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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心执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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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老脸,沈醴觉得昨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两人之间关系进了一步,心中还有些窃喜。什么?你说她们前几天还有矛盾,流言纯属是流言,反正目前心情一片大好的沈醴不承认。

“对了,”擦干脸上的水渍,沈醴从书柜中掏出一封信,有些羞涩的递给了傅鸢,“给你。”

虽然傅鸢疑惑的看着这个人,为什么突然给自己一个信封,接过来,信封表面什么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一封密信。

当打开一个口子后,眼神略略窥了那绝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珍贵内容,她惊愕的抬起头来望着依旧温和的笑着的沈醴:“这是什么意思?”

“来源绝对安全可信,我知道这些事情你想自己动手,我不会插手,但是身为你的丈夫,即使仅仅是名义上的,我希望能够减轻你的负担,一点点都可以。”她是真的想帮傅鸢,曾经是出于同情和欣赏,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自己还是被她吸引,最终真的喜欢这个人。她的一丝丝愁怨都会让自己产生心疼,所以自己才宁愿抱着得罪宗政殒赫,甚至与他对立的危险,让手下获得这份信件。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傅鸢知道恐怕是当时自己在餐桌上一瞬间外泄的情绪被他感受到了,虽是心动于他的心意,却也头痛于他的敏锐。这种人太敏感,傅鸢对完全掌控面前这个人没有了信心。

“将这种秘密告知我,你不怕我觊觎你手中的力量吗?”傅鸢接过重新封好的信封塞到怀中,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你究竟是从哪里获得的自信心,相信我不会危害到你。

她看过傅鸢冷漠的眼神,感动的眼神,虚伪的眼神,平淡的眼神,却唯独没有见过她如此认真的眼神,认真道咄咄逼人。

“你还真是,”沈醴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声音微微低了下去,“何必觊觎,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这种隐隐带着自己心思的话,会不会被对方给听出来?万一听出来却表示了拒绝,又怎么办?自己到底该怎么期待。

结果沈醴内心如此的忐忑,但是一言不发的傅鸢只是注视着她,一直到沈醴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此时看起来深沉的傅鸢却是发现自己真的看不透面前这个人,因为面前的人总是对自己似乎很放心,从来没有疑惑自己,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好丈夫的角色。自己知道想他这样有财有势的大家之主,必然要保护自己,平日里带着胸铠护心镜什么的也不算是特别古怪的事情,但是在和自己同塌而眠之际,尽管不舒服却依旧戴着,这难道不是在潜意识的防备自己。你口口声声的信任究竟有几分?

“倾酩,”傅鸢试探性的开口,换来的是沈醴惊喜的目光,被那单纯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愧的傅鸢撇过头。努力装作娇羞的样子说道,“你别那个样子看我,我”

第一次看到傅鸢这么欲语还休的样子,沈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不是自己可以肯定这一瞬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怀疑傅鸢刚刚是不是被换人了。

努力委屈自己做出的表情,看到的确实对方那吃了什么恶心东西的可恶表情,傅鸢真是咬碎了一口的贝齿。这个死人!

放弃了这弄巧成拙的美人计,咬牙切齿的傅鸢边梳着自己的秀发,边有些丧气的望着镜中那个依旧明眸皓齿的美丽面庞,明明在别人眼中的美人撒娇让沈醴的反应却是这么的古怪。“不解风情!”

那从牙缝中逃出来的话,模糊不清,沈醴以为傅鸢在和自己说话,便问道:“怎么了?”

“我是在想你是怎么得到这份东西?”傅鸢才不要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而是问了一个她更关注的问题。

沈醴手指从自己那一排排书上划过,像是在用手感受那一起一伏的韵律,慢吞吞的说道:“当然是从宗政殒赫那里得到的!”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拿到这等重要的信息。”对于这,傅鸢还真是感觉到自己在刚刚重生回来之后,便派人去试图接近宗政殒赫但是事实证明在这方面宗政殒赫很谨慎,无论自己派去的人本事多大,掩藏的多好,只有一点就是无法接近宗政殒赫的核心智囊团。

“只要你派去的人无路可走,只要是他自己亲自拉拢并委以重任的,那就可以取信他,并且进入他的权力核心。”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沈醴还是挺开心的。她拍了拍自己手指上那层薄薄的灰,一脸嫌弃的表情。

看到了沈醴眼中的狡诈,傅鸢也微微笑了,面前这个人还真是出人意料,自己还是没有想到。

似乎感到傅鸢内心的不解,沈醴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干脆说道:“我们刚定亲的那会儿,宗政殒赫不是想找我的麻烦吗?于是便让身边信任的人来策反我身边的人。后来在我的授意下,这个人便成功的打进了宗政殒赫的内部,并渐渐培养了一点点的势力。”

“获取他的信任可不是你这三言两语能够解决的,”傅鸢咬了咬牙,一种酸疼的感觉从牙床上逐渐散开,似乎想到了定亲之后到成亲之前那发生的一件件事情,恍然大悟。“我曾经以为只是一场场单纯的报复,没想到竟全是一个又一个的陷阱。”

自己的简单话语,竟让傅鸢看透了自己的想法,沈醴有一种得一知己死而无憾的感觉,还真是令人惊喜。

“没错,宗政殒赫发起的对我沈家生意的阻击,在街市上遇上的疯马意外,以及后来的对他不利的传言被压下。”这只是一个又一个让宗政殒赫自愿踏入的陷阱,不能够怪自己太狡诈,只能怪宗政殒赫太自负与贪心。

“你的行事风格还真是和你这看起来斯文的外表不一样。”傅鸢被这刚刚发现的沈醴新面目吸引了,她觉得若是将来两人走向不同的方向时,面前这个名义上为自己夫君的人或许是自己人生一个很好的对手。

沈醴弯下身子,将面庞贴近她的脸颊,看着镜子里单就外貌来看的一对璧人,“表面看起来简简单单的我或许还有好几面,箬楚要不要用一生来发掘一下。”靠的这么近,傅鸢感受这说话呼吸间那一阵阵热气,似乎自己的唇都能够感受到那种炙热的温度。

傅鸢轻轻的推开旁边的那张脸,不自然的笑着。她不会承认自己刚刚看着突然变得邪魅的沈醴,心跳竟然停滞了一下。

这时傅鸢的手中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那种刺骨的凉意拉回了她的心智。“这是?”她望着自己手中那散发着阵阵寒意又细腻滑爽的玉牌。

“这是和那人联络时的信物,你可以通过它操纵这支力量,不必经过我。”最后还补上一句,“夏天快到了,就算平日不用,偶尔消暑还是不错的。”她将那块玉牌丢到水盆中,那盆水瞬间变的冰冷并隐隐约约飘散着一丝白气。“不过,这东西太寒,戴在身上还是最好找个布套或是什么的。”

“倒还真是个稀罕的物件儿,”傅鸢的赞许让沈醴更觉得自己花这么大价钱让人为自己淘换这个东西没有错。其实这块玉牌并不是什么联络的凭证,只是一直被沈醴戴在身上,隐隐的有一种身份的象征。

看了看这玉牌,傅鸢知道价值不菲,只不过两人现在是夫妻,这贵重不贵重倒不重要了,又想到这玉牌能够代表的价值,傅鸢便也没推辞的收下了,只是笑着说了句:“果然挺凉的”。

“你知道傅襄伊和宗政殒赫要成亲吗?现在皇上的旨意都下了。”即使现在傅鸢嫁给自己,傅家看样子还是要上太子那条船,可是现在傅鸢和自己都在直接或间接的想把太子拉下台,这不会对傅家产生影响吗?

沈醴话语中的犹豫让傅鸢想起来自己刚刚听到这消息时内心中浓厚的幸灾乐祸,笑道:“我还知道秦永中榜眼了。”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母亲来看望自己的时候,和自己还聊起来这些事情。

“你会因此手软还是?”如果把宗政殒赫整的太惨很可能会让他的姻亲傅家也受到牵连,而傅鸢的前世经历让沈醴很怀疑她会不会放弃。

“我不会放弃的,”傅鸢的态度十分坚决,“前一世傅襄伊嫁给了秦永,和宗政殒赫一起毁灭了整个傅家,我能不恨吗?现在傅襄伊和宗政殒赫将会成亲,秦永也踏入了朝堂,并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太子拥趸,一起不也挺好的?其他的随缘吧!”傅家的兴盛与否自己并不看重,只要他们能够平安的活着就行了。

沈醴挑眉,一般人都希望能够报仇雪恨同时帮助家族兴盛,没想到傅鸢这一世居然这么看得开?或是说这么执着,为了讨回自己心目中的公道居然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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