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回，步步按计行事，娇婿木然听命（1 / 1）

(大文学 .) 一百八十六

步步按计行事，娇婿木然听命

词曰：山野杜鹃进都市，方知享受，差别总难免。书毒呆男不入俗，不知世间情与欲。 风情万种俏岳母，相思苦年，今日方园梦。娇婿送情拚青春，舔干岳母情欲泪。不知岳母另有原因在。

话说，彭泽盐仓肖烈，将秦夫人一行人，送到吕四河口通海道缉私营，就马上返回皖南，那里天天有战斗，怀璧和尚的余孽和原来的走盐佬，怎么会甘心退出盐道？

天主教堂的几辆马车，将春花等28个学电报的年轻男女接走了，要3个月才能独立收发报。九甲亲自带3个收盐佬，将12个官盐商接走了，12个官盐商没有带任何人。“荷香静斋”来了车，将秦夫人、秦秀姑，史振荣3人，接到南通市内“通海饭店”5楼，1个有3个房间的大套房，中间是会客起居室。家俱全是红木，有自来水瓷式水池，有抽水马捅，有热水洗澡，有瓷式双人大浴缸，有上海产西洋毛巾、西洋香皂，西洋香脂、口红，有上海产西洋热水瓶，随时有开水喝，桌上果盘里有德义很少见到的水果，盒内有各色密溅、点心，大衣橱喷香，有浴后穿的上海产毛巾浴衣，床上铺的是法兰西绒布床单，盖的丝棉锦被，西洋毛毯，地上铺的是是羊毛地毯，墙上挂的是西洋风景画……

秦夫人母女惊喜万份：“这才叫享受！这才叫生活！”俊秀的茶房，送来水果、开水，他戴顶捅型红帽，穿西式白衬衫，黑式马夹，黑色领结，西裤、西式皮鞋，临出门时鞠了一躬说：“老爷，小的是靠拿小费过日子的。”秦夫人说：“多少？”“不论，对小的服务慲意，就多给点。”“到底多少？每次进来都得给？”“是！每次要给，2个铜板起板，多侧不论！”“什么时候多侧？”“有的单身太太要小的打炮，要5两银子，有的老爷要小的招妓。则1两银子起板，要觅良家鸡，则要5两银子。”

史振荣不懂说：“什么叫打炮？什么叫觅良家鸡？”茶房笑笑。

秦夫人给了茶房3只铜板。茶坊又鞠了一躬说：“一搂有理发室，有商场，东西比外面大商场便宜，但得凭住宿证。热水供到晚12点，打炮时要垫毛巾，不要弄脏床单。草纸要放在纸蒌里。水斗不能堵，痰不能吐在地毯上，有痰盂，每天上午来打扫，拿脏衣服、毛巾。换床单、枕巾。”

秦夫人问：“一天房租多少？”茶房说：“100两纹银。”茶房临走时，指着挂钟说：“5点，余东骆都督请你们在二搂包房吃晚饭。”

茶房走后，秦秀姑手点史振荣额头，笑骂说：“书毒头！打炮就是行夫妻大礼，良家鸡，就是良家妇女。”

史振荣大为不解说：“这偷情不成了公开的事吗？”“书毒头！这是生计，这是下江！”

秦夫人说：“趁天早，理个发，晚上洗个热水浴。”

一出房门，走廊上且都是长衫马挂，面瓜皮帽男子和旗式服装女子，1个个个道貌岸然，正而八经。3人走到1搂理发室，排队的人不少。理好发，秦夫人好似30岁美妇，秀姑好似20岁少妇，3人来到商店，买了晚上赴宴穿的新衣、西式皮鞋。回到卧室，母女2人又精心打扮。

穿着淡灰毛泥长衫，团花绸缎马桂，西式裤子，黑亮西式皮鞋，光头长辫的史振荣，看着二位身材高挑，身穿高翘领，翻袖里衫衣，绵绣大摆、宽袖大襟无领旗式外衣，着大厂绣花旗式裙，绣花鞋，这是一身高当旗装的母女，赞叹不已：“岳母似30佳妇，秀姑似20少妇！”

秀姑说：“书毒头，是你说的，今晚你先替我洗浴，再替我妈洗浴。今晚你可得放出手段！”又将母亲和自己丈夫拉在一起照镜子，说：“真是一对新婚夫妇！”母亲羞红透了脸，轻打了女儿一记：“没淸点，贫嘴。”3人就出门赴宴。

母、女、婿来到二搂宴会大厅边的包房门口，眼晴一亮，余东盐都督骆敏带夫人香添玉，妾赛金花站在门口迎客，正好还有3对华服夫妇前后到达，2对是30多岁年纪，胖瘦高矮不一，但都保养得非常好。一对是20出头俊秀美男美妇，秦秀姑对史振荣说：“德义赛潘安、女子都，来到都督夫妇面前，就成了山乡种田人。”而且赛金花一身西式女装，世上罕见绝色美少妇。

大家自我介绍，香添玉拉着秦夫人手说：“想不到享誉盐道的女诸葛飞虎将军秦夫人，看起来象30岁美妇人。久仰！”拉着秦秀姑的手说：“你16岁就驰聘盐道，怀玉金凤！名不虚传”大家谦让人屋，屋内有1男2女西装年轻人，恭迎，一介绍，原来是骆都督首席师爷骆少卿夫妇3人。

入席，酒过3巡，用菜一轮。骆敏边吃边说：“你们4人是户部内定的第六、第七、第九、第十三盐道台。命我预先秘密培训。第六、七现盐道台，是九岭山逆贼‘天蝎会’派出的冒名顶替的妖人，九道台是叛逆怀璧和尚控制的，十三盐道台是大别山叛逆段天鹏杀了原道台钟田山后，派他小舅子用钟由出名字顶名的。朝庭不日将这些叛逆剿平后，你们就带培训好的官盐商上任，为朝庭管好官盐，为朝庭保住盐税的收入。”

骆敏又说：“史振荣新科传胪，破格实补九道台，署衙安徽池州。你们2位，是蒋尚书学生，都任过知县，丁憂候补，吏部对你们2人的政绩严考后，从10多人中精选而出。你们2位，你接六道台，署衙湖南岳阳，他接十三道台，署衙安徽岳西。朱同山是翰林院外放七道台。署衙江西永修。为防叛党提前知觉，加害你们，所似秘密将你们接来南通培训。其它12位在任道台，不久也会分3批来培训。皇上对整顿盐务，是下了决心的。对一批玩忽职守的盐官将从严处理。”

4人中另2人这才知道自己被人秘密接到南通的原由，能升官，自然是好事！而且心中马上明白，自己丁憂守孝刚滿，就马上实补，这自然和老师蒋尚书有关，而且2位尚书夫人曾顺路探望过他俩，打过招呼。4人忙表态，1定忠于皇帝。过了一段时间，他俩自然了解到骆敏和朱同山都是与蒋尚书儿子蒋德结义，而史振荣岳父飞虎将军与蒋尚书夫妇过去是同僚，交情很深。蒋、顾、白三尚书的关系，他俩早就知道，而且交结在蒋德身上，自己进盐道，与蒋家进一步密切！是命运安排！

骆敏又说：“盐道台的责职，是为皇帝管好官盐，为防再蹈以前陷入叛逆泥潭的道台复辙，一定不与私盐道勾结，成了盐枭的代言人。要不去问津私盐道，这是关键之关键。你们的培训，由骆少卿带领，有听解甲后的老盐道台讲课，巡看盐田，与甲长坐谈，与在培训的户部认可的官盐商碰头，弄明白电报通讯，一切是秘密行动，最多3月就上任，这期间，住在这家通海饭店，不访友，可上街。不泄露行踪。大家初次碰面，今后就是同僚，来！我夫妇敬大家一怀！干！”

酒宴自然欢畅！尽兴！

史振荣母、女、婿回到房里，沏茶醒酒，自然盛赞敏督夫妇的风流倜傥，朱同山夫妇的貌美富贵相，另2个盐道台的风雅口谈。史振荣拉铃，请茶房为浴缸上热水，茶房边放水边对史振荣说：“整个通州道的旅馆，仅3家有这种进口大浴缸、大锅炉、柴油机泵。在搂边另建热水、冷水箱，供80个到100个50两以上一夜的房客沐浴。为洗这种热水澡，周边有钱人会赶来住1、2夜，会相好。热水先放，再加冷水调温，泡浴后，站到外面上香皂，再用这莲蓬头冲洗，用干毛巾搓头发。上海外洋人开的宾馆，有发电机，有电吹风，不洗头时，就用毛巾包起来。”

茶房拿出1本有西洋照相机拍的美女小照，对史振荣说：“这全是良家鸡，全是绝色，共65人，最大的28岁，最少的18岁，有的是在家少奶奶，主妇，店员、职员、洋学堂老师，小店老板娘，都有家室的、邻里口碑极佳的良家妇女。独身女我们不要，夫妻不和我们不要，口风不紧的我们不要，丈夫不忠厚、膘妓、轧姘头的我们不要，她们不全为了钱，18岁到23岁之内的，只应50两以上一夜的房客，有的有常客。不过夜，晚上10两起板，白天加倍。我再收5两中介费，老客优惠。妓女不能进50两以上一夜的搂面。西洋进口避孕套我拱应，1次最多5只。老爷想要，我另外开房，不收房费。”

史振荣说：“你打炮是怎么会事？”“都是有钱人家老夫人、老太太，4、5十岁以上妇人，最老的76岁，都是有好名声的良家妇女。咳！我们这也是青春饭，1过26岁就得换岗。”

史振荣给茶房10只铜扳小费。

茶房走后。史振荣先为秀姑沐好浴，秀姑就就安寑。他给岳母行礼说：“岳母，浴水已放好，请让荣儿为你沐浴。”秦夫人红了一下脸，站起来就抱着女婿亲嘴，激动得流下泪花说：“终于让我等到了！”

……这晚，史振荣才知道，男女行大礼竟有那么多花式，女人对自己喜欢男人的追求，竟会如此执着，老妇人们情欲竟比少女更疯狂！更放肆，更*荡，也让史振荣更理解了什么叫良家妇女……但他根本不知道岳母为何会如此做。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