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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行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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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画扇的大眼睛眨了眨,甜甜一笑,松开了端木瑾的袖子,“其实,衣服也挺好的,挺好的。”

端木瑾眯了一会儿,坐起来揉了揉眉心,沈画扇本来安静躺着,被她动作打扰到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又迷迷糊糊睡着了。看见端木瑾起来,沈画扇也跟着坐了起来,“你要走了吗?”

“嗯,我去看看镜娘如何了,她的内伤比较严重。”端木瑾起来,“你慢慢歇着,等会云影会叫你出来用饭,无聊的话可以去外面透透气。”

“我先躺一会儿,见到她帮我跟她问好,上次多谢她了。”沈画扇不打算起来,她的困倦还没消,而且秦镜现在看见她就没好脸色,自己还是不要凑上去给她添堵了。

“嗯。”端木瑾起身,冷不丁手被沈画扇握住,沈画扇眨巴着眼睛,“上次的事我有听秦镜讲,你能考虑丽姐的身子我很感激。”

“嗯。”端木瑾轻点了点头,沈画扇松开手,目送她走出房间,自己翻回床里面打了个滚,忍不住面上带上傻笑,兴奋地又翻了两个滚。

端木瑾走到秦镜的房间前,轻敲了一下。

秦镜在房间里问道:“是谁?”

“我。”端木瑾淡淡开口。

只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门被打开,秦镜站在她的面前,云髻半垂,只穿了一件大衫,身上还带着清冽的药香,看见是端木瑾,秦镜面上露出笑来,“你都忙完了?”

端木瑾点了点头。秦镜迎她进来,屋子里十分宽敞,只是小案上放着药锤和臼,还有药草和医书。

“你身子不好,捣药这种活计交给丫鬟便是。”端木瑾道,“樱蕊是你□□的,这些都做得出来。”

“我只是内力被震伤了,又不是不能行动,平常干一些轻活不耽误功夫,我也是看着药书,兴起来拿了药草调配,只是这船上药草不够多,等咱们到了地方,我才能施展开拳脚。”秦镜嗔怪着,伸手抄起端木瑾的手腕把脉,“你的脉络比我还弱呢,这些日子让樱蕊去给你熬药吧,加上药浴应该能缓释半分寒毒,江上夜凉,被褥什么的都让初桃仔细些。”

“这些她都有分寸。”端木瑾微微点头。

“等到了行宫,我也算舒一口气了。”秦镜开心道,“你上次让白卫给我捎信,命我速到蓬镇,我那一路上披星戴月紧赶慢赶,生怕误了你的事,没想到不见你的人,却见到白卫说你中了寒神散,需要驱毒的丸药,可把我吓死了,我说我要去给你施针,你却坚决不让,只让我配出暂时压制寒毒的丸药。”

“那时候我们在齐家地界,我不想你被齐家注意到。”端木瑾解释道。

“你不用说,我都能理解,有时候只需要听到你的吩咐,我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去做。”秦镜拦住了她的话,眼里露出温婉笑意,“你我相识虽然不算长久,可我知道,你是能让我心甘情愿做任何事的人。”

端木瑾点头。

秦镜拉着她在床边坐下,低头一笑,“自从你把我从天牢里救出来,把春风醉交给我的时候开始,我就相信,你能一直站在我前面。”

“春风醉交给你,从京城里一个小小的青楼到现在遍地开花,成为权贵之家的温柔乡,欢乐场,也成为凤起楼的一张情报大网,都是你的功劳。”端木瑾道。

“因为,我必须要这么做。”秦镜弯了身子靠在她的肩上,轻舒了一口气,“你从来都不说,但我一直都知道你站在那里有多么不容易,你需要更大的助力,而我愿意成为你的副手,支持你,拥护你,跟你一起守卫云湛的天下。”

“你现在做得很好。”端木瑾侧脸道。

秦镜抬头,坐直了身子看着端木瑾,眼中闪过自责,她摇了摇头,有些失落地说:“如果我做得足够好,怎么还会让你受伤,让你如今身子变得这么差,我苦学医术不能将你治好,我费心经营春风醉却不能充分获取情报,这怎么算是好?”

“事情到这样,不是你的粗,毕竟我们的对手也不是傻子。”端木瑾拍了拍她的手,认真道,“如果他们那么轻易就让你探听到了消息,征服他们我就只用派出一个你就够了。”

秦镜被她逗笑了,粉拳轻轻打在她身上,“你竟逗我,哪有派我一个弱女子上场的道理。”

“画扇托我给你带话问候一声。”端木瑾道。

提起沈画扇,秦镜顿时有些不悦,闷闷开口,“你是从她那里来的,她为什么不自己来,还要托你来问候。”

想想沈画扇那个样子,端木瑾微抿唇角,眼中一片平静,淡淡说:“大概,她比较担心她来了,你会看见她心情不好。”

“算她有自知之明。”秦镜从床上站起来,将小碟子盛着的东西端到端木瑾的面前,捏起来一小片绿油油的叶子递到端木瑾的唇边。

端木瑾含了一下,微凉的薄荷气息溢满了口腔,秦镜虽然是擅长医术,不过在药食上面也颇有心思,总是能将一些疗养的药材做成食物,这薄荷叶并不单纯有薄荷香,还带了其他浓郁的药香,看来也是花费了心思。

“这是我熏蒸的火薄荷,里面加了火参来熏蒸,还有其他一些的清凉药材,可以给你驱寒毒但又不至于火气太大伤了你的身子,每日当作小吃含一含,也会舒服些。”秦镜道。

“费心。”端木瑾点头,她侧脸,略有好奇地问:“你为何不喜画扇,她虽然傻了点,但是心肠并不算坏。”

听她提起沈画扇,秦镜眼一翻,巧笑倩兮的模样都收了起来,“我就是看她不善,这样没有恶意的人最讨厌,有心计有筹谋的,我还能过上几招,其乐无穷,偏她这样傻兮兮的,弄错事了都没法数落,跟她交流也十分费劲,我不爱跟笨蛋打交道,累。”

“你倒是坦诚。”端木瑾笑了一声。

“我倒想问你,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带在身边?”秦镜收了笑,有些不甘地问,“论胆识和本事,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出类拔萃,柳絮,玲珑是你的得力手下,白卫是你的心血,这不是外人可以比的,为什么她只是一个简单不过的女子,就可以站在你的身边?”

“她简单吗?”端木瑾反问秦镜。

秦镜一愣。

“齐侯向我投诚,阳江叛党出手,枫叶布下罗网,哪一次少了她?”端木瑾又拿了一片火薄荷含在口中,眼眸温润内敛。

秦镜一下子正了神色,小心问道:“你怀疑,是她下的手?”

端木瑾诧异看了秦镜一眼,“方才不是你说她傻?”

“对,我一直认为她傻,不过方才听了你的话,她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装的,如果这一切都是装的,那么她就太深不可测了,可以装得那么逼真。”秦镜想了想也觉得不对劲,眼眸中透出杀意,“如果真的是她将你一次次推入险地,我会立刻动手杀了她。”

“不是。”端木瑾摇头,秦镜真是想太多了,跟聪明人说话,有时候也会累的,明明最直白的话,却非要能想出来弯弯道道,“你姑且去想想钓鱼吧,画扇现在在那些人的眼中怕是一个美味的鱼饵,他们会觉得掌握了画扇就能给我致命一击,如此我们也知道如何防备,总比他们一次次出现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的好。”

“你是说能用她引出来那些人的手脚?”秦镜一听恍然大悟,心中略平了一些。

“这也是上次我被他们逼到绝路时想到的,与其等一次周全无比的袭击不如一开始就分开他们的注意力,我露给他们一个突破口,让他们看到一点希望,这样他们才能按照我的设想来行动。”端木瑾胸有筹谋,此时一步一步掰开来给秦镜讲。

“嗯,我懂。”秦镜跟她一起出生入死也不少时日,一点就透。

“好了,你好好养着,我去看看柳絮。”端木瑾站起来。

秦镜也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吧,柳絮的腰伤不是问题,但她总是难静下来,保不齐这会子就跟初桃抢着忙活呢。”

“主子来了,镜子也来了,稀客稀客。”柳絮看见她们推门进来,笑着站起来迎接。秦镜快步走过来把柳絮方才看的东西拿起来,自己一看,笑着举起来示意端木瑾,“你看,果然是在看账本,我的话再不错。”

柳絮连忙把账本拿过来,嗔怪了一声,“你别乱拿,我才看到一半,把我页数弄乱了怎么办?”

“你就不能休息休息?”秦镜看柳絮走路都歪着腰避开伤口,忍不住数落道。

柳絮闲闲看着秦镜,脸上带着促狭地笑,“你这么说,快把你的医书还有腰锤子都藏好。”

“好啊,初桃果然是你□□来的,什么明细都要给你看,她这是心疼你啊还是挂累你啊?”秦镜被她揭了短,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你可别把我心想那么宽,也就是她跟我闲聊的时候,你的樱蕊过来请示要拿那些,刚好就在我面前回的话,怎么有心避开我,不和你的得意门徒明说,还过来赖我们,真没道理。”柳絮也不相让,跟她逗趣。

“你们怎么也爱斗嘴。”端木瑾阻止了她们,眼眸落在柳絮的身上,“伤处怎么样了,在晚照镇没能好好处理,船上有宫里的药,都用了没有?”

“都用了,主子之前就交代过,上了船便换上了,如今只要按时换药应该没事。”柳絮看端木瑾问自己,开心地眼睛闪闪发亮,好像一只看到主人拿自己最喜欢的清蒸小鱼开心的胡子都翘起来的小花猫。

秦镜看柳絮这个样子,心头有些不快。大家都是一路人,风风雨雨这么些年,瑾不过是问候她一句,有必要做出来这么开心的样子吗?一点都不知道内敛,曾经瑾把自己从天牢里救出来还给了自己一家青楼,自己也只是淡定地行了个常礼,柳絮亏得还是内宫里训练有素的大宫女,好没出息。

沈画扇在床上翻了一会儿,反而睡不着了。她起身出去,也没有去找端木瑾,而是径直上了甲板,丫鬟们都在内室里,甲板上也没人,她扶着船舷小心站着,底下是汪洋一片,船顺流而下,船头破开圈圈浪花。现在离岸已经很遥远了,江上带着薄薄的水烟,隔过水烟能看见江边妇女在洗衣服,还有牧童骑在牛背上,牛在岸边低头吃草,远处还有屋舍村落,应该是个临水的小村子,看起来十分有韵味,村子里的桃树李树杏树都开得十分娇艳,远远看着像一团粉白相见的云彩。

天是瓦蓝瓦蓝的,有几丝白云懒懒地躺在上面,风挺大,沈画扇张开双臂将风拥了满怀,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小姐你在做什么?”云影走出来,看着沈画扇站在船头张开双臂,好奇问道。

沈画扇笑嘻嘻道:“这里的风好大。”

“是呢,小姐还是赶快回房吧,风大伤身。”云影道。

沈画扇摇了摇头,仰头看天道:“就是因为风大,我会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别飞了,过来行令。”有人从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把她从船头给拉了下来。

秦镜拉着她,难得没有一见她狂丢白眼,而是拉着她往上面一层船舱去。

小室里面宁静淡雅,点着浅浅的熏香,底下的小案上摆着一个竹筒,里面是竹简,竹简头上都穿着花穗子,看起来十分精致。

沈画扇跟着秦镜坐下,随即丫鬟们上了酒菜,摆了点心。然后端木瑾才和柳絮一起进来,见秦镜和沈画扇已经坐下了,柳絮笑道:“可真巧,四个人一齐了。”

“你快坐下吧。”秦镜道。

四人围着小案坐下,柳絮见沈画扇还不怎么在状态,便温言解释道:“沈小姐,咱们接下来要玩抽签,每支签上都有个数和一个字,要求抽签人随意引用一句古诗旧词,需含有此字方能过关,不过关的呢可要罚做一件事。”

“啊?”沈画扇第一次玩。

秦镜拿起签筒,摇了两下,对柳絮道:“不需与她说太多,大家玩几圈她就懂了。”

柳絮点了点头,笑道:“那你们谁先开签?”

端木瑾一抬下巴,示意了沈画扇。

沈画扇接过签筒,摇了几下,从里面抽出来一支签来,签身写了一个白字,底下的编号处写了一个三字。

“第一支签不需要行令,只需要从里面得到一个数字来选人,你抽得签,我是你的上家,这该我来行令了。”秦镜从签筒里抽出来一支签,看了看花签,念出了上面的字,“黑。”

柳絮听了扑哧一声笑开,“哎呦呦,这难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沈小姐才抽了白,这黑就迫不及待跑你手心里了。”

沈画扇本来没多想,听了柳絮的话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抿唇一笑,正对着她坐的端木瑾看见沈画扇满面笑容,忍不住拉了拉唇角。

秦镜瞪了柳絮一眼,“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三。”

端木瑾伸手抽出来一支签,轻轻念道:“杜。”

“肚?这里面怎么还有肚?等下会不会出来什么心肝肠胃吧?”沈画扇一开始看自己和秦镜抽得都只是颜色,心中感慨还好,谁想到端木瑾抽出来一个“肚”,难道还有开膛破肚的词吗?

端木瑾嘴角抽搐了一下,柳絮正在小饮一杯酒,听了这话,一下子捂住了嘴,似乎是被呛着了,秦镜毫不客气投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

“柳絮姐,你反应也太夸张了吧,我不就是问问有没有心肝肠胃的,她抽出来一个‘肚’,你都不惊讶?”沈画扇果断嫌弃柳絮了。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端木瑾念出了自己的令,“二。”

二的位置正是她的对家沈画扇,沈画扇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自己,立刻一脸虔诚去抽签,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支签,沈画扇一看顿时苦了脸,抱怨道:“有没有搞错,这个字我都不认识,怎么行令。”

“那你是行不了令,要接受惩罚了吗?”秦镜立刻问道,好像是迫不及待要惩罚沈画扇。

沈画扇再看看竹签,跟那个字是大眼瞪小眼,还是看不出来名堂,只好垂首认罚。

惩罚是由上家来制定的,现在看来秦镜专门坐在沈画扇上家的位置是由准备的。

落在端木瑾和柳絮手里还好,落在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的秦镜的手里,沈画扇简直不能预见自己接下来的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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