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回，两家公公舍命报恩，夫人已视水树骨肉（1 / 1）
(大文学 .) 一百零八
两家公公舍命报恩，夫人已视水树骨肉
词曰：初游百亩园，大气、霸气、神气、灵气、秀气，暗藏刀剑杀气。富可傲世众夫人，素淡、娇丽、文静、端庄，高雅，仪态万方神气。
水阳明就代2人，向6位妇人讲述了今天在茶会上听来的，京城发生的假贡品案的始末。6位妇人都“哦！”了1声，但马上脸孔血血红，狠得瞪大眼看着2位公子，2个岳母眼泪马上涌出。水、树两人一看，马上明白这晴天突然下雨的原因。
2人马上向6妇人双膝跪下，树敬程说：“请母亲、岳母、夫人不必恐慌。听我将原由道明。雪豆山顶的事发当夜，我和阳明商议，此事涉及水、树2家兴衰的大事，天下人全好瞒，唯独2位公公不能瞒。我两人连夜单独找2位公公一起，详细作了汇报，原以为要遭责骂，但2位公公且说：大凡立大志，做大事的人，必能不拘泥小节，你俩能有如此伟大的母亲、岳母辅持，做出牺牲，定能成大器。否则你俩也会将被这黑透了的社会所吞啮。这事，反到是好事，应了何半仙的预言。还说，溪口蒋家，有后宫做后盾，顾、蒋、白三尚书在朝中大权在握，门生、同年散在朝野，这就是你俩的贵人。德少爷能如此处置你们，可见他见识非凡，胸怀开阔，宰相之才也！对我水、树2家的大恩，如再造父母，比天还大！你俩今生今世，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跟着他。又说，你们的事，非同小可，我们将带进棺材。还说要我俩一生善侍母亲、岳母、夫人。”
6妇人将2公子扶起，温碧霞说：“福祸相依果然，看来我们是应验了何半仙的预言，是福降临了！”陈慧玲说：“2个公公我们可绝对放心，大家宽心吧！我们既已和蒋家捆在了一起，就按蒋夫人的安排，努力吧！”8人同声说：“努力吧！”
竺明珠说：“时辰不早了，准备安歇吧，我和明珍去检查门窗、灶火。”
蒋家“梅园”，只住水、树2家8人，2家不用佣人、丫环，晚上就寝，自然按定好的次序睡，母亲、岳母4人认床，2年轻夫妇1同与轮值的母亲或岳母同床，当晚没有轮值的母亲、岳母管婴儿。“梅园”自然是春色滿园。
第二天开始，自然按道台大人的计划，8人勤奋。水荷花隔天上午到梅园，和2个母亲商量安排生活。清一，心静、清照，每天下午来梅园，花1个多时辰，对2公子做检查、指导、教授。将2个公子做的文章，拿回去请道台大人批阅。
话说，没过几天，一天午饭后，水、树2家6个妇人，应夫人的邀请，到小西湖水榭二楼看戏，6妇人抱着婴儿，就早早来到水榭。见玉屏姨少奶和雨芬姨少奶在指挥大宅管事房女管事、女佣人、丫环在做布置，戏子已在后台化装。夫人和水荷花等几个夫人，坐在拦扞边说笑。水榭大厅象戏院，有一只低戏台，可容200个人看戏，看戏人3人1小桌。若邀的人多，楼面临时搭成阶梯型。见水、树2家6妇人到，大家起身行礼。水荷花为夫人介绍了6妇人。6妇人重又对夫人行大礼。
蒋夫人为6妇人介绍了第一次碰面的白发满头，且貌如40多岁的奶妈母亲田家外婆、仪态万方，美艳无双的德少堂姨母，和年轻美丽的妙夫人。夫人乐哈哈地对6个妇人说：“我们女人，不好和他们老爷们一样外出寻欢作乐，每过几天，大家就到小西湖水榭聚一聚，看戏、听曲、看杂耍，看魔术，临了开席，海吃一顿！沒有男士，大家放肆，都不醉无归。有时德儿不请自来，他酒量小，大家弄送、嬉虐他。很闹猛的！”
堂姨妈问：“德儿今天会来吗？”
夫人说：“这几天他深入到18大总管楼听考察听汇報，了解各方面的业务，还要到2个叔叔家的管事房去。他公公辈上有2兄弟、2姐妹，15家堂、姑兄弟姐妹都分家自有产业，也要去考察。今天不会来了。上面各家女眷，都会来听戏、海吃！每次要开到12桌！”
细心而又会唇语的温碧霞，见夫人贴在她堂姐耳边，说了什么，堂姐马上面红耳赤，羞低下头。温碧霞大吃一惊！
夫人招呼水、树2家6个妇人，走到栏扞边，她对6妇人说：“这水榭层高，二楼有三楼高，又悬空突出到湖面，可展目四览，蒋家大宅，尽搜眼中。”
夫人介绍说：“蒋家大宅分内院和外院，有高墙隔开，各家独立住宅又有墙隔开，这百亩大花园，实际有近500亩大，本是江边荒滩地，生德少后，我开始筹划，由清一尼挂帅，自己田家冲营造厂营造，历时10年，方始建成，围在内院里。看，西南面一片，高楼大宅是蒋家长房住的内院，最高5楼是我办公居住的，外院是三伏内的直系亲属住居，各家都有独立住宅，大围墙套小围墙，延绵5里范围。”
“这百亩园事实上分四大部份，看！东南一片高地是京城八达岭缩影，小长城延垣于上，有峰火台2只，有数万落叶松种植与上，是我内院老妈子、女佣、丫环练武场所。看！阳光下，树丛里，小长城上白光闪闪，是刀剑拚斗所发，1有空，她们就去练习。”
“第二部份就是眼前的小西湖，约120亩大，是当年一个江湾洼地开发出来，按杭州西湖缩小。看，小苏堤、小白堤，主要小八景。我们利用湖心1只小沙头，建了湖心岛，建了湖心亭。有一条九曲小河与兰溪江贯通，有水闸，江边筑防洪堤。船坞、船码头，养马场、马车房，围在外院。”
“第三部份是西北的三德庵、藏书搂、练武场。三德庵和外院的‘梅园’，一墙之隔，有30多丈远，有地道相通，梅园有数千棵梅花树。三德庵东有几十亩桃树，有心静寄娘、清照姨妈居住的‘桃园’，水榭北面是几十亩桂花树园，全园大小路边都有白玉兰树和桂花树，东北角是一片几十亩的竹园，有‘诗韾院’，是堂姨居往。湖东南是德儿的书楼“德扬浩然”，还有8处，仿苏、杭名院建的的小院庭，有亭、台、楼、阁、假山、小溪、住着内院的老妈子、女佣、丫环。”
“余下的130多亩地，是第四部份，分住20家护院的独园，他们过集体耕作、畜养，所产时鲜蔬菜，湖中产的莲芯、塘藕、鱼儿，供内院厨房。他们按人头配给养，不足部份，由大宅管理房补充，生活赛过乡下土地主。孩子成年，去农庄安家。有空时，你们好各处走走、看看。不过要带好示警烟火，因临兰溪，没有围墙，全园空旷，平时少有人往来，若有危险，放烟火，20家护院，数十人，都是一流好手，马上会赶到。”
水、树2家6个妇人，忙对夫人道谢。因都是强豪世家，知道强豪自会八面树敌，时时居安思危，很是自然，必要。
看戏的夫人、太太们陆续来到，令水树两家6个妇人大为惊奇的是，这些富可傲世的夫人、奶奶们，从20岁左右到5、6十岁，一个比一个良家，没一个浓装艳服，个个素淡，且个个面色红润，娇丽可人，个个文静端庄，落落大方又仪态高雅。言行举止无不温尔文雅，大家见面行礼招呼，无不情真意醇，无任何做作。
奶妈田嫣，如行运流水般，风情万种，将1家家宝眷，领到夫人面前致礼，夫人再一、一为水、树2家6个妇人介绍，双方行礼，无一不对水、树2家的宝宝大加赞美。
夫人对蒋德的奶奶、2个姨奶奶，一群叔公奶奶、姑奶奶都行跪见大礼，水、树2家6个妇人，也跟着行大礼。懂唇语的温碧霞见几位长辈和夫人耳语，又大吃一惊。
今天演出的是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整个剧团，无一个男士，演出非常精彩，令众夫人、奶奶时而开心低笑，时而流泪拭绢，有的还跟着轻哼，但无一个失态喧哗。演出中途，清一、心静、清照，为水阳明，树敬程授课后，匆匆来到，稍稍到夫人处行礼，夫人站起来，极其客气的轻声道谢：“辛苦了。”令水、树2家6个妇人大为感动。
演出结朿，自有大宅总管房女管事，送走剧团，搂下已开了12桌晚宴，女管事在玉屏指挥下，带夫人、太太们入座，桌桌坐滿。水、树2家6个妇人安排和清一、心静、淸照、水荷花、雨芬等人一桌。菜蔬从内院大厨烧好运来，六辆华丽厨车运菜。运菜的老妈子个个佩刀佩剑，小西湖各处，从内院到水榭，一路灯火辉煌，沿路和水榭四周，全是佩刀佩剑的丫环、女佣站岗放哨，个个素足，身高体健而美貌。令水、树2家6个妇人大为吃惊的是，夫人所谓海吃一顿，且是全素席。
见多识广的温碧霞和陈慧玲对竺明珠、井明珍、陈慎秋、肖若水解释说：“这素席可是后宫太后宫里的菜谱，是北京功德林、天津燕京楼、海河春、扬州维扬菜馆，无锡松鹤搂、苏州玄妙馆、杭州天外天、山外山、上海玉佛寺等名素菜馆的名菜。采集天下各种野菜，各贵蔬菜、豆制品等，独步天下。应上24道炒、24道蒸、24道炖、24道烧，24道汤、24道点心。每道菜只夠每人1筷、1匙、1只。所以用16人大园台面，旋转菜台，随上随吃随撤空盘，所用菜盆、碗、全是贡窑出品的瓷器，每人全用金、银筷、匙、碗，水晶酒杯，我们算开了眼界了”说得2个小夫人直吐舌。大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