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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六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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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日头毒辣,飞鹰被悬吊在辕门已有两个时辰了。从他回营那刻起,就被吊在这里受刑,元邈在大帐任何人都不见,众人求情无门,只好去求王妃。王妃娘娘端着冰镇的绿豆汤进了帅账。

元邈冷着张脸,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天心也不说话,端了碗绿豆汤放在他面前,自己拿了另一碗坐在边上施施然喝着。

“爱妃没有话要对本王讲吗?”这下元邈反而坐不住了。

嗯?天心狐疑的看看他,摇摇头,还举了举手中的碗,意思纯喝汤,没别的来意!

“你不为飞鹰求情吗?”什么时候他的王妃也变得和他一样“冷酷无情”了?

“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多事?”无聊的看了一眼元邈卡壳的表情:“放心,我已经对两个孩子严密封锁消息,不会让他们坏你的好事!”

“嘿嘿,天心,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元邈讨好的凑到天心身边,天心没好气的瞟他一眼:“你们这些男人,就会利用女人的心软!”

“可惜那个花儿不象我的王妃心肠那么好,恐怕飞鹰还要多吃点苦头!”元邈叹息道,虽然主意是他出的,可终究还是有点心疼兄弟。

“我看未必!如果是我,就等你吊足了三天,然后再问你一句:好玩吗?”满意的看到元邈的下巴掉了下来,天心微笑了:“不过花儿不会那么狠心的!”

晚上,夜寒如水!飞鹰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看守的人正要进去禀报长官,却见有个黑影一步步靠近,紧张的端起长矛,喝道:“什么人?”

黑影渐渐靠近,是个姑娘?她无视已经刺到她衣服的兵刃,无视瞬间把她团团围住的虎狼士兵,仍是步步靠近走到飞鹰身边,轻轻托起低垂的头,把水囊送到那苍白干裂的唇边。

清水顺着嘴角淌下,失去知觉的人根本喝不进一滴水。那姑娘落下泪来,满满含了一大口水毫无迟疑的吻上那唇,把生命之泉渡了过去。一干凶神恶煞、如临大敌的守卫瞪大了眼,手中的兵器不知不觉缩回了几分,本来对飞鹰将军的同情怜悯顿时变为景仰和羡慕。

几口水下去,飞鹰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先是对自己面前眼对着眼、鼻子顶着鼻子、嘴贴着嘴的状况颇为迷茫;待距离略微拉开,看清面孔,原本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居然泛起几缕红晕;再看看周围的情势,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急道:“花儿,你到这来做什么?”

花儿惨然一笑:“我到底没有你心狠,说走就走。哥哥死了,爹爹一直昏昏沉沉,怕是也不行了,留下我一个人好累。你既然那么狠心,我不欠你人情,这条命还你!”

转脸面对包围着她的士兵,又恢复了高傲的神情:“去禀告你们的主帅,脱不花部落公主脱不花儿前来自首!”

什么?叛军首领之女?“哗啦”一声刚刚退后的兵刃又齐齐向前指住花儿,花儿视而不见,只对飞鹰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对我来说,你就是花儿,没什么分别!”飞鹰眼中已恢复了平静。

两人对视着不再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随着一声呼喝:“把匪首押进去。”花儿对飞鹰嫣然一笑,昂首而去。这一笑从此印在飞鹰心上再难挥去。

花儿又一次跪在大帐中央,对高高在上的元邈毫不客气的说:“我来自首,你把飞将军放了。”

“哼,”元邈肚子里暗暗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通敌之罪,按律当斩!”

“通敌?亏你号称战神,连这都看不出!他是被我胁迫的,否则怎会逃脱之后还乖乖回来送死?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斩杀忠臣良将,亏他还把你当兄弟!”花儿故意说得轻描淡写,试图洗脱飞鹰的罪名。

元邈只得无语问苍天:真是天真的孩子!害得我要配合如此幼稚的戏码!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当真?原来是我错怪了他!来人,快把飞鹰将军放下来,命人好生照顾。”

转眼看到花儿明显松了一口气,心中暗笑,嘴上却说:“你可知此番落入我手,下场如何?”

“一死罢了,有什么可怕?!”

“本王一向敬重有骨气的人,你虽是女子倒也不让须眉。好,本王成全你忠义之名。来啊,拉出去斩首示众!”

花儿被反剪了双手押出帐外,到了门口,忽地停了脚步,回头看向元邈欲言又止。

“怎么?花儿姑娘可是有话要说?”果然不出所料。

“死之前能不能让我再见飞将军一面?”终究还是割舍不下呀。

“他既不是你的同党,见他作甚?”看你能撑到几时!

花儿结结巴巴乱找理由:“当初我潜伏于军营,飞将军不明真相对我诸多照顾,此番也是受我连累,给他道个歉我也死得安心。”

“将死之人,本王就成全了你,去吧!”花儿走后,元邈轻松地往椅背上一靠,静候佳音。

踏进飞鹰的大帐,却见一位端庄美丽的女子坐在飞鹰床头,正一勺一勺往飞鹰嘴里喂着什么,间或还拿起丝巾为他掖掖嘴角的汁水,动作温柔,花儿直觉心中被扎了一下,再一想自己就快死了,还计较这些不是很可笑吗?

飞鹰已经看到她,惊讶的喊道:“花儿!”

磨叽磨叽蹭到床边,千言万语当着别人的面也说不口:“我,我就要死了,来跟你道个别。”

“什么?”飞鹰大惊,一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地:王爷不是这么说的!王爷明明说能救花儿的!

“我找王爷去!”

“不要!”花儿一把按住他:“我跟他说你是被我胁迫他才放过你的,你这一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我怎么能让为我送死?”

“也不全是为你!”花儿黯然落泪:“我早知道这场仗打不赢,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只想跟朝廷讨个公道。现在害死这么多部众,公道还是讨不回来……”

看她哭得伤心,旁边的女子深深叹了口气。飞鹰带着恳求唤了声:“娘娘!”

娘娘?花儿透着泪眼仔细打量那女子,果然是第一次被擒时元邈身边的女人,原来是娘娘!花儿跪了下去:

“娘娘,求您转告王爷,此次叛乱是我挑的头,爹爹自从得到哥哥的死讯就人事不知,至今未醒。我已留下书信命令撤军,请王爷不要追杀我的部众,拿我的人头向朝廷复命吧。”

天心把她扶起来,心想哪有这么简单?当真杀了你,你的部众还会乖乖退兵吗?只怕战火愈烧愈旺,到时候尸横遍野呀!这个元邈连飞鹰都骗,又要我给他收拾烂摊子!

“花儿姑娘,你想的太简单了!其实王爷这几天也是寝食难安,他并不愿和东北诸部落兵戎相见,但你们一个个紧咬牙关,不查明缘由即便是王爷也无法为你们脱罪呀!”

“为我们脱罪?他有那么好心?”花儿不以为然。

“你既有赴死之心,为何不说出实情?即便挽救不了什么,也好让世人明白你们反叛的理由!”

“世人明白又有什么用?这个世界是你们这些贵人说了算,我们的命都贱如蝼蚁!”花儿越说越激愤,却不知不觉说出了真相:“那些当官的狂征暴敛,强取豪夺,咱们都忍了!可这几年竟然为了敛财砍伐我们世代生存的丛林,稍有反抗就说我们叛乱?!新来的钦差看着是个好人,先还办了几件好事,我大哥和他一见如故,还结为兄弟,本以为大家能做几年太平日子,可是,可是……”

悲从中来,无语凝咽。可听的人都知道已到关键之处,并不打断她:“那天,大哥明明是开开心心带着他亲手酿的好酒去赴陈诚的约会,结果,结果……”

“所以你就杀了陈诚为你大哥报仇?”天心问道。

“是我做的我就不怕认,可等我到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死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天心和飞鹰异口同声:

“陈诚不是你杀的!!!”

“哼,我真想亲手宰了他,可惜他已经死了。那些官兵一口咬定是我杀的,二话不说冲进山寨见人就杀,难道要我们伸长了脖子挨宰吗?我们为了自保拿起武器,就说我们叛乱?叛就叛吧,反正也没有活路了!”花儿还在咬牙切齿,天心却在思索关键处。

“你可知陈诚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不过瞧他的样子倒像是自己抹脖子的!”

“自杀?房中没有打斗痕迹吗?”

“没有啊,那是他的书房,其他地方都很整洁,就是乱七八糟扔了很多纸。”

“纸?白纸吗?”

“不是,写了很多字。”

天心喜出望外:“写了些什么?”

“我哪知道?你们的字我又不认识几个!”花儿倒是说得理直气壮,天心顿时气结,说不定重要的证据就在这些纸上啊!

“不过,”花儿看看天心的脸色:“我随手抓了几张,心想也许有那厮杀我哥哥的证据……”

“好花儿,那些纸现在何处?”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花儿从靴筒中抽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天心再次气结:这倒霉孩子,害我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心情郁闷的打开纸张,脸色大变,到后来竟浑身发起抖来,飞鹰惊道:“娘娘,怎么了?”

天心神不守舍的说:“我去找王爷!”慌乱中打翻了碗碟,还走错了方向,直到花儿指向门口,她才走了出去。

“她怎么了?”花儿不明所以,再看看帐中只留下她和飞鹰,帐外连个看守也没有,奇道:“人呢?不是要杀我吗?”

飞鹰隐隐感觉到元邈的用意,安慰说:“放心吧,有娘娘出面,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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