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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夜半鬼戏(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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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月光更加放肆地冲进了峡谷的缝隙,高耸直达天际的悬梯也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眼前,峡谷内的房屋多半都以茅草为顶,木板为墙,但大都只有一两间的内室,大约是因为承重的问题,崖壁上的屋子越往上就越低矮,或许更高的地方,低矮程度已经不是给人居住的了。

墨色玄纹衣的男人在戏台一侧藏匿着,他紧贴着灰尘厚重的戏布,没有尝试探出头去,因为那清晰的嘎吱声就在这戏台和旁边的平台上来回穿响,探出头就一定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而现在还没有到时机。

男人俊逸的脸庞十分沉静,丝毫没有流露一丝一毫的畏惧,他侧耳仔细听着那逐渐清晰又逐渐远去的拖沓的声音,在底下的时候虽然能听见响动但却是十分微弱的,如今这声音就在耳畔,男子却开始觉得有些迷惑。无论它是人是鬼,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它要来回走动,而且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沉重和缓慢,但是丝毫没有停顿过。

时间过了良久,男人握紧了手中漆黑的兵刃,再一次确认那声音远去之后,他略微探出头去,有戏布的遮挡,他只是露出了一只眼睛去看。

但是就在他刚看清戏台的模样的一瞬间。

突然之间!一张巨大的怪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几乎抵着他的鼻尖,乌阙几乎能闻到那巨脸身上散发出来令人作呕的恶臭。

他看着那张脸,有普通人脑袋的三四倍大小,皮肤泛着深棕色而且到处坑坑洼洼有着满脸的伤口,那些伤口早已腐烂从里面还泛出了许多浓黄色的汁液和一大团一大团的虫子,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乌阙看,时不时还从眼眶中流出血水来。

而那半空之中的拖拽的声音,消失了。

无馗在底下焦急地盯着上面的变化,但是乌阙藏了起来,她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那戏台上一直传来的响动却忽然消失了。

整个村落,安静了下来,只余下一些零散的悬梯摇动的咯吱声在浓重的黑夜里叫嚣着。

就在此时,整个悬梯突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大片大片的断木残屑下雨一样地从高处抖落了下来,不知是不是乌阙在上面发生了什么冲突,但是断木屑掉落得太过密集,无馗无处可躲脑袋上一下子就被一块巨大的木屑擦出了伤口,她只得先躲进了他们休息的木屋里,但是又担心上面乌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站到门边冲着上面喊道:“公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好在这悬梯居然十分的结实,虽然摇摆着框框只响却没有断裂的迹象,没过一会儿那剧烈的摇晃就停了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乌阙公子!”她的叫喊声在崖底回旋而上但是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无馗心想着悬梯那么剧烈地摇晃都没有塌陷或者断裂那么显然承重力还是不错的,于是她学着乌阙的样子,也纵身一跳攀在了更高一层的悬梯上,可惜她没有乌阙那般轻巧而又无声,但好在她不算很重,再加上她尽力去维持身体的平衡,虽然悬梯有所抖动,但是声响却没有那么大了。

“这还真是个体力活。”她喘着气继续往上跃去,现在不能判断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乌阙和“鬼”打起来了,不知谁胜谁败但是看此时安静下来的情况来看,上面的打斗应该是完全压制性的,就是不知...谁压制谁。

最后还有一段无馗没有直接跳上戏台,而是压着身子弯腰小心翼翼地从悬梯上走。她拿出乌阙给她得匕首攥在手中,说来也怪,这把匕首明明看上去朴实无华就像是临安城街边那些普通刀具一样,但是她攥在手里却觉得那匕首竟然无端传递着一丝丝凉意,但是她无法判断究竟是不是真的凉气,但是能确定的就是因为这股无端而生的清凉,她觉得自己还有些浑浊的思绪清楚了不少,这一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腐臭的味道,和那些老旧木屋散发的怪味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淡淡的浅雾,十分的难闻,但是多亏了这把刀,她没有觉得十分的难受。

就在她马上可以靠近那座戏台的时候。

“嘎吱——嘎吱——”那诡异的拖拽声...又响了起来。

无馗起了一身冷汗,立在原地丝毫不敢轻举妄动,而她面前正对着的就是那座戏台。

空旷的戏台铺着一块大红色的戏布,这里的灰尘很厚,而且还又很明显的打斗痕迹,说明乌阙刚才确实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战,但是没有血迹...说明他还没事。

无馗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去哪儿了,而且一丝响动都没有?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一层两边两个草屋跟她在梦境之中见到的一样,中间的戏台子看上去太过破旧但想来也应当和她梦境之中所见是一样的,而且她发现虽然那嘎吱声刚才他们觉得就在这戏台附近,但是这会儿上来了她才发现,这声音没有来自这一层而是更高的地方。

这样至少说明,这里是无碍的。

于是她直接翻到了戏台之上,她这次进招摇山做过两个梦,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梦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第二个梦一定与这个村庄的过往有关,她做鬼媒人太久,体质阴性很重,也导致她很经常被一些孤魂野鬼强行灌输他们的记忆,多半要么是为了伸冤,要么就是为了还愿,总归都是有原因的。

她握紧手中的匕首,那么...这个“鬼”的心愿是什么呢。

无馗走到戏台中央,这感觉很诡异,因为她觉得自己曾经站在这戏台上过,那么她曾经看到的那恶毒的眼神,会不会在呢...

不过可惜是她想多了,这边上的木屋早就破烂不堪剩个木头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乌阙!”她又喊了几声,她总觉得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找他和问他原因中度过的,而且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他从来不考虑身边是否还有另外的人总是一副特立独行的模样,但是他也不会轻易丢下别人,第一次他为她挡住了那些毒液,明明他知道她是一个不会死的人,第二次她差点中了蛊进了密林,他没办法就穿成那个样子却还是救了她。

明明有更好的选择,而那发生变化的瘴林里他的速度其实可以更快甚至可以丢下她都没关系,可是这个男人没有这样做,他仍旧选择了救她。

说他沉闷,却会摸着她的头让她别想那么多,说他从不管别人的事,却没有推开她的手,还说着“我在。”

他的出现无疑是一个更大的谜团,他的家世,他的身手,他的敏锐,他的不惧瘴毒,他强硬冷悍的心境,他的目的,他脖子上的骨哨,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让她置身于更深的漩涡之中。

但是他救过自己,无论如何,无馗也不能丢下他不管的。

于是,她又朝着深谷的上方喊了几遍他的名字,回声不断地在深谷中响着但是没有人回答她,无馗总觉得即使那家伙即使听见她叫他也不会去搭理......

她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上走,因为再往上就是那嘎吱声的来源处了。

但是想到乌阙......

死就死吧,她本身就欠他一条命。

这么想着她走到一边的悬梯上一脚踏了上去。

立春桥上倦雪残

薄衣题几字两三钱

换来杯酒檐下卧

待画舫归来听一曲成眠

“......”无馗发誓她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听到唱戏的声音,可偏偏她就是听到了,而且就在她的背后。

戏曲与她在密林外和梦境里听到的是一样的曲调,只是这次的声音更加真切,听上去更加悲切,句句里都带着一种踌躇和痛苦。

这声音就是从那戏台上传来。

她这次其实没觉得多恐怖了,立马转过身去,一个穿着大红色媳妇的女子映入了眼帘。

那是一个极为明艳的女孩,哦不,是女鬼。

柔和的月光中映射出的她有着一头带着瀑布般的墨发,几个银色清铃束起几缕挂在发后,一颦一笑皆是巧笑倩兮大概就是在说这样的少女吧,只见她未着戏妆,但那一双曲眉点染若新月悬空,乌黑的眸子含情凝睇仿若雾里看花尽是深情,一袭红衣仿若烈焰一般热烈,又如阳光一样肆意而温暖。

她的手很小,伴随着她的声音翘起而扬摆出了许多戏曲中的动作,和着清铃的响动,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灵动。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动人的戏曲就款款而出,倒是令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如果她还是人的话。

无馗不是没见过鬼,但她一点都不喜欢那种突然一张狰狞的脸出现在她面前的鬼,那样她绝对会动用鬼力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这只唱戏的鬼显然没让她觉得有多讨厌。

虽然她唱戏很好听,可惜现在她可没空,上面还有一个不知去向的人她得去找呢。

于是她干脆无视了戏台上的女子,继续爬上了悬梯,刚爬了一段,后面的戏曲却霎时间戛然而止。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她的背后穿来:“姑娘,别走。”

与此同时,一双干枯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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