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黄连苦口只能吞,迷惑恶人求自保(1 / 1)
第 四回,黄连苦口只能吞,迷惑恶人求自保
词曰:
久旷怨妇中毒计,原型毕露,无法自制。为何下作下药?狼心狗肺!顿悟丈夫儿死因,必有隐情!为保吴家不绝门,只好忍辱奉迎。
诗曰:黄连苦果只能吞,恶霸面前心智明。假借青龙白虎缘,堂妹母子毒计成。下药恶霸吴家女,伦理纲常一脚揣。
失身失操失皮囊,内心贞洁要守牢。假装贪色爱求欢,迷惑恶人求自保。吴顾氏顾诗馨,自中午雨芬向她说了她已是表兄的人,而且表兄一口答应要纳她做三姨太后,就心思愁得不行!全家人只有她心知肚明:她这了堂妹,尚书夫人的独生女,和她儿子的长相一式脱样的外甥,他们蒋家一家人,在世人面前,表面都是知书达理,能干豁达,品行端正,尊老爱友,是能官伟人,绅士、体面人,绝对优秀的精英,但实骨子里且都是贪色荒*,不顾人伦道德的骚货。
外甥表面上从不进勾栏,不进风月场,不烂吃酒,不进赌场,好名声在外,但他凭借自己超一流的身材和俊美的面容,洁白的肤色,善于讨女人喜欢,一直勾引良家妇女,玩弄良家妇女,还要让她们终身难忘。她知道,蒋德自小和奶妈母女同床,蒋德16岁中秀才,她堂妹干脆公开叫儿子纳奶妈的女儿,她的贴身丫环玉屏为妾,玉屏当时只有13岁,蒋德还是要摸着奶妈的奶,含着奶妈的奶头才能入睡。
母亲为儿子做马泊六,勾引良家妇女,她是早有耳闻,她始终怀疑他母子2人有不伦*情!雨芬的事,很让她为难,按她的本意,她是不愿让女儿雨芬嫁进蒋家的,但幼稚的雨芬己落入外甥的魔掌。若不答应这门亲事,雨芬这辈子就沒有出头日子了!但她更担心的是她的堂妹,可能会拒绝这门亲事,这雨芬寻死都说不定。为此她感到进退两难!她回到卧室,二娘还在床上酣睡,她先看了看睡熟在摇窝里的孙子,这是她这次受到如此大的沉重打击后,唯一让她能挺下来!活下去的希望。
顾嫂在门外小声喊:“夫人,水搞好了。”她就在顾嫂服侍下,洗了头,又洗了澡,穿着短裤、胸兜进了卧室,开箱拿了一身黑真丝短衣裤,穿了起来。顾嫂为她梳头时,二娘起了身,为她拿了甥少爷这次带来的京城伏岺糕和蜜溅,为她倒了一杯参须茶。她对顾嫂说“头发明早盘吧,你也早点歇着。”二娘看到太太浴后散发,瓜子脸面色红白,大眼丹凤眉,高鼻樱桃嘴,2短黑色真丝紧身衣裤,心中不禁赞美,又心怀恶念:“难怪尚书夫人要妒嫉!
36岁的人,还象20多岁少妇,她一生和相公聚少离多,1年做的,还没有我1个月做的多。又从不肯妻妾同床!甥少爷今晚有得享受了!”吴顾氏边吃边问二娘:“荷花,雨芬这事你怎么看?”水荷花说:“一切听大娘您。”吴顾氏说:“这可是一只苦果啊!得让我好好思量。你再睡2个时辰,雨森会来叫你。”水荷花说:“好的,我就睡对面房里床上。你也早点睡吧!”水荷花又点了一支烛,就去了对面房间。吴顾氏吃完点心,用冷开水漱了口。看了看孙子,理了理摇窝的小蚊帐,扇了扇床上蚊帐的蚊子,吹熄了烛火,就上床了。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吴顾氏感到浑身不对劲,难道生病了不成?怎么燥热起来?自己得强迫自己冷静不来,心中马上念起“波罗密多”心经,但脑中且浮现出相公和自己在调情时看过的春宫画。这可怎么是好?我中邪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难道听了雨芬和外甥偷情,自已情丝之门开?这不可能也!
她想起与相公的行大礼,脑中春宫图也就动得更快,她就想叫顾嫂去拿相公增给她的,据相公说,是南洋泰国地方出产的橡皮**来,虽试过2、3次,总因自己认为*荡不规矩而没再用。但自己已浑身软棉棉的无法爬起来……正当她神志混乱时,身不由己时,竟被外甥*污了。……迷糊的心智,渐渐苏醒,她微睁双眼一细看!这那里是顾嫂!分明是自己儿子!……不!不对!儿子已死,是和亲娘乱伦的外甥蒋德!不好!要遭天雷辟!
原来,外甥蒋德下药强暴了自己,二娘荷花,为了怕自己不答应雨芬的亲事,2人合计谋害了自己!天啊!我是怎么会这样放荡!罪孽啊!作孽啊!天公作证!菩萨救我!这怎么可以?怎么好?我怎能让外甥下作?糟蹋?她想伸手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外甥,可外甥是身大力壮,怎么推得动?她狠得用粉拳猛击外甥的寬厚胸膛,这才发觉外甥的皮肤是那样的白晰,胸毛三角分布,一条毛带直没与自己紧紧贴紧的下身。
她听相公说过,这种胸毛叫大青龙,正好自己是没有毛的白虎,还说青龙配白虎,是人世间男女行大礼最享受的配对!对了!所以头上生疮,脚底流浓的衰尽天良的堂妹顾诗韵,是早有预谋,不仅要让她儿子强暴*污自己,享受青龙配白虎,更主要的,她要报复我,作贱我!伤害我,坏我清白不算,还要叫她儿子霸占我!而且肯定要将吴家4女一起恶霸过去!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无恥之报!这让她心中更生怀疑,她顾诗韵、蒋德母子,为什么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来霸占我吴家4女?看来自己丈夫和儿子的死因,定有隐情……堂妹顾诗韵为达目的,她是什么恶毒手段都会使出来的。天啊!菩萨啊!
这怎么是好!她想到这里,一股死亡的阴冷,马上袭击心扉,她知道她决不能透露自己对丈夫和儿子死因的怀疑,即便是微细的面部表情,一旦堂妹母子有一丝丝觉察、不滿,则吴家九族必遭灭门!看来,自己只好哑吧吃黄连了!奈何?只能求天公、菩萨为我的贞洁作证了!但顾诗馨还是大哭了起来:“阿德,你怎么可以下药作贱自己的姨娘!我知道,这是你娘教你这样衰尽天良的,我也知道,我也没法对你们怎样,我也知道,你们心中早算计好,为了孟硕,我不会去轻身,只好哑吧吃黄连!
可你还是要遭天打五雷轰,来世做众牲的!”阿德且贼忒希希地说:“亲亲姨妈,你是极品白虎**,我是极品青龙,青龙配白虎,2人前世是夫妻,来世还要做夫妻。怎么会来世做众性呢!姨妈你好*荡,好享受!我们来个你喜欢的姿式?好吗?”果真!是他母子早有预谋,趁机来霸占吴家4女的!狼心狗肺!衰尽天良!这时隐在烛光暗头里的荷花发出惊呼:“相公可从没和我讲过太太是只白虎**?难怪太太从不肯妻妾同床。”
马上爬在太太屁股后……顾诗馨心想,事己至此,还能有啥办法?宝贝已被外甥夺去了,自己刚才的放荡下流*态,也让他俩看到了,他们母子的阴谋也达到了,荷花的私心也满足了,自己还有更好的办法好想吗?更好的出路好走吗?只好忍辱了……她停止了哭声,她要证实自己的猜想,问:“德德,照你说法,你要了你妈?”蒋德想了想说:“我16岁中秀才,娘亲就为我破处,再陪我破了玉屏的处,要了奶妈。”果然是猪狗不如!顾诗馨姨妈受药左右、控制着神魂、肉体,自己根本无法掌控自己,为了能忍辱活下去,只能一面身不由己任由外甥作贱,一面羞丑难忍,装出轻声柔语问:“德德你和荷花联手算计我,是不是为了雨芬?”光身坐在顾诗馨身后的荷花说:“甥少爷不仅为了雨芬,还要翠玉去做德少夫人头生子的奶妈。”
姨妈说:“这用不着你说,我猜得到!不要脸!你好趁心了!荡妇!”阿德说:“姨妈,不瞒你说,后天她们一来,娘亲要不到我,定会发脾气,雨芬、翠玉的事,就要泡汤,吴家就要损失一大笔银子,将来吴家日脚就难过。”诗馨姨妈轻声说:“这可就犯难了,我和荷花可以只当不知道,心照不宣,可你姐、你妹住在对面,这如何是好?”阿德说:“我妈为了和我常欢爱,早将姐姐菊和妹妹梅拉在一起快乐了!”
诗馨姨妈冷笑说:“不要脸!堂堂尚书府,且是一群乱伦的荒*无恥之徒!你妈就是这种猪狗不如的德性!”阿德只是*笑。姨妈大骂:“无恥之尤!不要脸!是你下药強暴了我!污辱了我的!天公会做证,菩萨也不会怪我!可你是万劫不复!下地狱!众牲!”外甥拔开姨妈罩在脸上的乌发,*荡的一面亲吻姨妈,一面恶希希的调侃、嘲弄、揭丒态、*相,他说:“姨妈,你真是世上少有的扱品皇后白虎美**!你好*荡!德德中头彩了!……看来姨夫对你耕耘布雨太少了。今后德儿可就要常来腾云驾雾了。”还得意洋洋地说:“不出我娘意料,翠玉也是报品皇后,二娘和雨芬竟是一等扱品!玉溪上人说,你们都是我前世*蛇!我乃洪荒时大青蛇王转世!”
……翠玉也已中了这狗母子的毒计!丈夫和儿子的死,十有八九是被他们害死的……良家妇女顾诗馨到这时,思前想后,也只能放下良家妇女的、大家太太的庄重矝持正经样,她心中明白,她若不这样迎奉,不这样不顾廉恥、装出心甘情愿的、毫无做作的,全身心让这个不顾伦常、荒唐无恥的恶少外甥作贱,自己是无法过这一关的,为了吴家不绝户,为了襁袍中的孙子孟硕,自己只能如此了!弧儿寡母遭恶人欺,天啊!
看来自己是无路可走了,……做众牲,遭天雷辟!……德少又和二姨娘行了大礼,还不断嬉笑、调侃、嘲弄姨妈,揭姨妈丒态、*相……他一付追求作恶后,狼心狗肺滿足的洋洋得意!众牲!良家妇女顾诗馨,她还能怎样?现已落入恶人魔掌中,在吴家生死存亡的关口,只能忍辱负重!吞下这黄连苦果了,但她心智明白,她失身失操失皮囊,坚决不能失去内心的贞洁!天公作证,菩萨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