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皇长子煌(一)(1 / 1)
慕容凝并没有骗姒婉仪,真的劝说了皇帝去了披香殿,让姒婉仪对皇后更加感恩戴德。
姒婉仪闺名池青元,掖庭洒扫宫人。只因容貌与慕容凝有两分相似,而被慕容凝暗中相中,成了皇帝侍寝。慕容凝虽从未出面,但姒婉仪的晋位全是皇后一人的主意,而姒婉仪本人并不知晓。
慕容凝是真的很用心在提拔池青元,希望能借着她的那几分相似来转移皇帝的注意力。但很显然,皇帝对此女的兴致并不大,没有多久已经厌弃她。慕容凝估计没有预料到姒婉仪的失宠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快。
这一次,慕容凝是威胁了皇帝,皇帝才勉强去了披香殿。而之前,慕容凝早早地命人送了很多自己平日喜爱的服饰过去给姒婉仪,还赐了她一位日常负责替皇后梳洗的宫人前去伺候,且叮嘱她务必好生打扮姒婉仪。
在皇帝到达披香殿前,慕容凝又特地赐了促使男女欢好的美酒给姒婉仪,这样,皇帝才真的宿在了披香殿。
姒婉仪突然复宠的消息不胫而走,让萧嫉妒到发狂。在知晓皇后才是幕后推手时,萧更加坚定了要取慕容凝而代之的决心。
而侍寝次日傍晚时分,慕容凝又下了懿旨给六宫,封池青元为从五品容华,理由居然只是侍寝有功!这个消息彻底激怒了萧!
萧好歹是个有封号的贵妃,膝下且有一子一女傍身,可却有一年左右不曾侍寝!而那些个粗使的婢女却能鱼跃龙门,时常随侍在皇帝身侧。尽管自己是个贵妃,但自慕容凝封后入宫后,萧变得一无权二无势且还无圣上隆宠,简直成了宫中的摆设。
萧万分的不甘,又深宫寂寞,居然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常于无人处穿着市井烟花之地搜罗来的罗衫,练习魅惑男人的本事。
赫连煌,皇帝长子,慕容嫣之子,七岁便过继至萧膝下。虽然心中知晓自己生母是谁,但宫中多年的历练,让他明白:没有可靠的后盾,就无法出人头地!
身为长子,年幼时深受父亲喜欢和关爱。但自从生母失宠后,自己已经很难再见父亲的面,何况现在自己的父亲还是一国之君,更难见面了。
照理,如今已经年过十五,作为皇长子,理应封王封地。可父皇似乎早已忘了自己这个儿子的存在,一直没有旨意下来。无奈的赫连煌,只能想方设法来讨自己母亲萧惠贵妃的欢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封王封爵,远离这里的是非。
今日无聊,赫连煌喝了些酒,借着些许酒意,便趁着月色在宫中闲逛。经过高门殿时,一时兴起去给母妃请安。没料宫人们皆已歇息,赫连煌有些意兴阑珊,便随意往高门殿的后花园闲散漫步去。
行至一处宫室门口时,听到些许怪异的声响,便驻足不前,一探究竟。
此处宫室甚少有人往来,因为母妃有令,不许宫人们随意进入。可赫连煌却在这样的深夜听到了奇奇怪怪的声响,便有些忍不住想探寻真相。
轻轻推开未被认真阖上的门,寻着声音往前。越靠近内室,那怪异的声音越清晰。仔细听来,像是女子的□□声。好奇心作祟,赫连煌推开那内室的门帘,探究似的往前。
纱帘背后的女人,借着那些酒劲,恣意妄为,一边看着那些烟花之地觅来的春宫图,一边让身侧的太监亲吻着自己的每寸肌肤。可那难耐的痛苦,让她更加难受,似是在饮鸩止渴。
赫连煌惊魂未定,脱口而出:“你们在做什么?!”
帘后二人突然惊慌失措。那太监冒冒失失地窜出来想逃走。赫连煌一把抓住他,斥道:“狗奴才!竟敢败坏高门殿的名声!本王必定让母妃重责你这奴才!”
萧听到赫连煌的声音,都顾不上自己衣不蔽体,连忙从帘后出来制止他:“煌儿,放了他!”
听到自己母妃的声音,让赫连煌有些呆楞。他做梦都想不到,那□□后宫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母妃!
赫连煌有些痛心地问:“母妃,您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您怎么对得起父皇?!”
“父皇?”萧讥笑道:“你的父皇何曾关心过本宫?”萧悲戚地走到赫连煌身边,根本不在意自己在这个养子面前失礼,哭笑道:“本宫本来就不受宠,可自打那个慕容凝做了皇后以后,陛下就再也没正眼瞧过本宫!以前,他还应付应付本宫,起码半年招幸本宫一次。可最近一年,他似乎连应付都不乐意了,巴巴地日日宿在椒房殿!本宫也是人,也需要他的慰借,可他何曾想到本宫?”
赫连煌虽知晓她说的是事实,却仍不赞同母妃的做法,遂道:“母妃所言,儿臣自然知晓是实情。可父皇后宫嫔妃众多,如果就因为父皇不招幸就可以秽乱后宫的话,哪还有章法!父皇绝不会坐视不管!”
萧知晓今日之事如果没办法说服赫连煌,自己便是死路一条。她不想就这么简单地输了!于是心一横,将唯一的遮盖之物都褪去,双臂缠上赫连煌,魅惑十足。而那太监,便趁这空档一溜烟跑了。
“煌儿,你与本宫实际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你若能帮本宫一把,本宫定当许你一个美好的前程!”萧索性豁了出去,横竖一死,先试试能不能说服自己这个与自己只差了十五岁的养子。
赫连煌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未经人事的他,有些羞怯地转开脸刻意不去看那□□的冰肌玉骨,一边想推开缠着自己的萧,劝道:“母妃,您别这样,您快把衣服穿上。”
萧看着赫连煌如此表情,心中大动,心想自己今日应该能逃过此劫了,遂放开了他。正当赫连煌挣脱束缚想逃离时,萧突然改变主意。为以防万一,他必须成为她的人,才不会哪天把她抖落出来。
萧一把拉住赫连煌的手臂,贴身上前,一只脚勾住他的小腿,顺势欺身上前,整个人毫不遮掩地贴在赫连煌身上。
如此阵仗,赫连煌何曾见过,立即耳根发热,拼命求饶:“母妃,您别这样!别这样…”声音越说越小。
萧许是许久没有被招幸,身体的渴望在见到他面红耳赤的那一刻更加明显。她借着未散的酒意和想彻底封住他口的目的,再加上身体的渴望,死死地缠住了他,疯狂地亲吻着这个年仅十五岁还十分羞怯的皇子。
如此曼妙的身姿,如此致命的引诱,让未经人事的他有些恐惧却又好奇,也趁着夜色,趁着酒意,赫连煌突然放纵自己去寻求那一刻短暂的刺激。
被迫的少年,在初尝禁果后,却有些意犹未尽。在黑暗中摸索着身边的女人的身体,主动欺身上去,啃噬起那魅人的身体来,还一次又一次地求欢,倒把萧累得直不起腰来。
而萧虽累却乐在其中,许久没有男人的雨露,让她如沙漠中寻找水源的人,累极却透支着体力去迎合这年轻男子的需求。一次又一次醉倒在这无比刺激的欢好中,不愿停歇。而赫连煌更是变本加厉,第一次尝到甜头后,却毫不自制,无度索取,直至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