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回， 四面楚歌八面围攻，众甲长焦头烂额（1 / 1）

(大文学 .) 一百五十

四面楚歌八面围攻，众甲长焦头烂额

词曰：皇命好似紧箍咒，甲长好似孙猳子。四面楚歌，八面围攻。收盐佬，遭灭门，不孝子，进牢房。收买人心，任新人。后院新寡又起火，焦头烂额，众甲长。

当晚，风高月黑，依附四甲、五甲4个收盐佬的大宅院，火光冲天，无人敢前去救火。四甲、五甲2个甲长早晨起床，抌头上各有一封刀信，信上画有一块玉佩：玉夫人玉旨：亲自带人，马上接手被灭门的收盐佬的码头、盐仓、盐船、车队、管事人、盐工，和他家所开商铺、妓院、赌坊等。维持收盐、散盐，维持各商铺、妓院、赌坊等正常营业。编好清单，放在办公桌上。静候玉夫人玉旨。

接下来几天，海门县、通州县、启东县、如东县，同时出手，抓了一批在地方上的犯罪分子，自然其中有16甲和57个收盐佬的直系亲人。1月之内，上百人的判决就出了布告，秋后问斩1批，判刑一批。

某天，四甲甲长家里突然来4个已被判秋后问斩的20多岁年轻人，2个是甲长的5、6妾的兄弟，2个是甲长的3、4妾的外甥，1个没坐牢的亲外甥。全家人涌出来，问：“怎么会事？”

4人都说：“堂审宣判后，我们本以为没有生机了，但一天夜里，我醒来，且在一间屋子里，灯火明亮，几个黑衣蒙面人守着，1个坐在凳上的身材魁伟的黑衣蒙面人向我：想死想活？我说：想活。又问：想不想发财？我说：想。他给我一份是和玉夫人订的生死合同，玉夫人为我赎生，要我终身为玉夫人做奴。我签了字，按了手印。第二天升堂，县令说：玉夫人为你出200万两银子赎身，当堂释放，到家后，就有1份委任状，和给甲长老爷的1封信，指令今天拜见你。”

四甲甲长，看完4封署名玉夫人的信后，问：“委任状带来没？”看过4份由玉夫人签发的委任状，四甲甲长，也不言语，将原来灭门的3家收盐佬的收盐一摊的财产、人员、进盐关系给了2个小舅子，1个外甥，说：“这些财产，已全是玉夫人的，今后我只向你俩收盐歀。收盐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找我。出盐的事，我就不能过问了。”

将原来灭门的3家收盐佬饭馆、旅馆、商铺的清单给了另1个小舅子，将原来灭门的3家收盐佬的妓院、烟馆、浴室等的清单，给了另一个沒坐牢的亲外甥。四甲甲长说：“这些产业，已全部是玉夫人所有了。你们5人既然做了人家的奴才，每月自拿薪俸外，一切外快不能沾了，也不能再犯科作*，糊作非为了。好自为之吧。”

自然不必细说，五甲甲长家，也来了5位被玉夫人赎身出来的、已判刑的甲长父子亲戚，也有同样一幕。自此，吕四盐田的所有甲长和收盐佬，惶惶不可终日。而被判死刑的、重刑人，自然盼望玉夫人来赎他出去，自然积扱主动的将甲长和收盐佬和他家人所犯的罪，向县令交侍。这就引发了甲长和收盐佬想先一步弄死关在牢里的人。

而这又是自投罗网的事。海门县、通州县、启东县、如东县，先后发生，牢头被人收买，毒死检举人的事，可不过2天，被收买的牢头，被灭门，收买牢头的收盐佬也遭灭门，又有人被玉夫人赎身，有关甲长家又发生四甲、五甲甲长家，同样的财产转让的事。沒有2月，又有35个收盐佬换了人。让甲长和收盐佬再不敢妄动。

这时，在四县县令支持下，在三余、四甲、余东、海复四镇上，很快建了天主教分教堂。来的工匠都是浙江人，就地招小工，所有材料，都是“上海万达进出口公司”配套好，运送来，1月就建成，由于有“南通周报”的宣传和推动，一开堂，每只教堂就有上千人入教。对地方上发生的各种事，开始有人站出来说三道四，分清是非、丑恶。

就在这时，马兵司大人，突然做出惊人举动，由他家在吕四镇的，由他家控制的镇长、警察局长、税务局长，商会会长，带他们自已任命的各镇镇长、警察署长、税务署长、商会会长，主动到启东县投诚，解散原吕四镇公所、警察局、税务局、商会，由启东县令发公文再任吕四镇长，重组镇公所、警察局、税务局、商会，重新任命局长、署长等。这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16甲甲长一时无从取舍。

这时南通蒋知府衙门，发出公告，在南通府辖区内各县、区，成立警察局、署，县令兼任县警察局长，原来县巡捕房合拼进警察局，着装一律，派出各区警察署长，带40个武装警察上任。备有12人火枪队，马上在通海道全境户籍整顿、各种行业整顿。

吕四盐田三余、四甲、余东、海复四区，成立警察分局，16甲成立警察署，局长一到，马上先将由盐田甲长私自任命的警察署长们和所有从警人员收监审查，马上开展户籍整顿、各种行业整顿。马上公布治安条例，马上抓捕刑事犯人。

与此同时，海门县、通州县、启东县、如东县县令，宣布自任税务局局长，整顿税务分局、署，将16甲甲长自设税务分局、署的人全部抓起来审查，新分局、署长，一是按新警察分局、署的新户籍开出新税收通知，二是将16甲甲长自设税务分局、署的的私收税金公布，责令16甲甲长全数退赔。这可是有46年的陈账，税金总数超过了30多亿万两银子。就是将16甲全部财产拿出来赔，也不足10亿万两。

自然，这些事情在“通州周报”和“通州晚报”上公布。也公布了16甲的奢侈、糜烂、浪费的事，还有照片，每个甲长，都过着王公贵族的生活，在报上发表了一大批各界人士声讨16甲甲长的檄文。

16甲甲长，在这四面楚歌、八方受压的情况下，只得主动向县令交出由他们自任和委任的镇长和区长、乡长。且意外的受到县令的挽回，并发了任命公文，并规定了各镇公所的编制、薪水、侍遇、职责、责任、权力。这自然让16甲甲长一头雾水。这时，16甲甲长同时收到玉夫人的密信，要他们继任镇长……除做好镇长的工作，他们还能怎么样？

就在这时，新余东盐都督骆敏上任，出人意料的这新盐都督，且带了夫人，家小上任，有在任上不离开余东一步的准备。巴侬率5甲、6甲、7甲、9甲甲长，恭迎都督后，交接、巡视了36家盐场，和5只出官盐的盐仓、码头，十分敬业勤政。

在这期间，余东盐都督下的几位甲长夫人，自然到衙门拜访都督夫人。5位甲长夫人回到家，都兴高采烈的向甲长讲述都督夫人和都督的来头，都为甲长出了个好主意。

夫人带头人巴侬夫人，对巴侬说：“老爷，你老妻也算见过世面，识人无算的人了，可我从没有见过象都督夫人和都督二夫人如此漂亮的女人，高贵、典雅，侍人和气有礼节！好一个良家妇女，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县令骆奎虽大骆敏快20岁，可他是骆敏的侄儿辈。他们是宁波大族，富可敌国。老爷，可否托托骆都督，求求骆知县，将税金免了去？”

巴侬说：“骆都督今年只有24岁，新科进士，少年老成，办事有板有眼，思维敏锐，行事果断，前途无量，言语中对盐业一路，甚是稔熟。骆家是宁波首富，他不缺钱，家有美妻妾，丫环、女佣个个绝色，不缺女人，他缺的是政绩，这种人是极难对付的，就是他的管家骆少卿，也是个年少而有城府之人。不可贸然求上去。”

巴侬说：“5个儿子都不在家，2个儿子判了20年、无期，1个还判了秋后问宰，2个儿子末成年，打了板子扫公厕，有事也没人商议，奈何！”巴夫人说：“那就请他4人过来一同商议？”

巴侬说：“自然要请来商议。你可别动歪脑子，谁还有心情玩？15家收盐佬都换了主，但家家有儿孙在牢里，都有亲人、亲眷秋后向宰。我也没心情，我也几个月没上你们7人的房里去了，没碰过1个女人。5家一众妻妾的**里，都要结蛛子网了！我家老大、老二、老三的3个媳4个妾，你可替我看看牢！最大的才28岁，最小的才17岁，老三山熊问宰后，我淮备将3儿媳妇嫁出去。这几个女人被你们儿子宠坏了，上海、苏州、杭州、无锡、常州、南京、杨州、泰州、南通，没少去过。心野了！”

巴夫人说：“这也不能怪她们，谁让你到杨州官商、钱庄家为儿子娶媳妇？还都识文断字，能做账、打算盘，老大媳妇银珍还上过洋学堂，家里的账、文书往来，不就全靠她3人为你张罗？进门后，家业长了一倍！其它女人，就只会生孩子。三儿山熊才结婚2年，才生了儿子。幸好山鹰、山神2人未滿18，还没结婚，打了50板子，罚在县城打扫公厕半年。你们老爷有老爷的烦心事，我们做夫人的心情也不好，虽然5个儿子，只有山虎，山文是我亲生，但我姐妹情深，总是心疼的。为了稳住后院，保住秘密不外泄，让你们老爷放心在外应付，我们也没少花心思。”

巴侬问：“什么意思？

巴夫人说：“我们5甲夫人，面临这突如其来的灾祸，私下常碰头，为不让老爷烦心，我们都在9甲镇上，9甲自家旅馆碰头商议。我家老大媳妇银珍虽不参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主意、点子，都是她出好了，我带去的。”

巴侬问：“这怎么会事？”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