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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相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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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不去行动,我们早晚被这盲目的凌乱,分割干净。

夜晚,躺在鹅毛床垫,全身骨骼仍然疼痛无法入睡,

它们不能变软,我还要用膝盖用钉钉子,

只因多年前,你曾说,找不到比它还要坚硬的东西。

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怕黑、怕呛水、怕隔壁邻居家的京巴狗。

却为你一句话,反抗了我的怯懦,

你在不久以后,成为了一名马戏团演员

脸颊画满引人发笑的油彩,

穿着百褶小裙和一条色彩跳跃的紧身裤

在高空翻转,走钢索,摆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或姿态滑稽,将满脸堆笑的自己跌入一枚小木桶。

我经常去看你的演出,

在哄堂的笑声中无措哭泣,

你从没发现我,,

舞台灯光太亮、掌声太响

你抛向你的彩球都看不到

更何况是多年不见的我

那有什么关系,

丝线系在你的手臂、脚踝

有人在操控这场精彩的表演,有人操控我放声大笑的时间。

清空了电脑,桌面换成了纯黑色

将办公桌上的私人用品,水杯,笔记本,墨水笔,一一放入纸箱,最后拖着一把不知哪个雨天一直存在座位下的伞,环顾一遍不会再回来办公室,转身离开。大家都蒙头做事,没时间关注身外的我,这位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

走过前台,有位刚入职的女孩,浅蓝色防晒开衫搭配白色的修身长裤,在斑马条纹的懒人鞋之间露出纤细的脚踝,一个坐在沙发,静候有人过来告诉她下一步何去何从 ,低着头,垂下齐肩的马尾,左面脸颊旁边摇摆。我见过她来面试,多少有些印象,便走过去把纸箱递给她,

“一些办公用品,我用不到了,送给你”

她抬起头,惊诧的望向我。丰满的鹅蛋脸,小小的五官,在鼻翼两侧散布着成片的雀斑。

“祝你第一天上班愉快。”

托尔斯泰曾评论《卡拉马佐夫兄弟》,即使小说中的人物多么挥霍无度,多么疯狂,但他们的内心却是如此坚定,那些“守规矩”,什么都能循规蹈矩的人必定是碌碌无为的。”

经过多次的试验和研究,炸药的效能足以摧毁工厂的围墙,因为因西杰在研究他伟大发明时,住所时常发生小规模的爆炸,让每次引爆可以天衣无缝的掩人耳目。

没有秋雨,气温没有显著下降,窗外的树木尚未褪去绿色,却愈发单薄、清冷,失去了蓬勃的活力。天空越发清澈高远,很少被浮云打扰。

风翻开书页,吹凉新煮的咖啡,在窗外鹤唳,拉开声势,宣告自己不可摧毁的权力。

时光向前,不知不觉中,眼前的一切仿佛已是相处多年的样子。

我俯身去捡滑到角落的铅笔,撑地的手掌陷入破损的地板,

还没来得及喊痛,只听几声地板碎裂的咔嚓声,我整个人都掉了进去。

地板的边缘拉扯开毛衣,我在地面狼狈的滚成一团,触地的左侧身体被疼痛压迫,让我在一堆碎木上缓解了好一会儿,才能抬起持续疼痛钻心的食指,看到指甲被掀翻,血肉模糊的被尘屑包裹着景象。

我勉强坐起来,吹了吹疼痛不已的手指,将挂在地板的毛线扯下。

我抬头看了看地板的破洞,距地面大约2人高,无法凭自己的力量爬回去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一个人工修建的洞穴,洞壁光滑近乎一个完整的圆形,

地面仿佛金属铺设,带有不易觉察的弧度,我拂去表面的积尘,金属原有质感色泽俱在,丝毫没有锈蚀的痕迹。

洞穴一端似乎通向一个更为开阔的空间,可以被黑暗完全笼罩,没有任何照明设施的我,不敢逾越半步。

而另一端隐隐渗出光线,传来遥远的海浪声,一阵阵清新潮湿的气息,催促我们靠近,避开身后的不可预知。

我用左手握住受伤食指的指节,小心翼翼走了过去,离西杰回家尚有一段时间,坐等救援又太过无聊,还不如看一下这一边有怎样的风景,赏海观潮水,总比看着地板的破洞好。

没走几步,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祸不单行,

我被一个突出地面的硬物绊倒,受伤的手指戳到地面的同时摔破了鼻子

我以前所未有的迅捷蹦起来,任凭横流的鼻血,跳了一段踢踏舞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要去见马克思以及加西亚马尔克斯了。”

大约了过了五分钟,我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流出的鼻血,借着微茫的光线,摸索到绊倒的我的罪魁祸首。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没有上锁,里面放着一叠类似设计图纸的东西。

我承认好奇心是一切力量的来源,它可以驱使我们去完成挑战身体极限的任务,我只能乖乖服从于它,用伤痕累累的身体抱起箱子,一步一步向洞穴的另一端挪去。

我的长征虽然只有几百米,却是举步维艰,血迹斑斑,嘴唇被咬破才忍下来的。

尽头是一段临海悬崖,海浪拍壁,涛声千叠,壮丽奇绝,却不是出口,

我只能坐待原地,静候救援的同时迫不及待打开箱子,一探究竟。

箱子是木制的,裹着一层细密的棉布,边角包有和洞穴地面相同的金属,更令我奇怪的是,表面虽就却十分干净,没有积尘。

我仔细研究了里面的图纸,复杂的制动装置,模拟双腿的机械草稿,是行走小镇的设计图,其中无不体现出宏伟构想和超出时代限制的科技水平,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之后,我在箱底找到了一张相片,是一张有些泛黄的全家福,英俊的父亲双眼饱含温柔,娴静的母亲的怀中抱着一露出天使般微笑的婴儿,他们身后是一栋被花朵包围的房子。

愈仔细观察,愈感觉照片中男人的长相好熟悉,

“西杰,不可能啊。”

“他们是我父母。”西杰抱起我,“我们先回家,包扎伤口,之后我会跟荇已解释清楚。”

“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这要问您老人家的地板了。”

“小镇在十几年前发生过政变,而事件的当事者是我的父母。当时小镇的生活平等安详,是相对于外界独立的世外桃源。直到有一天,少数人的贪欲积累,试图或许更多的财富,他们开始借采购人的职务从输入大量商品在镇上低价出售,又把镇上特有的商品带到外界赚取大量差价,严重破坏小镇经济秩序,让小镇从一个相对独立的经济系统,瞬间倒塌,造成了贫富差距,一段时间后,他们过上了奢华的生活,而一部分人食不果腹,被迫卖身进工厂,充填日益扩张的生产线。人们开始自责政府,逐渐形成了革命党,矛盾爆发就是在父亲当职的时候,正在他决心开放小镇,让每个获得贸易机会,打破小镇与外界的界限。革命党人早已蛊惑群众,告诉他们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小镇的外来人,是政府把外来人带到小镇,是他们把不平等带到了小镇,打破我们数年百年来的平衡。之后 ,父母被革命党暗杀,我记得他的长相,他的诡计得逞后狰狞的表情,想忘都忘不掉。

他就是现在行走小镇的镇长,在反对党推翻一切的斗争中,他们毁掉了小镇的行走装置,将它永远搁浅在海湾,作为获得权力的象征,他们彻底关闭小镇,开启小镇的防护屏障,彻底杜绝外来人,利用高压统治,封冻了怀疑他们的人心,转移了我们的仇恨。但是,他让平静重新回到我们的生活,人们再次悠闲起来,不必再为衣食担心。或许,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应该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人以仇恨的名字,重新拿起暴力,哪怕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小镇的设计图是我在整理父母遗物发现的,它一直被历代镇长保管,我把它放在了地下洞穴,当年我就一直躲在那里,避开了革命党人的搜查,之后,新政府上任,收揽了被他们谋杀父母的孩子,用来宣传新政府的宽容无私,我在孤儿院长大,在18岁生日的时候,镇长将以前住所的钥匙给了我,只是仅剩下了地下室,也不错,有了住的地方。”

真的很多年过去了,时光消磨了太多的东西,甚至连恨都提不起来。

西杰心事:

还记得那时一年前的夏天,夜星低垂,蝉静风轻,是一个难得凉爽的仲夏傍晚。

正在专心研究飞行器的我,被几下叩门所扰。

“镇长。”我对门外的人不可置信的说

“要不要叔叔给你换间新房子?”他拍了拍西杰用木料钉制的大门。

“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我礼貌把他请到屋里,却无心跟他闲话家常。

“叔叔知道小镇的设计图在20年前就遗失了,但以西杰的天分重新修好肯定不是难事?”

“修复自己亲手摧毁的东西,是叔叔的兴趣爱好吗?”

“何必挑起争议,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出残忍的事来?”

“感谢叔叔的厚爱,我自知没有能力担当您的重任,天色不早,我还要养足精神为叔叔卖力工作。”

之后,他派了不同的人试图说服我,大多不欢而散,其实我早就开始研究修复小镇制动装置的方法,有了修复的把握,是我不愿再次把小镇的未来交予他手,等待转机出现。

走出回忆,你已经入睡,似无边海洋中的一叶孤舟,向往安宁,我轻步走到你身边,浅吻你的双唇。

还记得你初到小镇的暴风雨之夜,我也是拥着同样的心情,看你的睡颜,守了整夜。

还真是奇迹,你的出现,我的爱情。

从遇到你开始,我的生命没有片刻属于自己,我是你的附属品,

什么叫做无法自拔,我还是第一次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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