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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正文.问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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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将尽,五月悄然而来。梨花也悄然而落渐渐离去,御花园池中的荷花已经无声的缓缓露面了。似乎最近,朝中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不少事。

凌云侯赫连云封在四天前传信至沧都,桐县县令死于非命,仅仅十几日时间,赫连云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事情前前后后查的八九不离十。

一则书信,一个师爷,便将户部侍郎昌凡给打入了死牢。

而兵部尚书樊记康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家中的夫人知道了樊记康在外有个儿子,而且还是在和她成亲之前就有了,樊夫人闹得整个樊府都鸡犬不宁的,说来这也算人家家事,别人插不的手。

不过后面这事,那就容不得别人不插手了。

赫连静宸不知何时已将一年前那窝山匪的二当家给找了出来,也就是樊记康的前夫人。

赫连熠再将先前秦楠交给他的书信摆了出来,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樊记康联合山东山匪、知府徐宁,还有陆斌身边的李云杰谋害大将军陆斌。

再加上入狱的昌凡交代,中饱私囊谋杀桐县县令,乃樊记康主谋。

不管昌凡供词是否属实,在樊记康山东老家发现堪比国库积蓄的金银珠宝是事实。一个朝臣,一个侍郎,如此富可抵国,不被人怀疑都难。

不管一年前,樊记康谋害大将军是为一举私立,还是背后另有人指示。不管徐宁之死与前兵部尚书落靖明之死和他有什么牵连。不管科举考试考题泄露,有没有证据证明和樊记康有关。不管北方受灾与樊记康有多大关系,他背后是否牵扯还有人。总之,他樊记康的路是走到头了。

“樊记康,你还有何话可言?”赫连熠看着跪了一府的人,对跪在前面的樊记康道。

“我,无话可说。”樊记康看着地面,一字一字说到,却绝口不言‘罪臣’二字。

“那么,本太子想见见那位谋害了前兵部尚书落大人的武功高手。”赫连熠微微一笑,即是比他不笑时还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樊记康一愣,却依旧一字一句镇定道:“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赫连熠轻声一笑,“樊记康,我以为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太子无需多言,该如何处置,太子请便。”樊记康抬头正视赫连熠道。

“既然如此,带走吧。”赫连熠冷眼看了眼樊记康,转身欲走。

果然是被他提拔的人,倒是死也不供出他咯。不说又如何,大不了慢慢来,迟早会将那老狐狸的尾巴给揪出来,揭露于众人眼前。

“你个畜生,你既然谋杀了大将军,连累我们一家子,樊记康,我真是瞎了眼了,既然会嫁给你这么个畜生。”樊夫人已经是四十几的人了,满脸泪痕的谩骂着这个和自己过了二十几年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过如此了吧,那怕是枕边之人,你也不可能看清。

一个人再怎么荣耀,绝对不可以失了分寸。一个人再怎么为自己的谎言和罪行蒙上隐形的面纱,它也总有一天会被人揭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樊记康和昌凡、李云杰被判三日后问斩,至于樊府其他人,视情况而判决,充军,逐出帝都……总而言之,一人犯错,全府受连。

而关于山东那窝山匪,赫连静宸已经快速的带兵前去。二当家也就是樊记康的前夫人,在赫连静宸找到时,已经病弱膏肓,樊记康的那个儿子也被发配了边疆。

朝堂之中,最不缺的便是腥风血雨的明争暗斗,一切都是瞬息万变。前一日,你或许还是一朝重臣,后一日,你已是阶下囚犯。世道无常,谁有说的准呢。

不过人人都恪尽职守,也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可惜人心就是人心,贪得无厌而善变好强。

昔日走路都是仰首挺胸,出门都是锦轿而抬的兵部尚书樊记康,今日却是一身囚衣,插牌而立‘罪’字,蹲坐于牢车之中,百姓献给他的都是烂菜臭鸡蛋,口里都是骂词和对大将军被害死之事而惋惜。

一个忠臣,不管你走了有多久,总会有人记得你的,而青史徒留。

一个罪臣,不管你怎么死,同样有人会记得里,却是遗臭万年。

当行至法场,监斩的却是宁安王赫连霁。

“太子真是让本王惊叹啊。”赫连霁看着一旁的赫连熠,浅浅而道。

“哦?”赫连熠微微挑眉。

“速度之快。”赫连霁浅笑道:“想不到太子一直怀疑并在追查大将军的死因。”

赫连熠浅浅而笑,却是不语。

“还有太子遇刺之事,是否也查出来了?”赫连霁问道。

“刺客要杀的并不是我。”赫连熠道。

“哦?那是?”

“不重要了,反正指示者,已经在法场之上了。”赫连熠微微一笑,看向赫连霁,“樊记康是皇叔当初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没有帮其求情,此刻还要亲自问斩了他,。”

赫连霁倒是一笑,“本王提拔的又如何,国有国法,犯错了就是犯错了,是他咎由自取。”

“若是太子提拔的人犯错了,会帮其求情?”赫连霁反问道。

“那要看他犯的是什么错。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对我朝心存不良者,都会一一拿下,绝不姑息。”赫连熠面不改色道。

赫连霁深深看了眼赫连熠,倒是不再多言,时辰一到,立即行刑。

“行刑。”赫连霁冷冷吐出二字,只见屠夫抱起酒坛喝了一大口酒,喷向手中大刀。

樊记康自始自终镇定自若,而昌凡和李云杰已早已吓的全身颤抖。

“等,等下,太子殿下。”当屠夫活动活动筋骨,准备高举大刀而落时,李云杰却颤抖的开口喊了赫连熠。

“等等。”赫连熠双眼微眯,看向李云杰。

“太子,时辰一到,该行刑了。”赫连霁微微皱眉提醒道。

“太子殿下,殿下,我还有话要说,还有关于大将军和前兵部尚书落大人之死的事要说。”李云杰喊到。

“没用的东西。”樊记康忍不住低骂了一句。

“哦?那前三天你在做什么?本太子可给过你们很多机会。”赫连熠眉目微挑,略显冷意。

“殿下,让……让罪臣说完,说完再问斩也不迟啊。”李云杰颤抖的声音道。

赫连熠不做答,却是回头看了眼赫连霁。

“问斩时间已至,何来不迟。”赫连霁威严而道。

赫连熠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李云杰道:“给你开口说话的机会,你自己没要。”

“殿……殿下……”李云杰恨不得爬过去抱住赫连熠大腿。可他向前动了动,又被屠夫粗鲁的拉了回去。

“别当误了行刑。”赫连熠转过身去,淡淡而道。

“殿下,殿下,其实,其实真正谋杀大将军和落大人的是……是……”李云杰还在垂死挣扎,而赫连熠却再不肯转身去听。

“行刑!”赫连霁看了眼赫连熠,再次下令道,而衣袖里的双手已经紧紧捏成了拳头。

刀起刀落,头颅落地,血洒法场,在李云杰不死不休的叫喊中以‘宁安王’三个字而结尾。

其实真正要杀落大人和大将军的是宁安王。

赫连熠手抚着腰间的玉佩,嘴角微翘。不说他也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他的那位好皇叔啊,要一一拔掉父皇的左右臂啊,为的到底是那皇位,还是母后?当然得了皇位,除了想要的真心,什么要不来?何况一个人呢。

和顺帝爱顾相,却娶了赫连霁爱的人,而赫连霁娶了爱他的人,也就是赫连云封的母亲。说来为什么赫连云封和赫连霁不和?不过是因为赫连云封亲眼看到自己父亲在危机之下,拉他母妃做了挡箭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妃被自己的父亲拉到身前挡了一剑,当场而亡。而他的父亲对赫连云封也是苛刻之极,要求赫连云封什么都得比赫连熠好,所以十五岁就及冠封了侯,之后有了自己的府邸,便再也不曾主动回过宁安王府。

赫连熠回头看了眼法场,又看了眼赫连霁,浅浅笑道:“死不足惜啊,死之前还要拉上皇叔呢。”

赫连霁却是不语淡定自如浅笑看向赫连熠。

“不过空口白话,凭什么让我信!”赫连熠又自言而道。

赫连霁再次深深看了眼赫连熠,赫连熠一副坦然自若模样,“皇叔辛苦了。”说完转身走下台去。

樊记康之事尘埃落定,今年科举考试的成绩也不久后公布了出来。

第一名状元郎,不负众望,便是礼部尚书谭咏麟之子,顾相的得意门生,谭皓谭舒文。

第二名榜眼则是江南大才子许书云。

第三名探花是一个叫陆清明的俊秀少年,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而刑部尚书秦杨大人的儿子,秦楠考了个仅次于陆清明的二甲第一名。

“哎~这下回去老爹又是喋喋不休了。”秦楠看着展牌上的成绩,晃着手中玄扇道。

“好歹也是二甲第一名。”许书云看了眼秦楠,淡淡道。

秦楠摊摊手,呵呵笑道:“嗯?那个陆清明是谁?”

“不知道,应该不是沧都城的人。”谭皓温雅浅笑道。

“嗯……对了!舒文这几日陪郡主,看起来挺愉快的啊。”秦楠挑挑眉笑道。“看来这状元郎搞不好还是个郡马呢,璃洛郡主回沧都,听说就是要选个郡马的。”

“小楠莫要拿我取笑,此话可不能乱说,有损郡主名誉。”谭皓正言道。

“谁损本郡主名誉啊?嗯?”正巧璃洛郡主走了过来。

“额……郡主,听错了。”秦楠笑呵呵道。

璃洛冷哼一声,扒开秦楠和谭皓,点点脚看向展牌上,之后满意嗯了一声转过身来点点头道:“状元郎啊不错,这下有的话堵父皇那老头儿了。”

“呃?状元郎和云南王什么关系?”秦楠挑挑眉问道。

璃洛撇了眼秦楠,仰首道:“要你管!小楠,那个陆清明是谁?你怎么没考过他?”

“……郡主,你不能说点别的吗?硬要我承认我没人家有才华才行吗?”秦楠叹气道。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考试结果说明了一切。”璃洛挑挑眉道。

“……”他和这郡主犯冲。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谭皓不免浅笑道。

“就是。”秦楠摇摇扇子,回头对许书云道:“待会儿要去章府吗?”

许书云冷淡的面容,双目微微轻凝,半响才缓缓点头。

……

“舒文身着官服,真是合适。”此时正是临近上早朝的时间,各官臣陆续而来,谭皓刚踏上台阶,肩膀就被人拍住。

谭皓回头看向来人,正是一脸笑容的秦楠。“小楠说笑了。”谭皓微微一笑,温文尔雅。

秦楠笑道:“实话实说啦。”说着余光不巧看到许书云一身官袍悠悠而来,不紧不慢。正好谭皓又看到顾相,便拍了拍秦楠的肩,秦楠看了眼顾相,浅笑轻点了下头,谭皓便转身跟上了顾相,秦楠便站在原地等许书云走近。

“书云还是穿自己衣服好看。”秦楠看这一脸平静冷淡的许书云道。

许书云淡淡看了眼秦楠道:“你也是。”

秦楠呵呵笑着,却看向走近的陆清明,陆清明察觉道秦楠目光,则是微微点头浅浅一笑,如三月春风一般,随之便进了大殿。

那人气质倒是几分像谭皓,文质彬彬的,却带着几分清淡素雅,说不明的干净。

“臭小子,你发什么愣,早朝都要开始了,你还站这儿当木桩子啊?”秦楠被他不知何时而来的父亲大人秦杨一个苦李子敲回了神。

秦楠摸摸额头,笑呵呵看向自己老爹道:“老爹,我知道了啊。”

“知道了?臭小子,你给老爹我长点脸,入朝为官了就得有个样子。”秦杨就是个严父。

“是是是,我知道了。”秦楠叹了口气跟着秦杨后面踏上台阶,他突然想到什么,四周看去,他要找得那抹人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台阶上方,到了金銮殿门口了。

“……”什么人呀,走也不叫他一声。

文武百官同朝,皇帝一身龙袍坐于金銮殿龙椅之上,俯瞰百官,天子之威,气势凌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朝拜。

“众爱卿平生。”

“众卿家想必已知西域边关之事。”言此各朝臣不免面色严肃略带几分悲痛。

昨日前线传来急报,两日前西域突然大军出击中原,打了个措手不及,使镇守边关的谢将军谢兆不幸身亡,战死于沙场。

谁也不会想到,西域来犯,既然选在这春末之季,还真是出其不意。

金銮殿上的和顺帝,从昨日得到消息后,便一口气没缓过来已经宣过一次御医了,此刻皇帝的面色又些苍白。

“故而朕特派锦侯静宸前往,各爱卿以为如何?”和顺帝道。

一旁赫连熠不免看了眼赫连静宸,前不久才剿匪回来,现在又要前往边关了。

想想开春一来发生的事,今年还真是个多事之秋的年份,而今年也注定是个不会太平的年份。

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继点头,赫连静宸从八岁便随淮安王上战场杀敌,英勇善战,派锦侯前去,必有胜望。何况西域,是赫连静宸最熟悉的对敌,从八岁上战场杀敌,已经和西域兵队交过几次手了,而且赫连静宸的父亲淮安王便是死在了与西域可汗交锋的战场之上。

见各大臣都未有异议,和顺帝便看向赫连静宸,威严开口道:“此次前去,无论如何,静宸,朕要你必须活着回来见朕。”

赫连静宸上前跪下,扶手而立道:“微臣谨遵旨意,定不负陛下所望。”

西域,赫连静宸最熟悉的对敌,杀死他父亲的对敌。这次终于他可以为父报仇,遵守父亲的遗言,不惜一切代价为君民护国了。

而真正害死他父亲的那个人,终有一天,他也一定会将那人揪出来,以那人之血祭父在天!

皇城楼下,一身银色盔甲的赫连静宸列兵向和顺帝最后拜了一礼,挥风翻身上了自己的白马,当真英姿飒爽。

“静宸,此次出征,一定要万分小心,记住你答应父皇的,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也要你活着回来。”赫连熠拉住白马缰绳,对赫连静宸道。

“嗯。”赫连静宸和赫连熠十分默契一同伸出右手,拍掌握住对方,相视而笑。

赫连熠看向一旁的林治道:“看好你家侯爷。”

“是。”一身黑色盔甲的林治扶手道。

“本太子也要你活着回来,带着静宸一起。”赫连熠又道。

“林治领命。”

赫连熠和赫连静宸互相松开手,赫连静宸不免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你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赫连熠缓缓而笑,“今日非同往日,我不想在发生三年前一样的事,这次……没有皇叔在旁。”赫连熠说着垂了垂眉。

赫连静宸微微皱眉,却难得笑出声来:“父亲一直都在。殿下放心,没看到杀父仇人的结果,我又怎舍得先走。”

赫连熠听赫连静宸一言,也不免笑出声道:“好小子,带你凯旋,本太子定拿他首级做礼给你接风洗尘。”

“好。”赫连静宸一拉缰绳,脱离了赫连熠的手。

“殿下在都,也要万分小心。”赫连静宸最后轻声道。

“明白。”赫连熠微微而笑

从帝都出发的就有十万大军,赫连静宸一声令下,浩浩荡荡万千军马向他们的目标地所出发。

三年前初秋之时,淮安王前往边关与西域来犯者厮杀,却不想在胜利在望时出了差池。中毒,让人失去知觉的一种无形的毒,淮安王和数万大军便是在战场上吸进了这样的毒而失力翻下马死在了敌方的大刀之下,当时十五岁的赫连静宸被淮安王死死护住,最后不知被谁所救,昏迷的赫连静宸最后醒来却已经到了安全之地,而他的父亲和那些将士却再也回不来了。

当时赫连静宸努力回忆救他之人,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隐隐约约记得那人穿的是一身红衣。

“殿下?”谢将军的尸首还未运回,而灵堂已经搭起,赫连熠来到谢府时,谢府已经被一片黑白色所代替。

谢婉偌满脸泪痕,双眼红肿,看着赫连熠。

赫连熠心中也不好受,谢将军是个很直爽性子乐观之人,谢将军还在帝都时,也会在父皇御书房里,时常嫌太闷了搞搞笑,特别喜欢挖苦顾相,也就谢将军他敢时不时嫌弃当今圣上,也只有谢将军他敢在太子小时候将其举起开玩笑了。可一转眼间,这人说没了就没了,真正是世道无常,瞬息万变啊。

赫连熠看向谢婉偌,道:“还请……节哀。”说来谢婉偌也是可怜人,五岁失去了母亲,父亲又长久在外,如今父亲也没了,就只剩她孤零零一人了。

谢婉偌忍不住又要掉眼泪,赫连熠也不知怎么安慰的好,他最怕女孩子在他面前哭了。

赫连熠也就安安静静在谢府待了半天直到黄昏,谢婉偌也安安静静在一旁,时不时看看赫连熠,也不敢多言,更不知言何。

赫连熠走时也只道让谢婉偌节哀,加了句保重身体,其他的他实在不知如何安慰。

赫连熠前脚刚回到东宫,后脚璃洛就大大咧咧喳喳呼呼冲进了赫连熠的书房。

“璃洛,你就不能淑女点吗?”赫连熠无奈看了眼璃洛道。

“我就不知道淑女是什么!”璃洛好像一路很急跑来东宫的,璃洛喘了气,二话不多说上去就把赫连熠一拉往书房外走。

“璃洛,你干嘛啊?”赫连熠一脸疑惑。

“干嘛?干嘛?跟我去相府啊。”璃洛也懒得多解释。

“相府?”赫连熠眉头一皱,顿然心生不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哎呀,我也更你说不清,反正我去看澈夕时,不知道怎么了,她正发着高烧,到现在还没退下,我让小婉去找你,你又和小安子都不在,好在我来的正巧,你回来了。”璃洛便拉着赫连熠往外走,一边说道。

“小澈……生病了?”赫连熠心里一揪,他早上去看他时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

“胡太医有没有去?”赫连熠这下走的比璃洛还快了,只差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出来。

两人出了宫门立马上了马车。

“早去了,都待半天了,胡太医说是什么旧疾复发,我也不知道啦。”璃洛说到,看向赫连熠又问:“你这半天跑哪儿去了,怎么也找不到人。”

“我去谢府了。”赫连熠拧着眉道,却想到璃洛说的旧疾复发,他就联想到了五年前,顾澈夕也是突然一场大病,高烧不退的。赫连熠回想着,衣袖里的手是越捏越紧,心里说不出的慌闷。

璃洛听赫连熠是去了谢府,又想到谢将军的噩耗,不免也就闭嘴不语了。

“国师可有去相府?”赫连熠突然问道。

璃洛一愣,道:“没有,我都好久没见到国师了。”

赫连熠眉头皱了皱,又不语了。

直到相府,马车还没停稳,赫连熠就一跃身下了马车,直直进了相府向后院而去。

此刻已是黄昏接近天黑,府中也慢慢亮起了灯,赫连熠一路来到顾澈夕房里,只见侍女端着盆进进出出的,赫连熠进屋就看到守在外房的胡太医和顾相。

两人看到赫连熠,立马起身扶手行礼道:“参见太子。”

“小澈……怎么样了。”赫连熠伸手扶了扶顾相的手臂,以示免礼。

回答的自然是胡太医,“老臣刚为顾小姐施过针了,一切只能等顾小姐高烧退下。”

赫连熠一凝眉,等高烧退下,又是这句话,那不退下就没的救啦?赫连熠转身就冲里屋而去。

“唉~表哥……”璃洛刚跟过来,就见赫连熠进了里屋。

人家顾澈夕好歹也是个黄瓜大闺女啊,你个太子怎么说进就进了呢。璃洛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看了眼顾相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她也只好闭嘴了。

其实,对赫连熠想说什么,现在怕也是废话。

顾相坐在一旁,一脸愁眉。而进了屋的赫连熠更是愁眉。

顾澈夕又和五年前一样,烧的糊里糊涂识不清人。

“太子殿下。”小婉见赫连熠走过来,自觉的起身让赫连熠来。

赫连熠看着一脸红扑扑的顾澈夕,细眉紧皱,一脸痛苦,赫连熠心里就难受。

“小澈……”赫连熠开口唤道,手缓缓抚向顾澈夕的脸颊。

一直半睡半醒的顾澈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赫连熠,却似乎没有认出来是谁,又缓缓闭上了。

“小澈……我是赫连熠啊,不可以认不出来,就算发烧了也不可以认不出来的,小澈。”赫连熠有点任性的冲顾澈夕撇嘴说到。

顾澈夕似乎听清楚赫连熠的话了,缓缓又睁开眼看着赫连熠,细眉松了松又皱紧,薄薄的嘴唇动了动却无力的说不出声来,但赫连熠看懂顾澈夕说什么了。

赫连熠愁眉却强颜苦笑道:“小澈,你怎么又生病了呢?是不是很难受?”赫连熠说着,一手紧紧握着顾澈夕的手,一手抚摸着顾澈夕的脸颊,温和道:“小澈别怕,有我陪着你呢。”赫连熠握着顾澈夕的手,能感觉到顾澈夕的手也很烫,不一会儿赫连熠就握了一手汗,却也不肯松,紧紧握着恨不得能将顾澈夕此刻承受的痛苦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殿下,主子的药。”赫连熠皱眉看着小婉手里的一碗闻着就苦的药,小澈这样高烧不退,估计又得是扎针喝药轮着来了。

赫连熠将顾澈夕扶起,让顾澈夕靠在自己怀里,接过小婉手里的药,一勺一勺给顾澈夕喂进去。

“刚刚主子喝的全都吐了出来,要是药喝不下去就起不了效果了。”小婉在一旁看着赫连熠喂顾澈夕喝药,可喂进去的药又给吐了出来,小婉看着心里难受,她家主子真是命苦,比那碗里的药都还苦。

赫连熠眉头越拧越紧,喂了两三勺都给吐出来了,赫连熠看着怀里烧的一塌糊涂的顾澈夕,拉掉他额头上的棉巾,让小婉又重新还了道水。

“小澈,乖乖的把药喝下去啊,喝下去就不难受了。”赫连熠跟哄孩子一样哄着顾澈夕,可一碗下去三分之二都是给吐出来的,不过还好总算是咽下去了一些。

药喝过以后,不一会儿又是扎针,一夜顾澈夕就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耳边时不时听到赫连熠和他说话的声音,他想睁开眼说话,却身体又不允许。一夜不知扎了几次针,灌了多少药,劝了几次赫连熠去歇会儿,赫连熠硬是不理坚持守在顾澈夕身边,移都不肯移一步,仿若这一幕,又回到了五年前。

到了第二天天刚亮,顾澈夕的高烧算是缓了缓,可整个人已经憔悴不堪。而正巧,消失了好些日子的国师张政,又出现了,跟个神仙一样,这么救急。

张政还带来一个人,就是那位过去五年为顾澈夕看病的神医名姓穆。

看到穆神医时,众人皆是一愣,想不到这神医居然如此年轻,看起来比赫连熠大不了多少啊。

神医一来,所有人都乖乖退出房去,留下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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