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回， 任姨妈办报掀与论，四、五甲长成出头鸟（1 / 1）

(大文学 .) 一百四十八

任姨妈办报掀与论，四、五甲长成出头鸟

词曰：赶新潮、办洋务，溪口女王有主张。进军大上海，抢先机、展宏图。

又：不出所谋，办报纸，与论先导。甲长、收盐佬，矛盾激化，四县令正好下手。

大家在大客厅就座，上荼、上瓜果，大舅妈对外甥2夫妇说：“这次陪亲家母和3位姨妈，1是来看望磊儿、巍儿两对小夫妻生活安排得怎样？功课和开店是否顺当，2是观光杭州、上海，3是与主教大人梅也律梅先生商议办进出口商社和办出版社、报业、杂志。来前，你母亲已和我表态，蒋家愿出大资，出个名誉会长，请顾黄2家负责经理。不知德儿、素珍匆匆来杭州，有何急事？”

蒋德将蒋、骆2家，为开辟通海道吕四盐道，所遇种种困难介绍后说：“我来杭州，想请四位弟妹，介绍我面见梅先生，1是我娘已为我拿到户部、礼部、江苏巡抚的公文，可在吕四盐场4盐都三余、四甲、余东、海复建4只天主教分教堂的公文，我蒋、骆2家愿出资为教会造4只分教堂；2是我们想将南通教会办的‘通州周报’收购，再办1份‘通州晚报’。3是商议如何走私进口一批洋枪、洋炮。”

大舅妈1听，甚是高兴说：“两件事可结合着办。”

在英国留学，又在伦墩泰吾士报任过记者、副刊副主编的大姨妈任雨香说：“据我所知，在中国办事，有了朝庭、省首的批文还是难办事，关键在县首。”

蒋德说：“雨香姨妈所言扱是，我娘亲1年前就开始运作，先是通州知府换上我蒋氏族人，到上月，南通、海门、启东、如东4县县令，全换上了蒋、顾、苏、骆4姓近亲。”

雨香姨又说：“这样办事就可方便不少，请亲家母和德少爷心里要有准备，和教会合办企业，教会只出名誉不出钱，还要分2到3成红利。”

大舅妈1听，面有难色，蒋德哈哈大笑说：“这自然按教会规矩办！不过通州晚报一事要雨香姨妈为我掌舵。”雨香姨说：“这不用德少费心。”

3家人兴致勃勃商讨了如何办进出口商社兼做走私和办出版社、报业的事，议斟了和梅先生商谈的方略，并决定由蒋德主谈。

是不必细说，蒋、顾、黄3家到了上海，蒋德和白素珍住进了外滩大英皇家大饭店，顾黄二家住进了二个儿子的公寓；也不必细说，大舅妈带儿子、外甥去拜访顾家族人，上海道台，和顾尚书学生淞吴都督；也不必细说，上海道台为蒋德、顾家兄弟结织了上海地头蛇和外地到上海的过江龙，自然宴吃不断。

也不必细说与梅先生主教大人商谈是如何顺利，成立了“万达商社”“万达印书馆”，自然采用蒋夫人顾诗韵一贯的做法，聘请男性能人术士，公开主理商社、印书馆业务，出头露脸；幕后是有白素珍出任会长，黄智嫒、黄智娴任商社副会长。商社股本金200万兩银子，蒋家出120万兩银子，顾、黄2家各出40万兩银子，教会按实利分2成红利后，蒋、顾、黄再按出资比例分红。在外滩附近购买了1幢5层大楼，上面办公事，下面办百货商业。也不必细说，黄智娴任印书馆常务副会长，任雨香任印书馆馆长，办印刷厂，办一份日报、一份杂志，出资分利如商社。

更不必细说， 3家人在上海过上了洋式上流社交，大舅妈姐妹俩，不时在外滩大英皇家大饭店过夜，自然心情偷快，更显年轻漂亮……

而是说，富有商业头脑和创业激情的白素珍、黄智嫒、黄智娴3姐妹，看到在上海有三件事是最容易赚钱的，1是开银行，2是做房地产，3是走私、造军火。3人决定，蒋顾白三家合资办“万达银行”、“万达房地产”，在“万达商社”里，隐蔽成立1家分社，专搞走私。由白家出人组建银行，由顾黄2家出人，组建房地产，蒋家出人，搞走私，准备建地下兵工 为方便职员住宿、吃饭，买房子开了3家小旅社、3家小饭店……

在办这些企业的过程中，（一开始后就发生）少不得和上海的地头蛇、过江龙发生利益冲突，主事的白素珍，总是在请人出面、派人出面，在和谈不成，公开吃亏让步后，在对手还是得寸进尺下，暗中派杀手，或自己动手，将对手除掉，对恶事做尽的坏人，斩草除根……

连天天碰头的任雨香、黄智嫒、黄智娴都不知觉……当然这些详情，并不是本书所讲故事的主流内容，而是介绍了本书主流故事发生时代的一个方面情况，介绍了西洋文化、经济进入中国的初期阶段，对中国的影响，向世人介绍了在这初期阶段里，极小部份从封建理教束缚下，迈出一步后的良家妇女，如何在接受西洋文化后，比男人走得更快！步子迈得更大……

少夫人白素珍，接受蒋夫人的指令，在上海创业，自然，不久后，在任雨香的推动下，白素珍在上海办了西医院，洋学堂，将用干电池的电报、录音、照相术，引进中国，在顾、蒋、白、三家的军工生产、储运、运输、供应等环节上用上，地下兵工厂，聘了洋工程师，田家冲的“田氏营造厂”，打进了上海，……自然是蒋夫人为蒋家扩大家业的1个重要举措……自然这些多是后话。

话说：南通天主教会李约瑟主教被梅主教召到上海，三头六面商讨了马上在三余、四甲、余东、海复，由蒋、骆2家出资，建4只分教堂和办西医院的事，和收购‘通州周报’和办‘通州晚报’的事……

2月后，白素珍留在上海办企业，蒋德回到了南通“荷香静斋”……

这时，任雨香为蒋德介绍的‘通州周报’和‘通州晚报’的主编张群山，一个到过英国留学的人，不仅将‘通州周报’办得更宗教化，更吸引人；季天赐、季天豹、马大虎、马二虎、春大山、春小山、宇大伟、宇二伟，季妹、马妹、春妹、宇妹，肖花儿、迟平儿、应柔儿、黄玉儿，自然成了‘通州周报’和‘通州晚报’的记者，在“荷香静斋”情报网内，发展了几十个通讯员。

一开始用赠阅的方法，每天向通州道发5千份‘通州晚报’ 1月后，‘通州晚报’开始出售，每天要销到3万多份。自然随着报纸的发行，本由官家办的驿站、民间的镖局做的为百姓送信的业务，也由南通蒋知府官家出面，象浙东、苏南一样，在通海道，办起了官家邮局。

晚报的新闻和评论，已开始让本已积怨甚深、如火山即将暴发的16甲、57家收盐佬之间的矛盾更加激化，发生了仇杀、情杀、群斗，三天二头有死人。海门县、通州县、启东县、如东县，同时出手，将犯刑事罪的人捉了起来，审判，自然要杀一批，关一批。

一向自认为独立王国的甲长们，就不买县令的账！

第一个案子，是五甲甲长孙子，和四甲甲长孙子，为1个小寡妇，在报纸和流言的骟动下，二家发生了大械斗，双方各死8人，各伤残16人，破坏百姓粮饭百多亩，海门县令骆奎，率从骆家八路神仙中精选的36个捕快，将2个为凶地方的孙子捉了起来，判斩立决，五甲甲长和四甲甲长各率家兵武装上百人，将海门县衙包围，逼县令骆奎放人。县衙外围有由县兵马校尉率的120个兵守卫，内有36个捕快守卫，双方对峙。

骆奎将大清律法中，有关条歀抄写后，分送海门县辖下的各甲甲长，给五甲甲长和四甲甲长还写了一封劝喻信。但二个甲长的几个儿子带了刀剑，冲进衙门要人，自以为武功了得，扬言不放人就杀了县令，巡捕，烧了县衙，一场比拚，几个儿子，自然被擒。骆奎马上给四、五2个甲长送上1信：拿刀剑冲进衙门要杀县令，要烧县衙，是犯叛逆大罪，该判灭九族！立即撤兵，别将事情的性质弄成叛乱罪。

四、五2甲的后援，自然是他们手下的6家收盐佬，正组织人马赶过来支援。这时盐总督亲率盐田兵马司，3位盐都督和代都督八甲甲长巴侬，2千护盐兵赶过来，1千护盐兵将2甲人马包围，1千护盐兵堵在路上，不让收盐佬的人马过来。

四、五2甲的人，以为盐田兵马司的人来支援他们，众群欢呼，但只听盐田兵马司大喊：“儿郎们！”千人高呼：“在！”“你们是谁的兵”“大清朝皇帝的兵！”“吃谁的粮？”“大清朝皇帝的粮！”“拿谁的饷？”“大清朝皇帝的饷！”“对叛逆谋反的贼人说什么？”“杀！杀！杀！”

四、五2甲长，1看苗头不对，忙奔到盐总督、盐田兵马司，3位盐都督面前跪下，但还是不服说：“请大人做主，从来没有县令到我盐田多管闲事，这个县令少不更事，要斩我们的孙子，将我们几个儿子捉了去！”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