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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王六郎(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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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还请诸位听我一言。”村民们正与王六郎等人僵持不下,庙外却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众人齐齐向门外看去。

白菁菁眼神随即一亮,这次真是师父来了,她简直忍不住要热泪盈眶。还好,师父没有等到坏人都被制服了才出现。真要等到那个时刻,说不定被当成坏人制服的反倒是她和元淳。

邵士梅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神情沉静地走进了土地庙,步履纹丝不乱,许元化紧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来。

王六郎见到许元化,面上一喜。两人眼神一对视,微微颔首。

邵士梅抬起双手,朝村民拱了一礼,说道:“这王六郎本是淄川县洛川溺鬼,因救了坠河的母子二人,被上界派来邬镇担任土地神。足见王六郎是品行端正之人。众位不必怀疑。”

一旁的许元化也补充道:“我是淄川县人,邵道长所言属实,如果你等不信,可到淄川县询问。王六郎确实是昨日才前来邬镇赴任的。”

村民们一时没了声音。

那刘氏却又大哭道:“若不找这土地公,那我夫君的冤屈又要到哪里申诉?”

邵士梅暗自思忖了一会,上前扶起刘氏,对她说:“敢问夫人,你夫君王炳是何时过世?”

刘氏疑惑地回答了一句,“三日前。”

邵士梅便说道:“既还未过头七,便好办。若夫人信得过我,等七日之期满时,我做法招王炳鬼魂回家,到时问清楚详情即可。”

说完,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符箓,交到刘氏手中,“你可拿着这封符箓置于灵位前,我必在七日期满时前去你家中。”

刘氏迟疑了好一会,不知道该如何决断。村民们纷纷劝道:“听这位道长的,先家去吧。你家中老翁年迈,王炳无人守灵,你还是同我们一起回去吧。”

刘氏这才点头答应了邵士梅,随着众村民一起离开了土地庙。

待村民们一离开,土地庙里除邵士梅等人就只剩清和道长一人。

清和道长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声音冷得像冰锥子,“小师弟还是好手段啊!三言两语就劝退了一班村民。”

邵士梅也直直看向他,“公道自在人心,村民一时义愤,不过是被蒙蔽了双眼。王炳已过世了三日,村民们却偏偏今天找来土地庙闹事。至于谁会这么做,这么做什么目的,我想大师兄应该比我更清楚。”

清和道长冷笑了一声,“是吗?上一次,我便警告过你,再碰面我绝不手下留情,看来清虚道长一点都没放在心上。那今日就先让我手中的剑来给你一个交代吧!看剑。”

说完,清和道长一声厉喝,抽出“灭剑”,欺身上前,朝邵士梅毫不留情的刺去。

邵士梅没有用他惯常使用的那把悬门八剑之一的“生剑”,而是甩出一道黄色令旗。

清和手中的灭剑,一碰见令旗,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悬在半空,畏惧不肯上前。

清和一见令旗,脸色大变,面色狰狞,愤然怒道:“师父何时连掌门令旗都交给你了!”他只好收回佩剑,口中连连喊道:“好的很,好一个玄机子,竟如此待我!我一定会让师父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说完后退了几步,转瞬消失不见。

白菁菁一见清和这个大变态被吓走了,喜笑颜开地跑到师父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刚要开口说话,忽得吓呆了,惊叫了一声,“啊,师父,你怎么,你吐血了!”

邵士梅忍住胸内一阵阵往上翻涌的血气,强咽下口中的腥甜,将令旗召回收到袖中。他却一个站不稳,身躯摇晃了两下,白菁菁满脸惊慌地用弱小的身体支撑住他。

邵士梅朝她微微笑了下,摆摆手示意他没事。

白菁菁却一点都不相信,她胸口直跳,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声音哽咽地朝王六郎嚷道:“王六郎,你快来看看,我师父这是怎么了?”

许元化也担忧地说道:“之前邵道长在洛川河边还吐了一口血,又一路上施法术急行。刚刚还和那道人缠斗了一番,只怕动了旧伤。”

王六郎待要为他扶脉,邵士梅却已经站稳了身体。他安抚地拍了拍白菁菁的头顶,朝王六郎说道:“不必劳烦王六郎,我的身体无碍。只是打坐一时出了岔子,修养几日即可。”

王六郎见他执意不肯,也未再继续强劝。

白菁菁将信将疑地问邵士梅,“师父,你真的没事吗?”

邵士梅像往常一样朝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白菁菁不知为何,却看得眼眶一酸,她忙假装不在意地转过头。

王六郎朝邵士梅深施一礼,“六郎多谢邵道长出手相帮。我甫刚赴任便发生此事,实在是愧对上界玉帝的厚爱。”

邵士梅劝道:“你不必自责,若要追究起来,还是我徒儿连累了你。如今便不必纠缠于此,还待四日后去王家才能真正平息此事。”

王六郎忙又致谢,“那就劳烦邵道长了。”

邵士梅朝他微微颔首后,便找了空地坐下打坐。

白菁菁安静地守在他身旁,默默地凝望着他。没见到师父的时候,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师父说。等真见到人了,满肚子话却一时都被堵在喉咙口,不知从何说起。

“师父,我想以后跟着你,好好学法术。我什么苦都能吃。我要是学不好,师父你随便骂我打我都可以。我绝不叫苦。”

邵士梅闭着眼睛,嘴中吐出一个字,“恩。”

白菁菁见他同意了,心头的烦闷一下子一扫而空,高兴地在原地转起了圈。

王炳去世七日之期已满,邵士梅带着白菁菁如约而至。元淳伤重未愈;王六郎身为土地神,不得随意出行;许元化看望过好友,业已返回家中。故此行只有他们师徒二人。

王炳的夫人刘氏正搂着一个年约七岁的小儿,双眼泪淋淋地跪坐在灵前。

一见到邵士梅,她便要站起身。邵士梅轻声止住了她,“夫人还请节哀。”说完,弯腰点了一炷香插在灵前的香炉里,又鞠了一躬。

白菁菁也忙跟着邵士梅,朝王炳的灵位深鞠了一躬。

接下来,邵士梅便在灵前摆起坛桌,铺上坛布,摆好镇坛木和手炉。子时一到,他便开始做法。

头七乃是还魂夜,刚死去的人可以逗留在人间的最后时刻。此后魂魄若不是沦为孤魂野鬼,便被黑白无常拘去阎罗殿,过那忘川喝那孟婆汤,从此与人间一切纠葛一刀两断,再无现世机会。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灵前的那盏油灯在一闪一闪摇曳着。白菁菁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地冒个不停,忙紧紧搂住师父前几天交给她的七星剑,好歹还能辟邪。

阴风越起越盛,刘氏把儿子紧紧搂在怀中。只剩邵士梅一人还巍然不动地闭着眼睛摇铃。

幽幽暗暗的灯光中,慢慢浮现一个轻飘飘的影子。

王炳现身了,眼神呆滞,面目苍白,一副行动迟缓的模样。

他转头朝刘氏看去,口中嚅嗫了句,“娘子、涛儿!”

刘氏搂着怀中的儿子,怯怯不敢上前,“你可是王郎?”

王炳轻轻点了点头。

刘氏脸上的泪水又跟决堤了似地簌簌而下,抽噎地说不出话。

王炳僵硬地身体,想靠近他们。刘氏却搂着儿子后退了几步。王炳神色复杂,止住了脚步,转向邵士梅问道:“道长,何事召我回来家中?”

邵士梅这才开口问道:“你娘子说你生前是被土地公夫人迷惑,这才丧了性命。可有此事?”

王炳喏地应了声。

邵士梅又问道:“你确定那女子是土地公夫人?”

王炳偏着脑袋想了想,“其实我并不在是在土地庙遇见那女子。那天,我经过土地庙,路过一片柳林,走出一个妙龄女子。我前去攀谈,约好了夜里幽会,我便将家中住址告诉了她。后来,我问她姓名,她一直不肯说。一次她说漏嘴说自己住在山东省东昌府的龚家,本姓也是王。待我追问,她又一口咬定自己是土地公夫人。”

邵士梅点点头,看再无其他可问的,便示意王炳可还有话要说。

王炳转头朝刘氏轻声说道:“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那女子只怕是妖邪所化,并不是什么土地公夫人。你万不可再去寻土地公的麻烦。望你把涛儿养大,若你要改嫁,我也不拦你。对不起,娘子。来世不要再相见。”

说完,王炳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消失在黑暗中。周围凄凉的阴风也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刘氏伏在地上,呜呜痛哭不止。那小儿呆立着,似懂非懂。

邵士梅叹了句,“人总是看不破红颜枯骨。生前时痴迷于皮相,等过世了才能大彻大悟,却又被投入轮回之中,生生世世经受上天的考验。”

白菁菁也跟在师父身边感叹道:“凡人难做,那修道的人也不好过,穷尽一生都不能得道的人多了去。譬如清和那个大变态!这种人就不应该修道。师父,你说师祖怎么会收这么个徒弟啊?真是瞎眼啦!”

邵士梅扫了她一眼,白菁菁忙换了话题,“师父,我们还要去找那害人的妖怪吗?那不是得去东昌府,元淳怎么办?他的伤都还没好。”

邵士梅没有回答,走进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白菁菁环顾了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她心头一寒,不敢再呆,忙喊了声,“师父,等等我。”疾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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