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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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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献给我的大学同学,那些我曾今想念或是正在思念的朋友,

同时也献给即将步入社会的广大学子们。

第一章

当高杉听到从宿舍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由远即近的趿拉板儿快速小跑刺啦刺啦拖地式声音时,她正有些烦躁地思考着一道英文试卷上的汉译英的文章,她头也没抬随即就听到了门把手带着些焦躁的转动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门外不知和谁欢快地打招呼,那清脆的啼笑声透过门板传进宿舍里,就在这时高杉上铺的温兰转了一下身子,连带一声懒洋洋的呵欠,直至梅洁推门闯了进来,高杉这才抬起头看着她,时值六月中旬的一天,虽已傍晚然而天气却异常闷热,梅洁脸上汗津津的,穿着一袭白色的无袖圆领男士运动衫和黑白大方格七分裤,她一进门就直径转到门后的书架旁,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高杉杯子里才凉好的白开水,高杉瞅见马上就要见底,这才忍不住叫起来:“够了!给我留一口,大热天等一杯凉白开不容易,人有时候应该学会客气!”

梅洁哈哈一乐,丝毫不介意高杉的大声嚷嚷,反倒是想要故意气气对方似的,她手拎着水瓶,夸张地扭着屁股,慢悠悠地渡到高杉的面前,托起瓶子晃晃里面的水,接着仰天一口喝下,不想瓶中的那口水并不像她预料的那样少的可怜,结果腮帮子涨得大大的,像一只气鼓鼓的青蛙,嘴的角还趟下两道小溪顺着下巴在那里滴滴嗒嗒,高杉听到上铺的温兰正嘿嘿地乐个不停,又看着梅洁像是要噎死似的一口分三次才把嘴里的水勉强灌进喉咙里,自个儿也忍不住笑起来,梅洁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待能说出话来红着脸张口就骂:“Damm!”接着一阵长咳,过后又像没事儿似的大口喘着气环顾四周:“其他人呢?”

“老朱跟孙悟空取爱情真经去了。”上铺的温兰回应道,而高杉又低下头去思考卷子:“谭姿么?不知道,你可能在某个情杀现场找到她。”

“这话怎么讲?”梅洁边说边坐到高杉对面,从床底下抽出一双运动鞋穿戴起来。

“谁知道呢?”温兰单手支着脑袋,那样子很像一尊卧佛。“刚才还在那里涂脂抹粉呢,对着她那个小花镜子不停左顾右盼,似乎马上就要问出那句古老的童话谚语了,也不知道她的手机里忽然来了什么短信,阴着脸骂骂咧咧地就出去了,一副白雪公主还活着的样子,我们也没敢问她。”

听到这儿,梅洁暂停了穿鞋的动作,抬眼瞅着对面上铺的温兰,然后又看看下面的高杉,高杉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试卷似乎没打算加入她们的讨论,就又抬眼去看温兰,忽然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不怀好意的笑容:“噢--------我明白了,她那个镀金的乌龟要跑了是么?”

听到梅洁的调侃,高杉把头探起来,两眼扫了梅洁一下,不带感情淡淡地说:“人家是姓金,不过不是什么两栖生物,再说-------你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是啊,是啊!”温兰坐起来靠着身后的墙面说:“话说谭姿她也忒可怜了------”

“得了吧!”梅洁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打断她俩的一唱一和,拒绝妥协:“少他妈假惺惺的了,想当弱不禁风纯真善良孤苦无依命运多舛的女主角去韩剧里当去!现实世界里没有白马王子似的伯乐会慧眼识珠!再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谭姿是什么样的货色?如果两年来还没摸透这点的话,我想你们的眼睛就像喝高了的司机看见红绿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如今她摊上这种结局也算她罪有应得!你听听她在姓金的那儿是怎么挖苦咱们众姐妹的?个个都闹得那么魔幻化,就像你说的四个小矮人和一白雪公主的故事,只不过那四个小矮人是巫婆变的,每天脑袋里想的就是千方百计地把毒苹果塞进她这个绝世美人儿的喉咙里,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以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混蛋!”

梅洁的一凡话狠狠击溃了温兰和高杉的统一战线,一时间她俩都不再吱声,虽说梅洁说的着实有些不客气,可却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她们宿舍四个其实私底下都对谭姿颇有微词,高杉嘴上没说可是打心眼里也很讨厌谭姿那个人,因为就像梅洁说的那样:一个装腔作势的半个葡萄小姐。不过眼下高杉发现自己的话处于下风,就把话题一转,说到了别处:“你不知道‘知错能改’这个成语吗?”高杉带着反抗的口吻说到,不过这句话在她那平直的语调上多多少少失去了本来应有的分量。

“是的,不过我也听说过‘Bicth改不了□□’这句谚语。”梅洁不慌不忙,争锋相对地回击道,末了,还挑起一边的眉,用假惺惺的谦卑性质的口吻问:“你说呢?亲爱的杉杉?”

高杉怒目怔怔地盯着梅洁,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某种意义上梅洁又说对了,谭姿就是那种人,也难怪梅洁不待见她。

“你换鞋这是干什么去?”

“噢,跟你们较劲,让我把本意也给忘了。”梅洁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似的,表情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架势变得十分的具有试探性,她问了一句:“咱们宿舍的网球拍呢?”

“在柜顶上。”高杉接了一句:“怎么?和人约好打球了?”

“是的。”梅洁踩着自己前方的床梯爬上老朱的床。从老朱床头的每个宿舍一储藏柜上拿下网球拍,说到:“我和你-------或者我和她。”

梅洁看看高杉,然后又指一下温兰。

“我?”温兰立马摇摇头:“我不想去,刚被你吵醒,身上的细胞都正生你气呢!没有一个会响应你的号召。”

“哼!身上除了寄生虫,树懒什么时候勤快过?就算被亚马逊丛林巨蟒看上你照样不改蚁速本色!咱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只树懒和一只猴子;当然,你比树懒漂亮,我没有猴子那么聪明,我就知道---------算了,不打击你了,你呢?咱们宿舍的鸵鸟?”说着,还坐在老朱的床沿上,摆着双脚就低头对着高杉开始眨眼睛。

其实在梅洁说鸵鸟的时候,高杉就仰起头看着她,满眼不满;这是她在高中的时候就被别人冠以的外号,原因是由于高杉身材高挑,早晨光着脚就有一米七九,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就是女生堆里的最高海拔,加之她的脖子比常人稍稍长出一节,双腿纤细修长,鸵鸟的外号当之无愧,想当初在大一的那会儿,整个宿舍在熄灯以后临睡前的荤科打杂中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新的伙伴以后,可是让她们在黑暗里笑足了有一分钟,高杉对面的梅洁尤其笑得厉害,还咯咯咯打趣道:“以后有人再这么说你,你就回击他说,我有那么后翘可口的屁股么?”话音未落,就连当时还跟梅洁比较生疏的高杉在内也呵呵地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高杉此刻想起了梅洁当时所说的这句话,可她发现,这种话也只有梅洁能说出来,换作是她,自我感觉带给别人的印象不仅仅只是龌龊而已,“可口的屁股”哦!典型的梅氏用语。

高杉不自觉地皱起了眉,抬眼去瞅正在和温兰逗趣的梅洁,那个早已淡漠的疑问重新升上高杉的心头,为什么梅洁说起下流话来,别人却从不会把她当成一个不知羞耻的疯女人来看?诚然,经过两年的接触,梅洁无疑已成为她最好的朋友,可是有时候,她确确实实挺嫉妒眼前这个老是摆出一副没正经样的酷女生。

说到梅洁,可谓算得上是他们院系里最漂亮的女生,稍稍婴儿肥的圆脸上五官搭配非常具有吸引力,有股世间尤物的味道,其实就像在大学刚入学,男生私下里说的那样,来句毫不夸张的话,纵观整个大学上下万名女学生,像梅洁这样的可人儿也并不多见,曾有一度还差点当选为本校的新一届校花,可人无完人,梅洁虽具一副风花雪月的长相,思想却没提升到校花那般浪漫的高度,她抽烟,喝酒,性格暴烈,喜欢直来直去,讽刺挖苦的本事不亚于巴特勒船长,其中最让男生脸上无光的事就是曾当着班上五十多人的面前,指着一个对她展开猛烈攻势,却久攻不下转而因爱生恨,大肆在男生堆里撒播梅洁品行不端的小人,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实话告诉你,我挺喜欢你的,因为在此之前你的表现还算绅士,不过在我现在的眼里,你只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认识无赖,我会当成是个教训;认识你?我只会当成是个笑话。”说完,还配合自己言论似的,掸掸自己的肩膀,就像扫过身上的一粒灰尘。梅洁的这一举动,几秒钟之内不仅在男生堆里扬了名,大家都知道了这个长相和性格对比足以让任何人掉下巴的女生,同时也丧失了作为班花强有力争夺者的资格,不过话说来,艳丽的玫瑰就算带刺照样人见人爱,梅洁这根“味道鲜美,但却会让男生满嘴冒泡的烫骨头。”在异性堆里人气不降反升,很多男生都跟她成了铁哥们,不过就算其中仍有不少人对梅洁心存爱意,可是在梅洁这种就像是Randy johnson想当年投出的直线球般那样猛烈地性格下,统统都升华成为珍贵的友谊,望洋兴叹不过如此,黑天鹅就算另类,也和白天鹅一样是永远飞在天上的,虽然在后来,跟梅洁成为朋友之后,高杉才知道,原来那会梅洁在回国之前,曾跟一个政客的儿子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到那个时候,温兰才恍然大悟地说到:“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那样的话也许早就打消对方的痴心妄想了。”

“是啊!”梅洁躺在床上,叼着一根自制的香烟,一脸表情滑稽的无奈,看着对面的高杉说:“我早告诉他了,可是这话到了他们宿舍里,版本就变更为我被一外国政府高官的儿子包养了,小小年纪就学会用肉体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说到这儿,梅洁忽然像是来了兴致,吐一口烟圈接着又来了一漂亮的过桥说:“嘿!我就纳了闷了,他怎么不干脆说我他妈的就是个□□,连那众议员老家伙也一块儿收了?那样的话,至少证明我魅力不输玛丽莲梦露啊。”

梅洁虽说是河北邢台人,却自幼跟着在外打工的父母大江南北地跑,十七岁的时候又背着书包去了新西兰,这一呆就是四年,直到大学,才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梅洁家境其实很是一般,之所以能够负担起出国留学的费用以及相关的手续,据梅洁讲也是因为有一挚亲的鼎力相助,他的女儿要出国,希望身边多一个相互照顾的人,也就是因为这样,梅洁才以“丫鬟”的身份拿到了出国的签证。对于那段异国求学的生涯,用梅洁的话来讲,就是一次“颇有意义的心灵的放逐,像海洋里的鱼那般自由危险。”在那里她不仅通晓了英语和毛利语包括自力更生,还有另外一种处世观,她钱包里的那张和一卷毛头外国帅哥在万圣节的照片可是把老朱吓了够呛,在入学的初期,高杉一直就对梅洁心存偏见,打心底里认为梅洁就是个来自火星的怪物,只是被地球人误认为一只看似可爱的箱水母或者是条随遇而安的蓝环章鱼什么的,直到大一期末成绩一公布,作为唯一一个杀进总学分前三甲的女生,就连英语也受到了免考的待遇,英语老师十分喜爱梅洁,因为除了书本上的知识,梅洁的口语表述显然更接近于英语的发源地,对于梅洁的卓越表现,高杉很是惊讶不已,不过也就是在临放假的那一天,同屋的伙伴们聚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梅洁就坐在高杉的旁边,手里握着一杯二锅头跟其他几杯可口可乐庆祝着,同样喜欢酒精刺激的高杉忍不住也来了一杯,饭局过后,还残留着酒精气味的两个杯子的主人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

“我也没什么心思去打球。”高杉才不管从自己正上方传输过来的热量足可以做一桌满汉全席,不留情面干脆地说道:“天气这么热,谁会大太阳底下犯这种神经呢?”

“哼!”梅洁拿着球拍爬下了床,对高杉说:“照你的意思,举办了81届的奥运会都是给神经病人举办的?包括明年的北京奥运会也是;五湖四海的神经病齐聚北京,要比谁最神经!”说到这里,梅洁似乎不死心,又指着窗外的阳光说:“你看!太阳马上就要下去了,现在都傍晚了,你不用怕自己的小白脸会晒成是带污渍的茶叶蛋。”

“我才不是------”高杉听到梅洁的说辞,很是介意,她才不是因为怕被晒黑才不想去打球呢,她话刚出口准备申辩,不想朱莎和谭姿一前一后又推门而进,外号“老朱(老猪)”的朱莎一脸温柔平和,后面的谭姿倒是一脸含蓄的蕴怒,低着头不发一言。

梅洁还没等高杉说完话,就转过身跟她俩打招呼:“嗨!姑娘们!”

朱莎嘴角甜甜一乐,顺带把手里提着的盒饭递给床上的温兰,温兰短暂的道谢之后,马上开始诉说自己内心的不满:“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一约会就把我给忘了,等回来以后,发现我已经因饥饿过度,死在床上,这才想起来你答应帮我打饭呢。”

温兰有个小毛病,就是往往说话不经大脑,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虽有些柔弱,带点小自私,也被梅洁指出是根“墙头草”,不过却是个“无害”的生物,相处这么长时间,大家都对彼此的性格特点有所了解,矛盾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在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上,这个宿舍倒是做的不错,原因就是因为有梅洁这块活宝,还有就是朱莎的温婉贤淑,与世无争。高杉实际上除了跟梅洁十分要好之外,跟其他人表面上处的还都不错,虽说算不上八面玲珑,但也照顾周全。

“那也不错啊!好歹我又为女子减肥事业送上了一不屈不挠的灵魂。”话是这样的,可是朱莎想要表达的实际意义却不是这回事,她撇了一眼身后的谭姿,偷偷对温兰做了一个提示,温兰看样子并不是十分的明白,倒是梅洁和高杉一眼就心领神会,于是高杉说出了话:“谭姿,你没事吧?”

“没事。”谭姿坐在高杉对头的床沿上,看着那边的四个人,忽然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她很难得的,因为自从上次的情场失意之后,谭姿和朱莎的关系就一直不太好,其实说起这件事有些复杂,大致上长话短说就是,朱莎的男友家境优越,常常独自一人开着一辆小白马来上学,很多女生都把他视为择偶的上佳选择,其中也包括谭姿和朱莎,只不过区别是一个出于百分之百的钱包诱惑一个出于百分之五十一的爱情辐射,孙正涛虽说脱了那副GEO就是一个睁眼瞎,不过意识上倒是东西南北分辨清晰,于是一来二往,“嘭!”的一声,有幸成为班上最早建立恋爱关系的佳偶,正因为这件事,谭姿自感脸上无光,受到了侮辱,自恃魅力无人能及的女人通常小心眼的很,(当然,男人亦是如此,梅洁补充道。)虽然表面上仍然客客气气,可是心里却对她们一个也没有好感,女人天生是敌人倒是在她身上得到了远超百分百的最佳注解,朱莎还倒是其次,最讨厌的就是梅洁,因为在她看来,梅洁那‘淑女手册’上除了美貌样样不占的情况下竟然吸引了最多男人关注的目光(其实在她心里,一直不承认梅洁长得漂亮,或者说,就算漂亮,也非要挑出些瑕疵来。),彻底颠覆了那些如何在男士面前留下美好印象的条条框框,像刚才这样一幅小鸟依人的架势对着同类撒娇还真是头一次,除了梅洁撇过脑袋看着窗外不以为然的轻轻一哼,其他三个都不约而同向谭姿伸出了友爱之手,温兰说的最热乎:“没事,咱们以后能找到更好的。”

谭姿难得会融进这个大家庭里,几轮马不停蹄的悲情诉说外加周遭朋友的连番同情轰炸后,谭姿精神好了些,她也许真的认为在她如此受伤之际,说出的话都会变成颠覆不破的真理名言,别人只有叫好或者点头表态的份儿,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是贪心的蛇,那些上了他们当的可怜女人们,不是被他们的毒牙麻醉了,就是以为枯叶堆上盘在那里的只是一堆人造有机肥料-----------我算是看开了,经过两次,已经迈出这一阶段了,你们还没有---------朱莎,也许有句话我不该说,可是作为你的朋友,我怕你受到伤害,还是告诉你吧,前些日子我可是看见孙正涛跟一个小姑娘在一起,亲热的不得了,小心我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

“果然不出所料,哼!还真是让梅洁说中了。”高杉听到谭姿的话以后心里愤愤的想着,直为自己刚刚还为她说话而感到窝心:“谁都看得出来谭姿仍对那个孙正涛的钱包抱有好感,好不容易找到另外一个款爷保全了面子,可是呢,现在落架了,重新望着孙正涛这串吊在高架上晶莹剔透的葡萄说出了酸话,就算她说的是真的,那也应该洋装不知的,情人远比朋友重要!万一将来人家告诉了她的另外一半,这不明摆着找骂么?谭姿也真是的,那个姓金不是一个好人,可你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高杉对此深信不疑,证据就是梅洁为什么会知道谭姿在她前男友面前大爆她们的隐私和丑事,再比如说她为什么单独见过谭姿的男友后就明白此人绝非善主。

实话是对的,不过说实话的人不会永远都是好的。

谭姿此话一出,多少让在座的其他四个人有些尴尬,不想朱莎很快就咯咯笑起来,回答道:“是吗?没关系,那个女孩我认识,她见到我以后总亲热地叫我嫂子。”

“噗!”短暂的沉默过后,梅洁率先忍不住笑出了声,无意之中又拿起高杉的杯子准备喝水,这时才想起里面的水早就被自己喝光了,于是她端起暖壶往里倒水,并低着头抬眼去看朱莎的话对高杉的反应,以为她也会被逗乐,不过似乎高杉并没注意她们的谈话,只是望着窗外的余辉若有所思,高杉经常发呆,梅洁这是知道的,于是她便重新关注起朱莎来,她拍拍正往自己床上爬的朱莎说:“带我向你的小姑子问声好,告诉她我喜欢她。”

朱莎感激的回头一笑,轻轻说了句:“那真的是他妹妹,我可没有跟你们打马虎眼。”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该为你表示庆贺,嫁入豪门的第二步做的不错,率先把小姑子拿下了,赶明儿,你真的跟那个姓孙的结了婚,再生个孩子,取名为三藏,行了,整个一出《大话西游》。”

梅洁的一通调皮话无疑逗乐了在场的所有的人,她终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趁着此刻的和谐气氛,看到其他几个都不计前嫌地“装好人”自己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就对谭姿说:“你啊,睡上一觉,在梦里好好踹他两脚,也许你打不过他,反被他打扇两耳光,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早早看清了他,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就算他温柔体贴又多金,可架不住他那‘博爱’的情怀啊,再说了,想当初,那个新西兰小混蛋说好要坐飞机来看望我的,不想飞机还没起飞,一辆汽车里走出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他绑架送回了家,从此再也杳无音讯,行了,那边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因为饥饿死了,她那个北邮的青梅竹马哭得死去活来,坟前一把黄白纸,而这边又一个魅力无极限的单身女贵族光荣的诞生了。”

温兰啃着胡萝卜笑得乐不可支,拿筷子指着梅洁就骂:“我真是恨透了你那张嘴,你那张用于说话的工具是打哪里来的?火星么?迟早有一天我会拿狗皮膏药外加水泥用502给你堵上。”

“少他妈的痴心妄想了,这张嘴能一口塞进两个半鸭蛋呢,朱莉娅罗伯茨?一边待着去!凉快凉快对她有好处。”

就在她们几个唧唧咋咋的时候,朱莎忽然说:“对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在网球场上看见白羚了,他让我告诉你赶紧的,不用化妆了,实力场上他看不上偶像派。”

“糟了!我把这事给忘了。”梅洁一拍后脑勺,又转过身对高杉说:“我说,你倒是去还是不去?”

高杉并没有抬头,而是一边在那里看着试卷一边嘴上说:“你刚才怎么没跟我说还有其他人呢?这样不是刚刚好么?你,白羚,多出我一个干嘛?”

“谁说就白羚一人了?一人能打球么?”梅洁有些委屈的叫道:“又不是踢毽子、跳跳绳?莱湦也在,就像你说的,多出我一个干嘛?”

就在梅洁在那里只顾自说自话的时候,高杉好不容易把其中一句话翻译成了英文,不想让探过头的梅洁看见了,梅洁瞟一眼就说到:“语法错了,再说这里用must不合适,应该用have to。”

梅洁的指出无疑让高杉丧气到了极点,她叹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梅洁,说:“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也许会扼杀掉一个勤奋好学的灵魂?”

“咱屋里闹鬼么?哪来这么多的灵魂?”梅洁皱着眉头提高嗓门,但马上又变得很是正经:“好学也应该注意劳逸结合,死钻可不是好办法,你要是把在课堂上神游的一半时间用在听课上,以你的脑子早就成为爱因斯坦了。”说到这儿梅洁坐到高杉旁边搂搂她的肩膀说: “这样吧,回来以后我教你。”

“真的?用交家教费么?“

“得了吧,好学生是不需要家教的,那些花几百块钱请家教的父母该醒醒了,我教了这么多学生,没一个后来英语成绩好的,前一阵子那个高考的男孩更可笑,家住北京饭店后面,一脸不屑,我还以为是个英语Superman呢,两句英文下来,什么呀!光会对着我说:“I love you,还发音不准。”

梅洁见高杉不吱声,以为她动心了就赶忙继续游说,不想高杉来了一句:“如果就咱俩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眼瞅着把高杉说动了,可是高杉的最后一句话无疑让梅洁失去了耐心,她索性不干了,那双不用修剪自身就长得非常好看的弯弓眉配合着那双像猫一样带着狡黠的眼睛此刻变得很是不耐烦:“怎么,你犯男性恐惧症啊?我知道你不近男色,励志当个女强人,可是你这一副谈男色变的表情难免会让姐妹几个对你的过去有着非常邪恶的联想。”

仿佛就像是凑热闹似的,此刻梅洁的手机响了,梅洁拿起一看,说:“得!现在好了,白羚正催我赶快过去呢。哦!这样啊,事情迎刃而解,你继续学习吧,我走了。”

“谁说我不去的。”高杉正在气头上,被梅洁说的自己就像个早年被侵犯过的少女那样,高杉气都不打一处来,连梅洁说的话她都没仔细听,她就一把夺过梅洁手里的一个牌子就往外走,边走边回头说:“你说动了我,你要负责任。”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得!”梅洁站在原处,泄气地说:“还是刚才那句话,多出的那一个人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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