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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Chapter 30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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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满意的答复,克莱蒙特叮嘱若拉再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若拉来到街上,不知不觉就往恩特街走去。

那里,她住过的地方。

想想上次,还是入春的气候,再到时,已经深秋了,时间真是无情。多久没到格里奎尔,就多久没见阿尔瓦了。

不知不觉走到楼下,站在街对面,仰头看见楼上的窗户。远远的,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可就是一直看着,没低头。

兴许可以上去看看?

应该已经换人居住,刚刚闪过念头,便否决了。

她得走了。

终于、转身离开。虽然脑袋昏沉沉但思绪还是很清晰,一步又一步,慢慢的往公馆回去。

转身没走几步,就看到站定在不远处的阿尔瓦。他也看见若拉,却没跨步。

而若拉也自然驻足。

两人间的距离并不远,能清晰的看到彼此。远远的,不知他在想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

漫长的一分钟后,阿尔瓦朝她走去。如果她不靠近,那他就走近她,希望他还是她心中相爱时的模样。

只是他不自信了。

走到她面前,阿尔瓦问:“不和我出门,一个人却走到这里?”

“随便走走。”若拉回答。

“你还记得这里?”他以为她不记得,短暂居住过的地方,怎么会记得。

若拉提不起精神,也许是身体原因,也许是两人间低沉的气氛吧。她的眼睛暗沉无光,看向她曾居住过的地方,不免难过,轻声道:“记得。”

突然,阿尔瓦抓起她的手,拉着她朝楼道走去,激动的说:“记得就好,我们上去看看。”

她来看了、她记得、这就足够了。

“我不想去!”被他大力的抓着楼道跑去,若拉生气:“你放开!”

“你在骗人!”他坚定道。

“我没骗人!”若拉用力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此时,已经跟着他上斑驳的楼梯。

“你可以否认。”他坚信自己的判断,她想走,不想见他,不要和他出门,但她却独自来这里,独自伤神。

所以他愿意相信,若拉还留恋他们的过去。

就算事实不是这样,他也愿意执着的相信若拉还挂念他。

被他带着来到房间,若拉看到房间和离开时一模一样,连慌乱之中掉落的花瓶碎片都还在地上,未清理。

她明白了什么,“你租下了这里?”

若拉想起,米兰达给她写的信中提到过,阿尔瓦经常住在外面。

那些信,其实她都看了。

总是会忍不住想了解他的近况,怕他和米兰达日久生情,怕他对其他人产生感情。

阿尔瓦回答:“是的,我租了下来,我想有一天听你告诉我离开的理由,后来我知道你是因为菲奥娜才不告而别。”

他站在中央,环顾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若拉身上,再一次,走向她,脸色并不好,怕听到她决绝的回答,怕她说与他再无瓜葛。

可还是说道:“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情感,就让我们忘记以前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好吗?你永远是我初见时的样子。”

近乎哀求的声音,没多少底气,毕竟是他丢下了若拉,没顾及她的感受。

“……”若拉沉默了,竟没立即否决他的话。

可她心中有刺,她怕阿尔瓦会再次抛弃她,她不敢。

若是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她会撑不下去,她没强大到能经受任何风雨。

她微微摇头,“我没有选择性遗忘的本领。”

终究,只能转身离开。

经不住考验的爱情,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晶莹剔透,却抵不过阳光的照射。

走楼梯,还不见阿尔瓦跟出来,若拉想狠心独自离开,但又担心他的身体。如果因为她的话,让他犯病,她无法原谅自己。

将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最终决定回去看看他,若是犯病,一刻都不能耽搁。

进门,他还现在原地。

若拉放心,是她想得太糟糕了。正在她松口气时,阿尔瓦突然冲到她面前,强行吻上她的唇。

凉凉的,苦涩的。

若拉一动不动,竟没推开他,等他明白过来时,再看若拉,他的泪水,已经决堤。

不舍的松开,看着怔住的女孩,他道歉:“对不起。”

而若拉,依旧是他熟悉的表情,什么都看不透,也猜不到的模样。她抿了抿嘴,说:“我想,我们都不用纠结过去,既然发生过,就不该选择忘记!”

阿尔瓦心一沉,他选择和米兰达结婚的事,永远都得不到原谅了。

可若拉却说:“过去的不忘记,将来的事我只想问心无愧。”

什么意思?

他不解:“原谅我了?还是让我彻底死心?”

若拉问:“我若让你彻底死心,你会怎样?”

“我,”他已经猜到,死心,如果可以,就不会等到现在。他气愤的说:“我不知道,我从没想过真正死心,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

“感情是一生的事,人生虽只有几十年,但若是孤独的生活,也是漫长的。很多事你要想明白,究竟是还喜欢我,还是纠结我对你的态度,你要弄清楚,如果是想要我的一个答案,我可以对你说我原谅你了,你释怀后,又该怎样?”

如果他要的只是她不再记恨当初的事,那原谅他又如何?

“你认为,我仅仅是喜欢你吗?”他无助的退后,摇晃着脑袋,“只是喜欢,又怎会如此后悔,如此渴望又害怕见到你?”

冲过若拉,先离去。

这次换做若拉呆滞在原地,她的话,让他难受了。

------

若拉回到公馆时,已经天黑了。

这一天、

是记忆中漫长的一天,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通通在脑海中浮现。初见他时绅士礼让的下马车,再见时意气风发的和一群封王站在一起。一次又一次,他的样子更加清晰,终究无法忘怀。

也许,今晚可以好好告诉他,她可以慢慢接受,慢慢释怀。

可刚回到公馆,就被康斯坦丁伯爵叫到书房。

是米兰达的父亲。

见若拉,伯爵努力克制情绪,和蔼的看向站在书桌前的女孩,问到:“你知道米兰达去世吗?”

不知伯爵究竟有何目的,若拉有些抵触,回答:“知道。”

知道、伯爵更生气,他单手撑在书桌上,极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慈爱,他说:“我知道你与阿尔瓦相爱在前,但他娶了我女儿,又没让你做情人,你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吗?”

这是何意?

是觉得她打扰了他女儿和阿尔瓦的好事?她从伯爵的话中听出些什么,“您是觉得我不该再与阿尔瓦联系对吗?”

“你很聪明。”伯爵松口气,“米兰达去世没多久,如今阿尔瓦为你费神,这传出去对我们大家都不好。”他温和的笑道,“你说呢?”

“那你应该去找阿尔瓦,而不是找我。认为他是封王不敢提要求便可找我的话,你想错了!”转身欲走。

“你站住!”伯爵恼怒,若拉竟还说出他的顾及,若不是阿尔瓦是封王,伯爵定先敲打他!

若拉停下,没回头,“虽说你女儿死了,我不该多说,但若是现在你还要禁锢阿尔瓦,拿孩子让他心软,听从你的安排,怕你这个伯爵的位置也不保了。”

竟被个小丫头犟嘴,伯爵起身,“他心地善良,不会做出你说的事。还以为你对他很了解,看来也不过皮毛。”

“我确实不了解他。”

“看你不请自来,莫不是知道我女儿丧命,又知他对你还有旧情,特意来此想要和他重新开始?你这深不可测的模样,倒有几分可能。”

“哼,我还纳闷米兰达为何可以一边给我写信一边讨好阿尔瓦,今天见了你这翻脸的速度,算是见识了,有其父必有其女!”

伯爵急了,“米兰达都死了,你又何必再说她的不是,你这恶毒的女人!”

扬起手,忍不住为女儿叫屈。

若拉别过脸,死死盯着他,目露寒意,“若说恶毒,我又怎比得过你那死去的女儿,把自己犯的错强加到一个善良的少年身上!”

“你!”伯爵气得面目狰狞,“米兰达的事你有何资格说,若不是你在中间,她与阿尔瓦早就情投意合了!”

若拉看他的模样,也来了劲,“若她自己洁身自爱,我又能说她什么呢?”

这是说米兰达不守贞洁?

伯爵可不允许有人这样说他去世的女儿,抓住若拉的头发,将她拉到墙边,怒斥道:“你最好收回那些话!我岂能让你玷污我的女儿!”

若拉只觉得好笑,“伯爵大人,若是我无权指责米兰达,你又有何资格教育我该怎么做?”

这、

伯爵气急,他的女儿刚死,这个叫若拉的竟说这话,她的来意不是阿尔瓦是什么?

将若拉的脑袋抵在墙上,伯爵恼怒,“你再多说一句,我定要了你的命!”

“那是最好,反正我生无可恋!”

“你!”突然,伯爵手一松,捂住胸口,另一手指着若拉,“你这蛇蝎的女孩,总有一天会得到惩罚!”

头发凌乱的若拉见伯爵倒地,没上前,而是站在原地。

门外的家仆听见动静,闯了进来。见伯爵情绪激动得倒地,迅速把若拉拉了出去!

————

听闻的阿尔瓦很快赶来,见若拉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着急的问:“伯爵怎么样?”

若拉摇摇头,“我不知道。”

没等多拉说话,阿尔瓦就被叫了进去。

若拉听见里面在说着什么,家仆把她和伯爵见面甚至连对话都告诉了阿尔瓦。

原来,和伯爵的谈话被听见了。

这时克莱蒙特走来,如今出了这等事,他怕惹麻烦,说道:“你身体好些,不如我们离开吧。”

惹了事,诺维雅和古斯塔不得怪罪。

可若拉知道,她哪能那么轻易离开。

“好像我无法做主。”她无奈。

克莱蒙特不解:“有什么不能自己做主,我听说伯爵之前和你见面,你是怕他们把伯爵的死怪到你身上?”

“还没死。”

“抱歉,我说急了。”克莱蒙特走到一边,“如果死了,你也没什么责任,如果早知道他会死,你就不用见他。”

若拉只能笑笑,事情会如何她也不知道。

不过克莱蒙特的话很快变成事实,家仆出来通知,伯爵去世了。气火攻心,造成的死亡。

很快,阿尔瓦走了出来,他将若拉叫到一边,“伯爵死了,你们争吵了?”

“是。”

“他年纪大了,你……你为什么不控制情绪?”

“因为米兰达死了,所以错的是我,因为伯爵死了,所以错的也是我?”她心里憋着不舒服。

“你还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吗?你把一个刚刚失去女儿的父亲活生生气死了!说了那些话你心里就舒服吗?那样说他的女儿,伯爵能不气吗?”早就知道若拉绝情,当初对待在下午茶中下毒的侍女时就知道,可眼下,她竟把伯爵……

阿尔瓦一时难以接受。

又是这种论调,她麻木了。不管是与米兰达结婚,还是伯爵去世,他在意的永远都是另一个人的想法与感受,而若拉,什么都不重要。

真的是不同吧,她彻底明白与阿尔瓦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善良,在意别人,可偏偏忘了她。

对事物的看法,处事的态度,相差太大,就算曾经相爱过,但终究太累。

她放手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走向克莱蒙特,“你说的没错,我们或许该离开。”

克莱蒙特蒙了,直到若拉走到他面前才回神,回应,“那好,可现在天黑了,不如等……”

“不用,现在就走。”

“喔。”克莱蒙特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而阿尔瓦则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

夜色中,若拉与克莱蒙特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格里奎尔就是这样,晚上无人出门。

安静得可怕。

“你有想好去哪里吗?”

“没有。”她有气无力的回答。

“没关系,你想好再说。”能在外多逗留,晚些汇合就好。克莱蒙特还想多自由点时间,毕竟若拉可不会让他做这做那。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声声脚步,“不是说格里奎尔晚上无人出门?怎么一大群人往这边来?”

若拉停下,笑道:“有人觉得这样放我走不甘心,要我为伯爵陪葬。”

“陪葬?太狠毒了。”

没等两人再说,城里的守卫赶来,领头的说:“沃尔伯格小姐,请你回公馆。”

“我们都走了,回去做什么?”克莱蒙特问。

“属下不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你可是听封王的命?”若拉问。

“不是,是伯爵大人的好友,你们可能不曾听说过他,还是请随我们回去吧。”

“我跟你回去。”若拉淡定的说。

————

在守卫的“邀请”下,若拉与克莱蒙特回到公馆。

被带进大厅时,看见那位伯爵的朋友,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

见若拉,他问旁边的阿尔瓦,“她就是害死你父亲的若拉?”

阿尔瓦忙说:“与她无关,不是她。”

老者并不把阿尔瓦放在眼里,朝若拉走去。定睛打量若拉,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眼睛上,“我与康斯坦丁家族的关系很好,你气死我朋友,怎么能说走就走?”

这人是谁?

若拉还不知做何猜想时,阿尔瓦说:“这位是霍根封王的弟弟。”

若拉明白,霍根虽无后人,并不代表他没弟弟。老者看上去比伯爵大人稍长,面相很不友善。

“你把我请回来,就是让我抵命了?”

“道歉就可,格里奎尔是个好地方,伯爵也是善良的人,用不着担心,不用害怕。”

“要我为何事道歉?”

“你一不是阿尔瓦的妻子,二不是他的情人,可你却蛮横的插.足他与米兰达的感情,你可知你的行为被多少人唾弃?”

阿尔瓦叫住,“这与若拉无关,不要这样。”

“你看。”老者盯着不争气的阿尔瓦,痛心道,“他不与米兰达培养感情,心思都在你身上,真是让人心寒。”

转脸,说起正事,“那你就为气死伯爵和插.足米兰达与阿尔瓦的事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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