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回，精诚合作保盐源，夫妻扬州去破案（1 / 1）

(大文学 .) 一百六十五

精诚合作保盐源，夫妻扬州去破案

词曰：洋抢、洋药，周密布防，巴侬有靠山，感激。夫妻4人下扬州，力争破案，作报答。应该！

季自通说：“至于‘天蝎会’门主天蝎星和他门徒，有道术的，能驱毒物进攻杀人。对毒物，除火攻外，用弓箭将药包射到毒物群中，再射洋油弹烧死他们，施法之人毒物放光、死光，他就力竭而死。西洋有专门除杀这些毒物的药粉，叫‘六六六’，是为了除庄稼的害虫而研制，对人、畜也有一定危害。但融于清水中后，除有一股难闻刺鼻的味外，对人已无大危害。蒙面，戴口鼻罩，穿浸透药水的衣服，就可与能高来高去的妖人决杀，在房子外围洒上1圈‘666’药水，毒物就不敢进屋，触药而死。这药，‘天蝎会’肯定是不知，我们骆县令，已通过上海万达公司，从日本进口了500吨‘六六六’，不日将到通海道。由我警察保管和施为。”

季自通说：“一旦发生敌情，你们按计防御迎敌，固守阵地，不可出击，外围攻破，退到巴家大宅，这是全镇中心，房屋最艰固，家眷、非武装人员，预早退到盐都衙，那里围墙高。因为44家散盐佬，会组织不少于2000人的兵力，不会比我们兵力少。我们4人1分为二，我率120个警察迂回到敌后，与你两面夹攻，2人率区、镇2级文员和你们五家中药房淋洒药水，形成二道防线。补充一点，开战后受伤的人，被毒物咬到的人定会不少，教堂西医院，专治毒伤，约翰神父已备治毒西药。救护人员不夠，你5家自己动员，教会会动员会员。玉夫人不会不插手，来犯的高手，有道术的妖人，由她去收拾。坚持到张芝山绿营赶到，就胜了。朝庭会乘胜追击，拔去‘天蝎会’。”

巴侬心中明白了，他在六、七道台驻地开的钱庒、典当，六甲开的4家妓园，九甲开的2家赌场，亊实上是玉夫人的情报站，因为他只从钱庄收到经营的常规信息，从没收到过有关天蝎会的任何信息。而且玉夫人指定的合伙人，是刚解甲归田的一般军官。他想：“是了，这些人将来都是玉夫人的散盐佬。”

巴侬说：“在这个作战方案中，我有一个软挡，就是一旦打起来，火势漫延，我大量账册、文案，可能不保。”

季自通说：“装箱，存放船上，靠苏常太浒浦缉私营码头。”巴侬说：“这办法好，缉私营在苏南。”

巴侬说：“楼主，请你连夜将季局长修改好的清单抄好，明天一早交给文银珍，叫她将十六甲的事一了，马上动身去上海。”季自通说：“抄一份给我，我送县首，叫他先给万达拍电报通知他们做好准备。五郎明天通知5、6、7、9甲长和镇长来警局，也要布置做好防御。” “是！大人。”电报，是随教会一起进入中国的。

巴侬说：“我明天和老妻去扬州访亲，楼主和四郎马上开始做防御工程，整训部队，乡党们的发动工作，就劳烦季副区长了。”“责职所在，应该。”

吃过夜饭，巴侬父子回到巴家前院，前院还是灯光通明，开夜工加班，对巴家的管事们来说，是家常便饭，除有一顿夜宵吃外，没有额外补贴，五郎说：“爹，西医院医生护士晚上给人治病，约翰神父给加班费的。”四郎说：“我看我们不大好学，要学只能限大账房和大文案们，我到认为信使出差，该增加补助。”

巴侬没坑声，他认为2个儿子说得都对！扫了半年公厕，是有长进。文银珍曾对他说：“爹，对信使的工作，要做个调整，不要事无巨细，1个几句话的通知，也要信使出差，将电报引进来吧。在镇上文明小学和有小学学历的少男、少女中，挑选一批人，送南通主教堂培训，在各市设电报站，怎样？”“看来这事是应当动手了。玉夫人的情报网肯定用上了电报。”

又想：“西洋的东西随教会来到中国，一旦有文化素质的良家妇女，入了教会，思想一开放，接受西洋的东西就会比男人快！”

这时，5个媳妇准备下班，“静思堂”前停了1顶2人抬小轿，4个媳妇分别和正要上轿的陆秀女拥抱吻别，这是西洋人礼节，看来今天是轮到陆秀女去月桂庵陪丈夫六郎宿夜。巴侬想：“西洋的东西传到中国，跨出礼教束缚的良家妇女，在追求情欲、性爱上，就更大胆和自信。”又想：“教会宣传反对乱伦、荒*、放纵、通*，建立和谐家庭，可想我们这一代人追求皇帝、王公贵族的奢糜*乱生活，是过时了。应当说既不卫生又不应该，女人心灵上还要留下阴影。”

巴侬忙将2个儿子拉到暗处，让陆秀女的小轿穿过“救世堂”出门。

巴侬回到卧室，三个妻妾跪迎，巴夫人蒙自娜说：“老爷，东西都准备好了，二辕大马车，6个骑士护送，你就不用骑马了。”“好的。”

第二天经过泰州时，拜访崔英娘家，将这8个多月，通海道发生的大事变，和巴家的遭遇详细介绍，将崔英改嫁四郎山鹰的前因后果做了说明，崔英父母连连道谢。崔家祖上出过知府，是开钱庒和典当的，良田5千多亩，儿子在日本留学后，本在上海外国人洋行做事，现在被“万达”公司高薪聘用，做什么副社长。巴侬一直想弄明，这个“万达”是什么人开的？规摸有多大？

下午就进了扬州，住进丈人常二爷家，常二爷是扬州名人，“草鞋帮”帮主，草鞋帮开有扬州十大菜市场，万亩菜田，六大戏院、八大饭店，还有浴室、车行、骄行等各种三产。但草鞋帮不开赌场、妓院、烟馆。因手下4万多帮众，都是苦哈哈，凭双手争口食。六只分堂口管理草鞋帮产业，堂主和帮主自然是家财万贯，但在达官贵人眼中，仍然是下九流。常香玉为巴侬娶回家做二姨太，自在情理之中。

吃过晚饭，巴侬四夫妇向常二爷详细讲述了这8个多月，通海道发生的大事变，和巴家的遭遇，向常二爷将这次来扬州的目的说明。巴侬说：“二爷，我知道调查这桩连环杀人案，有风险，搞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但我家目前仍身临万丈深渊，‘天蝎会’会随时来灭门，要我项上人头，不依靠官家，我无生路。”

常二爷说：“在十六甲私下调查中，可为我们做掩护，自娜、香玉、大妞，良家妇女，更不会引人耳目，不过这桩案子十分蹊跷，仆朔迷离，得让我好好梳理一下，不能急，给我时间。”巴侬四夫妇忙给常二爷道谢。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