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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Chapter 17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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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城堡,深夜的花园里。

高高路灯上的蜡烛依然不动声色的燃烧自己,而路灯下的某个女孩却在深夜无法入眠,静静的靠着灯柱,想着心中追忆的过往。

她就是今夜穿着粉红色裙摆的佐伊。

两年的时间过去,佐伊的美貌更加耀眼,更加动人。到现在她与亨利分开了太久,久到她都快忘记她与亨利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也许是因为记忆本就太少,所以总是不够拿来回忆吧。

佐伊孤单的背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楚楚可怜,突然之间,以往的自信与高傲都消散到无边的尽头,现在的佐伊只剩自己。

就这么靠着灯柱,佐伊想起亨利曾在花园里练剑,与她一起散步的情景。

那些时光仿佛就在昨天,却已经过去许久。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灵敏的佐伊赶紧摆直身体整理自己的情绪,转身看向身后的台阶。

是个陌生的女孩。

佐伊两眼放光,她知道今天大臣们为赫伯特选女人的事。她就着路灯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女孩看上去十七八岁,高高的个头,特意挤出的胸前有一抹亮色,穿着非常短的裙子,脚上的靴子映衬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远看,这个女孩倒是不错。

佐伊拿出她王后的威仪,走近女孩,才注意她的容貌。

女孩的脸上盖着一层轻纱,虽若隐若现,但她的容貌还是被佐伊看清。女孩的眼睛明亮有光,一眼看去就像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星。

她的鼻梁高挺,嘴巴也着实性感。

佐伊为她的外貌打分八十分吧,只比佐伊差那么一点点。

这个时间难道那些大臣准备的活动还没有结束?

佐伊问道:“你是被国王选中的?如果不是,那就回家去,这里可不是外面的大街,不是你可以随意走动的地方。”

说完,佐伊为女孩留下一个坚硬的背影,属于王室的贵族与高傲。

佐伊离开,女孩走到佐伊刚刚矗立的路灯下,四下无人,她才放松自己。眼神中的警觉放低,露出的是一个苦涩与不甘的表情。

她终于回来,这个她出生的地方。

只是现在这个,并不是那个高贵的公主,是穿着暴露衣着为了吸引男人卖弄风骚的女人。

突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是谁?不要在这里。”

是赫伯特的声音,女孩立即将脑海中所有的回忆赶走,只留下两个字:真相!

她带着低柔娇嫩的声音用慌乱不知所措的语气回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转身见到赫伯特那张带着金色面具的脸庞。

她知道现在的赫伯特已经不只是半面,而是整张脸都带着面具。只是这样她就再看不到他仅剩的表情,他在想什么,也无法得知。

赫伯特伸手扶她:“夜深露重,你是尼尔森带来的女孩?”

女孩娇羞的将手搭在他手腕上,上前一步与他靠近。月光与灯光下,赫伯特的表情虽看不见,但他的呼吸却更明显了。

在这幽静的花园里,这声音更加明显。

赫伯特随意问:“你叫什么名字?”语气里没有表露出喜爱或是其他,更像是一句普通的问候,他将另一只手扶到女孩手上将她的双手握在手里。

女孩身体微微一颤:“我叫苏瑞,来自韦里亚斯。”

苏瑞,很好的名字。

赫伯特见她带着面纱,伸手要将她的面纱掀开,却被苏瑞拉住制止:“这个是不能随意掀开的,抱歉。”

苏瑞礼貌的挣脱赫伯特的双手,越过他走上台阶。

等她走到走廊,赫伯特才追上来,在她身后说:“你是要离开?”

苏瑞没回话,只是娇弱的点点头,没敢再看赫伯特。她的黑色发丝落到耳边,刚刚想伸手将发丝绕到耳后时,有人先行做了这个动作。

赫伯特掀开她的面纱,将她的黑发绕到耳后,并凑到她耳边:“今晚不要走。”

苏瑞怔住,抬头望着赫伯特的面具,她的双眼写满疑问,连嘴都无法合上,这对一个知道自己来此目的人来说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赫伯特将取下的面纱交到她手里:“没有在宴会厅里见到你,如果那时遇见,就简单了。”赫伯特隔着面纱抓紧苏瑞的手,不松开。

苏瑞试着挣脱几次,无果。

她轻声回答:“因为上台前崴到脚,所以没有为您跳舞。”说着,苏瑞适时的用余光瞥一眼自己的左脚。

她的靴子鞋跟很高,是真的崴到脚。

赫伯特顺着苏瑞的目光,从她胸前看到腹部,再到暴露在外的大腿,然后是她加长的靴子。

他突然蹲下身,伸出带着手套的双手将她的左脚轻轻抬起。

不想苏瑞被这举动吓到,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倒,赫伯特眼疾手快立即起身一首抓紧她的手,一首揽住她纤弱的腰身,一用力将苏瑞扣在怀里。

这是她离他最近的距离。

苏瑞手里的面纱落在地上,随风飘进花园,挂在树枝上。因为穿得太少,她冷得缩缩脖子,收收肩膀。

赫伯特将她裹得更紧,温柔的问:“很冷吗?”

苏瑞只能“嗯”一声,刚刚表态,赫伯特直接将她抱起。

她啊了一声,却不敢反抗。

赫伯特抱着苏瑞走过过道朝楼上走去,那是他的房间。

苏瑞有些害怕,她确实想到赫伯特的房间来看看,可现在这样的状况在意料之外,她怎么能和赫伯特发生什么呢。

她吓得拉紧他的衣袖,表达自己的紧张。

赫伯特见她连嘴角都在抽搐,用缓和的声音告诉她:“你先去休息一晚,我为你叫医官来。”这时他已经抱着她上楼梯。

这么一说,苏瑞松口气。

她不好意思的问话:“我可以自己走,不用您这样。”她侧着头,不愿与他对视。虽然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苏瑞还是不敢。

赫伯特一改刚刚和悦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你脚受伤,不能自己走。”他说得不容任何人质疑,苏瑞也只能乖乖闭嘴。

上楼之后,赫伯特没有带她去自己的房间,而是朝原本就属于她的房间走去。

那是曾属于索菲亚的房间,那是她的房间。

到门外,赫伯特撞开门,将她安放在大床上:“这是我最爱侄女的房间,不过她现在不在城里,所以你暂时住在这里。”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苏瑞不解:“为什么让我睡这里?我很普通。我承受不起这样的待遇,我不应该住在这里。”

赫伯特走到门口,没有转身,只是停下脚步,语气温和:“因为你不普通。”

说完,他补充一句:“医官很快就来,别睡着了。”随后赫伯特才关门离开。

坐在大床上的苏瑞没来得及反应这一切,她现在竟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赫伯特就这么轻易的让人住进她的房间?

她崴脚走到门口将门反锁后才安心回到房间。房间的布局一点都没有变,床铺的颜色是她喜欢的橙色,床幔也是淡淡的紫色。

她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看到楼下的花园。

那里曾是亨利练剑的地方,曾是她与霍尔追逐的地方。而现在已经失去活力,不再有生命,只是一个简单的花园而已,不再有任何附加意义。

苏瑞将靴子脱下,看着有些肿胀的地方,不禁为今天的遭遇默哀,没想到重回城堡的第一天就崴了脚,真不知这是不幸还是万幸。

她退到沙发上静静的坐在上面,不想任何事。

一切就像梦境一样,来不及多想,发生那一刻存在的意义在于,往后的每一秒都无法复制当时的心情。就像现在她所做的事,以后都无法代替。

没多久,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是前来为她治脚的医官。

苏瑞起身去开门,没想到赫伯特也在门外。她有些惊讶,以为他这个时候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医官被请进屋,赫伯特自然的跟进来。

为苏瑞看过之后,只是留下一些药水,并表示无大碍,不用担心。

然后赫伯特将医官送走。

苏瑞则坐在沙发上用手挫折脚上肿起来的地方,按照医官的要求用棉布蘸了药水准备擦在加上。

她刚刚拿着棉布,却被赫伯特截住。

他没说一句话,从苏瑞手中拿过棉布蘸好药水之后轻轻在她脚上擦拭,嘴上还温柔的问她:“这样痛吗?”

她实话实说:“有些凉凉的。”

她想缩缩脚,不想再擦,却被赫伯特的另一只手握住脚踝,将她牢牢固定。

苏瑞只能让赫伯特帮她擦药,很不好意思:“其实,我可以自己来擦,不用麻烦。”看赫伯特为自己擦药,苏瑞有很多情绪涌上心头。

小时候她也摔伤过,那时候她谁都不愿意,就只要赫伯特给她擦药,赫伯特还笑话她太固执,她也不理会。

而现在赫伯特又给她擦药时,却已经带着另一种心情。

这就是世事无常,谁让赫伯特要做那些事,所以她做的一切都是他起的头,她不过是反击而已。

很快,赫伯特擦好,让她把脚放在外面晾一晾。

赫伯特将药水放到一旁,坐到她身旁,与她并肩。他解掉冗长沉闷的披风,披在她肩上:“就算在房间里,如果你不进被窝,夜风也是冷的。”

苏瑞不小心看到他脖颈间露出来的一块皮肤,那与所有人的都不同,那像是一种伤疤。

她想起赫伯特被冰川暗影咬伤的事,伤口一定溃烂到全身,所以现在的赫伯特不仅要带面具,更要带手套,甚至不能暴露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突然,苏瑞为她的舅舅心疼。

可是这种情绪马上被掩盖,因为苏瑞想起霍尔,想起亨利,想起她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她不能对赫伯特产生半分同情。

赫伯特见她盯着自己的脖颈,马上将衣领拉高,挡住那块露出来的皮肤。刚刚因为解披风不小心露出来,却不想被她看见了。

她的眼中闪现的疼惜,被他看在眼里。

他视线不移的看着她:“你会害怕吗?我的身上像你看到的那样还有很多,甚至是我已经不能被人看见的脸。”

他用打趣的语气说着,以为这样可以换来她的一句对白,却不想是她无法抑制的眼泪。

苏瑞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因为赫伯特已经满身伤痕,全身都没有可以见人的地方。那可是她心中世上最美的男子啊,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

她一哭,赫伯特就想疼她。

他将伸出胳膊将她揽到自己怀里,低着脑袋在她头顶低语:“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样子,所以不要害怕。”

她不是害怕,只是脑袋里无数个问号?

到现在接触到赫伯特,苏瑞都不敢将心中所想的赫伯特与现实的赫伯特结合在一起。他真的做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吗?

可是为什么,身临其境的感受时,这么不愿相信?

如果他还是她记忆中的舅舅那该多好,永远对她好,不让她受委屈的舅舅。不是那个伤害霍尔,伤害亨利的赫伯特,那个只有权位没有情感的赫伯特。

她哭得更厉害了。

苏瑞想过千万遍与赫伯特再见时的场景,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脆弱得在他面前哭泣。过去她受委屈时就只在赫伯特怀里哭,可现在她竟然也哭了,是因为觉得受委屈?

苏瑞吸吸鼻子,努力平度此刻莫名的心情,也努力将眼泪逼回眼角,不让其落下。

赫伯特在她头顶说道:“去休息吧,药水干了。”说话时,他已经收回手臂,起身站在一旁。

苏瑞踮着脚起身,送赫伯特到门口。

他转身:“睡觉吧,晚安。”说完,他伸手将房门关上。转身离开门前。

这个场景又让苏瑞想起小时候,她不愿睡觉的时候总是要赫伯特陪她,他每次走的时候都会转身说声“睡觉吧,晚安。”然后为她关上房门。

此刻,她就像回到小时候,那个心中的赫伯特是世上最好舅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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