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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相处甚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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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逛了半日,回客栈时已然黄昏。

浅金色的夕阳照在顺风客栈那块风吹雨打的招牌上,显得有些落魄。

可是客栈中只增不减的顾客倒是说明此楼历史悠久,闻名遐尔。

“有些男人啊,动不动就玩失踪,真是让人讨厌!”四姑娘一双筷子在碗里捣碎了好几下,骂人不带脏字。

言笑乐呵呵地没理她。

乌追夹在中间,甚是尴尬。转念一想,便开口道:“兰妹,师叔去逝,铉铁城中谁人接管?”

言笑知他在明知故问,暗暗白了他一眼:“练大胡子那么恨伍清风,自然是要在他逝世之后,夺了其掌门之位,把弟子笼络在自己的手上。”言笑边说边夸张地比划。

他愣了一下,蹙了眉:“你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言笑笑眯眯地看着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说:“小追追,不是我吹,我随随便便卖弄一下,那些茶肆说书先生的职位都是手到擒来!”薄薄的嘴唇翘起来。

四姑娘横着柳眉,轻蔑地想用马鞭把言笑的大眼珠子给勾出来喂狗。

啧啧,女人不好惹啊!

四姑娘揣摩着刚才的那句话。

一心觉得让言笑当个茶肆的说书先生实在是太可惜了,应当八抬大轿在各大妓院走一遭,让各大妓院的老鸨也跟着心痒痒。

到时候顺便来个拍卖会。

以银子出地最多的一方对该臭男人行驶管理权。

哼哼,美貌别人的,哼哼,身子别人的。

呸呸,也没人敢要。

连着出现怪异的表情,乌追了解了。

这四姑娘恨得不轻。

他手臂一搭肩,敛眉道:“兰妹,今日路途劳累,不若早点歇息。”

四姑娘温柔妩媚地一抬眼,慵懒地伸了伸胳膊:“追哥哥,那我就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言笑大大方方地打招呼:“紫蜻蜓。慢慢走,别摔下楼梯了哦!”四姑娘回转过头,马鞭用力朝前一挥,哪知言笑突然窜到乌追身后。

眼看长鞭快要窜上乌追的脸,左手一提,带着虎啸生风的马鞭快速反了回去,手腕上重重一打,青紫一片。

嗯,此乃猪八戒倒打一耙!

“臭男人!”四姑娘绷着脸忍着手腕的疼,骂了一句便上楼了。

下方的顾客尤可见四姑娘紫袍下白皙的长腿。

咯,好想摸一摸。

“闹够了?”他怒地把视线转过去。

言笑回身坐下:“老实说,还没闹够!”

他嘱咐道:“怎么说兰妹也是个女人,你怎么总想着同她作对?”

言笑眼巴巴地瞅着他,被说得有些冤枉:“小追追,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明明是她总是和我作对?”

“不就‘臭男人’这个称呼么?你连这点气度都没有?”他好心提醒,“饶是这般,你以后偏偏容不下女人了。你娶了妻,不是叫人难堪。”长舒一口气,“我骂你变态时,也没见你那么大反应……”

前两段说得畅快淋漓,后一段话倒把他自己给吓到了。

思前想后,终觉得自己在旧事重提。

仿佛之前的之前自己的脾气多么地暴躁,之前的之前言笑的性情多么多么地亲和。

他走神的时候,言笑正撑着腮定着他:“小追追,你脸红了哎!”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什么红不红的,是适才饮酒饮多了。”

言笑不罢休地拎过桌前的杯子,巧笑晏晏道:“唔,小追追。原来你是以茶代酒啊!”

“……”

呀呀,暴露在太阳底下,无地自容啊!

子夜一到,困倦的两人才迈步上楼。

本打算倒房便睡,却是痴心妄想。

他拖着四仰八叉的言笑,眼皮直跳:“哪,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去。”

躺着的言笑翻了个身,摆摆手道:“又不是没睡过,怕个什么?小追追,来,听话,就在我旁边睡就得了。”

乌追无奈,只得拿着衣服颤微微地往另一间房门奔,哪知订下的客房却离奇被锁。

我的那个娘哎,究竟哪一个这么缺德?

全身虚脱地拎着衣服又窜回去,走近床沿时,已见得言笑气息微弱地躺在被褥里了。

塌旁端整地放着自己的黑木靴,屏风上端整地放着自己的白衫。

他勉强挤了个笑容,自言自语:“有时候觉得你有洁癖挺好的,至少这速度锻炼地无可挑剔!”眼睛一闭,脱了衣服甩了靴,也把自己塞进了被褥。

那个困啊!

清晨的时候,光线照在脸上,有些刺眼。

他正想挣脱而起,却发现怀中有一个人,胳膊牢牢地桎梏着自己的脖子,脸贴在胸膛上,头发触着自己的下巴。

他一动未动,闻着言笑发间的花香,心神稳了稳。

抽出手来,将言笑后背上的被子拉上了点,沉闷地拉长脸说:“说实话,就你这睡相,以后可怎办?估计全天下下除了我没人能受得了。”

怀中的人动了动,闭眼轻轻地回答,倔强且任性:“那又怎么样啊,我今生只嫁小追追一个人,只要小追追一个人能受得了我的睡相就行了。”

乌追的心顿时小鹿乱撞。

天晓得他怎么就醒了呢?

在这么不恰当的地方选择这么不恰当的时候说出这么不恰当的暧昧话,实在……羞死人啦!

“既然你醒了,可不可以把手给放开?”他小心拍了拍言笑的肩。

“天还早着呢,饱饱地让我睡一下么?”言笑打了个呵欠,还是没有放手。

“那你进去点,我起床了?”大手突然窜过来抱住自己,言笑摇摇头,两颗眼珠深情款款地定住他:“小追追,别走啦。你要走了我怎么睡得着?”脸不听控制泛红,他侧到一边,避免了脸上灼热的吐息:“别这个样子,很不正常!”

手指贴上了他的脸,身上的言笑又格格笑道:“小追追,这次你的脸真红了哎。不是因为喝了茶的缘故吧!”

“睡觉!”他用力把住言笑的细腰往里间一带,命令道:“不是要睡觉么,那就睡个够!”

果然,这两人都有起床气。又舒舒服服地打了个盹儿。

直到了午时,太阳晒屁股的当头。

门外已有人在咚咚咚地敲门了。

“客官,客官,客官!”

这每一个声音都像是在叫魂。

而每一个声音又都是可以理解的。

这种现象就像未来时空一个叫做中国的地方的那些城市小区里,每个置了煤火的家庭都会按时有房东在一大清早的时候门外喊喊你是否煤气中毒,你是否还活着。

倘若睡得香甜的,那么你算运气不好的。倘若半睡半醒的,那么你要为此感到幸运,你会突然觉得寂寞空虚冷的你,这个荒漠沙粒般的存在突然有了人在乎。

呵呵,通俗易懂么?

“什么事?”他淡定地问。

“没什么,楼下姑娘唤我上来催催。”门口的影子唯唯诺诺地躬着腰。

“知道了,我……我马上起来!”乌追的‘我们’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客官,有件事想要同你说叨说叨。”在外的人声音沙哑且还躬着腰,可见不是小二,那必是掌柜。

掌柜的声音老练果断:“本店规矩,凡超过午时没有归还客房的人将加诸七十二两钱。”

闹了半天,敢情要账地呀!

怀中的人一动,翻身而起,赤着上身半开了房门,打了呵欠又揉了揉眼睛:“老掌柜呀,作为顾客也得提点意见啊!”

虽然是个老的,也禁不住美男的诱惑啊。

他拱拱手回应道:“客官说得是说得是。”微抬眼角,对上那双星灿的桃花眼,“那么客官,请问你对本小店有何不满之处?”

“有何不满之处?”言笑摊着手掌开始细数,“这‘麻婆豆腐’挺不正宗,这‘王八汤’又忒咸。这‘宫保鸡丁’味道又太淡。除此之外么,你轻男重色纵容坏人无故锁了别人的房门。还有啊,啧啧。最坏最坏的,就是你这小店的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吧,客人入住超时,你尽管将银子记在账上。万万没有必要这般清早大呼小叫,影响别人休息。不知道么,老掌柜。这赚钱可以,可为了钱丧失做人的高尚品德那可就不好了。”

“客官说得是说得是,本店日后定当酌情改正。”老掌柜抹了把额上虚汗。

言笑张大嘴,有些惊诧:“什么,你说酌情?”

他摊了摊手,“难道这不是事实么?”

老掌柜犹豫再三,终于端了个不卑不亢的面:“客官啊,综上几条我们都是努力改正。不过……关于纵容坏人锁门这一事万万没有的。倒是昨日,门房的钥匙丢了一把。今早不知怎的又还回来了。”

言笑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方敛息道:“那个掌柜啊,既然是这么回事,我就不多计较了。关于超时一事定当多付于你银子。你老……呵呵就高抬贵手下去吧,啊。”

一想到银子回来了,老掌柜满是皱纹的脸攒了点儿笑意:“好好好,客官慢慢歇着,慢慢歇着。”

见着那掌柜下了楼,言笑吐了吐舌头,不甘心道:“臭老头,臭老头。都是因为你,害我和小追追亲热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闭门便见着穿戴整齐的乌追立在屏风处,眉毛都没抬,思索地很起劲儿:“你是如何知道另一间客房被锁了的。”

“如何知道的?”言笑拾掇着衣服边穿边回答,“那不很明显么,昨晚我迷糊着记得自己睡了小追追的床,于是出门回自己的房间。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小追追盯着门叹气。我转念一思,想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所以呀……”一回头,就发现乌追坐在了自己的身侧。

“所以昨夜死皮赖脸霸占我床的家伙其实早就知道那门被人做了手脚。”他的手捏着言笑的下巴,轻哼一声道。

言笑干咳了下,右手拍了拍他的肩:“唔唔,小追追,放轻松,放轻松。你想啊,昨夜你不也一样吃了我的豆腐么?虽占你的床的是我,但吃我豆腐的可是你啊!”

“你,真是胡搅蛮缠!”乌追拿剑疾出,脸迅速凝成了个大冰块。

言笑呵呵直笑,暗地嘀咕:“至于这么害羞么。小追追,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豆腐了。”

拉呀拉,扯啊扯,穿好衣服夺门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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