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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3-破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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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疼的看着今天的出征报告,不知道是第几次开始叹气。

抱着自己本体远远地倚在墙边的大俱利伽罗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却是在你注意不到的时候偷偷的看着你。

这是这个月的第四次。

你放下手中的出征报告,一脸严肃的说。

半个月以来一共派遣过九次出征,几乎一半是丢下同伴擅自行动!如果不是光忠和鹤丸!你觉得你能平安回来吗?

一旁的大俱利伽罗一副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的样子,不做回应。你一阵恼火,拿起手中的资料狠狠地摔在了大俱利伽罗的面前。

解释!

你提高自己的声音,气势凌人的看着这个比你还高出一头的刀剑。

终于在你的怒火中,他睁开眼施舍似的看了你一眼。

我拿到了誉。

如果是带着伤回来的话拿到誉有什么用!

沉默,久久的沉默。

原本就话不多的他和气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你,就这样在房间里对视着,像是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样。

终于,你忍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准备收拾收拾被自己乱丢的文件回去休息了。

像是有着什么奇怪的默契,虽然你更相信是巧合。在你蹲下身捡散落的文件时,大俱利伽罗也弯下了腰去捡。

你们指尖相触的一瞬间你就想收回手,却被抓了个正着。你费力的抬头去看他,却听见他说。

主君这是在担心吗?

直勾勾的看着你,大俱利伽罗一字一句的问,清晰的让你完全生不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想法。

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你不做回答。连地上的文件都不捡了,起身走出书房。

关上书房门之前,你对房内的大俱利伽罗说,如果类似的情况再有发生,你就会宣布替换近侍刀。

被留在房内的大俱利伽罗蹲在地上,本体的刀在身边,静静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在你离去后许久,缓缓吻上方才捉住你手腕的那只手。他眼中隐约有一丝明亮的流光,清澈温柔的惹人怜爱。

你青着脸看着出征归来的队伍,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抑制你不由自主发出的颤抖。

大俱利伽罗呢。

你冷冷的问出征回来人,鹤丸搀扶着负伤的光忠对你说,在回程中没有甩掉敌人的追兵,大俱利伽罗为了防止敌人追踪到我们的据点,独自……

够了!

你打断了鹤丸的话,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脑袋像是被狠狠的搅浑了一样,什么都无法思考。

主君现在派遣救援应该还来得及。一旁的三日月难得严肃起来对你说,由我带队,应该没有问题。

你深深的吸了口气,强作镇定的安排了一个小队去搜寻还未归来的大俱利伽罗,和负伤者的救治。

就在三日月带着队伍准备离开时,那个你以为还在与敌军对战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告的,从本丸大门外走了进来。

大俱利伽罗提着自己的本体,他左臂上的龙纹整个暴露了出来。上衣虽然几乎破碎,却可以看得出只是受了些没有大碍的轻伤。

我回来了。大俱利伽罗走到你的面,将一个小巧的物件递向你。

这个给你。

你看都不看就抬起手一把拍开他递过来的东西,清脆的破碎声让四周没有一个人敢随便出声。

除去大俱利伽罗的队长职位和近侍身份,由烛台切光忠来担任。从现在开始执行!如果没有许可,大俱利伽罗禁止任何出征!

满意了?你冷冷的看着他说。

大俱利伽罗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低声为了句为什么。

许是怒极反笑,你看着大俱利伽罗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容笑了出来。

你说是为什么呢?

说罢,你转身离开,回到了办公的书房后,在门外挂上了禁止打扰的牌子。

出征的部队在你的一句命令下少了一位主力。

在那之后,光忠多次向你请愿,恢复大俱利伽罗的近侍和队长身份,并且解除他的出征禁令。

而你则是毫不松口,坚持自己的决策。久而久之,光忠也不再提议。

而你,见到大俱利伽罗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起初像是你躲着他,后来……倒像是他躲着你。

本丸并不大,却也足够让两个互有芥蒂的人避开相遇。想到这里你不禁苦笑起来。

其实你知道,那个总是闷不做声,出征也不老老实实配合队友的大俱利伽罗,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的桀骜不驯。同大俱利伽罗上过战场的刀剑虽然总有抱怨,却也总是对你说,每每遇到不好搞定的敌人时,他都会率先去了断对方。

他的特立独行并非无视队友,而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队友罢了。

只不过,一次次的冲锋陷阵,一次次的危机情况让你失去了平常心罢了。而上一次的迟迟未归,只是恰好点燃了你心中深埋已久的不安罢了。

如果出征会让他奋不顾身的话,那就留下好了。

你对自己这么说道。

房门被叩响,你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中已久到了深夜。怕是光忠又来催促你去休息了吧。

你敷衍着回应着敲门声,收下一分一分的资料却是不停的被你翻动着,时不时做上些批注和修改。

但门,就这么毫无朕兆的被拉开了。

听到开门声的你意识到,刚刚大概不是光忠。光忠的话没有自己的许可不会轻易做出这种无理的行为才对。

合上手中的文本,你带着一丝疑惑转头,对上了一双暗沉的双眸。

大俱利伽罗走进来拉上了门,还没等你问出声就熄灭了你桌上的油灯。顺势将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你压倒在桌边,双手被举过头顶死死按住,下身被他的双腿纠缠住动弹不得。

瞬间陷入了黑暗的书房此时静的几乎连呼吸中的颤抖都听得一清二楚。

光忠不会来的。大俱利伽罗压着你的上身,胁迫似的逼近。一双暗沉的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和不甘。

为什么?他继那一日之后,又一次问你。

你心中一梗,别过头不做回答。面对这样逼问的大俱利伽罗,你显然有些无措,但是……

你想到神社曾经在自己成为审神者的时候曾经再三说过,禁止对刀剑有超越工具以上的感情。否则,撤去审神者的身份,而你下属的刀剑也会被销毁。

咬着牙,你忍住了心中压抑许久的感情,强做镇定的让他让开,这种玩笑开的太过分了。

玩笑?这样,你也会觉得是玩笑吗?大俱利伽罗一手掐住你的脖子,渐渐收紧。

就在你以为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手。大量的空气突然涌入肺部,呛得你不住的咳嗽。

如果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想听。你还记得吗?这个是我第一次出征受伤的时候,你为我擦去伤口的东西。

大俱利伽罗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浅色花朵的手绢,揉成了一团塞进你的口中。

肯定忘了吧?现在连见面,都觉得碍眼吗?

被强行撑开的口舌无法言语,只有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似乎被他当做了抵抗和拒绝,让他本就暗沉的眸子更加黝黑。

强硬的拉开你的衣领,抽去碍事的腰带将你的双手捆缚在一旁的桌角,褪下你规整的神职者制服,和宽松的裙裤。□□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呈现在此时黑暗的书房中。

映着窗外些微的月光,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异常刺眼。被束缚的模样更是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

他咬噬着你圆润的耳垂,双手顺着你光滑的肩背,一点点的将你捞入自己的怀中。像是从黑暗的潭水中小心翼翼的打捞着易碎的月亮。

那纹着黑龙的手臂抬起你的腰身,将你摆出一幅祭献似的姿态。

不知何时,他精瘦的腰挤入你紧闭的双腿中。口舌被束缚而失去了语言的你只有呜咽着感受着他的抚慰和逗弄。

大俱利伽罗的动作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强硬中却不失些许的温柔。即使是如此令人失去理智的时刻,仍然如此。

在彻底占有你的那一刻,他取出了你口中被唾液浸透的手绢。没有了束缚口舌的东西,你的惊喘和□□随着他的动作渐渐高亢起来,渐渐变得甜腻而诱人。

喘息间,大俱利伽罗吻上了他窥视已久,却从未触碰过的唇。像一只饥渴的野兽一样,不知节制的索取着吞咽着。

他的身体如同这个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拨撩,让你在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就被击溃。

此时的你就是他手中的猎物,他刀下的败军。除了任由处置之外,全无他法。

终于在他一声低哼中,释放了自己。沉浸在迷乱中的你被这一道热流推向了更加失神的境地。

带着湿腻的水声,他在你的颤抖的余韵中退出,抬手解开了你手腕上的衣带。

半靠在桌边的他将你紧紧搂在怀中,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来回的舔吻着你被衣带磨得红肿的手腕。

疲惫的你任由他抱在怀中,困得没有一丝力气。意识昏沉之间,你感觉到什么冰凉而尖锐的东西贴上的耳垂。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你□□出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另一只耳朵上传来了同样的疼痛。

看着因为疼痛而落泪的你,大俱利伽罗勾了勾唇角,吻去了你耳垂的血迹,轻舔着这一对由他亲自为你打上的标记——黑色的耳钉像极了他的纹章。

而你不知道的是,这双耳钉是先前他出征意外寻到一块少见的黑色水晶雕成。他原本为你雕刻成其他更加美丽的饰物,却在一次急忙的出征中遗落。往后几次出征,他四处搜寻,终于在那一天拦截追兵的时候找到。

只是没想到,他悉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在你的怒火中变成了残品。而你同时夺走了他身为近侍的身份和队长的位子,甚至是出征的权利。

如果是将你打上自己的印记,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

大俱利伽罗一遍一遍的问着被自己左手的龙纹封印在心底的那头凶兽。最后,在你那叫着光忠名字的时候,亲手打开心中的那座囚笼。

不再称你为主君,而是你的真名。不再对你遵守刀侍的规矩,而是将你牢牢锁在自己的手上。

被恶所吞噬,并没有什么不好。

大俱利伽罗握着你的手,在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什么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以后的一切,就只有我来决定了。

他在你耳边低声的说着。

黑暗中,大俱利伽罗那双原本黑的纯粹的双眸,染上了一丝凶狠的暗红。

那,是属于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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