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回，八甲巴农大罪消，偷盐供应玉夫人（1 / 1）
(大文学 .) 一百五十四
八甲巴农大罪消，偷盐供应玉夫人
诗曰：弥天大罪一笔勾，只要乖乖奴才做。偷盐供应玉夫人，世袭甲长不能丢。
巴侬说：“爹和你大哥、二哥、三哥所犯罪证，已被骆奎侦破，若被逮捕，4人要斩立决，抄家，女进妓院，男充军，幼男入僧籍、幼女进教坊。全家已被监视，逃已无法可逃，只好等抓了，时运不济，上百年基业，就要化为乌有。我心不甘，但又无计可施，坐在文书房，正迷糊时，眼前突然大亮。睁眼一看，已不在自己房里，房内席地盘坐着一位超凡脱俗的中年女尼，眉清目秀，好似观音菩萨，耳边传来震耳大喝：‘跪下’。我转身想逃，女尼手一抬，袖中飞出千百条丝线，将我捆住，我只好跪下。”
“女尼说：‘我奉玉夫人玉旨，和你谈笔交易。’我问：什么交易，她说：除你大儿山虎、二儿山豹、三儿山熊，应负他们所犯罪孽另案处理外，对你所犯的罪，我们已查明：20岁时暗杀海门朱县令，在南通姚港杀了朱县令返回苏南的全家，对女人先*后杀，人证在我手中。21岁时为霸税，你喑杀了余东镇的4位商人，霸占了4人的妻妾之今，人证在我手上。25岁时，为霸沙朗私盐港盐市，毒死3人后，灭门3家47口人，对女人都是先*后杀。还有，为灭口杀了手下6人，霸占6人妻女之今，28岁时为赶走肖县令，将他母亲、妻子绑架，*污多次。这些是主罪。后来指使、支持你三个儿子杀人41名，霸占14家妻女等等大罪重罪人证、物证都在我手上。”
“你只要做到三件事，玉夫人可为你向蒋知府、骆县令恳求，不再追查你的死罪：1，三家已遭灭门的收盐佬，换成玉夫人的奴仆；2，交出沙朗私盐港和三条散盐道；3，按玉夫人玉旨，做好甲长。这时出来4个蒙面人，将准备好的文件让我签字画押。”
巴侬说：“我心中十分明白，玉夫人是为恶霸私盐道而来，为了我家执行好这三条，玉夫人是一定不会放过你们3个哥哥的。因为他们不会乖乖就范，会妨害玉夫人的计划。”3个儿子说：“哦！原来是这样。”
山文问：“爹！谁来为你传话送信？”
巴侬看了看山文说：“我家数你六郎山文最聪慧，头子最活络，传话送信的是你们姑妈月桂师太。”三个孩子大吃一惊：“她就是人证？”
“不！我和你3个哥哥做的事，她一概不知，她也从没见过叫她传话传信的人，她纯是为了全家的安全才这么做的。所以，山文你在你大嫂办公房里办公，协助你大嫂管家。我家有良田6400亩，10个二地主，有各种商铺204家，南通、苏州、上海、扬州、泰州都有，有12个管事分工管，都不是亲眷，都是能人。前院大账房有36个先生，大文案有28个先生，传信的信使有30人，每天上午有人来回话。我家自己开钱庒、典当35家，和扬州的大官商合作，有文家、崔家、马家等八家，我家占7成，但这35家钱庄、典当，对外，不是用我巴家名义开的，但由我家经营，外人不很明白。”
山文说：“爹，我想读书，后年考了秀才，抓紧练武，20岁前考武举，再中武贡生，从军，杀回吕四，做盐田兵马司，做盐总督，我28岁前不成家。”
巴山文一席话，让巴侬既吃惊，又惊喜，淚涌滿面，父子4人紧抱一起。巴侬说：“好儿子！爸支持你，为你聘好教师，下面6个光郎头，也马上开始学文、学武！我家最大的财宝，就是男儿多！上阵父子兵！天下无敌！”
山文说：“爹，家里太吵，我想到月桂庵去占套房，带巴二娘和秋儿过去。”
巴侬说：“那太好了！月桂庵的藏经楼就挺好的，你姑妈要了我50万两银子，你妈一手操办，除佛经外，还有不少士子读的书，不够的话，叫你大嫂去卖，趁热打铁，叫你大妈去安排，就请你姑妈安排文、武教师了！爹我太高兴了！”
山鹰和山神说：“爹放心！扫了半年公厕，我们长大了，我们会努力！”
巴侬问：“你们知道吗？为什么大妈要你们去尽3个哥哥的责任呢？”三个儿子说：“懂！”
“四郎，爹要谢谢你，你那么一表态，马嫒嫒就定心了，刚过门小妾也不会想走了。一旦她们变心，泄露家里秘密，爹就没法收场了。爹谢谢你们。你们3人还在长身体，不可纵欲，点到为止。但你们不出手，事情是无法平和下来的。”
山鹰说：“爹，我们家门风向来正，声誉在外，但现在是走投无路，只好出下策。就要在保密上下功夫。我们2人还是住外院，走二搂西侧小门，平时关锁，仅我3人有钥匙。”
巴侬说：“四郎想得周到，爹还有一块心病。”巴侬见3个儿子低下头不声响。巴侬说：“爹也不想这样做。但这半年来，爹在奈何挢上走了多少回？一下老了十多岁，心思重，休息不好，**不能抬头。爹求你们了。”
山文说：“叔通嫂，有理不合法，父母命，又不可违。我家情况又特殊，孩儿遵命。但通长辈，说不过去。可能大哥、二哥、三哥会做。我心中实为难。鹰哥、神哥你们怎么想？”
山神说：“3个年轻姨娘摆平了，那大妈、二妈、我娘怎办？总不见得爹叫儿与亲娘血亲**吧？这可是大逆乱伦啊！”
巴侬为3个稚嫩儿子讲述了世上的父亡后，儿子将父亲的女人，包括亲娘接收过去的故事。巴侬说：“世上是有这种风俗，但凡人是碰不到的。因为这有保牢皇权和各种原因在。我家不是寻常人家，家产上亿，家里秘密又多，稳定后院，也是我父子的责任。”
山文说：“爹，你的难处，儿子理解，眼前我家安定团结是第一位的，爹应马上请名医看好毛病。我对我娘是了解的，二妈、三妈也是很传统的良家妇女。与三个美艳的姨娘是有些不同，主要还是年令问题。相信二妈、三妈和我娘，她们为了这个家，会做出牺牲的。请爹相信她3人。”
山鹰和山神同时问：“文弟，这么说你同意了？”山文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办法？即便将她们3人再嫁出去，6个弟弟怎么办？”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