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叛逆的青春（1 / 1）

易潇潇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妈妈后来改嫁，跟着一个人不知去向，所以她很早就学会了独立，没有了父母亲，她心理上就有些自卑，为了体现自己的存在，她在青春年华里很多时候是叛逆的。而她的故事，就在这叛逆生活中发生了，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但又是那样美好，以至于彻底改变了她。

潇潇，从小就是那种很不同的女孩，以至于她在同伴的眼里是一个异类，但她的这种另类却叫其它女孩们羡慕，她们甚至想要模仿，所以在少女时期很多女生把潇潇当做争相学习的对象。但潇潇平时很少接触女性朋友，所以生活中她几乎没有一个要好的女性朋友，但刘丽丽除外。她要数是那个最幸运的人了，她和潇潇从初中到大学一直是同学，比起其它人她和潇潇的关系要亲近很多，她可以亲眼目睹或是知道很多她的事情，她的超前穿衣打扮，她也可以近距离感受，最重要的事是，潇潇还曾经带着她一起做过在青少年里看似出格的事情。

小学和初中，潇潇还是十分本分的，每天按时上课，按时回家，然后在家和外婆一起很早就睡下，只是偶尔跟着一些社会上的朋友们出去玩玩。那个时候潇潇社会上的朋友其实根本不是家长眼里的那些不学无术满世界乱混的人，她的那些朋友都是好人，只是提早不念书，早早踏上社会的人，这里面好多事搞乐队开酒吧的人。但是这样的情况在她上高中就变了，那个时候开始流行课后出去打工，潇潇也加入了，跟着一些学校里所谓的坏学生，但她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她并不想学坏或是怎么样。去一些店里打工，或许是为了赚些零用钱，或许是进入了青春期对一切事情都想跃跃一试的好奇心态，潇潇在高二的时候，就和刘丽丽开始进出各种酒吧做服务生，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她的穿衣打扮和行为举止上，那个时候，她穿的裙子是女生中最短的，并且不上学的时候开始化妆。

高中，潇潇就已经长到了168cm，人也出落的异常漂亮，所以再穿上漂亮的衣服，就格外的招摇，引起了街坊四邻的纷纷议论。潇潇在正常大人们眼里是出格的，但她的成绩却一直很好，完全不受酒吧歌厅天天乱跑的影响，好多时候她的这种反差都让人不理解，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她平素很少在家，所以按说应该没时间学习，而且大部分和她一起玩的人的学习成绩都很差，但她就是怎么不可思议。

外婆对潇潇是宠爱的，所以尽管她有些叛逆，她也总是不忍多说她，只是偶尔提醒一两句，但总被潇潇一句“外婆，你放心，我不会学坏的”而变得哑口无言。因为不管怎样，她成绩总是好的，而且待人接物上也完全没有坏孩子的表现，只是她的思想和行为有些出格，但毕竟不是坏，所以很多时候，外婆就不怎么管她，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的外孙心里有一把尺子，不该做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星期天，易潇潇穿着吊带短裙，披散着秀发，从楼里走出来，向着已经干了几天的酒吧走去。她工作的酒吧在市里很有名，每天进出来往的顾客不计其数，生意好的没话说。星期天的班会较平时排的早一点，下午5点钟就得到。

潇潇来到酒吧，里面已经开始有零星的人了。她去后边画好了妆，穿了一身公主样子的短裙出来。今天这边只有她一人，刘丽丽因为成绩不佳，被父母强制关禁闭了，所以她可能以后都来不了了。这会儿酒吧里来的人，他们大多是没事过来闲坐的，没有像晚上来的人那样，点很多喝的，他们更多的是过来谈事消磨时间，亦或许是等着晚上的狂欢。

潇潇站在吧台里，准备开始工作。

人来的特别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很多人。她主要做的就是给客人点单。晚上八点，酒吧已经是人山人海，灯红酒绿的大厅里什么人都有。潇潇为刚进来的一桌送完酒水，就退到了一旁，准备休息会儿。台上的常驻乐队开始唱起重金属摇滚，刺着人的耳膜，台下人们热情高涨，划拳、畅聊、各有百态。潇潇看着这一切，这样嘈杂繁闹的氛围其实并她并不喜欢，但她就想要这样，干别的女生在这个年龄不敢干的事，她想要寻求刺激，这种刺激并不是学坏，而是源自于她自身骨子里的一种好奇和不甘于众，她想要过多姿多彩的生活，其实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是对自己命运的一种无声反抗，因为上天对她太不公了，过早的失去父亲，继而是母亲的离开，让她成了孤儿，她觉得自己很绝望，跟着外婆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这几年中，随着自己长大，她开始明白很多事情，她的心里就会感到空荡寂寥，甚至感觉没有存在感，所以为了改变这些，她想要肆意妄为的生活，不在乎旁人，只为了自己。

乐队一曲唱完，突然一个年轻人走了上来，坐下开始自弹自唱。他的歌声很嘹亮，年纪轻轻但却带着几分沧桑。这个人是谁，以前没见过。

晚上10点多，很多客人都已经不在要酒水，潇潇在大厅一角坐下，等着午夜12点到到来，因为那样她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她就可以下班了。可是刚坐下，就看到一桌向她挥手示意要添酒。潇潇走过去，桌上坐了五个人，此刻已经喝的衣衫不整，胡言乱语，他们当中两个人胳膊上通透的纹身展露无遗，这样的人，潇潇见过，所以她没害怕，问他们要什么酒。听见潇潇问话，他们色眯眯的盯着潇潇，不说话互相开始打趣的笑。定了定神情，潇潇很礼貌的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他们互相又笑了笑，其中一个说“来，坐下来陪我们喝点。”说完就上手，拉潇潇的胳膊让她坐下。

“我不会喝酒。”潇潇推脱。

“那不行，坐下陪我们。”他们几个推搡着潇潇。

“我真的不行。”

“在这种地方，哪有不会喝酒的，来来…坐下。”其中一个一身嘻哈打扮的人把潇潇一把拉了过去，端起一杯酒“来喝了…”说着就把酒杯抵到了潇潇嘴边要灌她。

“你放尊重些..”潇潇抵抗。

“喝吧，喝完我们带你出去玩。”另外几个发着□□的凑过来，看着就要硬来灌酒。潇潇赶紧从他们的包围中挣扎出来，后退几步，“请不要这样…”

“呦，装纯洁天真…”说着他们几个举着酒杯就一哄而上，潇潇来不及反抗，一大杯酒被他们硬生生灌进肚子，本以为喝了这一杯，就没事了，没想到他们还纠缠，不让潇潇走，潇潇大肆挣脱着他们的拉拽，她的举动惹恼了那帮家伙，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座椅上，“你以为你是谁，这么不识好歹..”嘴里开始骂骂咧咧。潇潇挣扎想要起来，都被他们无情推倒。酒吧这个时候还是异常热闹，燥热的音乐淹没了一切，没人听见潇潇的声音，何况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因为这样的场所这样的事情是屡见不鲜的。突然屋子里歌声停了，台上那个唱歌的人突然走下来，直接来到潇潇在的这一桌。

“放开她！”他说。

“你是谁呀？别多管闲事。”

“这闲事我今天管定了。”他一把拉起潇潇，把她拽到自己身后。这个时候，大家才有所意识，感到事情严重不再麻木不仁了，好多人纷纷停住了手头的娱乐，开始向这边张望。

“你谁呀！”那两个满是纹身的人走过来推搡这个唱歌人。“不想活了吧你！”他们不停做着各种挑衅动作。唱歌的人根本不动容，他拉着潇潇往出走，没料想那些人提起酒瓶就向他砸来，瞬间酒瓶碎了一地，他的头上也流出了血红的血，看到这个，大家开始骚动，看到情况不对，纷纷离开。唱歌的人，和他们缠打在一起，在怎么说一个人也抵不过五个人，不一会儿他就被撂倒在地，他们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潇潇急了，赶紧打电话报警。不一会，附近的警察就到了，可他们到时，那几个人已经逃了。歌手被警察扶起来，还好没什么事，只是皮外伤。警察向他了解了情况，原来他们是这一地区的无赖，前几天刚有犯事，派出所正在找他们，所以看见警察来，他们就落荒而逃了。

他帮了自己，潇潇赶紧坐下来帮他清理伤口，这才知道他是今天新来的酒吧驻唱歌手，他叫宁小北，是从北方来的。看到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老板当场给宁小北结了今天一场的钱，让他明天不要来了。

潇潇搀着满身是伤的宁小北从酒吧出来，走在空荡的大街上，此时已经一点多，街上的车辆寥寥无几，想要打个出租车都打不到。她艰难的托拽着宁小北来到附近一家诊所，为他做了伤口包扎，然后把他送回了家。

“谢谢你今天帮我，这是五百块钱，我身上也没有更多了，就当做你的补偿费吧！”潇潇拿出了医院支付完所剩的全部钱放到了桌子上，今天他为了自己，全身是伤，而且还丢了工作，这个责她是一定要负的。

“钱你拿走，今天的事情换做是谁都会出手帮忙的。”

“…谢谢”他非不要，潇潇只好收起来。

宁小北的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城市，因为酷爱音乐高中一毕业他就不上学了，只身一人去到北京闯荡了两年，酒吧、地铁站、广场哪里他都唱过，也曾找过一些北京的音乐制作人希望可以谋个机会，但事与愿违，始终没有成功，他的音乐始终找不到人赏识。就这样，他怀着希望来到了南方。昨天找到的酒吧驻唱，是他来这边落脚后的第一份工作，但是刚唱了一回，就被终结了。对此，潇潇很不好意思，可是他憨厚的“没关系”倒让她心里好过了些。

因为已经太晚，当天夜里潇潇就在宁小北家过了一夜，这对当地一个高中生来说，尤其是潇潇这样的女孩子，要是让人知道是了不得的事情。但潇潇不管，因为她行得正坐得端，她怕什么，当天她给外婆打电话说在刘丽丽家过夜，就在宁小北家住了一晚。

从这之后，宁小北就和潇潇常联系，或许是觉得自己欠了他的，潇潇什么事都尽量帮他。每天下课后只要是没有自己的排班，她都会带着宁小北在市里各个酒吧转，帮他找工作。潜移默化的，两人就变得熟起来，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宁小北是把潇潇当作女朋友的看待，潇潇也没有察觉什么，处于青春期的萌动和好奇，她其实还挺想和一个异性在一起，于是每天就跟着他游走在城市的各处。

之后大约一年的时间里，潇潇和宁小北在一起干了不少的疯狂事，比如他们一起去网吧通宵，一起在闹市的广场卖唱，晚上一起进入灯红酒绿的娱乐消闲场所。和宁小北一起后，潇潇似乎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那种快乐让她甘畅淋漓的痛快，每天和他一起疯狂在城市的每一个地方，近乎是青春浪漫的挥霍，那段时间她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整个人的灵魂都抽离开了，游荡在身体之外霓虹闪烁的城市里。

学校里，她和宁小北的事很快传开了，很多事情一但被别人传，就变味了。学校里是这样传她的，说她和社会上的人谈恋爱，并且还有甚者说她已经同居了。对于同学间的这种传言，潇潇大多时候不去理会，也没有多在意，因为她的一言一行一向备受别人关注，这种过分的解读，在她眼里，无非是他们没事嚼嚼舌根罢了，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况且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是做了很多正常女孩不应该做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不三不四的女孩。

可是直到有一天，这种传言被老师知道了，老师把她叫了去，她才意识到事情并非是她想的那样轻松。老师询问了实情，很严厉的盘问事情的真假，尤其是关于她和宁小北同居一说，更是惊动了年级主任。办公室里，潇潇站着，盘问过后，几个老师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讨论着。终于他们讨论好了，班主任说“易潇潇，这次事件给学校带来很坏的影响，但是鉴于你平素成绩优良，我们还是网开一面，决定从轻处罚，暂时留校察看，留校察看这段期间，如果你有任何不良情况，或是还和那个外界人士来往，那么我们就会毫不客气，立即辞退你，希望你以后改过自新，好好表现。”班主任说着她们的决定，“还有就是明天叫你家长来一趟，我必须和他们谈谈。”

什么事情潇潇都可以接受，但是听到叫家长，她就不能再淡定了。

“老师，请不要叫家长，我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再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来往了。

“这次不行，一定要叫家长。”班主任冷冷的话语，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在耳畔。别人怎么想她，她都觉得没关系，唯独外婆，她不想让外婆来学校面对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根本没和人同居，只是一起玩耍而已，她知道自己的解释学校根本不会相信，所以她就无需过多解释，果断承认错误，以后注意就是了。但没想到他们还要叫家长，原本在心里根本不是事的事，现在看来变得复杂了。

最后没法办法，潇潇决定让大舅来学校。潇潇的大舅是市政府机关里的人，是外婆这边唯一的亲人，平时大舅对她很照顾，但是鉴于公事繁忙，最近几年见他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听到被学校叫，大舅很疑惑，因为在他眼里外甥女的成绩很好，怎么就不至于被叫家长，他怀着疑虑走进办公室。潇潇站在门廊里等大舅，很久他才出来。大舅出来后闷头不说话，带着潇潇走了出来。来到外面，他忽然开口说“潇潇，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我这个当舅舅的也不好说，但是你也不能胡来呀，上高中就谈恋爱，这要是你父母还在，我想他们也不会不管的。”

“我没有…”本以为，舅舅会相信自己，没想到他也和那些满嘴都是仁义道德的老师一样，这让她很心寒。之后，舅舅没再说什么，他拍了拍潇潇的肩膀，让她好好学习就上车走了。舅舅的默然让潇潇很伤心，他竟然不相信自己，但是没关系，她就是她，不为任何人而活，当然任何人也影响不了她，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让潇潇在乎的，那就是外婆了，这件事只要不让外婆知道，她就什么都不在乎。

自己不是坏孩子，潇潇给自己的定义从来就不是一个坏孩子，她只是想在有限的年华里干些自己想要干的事情，或许这些事情在一些人眼里，不是一个女孩应该干的，但宁小北不是坏人，而且她也没有和他谈恋爱，更别说和他同居了，他们就是单纯的玩伴朋友，或许这里面夹杂着一些少年少女的情愫，但即使那样他们之间也是纯洁的。

好女孩的定义有很多，或许自己就是另类的一种吧。

经历了学校叫家长，留校察看的事件后，潇潇在一段时期内本分了很多。每天按时上下课，宁小北有时骑摩托车来接自己，她也让他在远远的地方等，不再像以前那样旁若无人的大摇大摆。她依旧每天下课会去酒吧打工，但一切都低调了很多。

一天放学，潇潇从学校走出来，坐上了宁小北的车。一路疾驰，宁小北带着她来到了郊区的小湖边。看着一湾净水，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宁小北拿出了路上买的炸鸡和啤酒，对于自己的不得志他接连喝了好几瓶的酒，潇潇抓着炸鸡也自顾自的一瓶瓶跟着他喝。喝了很多瓶酒后，宁小北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吉他弹了起来，在乡间的原野上，他放下了束缚，一边谈一边唱，声音里充满了对生活的不羁与对音乐的狂野。

后面，潇潇喝的有些微醉，她躺倒在草地，陪着宁小北的吉他一遍遍放声高呼，发泄着心中的不快。兴奋之时，她站起身脱掉鞋子下到湖边走动。宁小北也抱着吉过来，他们跟着弹奏的曲子挑起了舞，潇潇忘乎所以，看着她妖娆的身姿，宁小北突然抱住了她。两个年轻人相拥的那一瞬，像是激发了某种化学反应一样，彼此颤栗，宁小北马上吻住了潇潇，这本是一场疯狂，潇潇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出于好奇美妙，她没有拒绝兴奋之时甚至迎合。可潇潇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一个多可怕的信号，宁小北顺势而为，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对于一个刚满二十岁的男孩来说，这对他的诱惑力是无穷大的，他几乎失去理智，抱潇潇回到草地，开始要对她做那种事。再被他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潇潇才意识到，她马上清醒了一把推开宁小北，慌忙站起身。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怎么了？”宁小北追过去，他此时已经血脉膨胀，不明白潇潇怎么回事，他抓住她，强行要和她做那件事。

潇潇奋力抗争不从，一声破出天际的喊叫“住手~~~”回荡在整个草地。宁小北恢复了理智，他穿上了衣服。潇潇的衣裙经过刚才激烈的争抢，湿的湿，破的破，已经凌乱不堪，整理好凌乱的外表，她说“送我回去！”

当天因为天气闷热，已经很晚了小区外面还是坐了很多人，他们再看见被宁小北送回来的潇潇后，纷纷睁大了眼睛，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看着潇潇从车上下来，衣衫不整的向家里走去，他们又开始了议论。

从那天开始邻里街坊就像有了真材实料一样，开始各种混编乱造，不再像以前那样说说罢了，现在他们认准了潇潇是个学坏了的女孩。每天上学，走在弄堂里，潇潇总能听见一些大婶们的小声议论声，看见她，她们对自己弃之以鼻，但潇潇不在乎，只是委屈了外婆，从她那晚衣衫不整的回来后，外婆就很少来外面坐了，以前每天傍晚的时候，她总要出来坐坐的，现在她很少出门，好像在躲什么人，嘴里总是自言自语“一群嚼舌根的，不想听她们瞎说，我就在家待着。”外婆的话，很触动潇潇，她不想让外婆出去抬不起头，但嘴长在她们身上，自己又奈何不了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她带着外婆走出去，欢声笑语的和她说话，让那些闲言碎语僵硬在嘴边，看着她们大摇大摆的说不上话来，这样她就觉得像是给外婆出了口气。

从此以后，潇潇注意了很多，那些不着耳的流言随着时间，也慢慢变淡。

时光继续，潇潇一边上学一边酒吧工作，平时还是会和宁小北和他因为音乐而结识的朋友们一起玩闹。匆匆两年一晃而逝，高考结束了，潇潇如愿考上了本市本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