答应了，帮忙帮到到底，将孟、曾2家家产收买去，为大家在下江某处置了家业，你们改姓换名，隐藏身份，希望祥生有出息，中进士，做大官，子孙有福享！大家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

“第一，孟祥生改姓外公姓，姓蔡，叫蔡瑞，端少爷，是主人，瑞姨太改姓秋，姓她外公的姓，叫秋瑞燕，是秋文朝先生的远房堂妹。大家叫他瑞燕夫人，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

“王桂兰不改姓名，是秋先生表妹，丈夫得痨病死，夫家改姓梦，是王桂兰外公姓，做梦的梦，为争家产，又没生儿子，母女被夫家赶出，秋先生求夫人收下她母女，在家做针线缝补，不属女佣，是亲眷，客卿地位，叫桂兰夫人，所以燕燕、小鸽子改姓梦，叫梦燕、梦鸽。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

“陆巧娣不改姓名，是军人寡妇，丈夫姓乌，是陆巧娣外公姓，丈夫战死，被夫家兄弟赶出，投奔瑞燕夫人做女佣，女儿叫乌媚娘；权仪也不改姓名，也是寡妇，丈夫姓马，也是权仪外公姓，丈夫与人在赌场打架死，被夫家赶出，投奔夫人做女佣，女儿叫马月明；陈秀，不改姓名，是王桂兰表姐的女儿，被人强*后，寻短见，被秋先生、秋妈夫妇救下，做了晚秋陪嫁女佣，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

奶妈说：“大家复述1遍，从瑞燕夫人开始！”大家复述一遍。

奶妈接着说：“一到新家，马上办蔡瑞和晚秋大婚，晚秋就是蔡家少夫人，她是当家夫人。接着马上办蔡端纳梦燕、梦鸽、乌媚娘、马月明为妾喜酒，叫大姨太，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大。乌媚娘、马月明初潮后园房，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

奶妈说：“接下来，请秋妈、少夫人带4个姨太先下搂，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6人下搂后，奶妈接着说：“我夫妇两人，是冒多大风险救你们，化了多少心血？为来为去为吃过我奶的蔡瑞。告诉你们，经我主人密查，孟、曾2家祖上，是做了亏心事，2人在南昌赶考，偷了1个到南昌为东家收账的老广东1笔银票，是笔不小的歀子。老广东无法回去交账，悬梁自尽。这次孟、曾2人，为富不仁，应了富不过三代的陈话，搞出如此大的案子、大动向，这老广东东家的儿子、孙子，已带人到南昌追查，我们夫妇无所谓，追查到你们身上，还有命吗？”

这令几个女眷大吃一吓，怪不得要如此神秘地逃出九江。

奶妈说：“为了瑞少爷，我们只好逃命，改名换姓藏起来，但我夫妇不相信你们曾家4人？为什么？不说你们心中也明白，我主人夫妇说了，要给你们4人盍章，什么叫盍章，就是和端少爷生儿育女！不同意，就抛尸大江。”

权仪、陈秀一听，立马面露喜悦，马上说：“愿意！”

王桂兰一听，大吃一惊！好利害的霸占啊？现在是生死关头，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自己已没退路！再说，自己除自己的身体、**外，什么也没有了！再说自己才34岁。认命吧！

二姨娘陆巧娣想了想说：“我本是陆大户从人贩子训导营买回去的丫环，我是素足。我不知出生在那里，也不知姓甚名谁，更不知父母是啥样，陆大户娘给我取名陆巧娣，为替陆家小姐治好肺痨，代她出嫁为尼，我想总算有口饭吃，不再做奴，谁知来庵堂与主持*乐的曾押司，见我奶大、屁股大，说一定能为他生儿子，将我买回家，我16岁破处，17岁生了媚娘，就再也没能怀孕。我不是不肯和瑞少爷生儿育女，我大他10岁，他若不喜欢我，我就守着媚娘，枯灯黄书，吃斋念佛。”

奶妈说：“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这是为保命！真怀不上孩子也是上天的旨意，不能怪你！陈秀、权仪，你俩为什么面露喜悦？”

权仪说：“我是被吃鸦片败了家的父亲，买给曾押司的，我本姓马，我狠父亲，自已改姓外婆的姓，我外公是秀才，为赶考将家产用空，做私墊先生维持生计，外婆父亲也是不弟秀才，都为赶考将家产用空。我从小外婆带大，怕将来我无法自已讨生活，外婆不让我裹足，外婆培养我读书算盘做账，想嫁个开店的。我父亲见曾押司没有儿子，说我奶大、屁股大，会象我娘生几个儿子，托人走关系，卖给曾押司，要了曾押司20两纹银。我今年才20岁，我自然想和瑞少爷生个儿子，好防老。”

陈秀说：“我是父亲坏了官，4岁买入尼籍，曾押司也说我奶大屁股大，会生儿子，先强*破处后买回家，还没3月，还没怀孕，就发生了这么些事，我无处可去。我只17岁，自然要想将来。再说，将我安排在少夫人房里，我愿意服侍好少夫人，少爷。”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