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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秋之四分之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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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一言不发的抱着小白,脸色铁凝的看着南楚说:“你只是告诉我封了她的天生的法力,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自知有愧的南楚低垂着眼睑没有回答,伸手欲从常九怀里将小白抱走。

常九轻身一躲,一挥手,南楚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捂着胸口半跪在了地上。

他心中苦笑了声,擦了下嘴角的血渍站起身来,冷笑了下说:“你以为强封了她的法力不用付出代价吗?”

“什么代价。”常九说的很平静,可手却紧握着,一条条青筋毕现。

“其实,我封的不是她的法力,忌雀与你都封不了的法力,我怎么可能封的了。”

“忌雀先生他说你神魔一族,半神半魔的法术自来古怪,有我与他不可洞晓的法子。”常九盯着南楚,极力的克制让自己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他倒是真的看得起我。”南楚苦笑了下,说:“只是,你想过没有,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神无忌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叫忌雀。你觉得他又多在乎小白的痛苦?”

常九一愣,突然意识到,按南楚当时看到的关于小白未来的画面,忌雀不说杀了她以绝后患就已是动了恻隐之心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常九几乎要无法自控的嘶吼出来,无论小白会不会毁天灭地,他都不在乎,他只知道现在她是如此的痛苦。一切因他而起,却要她来承受……

“我封了她的三垢。让她不能贪婪,不生嗔恨,不起邪行。如此一来,她便无法催动身体里的法力。只是……”

绵蛮咬牙切齿的说:“只是什么?”

“只是这种不是通过自己顿悟而强封的三垢,并不能轻易化解。所以每年九月就会万毒攻体,气血逆流一次。通过一个月肉体上的苦行,化解体内的三垢。这一个月内,只有每日五时才会清醒。”

“解开她的三垢。”常九语气坚定的不允许任何反抗。

南楚知道常九的真实身份,也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可却依旧被那波动天地的力量震慑的后退了几步,用上古古法稳了心神,才能费劲全力开口:“封印不是我一人所为,解开它也非我一人之力所能为。若是想解,你大可不顾性命的去找忌雀去打一场,你赢了的话,自然可以拿剑放在他脖子上逼他解。”

好。常九转身。

“三垢已来,此时若解,她必死无疑。”南楚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将他拦住。

常九紧咬着后牙,一字一句的逼问:“你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如此痛苦?”

“别无他法。”南楚几近绝望的看着常九。他看着小白从小长大,他何尝愿意看着她受苦。

一旁紧紧拉着小白无力的手的未善说:“我听雀说过你们这一族有一种将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的办法的。你能不能帮我把小白身上的痛苦全数转移到我身上。”

南楚一愣说:“雀是如何知道的。难道……”

“是的,雀知道自己的痛苦全被转移到神无忌身上的事。所以,也求求你,帮帮我。”

“所以,雀才一心求死……”难怪,南楚这时才知道雀当初是因不忍看神无忌受苦才只求一死。也难怪神无忌会气到扯断自己的男女共生真身。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就别琢磨这个了,别说小白不会答应,即使她答应,我现在失去了另一半的真身,根本也做不到了。”他又转头对常九说:“现在把小白交给我,我用上古古法能减轻她些许痛苦。”

常九望着再一次伸手要抱过小白的南楚,犹豫了下,还是把她交到了她手中。他望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心如滴血。突然他无法自持地拉起小白的手,把一把刀放在她的手中。发了狂似的用她的手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口。

这时,早已察觉常九不对劲的云木惊呼一声用手抓住匕首的刀刃:“九先生,你做什么!”

绵蛮一看常九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瞪了南楚一眼说:“你快把小白带屋里去。这里不用你管。”

南楚知道,若说恨自己,绵蛮并不比神无忌少。刚刚又提起雀的事情,绵蛮看他的眼神又恨了几分。他又能如何解释呢,雀终究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只能沉默的抱着小白向住处走去。

在他带小白离开后,云木也将匕首从常九的胸口拔了出来。而他的手也因刚刚抓了刀刃而鲜血淋淋。

可奇怪的是,常九的胸口却没有一滴血流出,只有风从破裂的衣服里吹进。

“为什么?”常九木然的看着云木。

云木从未听过常九如此冰冷的声音,一愣,呆望着常九猩红的眼睛,手足无措地说:“九先生……怎么了?”

他话语未落,一阵能惊动天地的力量波动起来,霎那间,天地海水皆是变了颜色。那海浪汹涌,如同要将小岛吞噬。

“不好,”绵蛮上前拉住云木说:“他若不能自控,怕你我都……我们还是快躲开吧。”

“不会的,九先生不会伤害我们的。”云木却不为所动,斩钉截铁的说。

他说完,一把拉住常九说:“我想帮你,告诉我怎么帮你!”

而常九如被一团黑雾环绕,早已经听不到云木再说什么,他那压抑的让人恐慌的声音显的异常恐怖:“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点痛的感觉,为什么……不是我……这一切都怪我……”

“不怪你……”云木一句话还未说完,常九突然一手伸过来就掐住了云木的脖子,将他一点点提起。

“为什么……我以为此生……她很快乐……可为什么……”

“先生……”云木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呼吸,却挣脱不开他如玄铁般坚硬的双手。

一旁的绵蛮见常九已经连云木都下了毒手,赶紧拿出一把清魂粉洒了过去,却被迎面而来的海浪消蚀了干净。

就在绵蛮一咬牙,准备和常九硬对硬的时候,发现外面不对的南楚赶了过来,对着常九疾呼:“九先生,小白醒了!”

听到小白醒了的瞬间,常九竟有了一丝意识,他将手松开,强压着起伏不定的气息对云木说:“抱紧我,别让我动。”然后手上一划,用海水变出了把短笛掷给了绵蛮:“吹安魂曲。”

随之,那一丝意识消散,云木赶紧用尽全力抱紧常九。可常九比他力气大出太多,云木的骨头在安魂曲里发出断裂的脆响声。

一根根骨头在断裂,在云木彻底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常九渐渐的随着安魂曲清醒了过来。

夜里,常九来到云木的房间给卧床的云木喂着药,屋里安静的过分。两个人就这样你喂一勺我吃一勺,却没人肯说一句话。

“你还好吧……”实在忍受不了安静气氛的云木开了口。

常九低着头看着云木包扎着的手,回想起他赤手抓住刀刃的画面,心里很是愧疚。可他却不知道如何对他说自己的愧疚,连自己都忘了有那样的自己存在。

就在云木实在等不及又想找话说时,他踌躇着开了口,道了一声:“对不起。”

“不要这样子啦,”云木轻浮的拍拍常九端碗的那只手,药都洒出来了一些:“要不是吸了你的法力,我连人形都化不出,这点事你还谢我。”

常九抬头,看着云木那不正经的微笑,想说什么,心里却一阵酸软。云木看到常九自责的眼神,赶紧不自在的岔开说:“小白怎么样了?”

“南楚在帮她,绵蛮不让我进去,我知道她是怕我再无法自控。其实,我也不敢进去……”

“不说这些了,”云木又赶紧岔开话题:“你真要带小白去魔界找忌雀大叔啊,以忌雀大叔的性格怕是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的。”

常九沉吟了下,说:“但只能如此了。我无法忍受她的痛苦,而我又无能为力。况且这痛苦本该是我来……”

“那……你现在要告诉她,关于你的事吗?”

常九迟疑了下,摇摇头说:“如果能多给她一天镜花水月让她快乐,我就一天不能告诉她。”接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说:“云木,我并没有那么善良,也或许是我自私的贪图她爱我的时光,多一天,就是多了一天。”

云木不解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么?”常九又喂他一口药。

云木皱着眉头咽下后说:“首先,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药如何能做到如此苦,绵蛮她又生什么气了吗?”

“她拉你走,你不走,还伤成这样,她怎么不气。”

云木听到这里,莫名地嘴角一扬,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

常九看着他的样子,笑了,接过药碗说:“她一直都是在乎你的,只是……”

“这就是我第二个不明白的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一等就要上千年呢,这千年里,你们真的能对所有的人都不为所动?你这样,绵蛮这样,忌雀大叔和南楚大叔也这样。甚至雀根本就没爱过绵蛮,她还要一直放不下一个魂飞魄散几乎不可能再化为人形的人。”

“绵蛮她是痴人,她放不下的原因不是因为爱,而是执念。早晚有一天她会看开执念,也会知道你才是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可她执拗的性子,何时才能明白呢。云木叹了口气说:“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这千年里,我并不是为了等待什么,甚至我也不敢奢求能等待到什么。不过是没有再能让我心动的人,便默默的活着,看着草木鸟虫的生长,听听别人的故事。有时也在想,为那片刻的明媚便魂牵梦绕到心如止水是否也只是自己执念而已。但看到小白就那样站在我的院子里,用亮极了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拼命的克制才能不扑上前抱住她,把她与我骨肉融在一起。那一刻,我知道,我有多么庆幸我只用千年等待便能换来与她相遇。”

若是绵蛮离开了,我会这样等下去吗?云木不由的想到。

只要能再见,万年也好。

云木被自己心中冒出的答案吓了一跳。苦笑了声,为什么人类的感情总那么短,自己一个桃树精偏偏会这么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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