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流夏歪了下头,“我喜欢钢琴!”
"然后?“
“你说过的,对于喜欢的东西不能亵渎。”
听了她的话,迹部勾着唇望着她没有开口,在久到流夏想摸摸自己脸上是不是沾染东西的时候,他才一伸手刮上她鼻粱,低着声笑道:“笨。”
流夏瞪。
迹部笑得更加欢畅,伸臂一勾,流夏便稳稳的坐在了他腿上。
对于这种时不时的亲密,流夏已经习惯,也就没有挣扎,只拿着手作势要掐他脖子,不满的道:
“我哪又笨了?”
迹部拉下她手,笑道:“知不知道侑士也在天音?”
“侑士哥哥?小提琴吗?我怎么不知道?没见他说起过啊?”一连串的追问脱口而出。
迹部安抚的拍拍她手,“侑士是赤暮老师的亲传弟子,不过你也知道他的性子,三玉打鱼两玉晒网的,自从达到别人认可的级别后,就再懒得过去了。”
“赤暮先生不管他么?"
迹部好笑的说:”你觉得谁能管得了他?“
说的也是,流夏同意的点头,”但这与我进天音有什么关系?”
“侑士前几天已经跟赤暮老师说了你的事,顺带给你报了名。”
流夏一呆。
“很欣慰,流夏能有如此认真的想法。”迹部弯着眼,柔声说。
流夏不自在的默默发梢,“你们都看出来了?”自己的犹豫迷惘,想给自己找一个人生目标,好不这么空洞无为的活着,或者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安心。
她想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他们会喜欢上她的理由。
“因为流夏是我们爱着的人,使我们愿意关注的人。"
“……会一直关注下去么?”
“会!”
“嗯。”轻轻靠上那个让自己有安全感的肩膀,她的心很安静,似乎每次都是这样,自己的心一犹豫,这人便果断坚定的安抚着自己,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望着她,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思考以及顾虑。
如此让人安心的注意。
“你刚才喊赤暮先生为老师,难道你也是他的学生?”片刻后,流夏突然想起来,问道。
迹部点头:“学过一段时间。”
“那后来怎么不学了?”
“出师了。”
“……你学了几年?”
“五年吧。”
流夏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完,就听到身边那人又说道,“那些乐器当年耗费本大爷不少时间。”
流夏抽气,“那些?”
“嗯,有几种,钢琴,小提琴,大提琴,竖琴,贝司等等吧。”
还等等?!流夏一眯眼,伸手捏捏他脸,说道,“其实你是外星人派遣到地球上的卧底吧?!”
迹部失声一笑,抓着她不安分的手握住,扬眉说道,“本大爷要是卧底,你也差不到哪去。”
“怎么说?”
“你以为世界上有多少人能跟你一样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语言?”
“可是,我这是时势所逼啊,如果别人也这样,肯定也差不多。”
迹部摇摇头,“你母亲会几种外语?”
“我母亲?中文,日文,英语,德语,俄语,好像没了,她一般都有翻译的。”
“就是,你看,其实你也是外星人派的卧底,杂粮同党。”迹部握着她的手,很严肃很认真的说。
流夏脸一黑,“算了,扯不过你。你弹弹琴吧,我听听。”以前就知道他会弹,只是很少听到,书房就有钢琴,但是他很忙,不忙的时候,也只是坐着看着她弹。
迹部想了想,点点头:“好。”
平缓柔和的音乐,犹如山涧溪流,细细点点从指间倾泻而出,缓缓淌过平静的心灵,一一融入温温的血液。
Remember when we never needed each other
The best of friends like Sister and Brother
We understood, we'd never be Alone
Those days are gone, and I want so much
……
What can I do,to make it right
Falling so hard so fast this time
What did I say , what did you do ?
How did I fall in love with you?
I hear your voice and I start to tremble
Brings back the child that ,I resemble
I cannot pretend,that we can still be friends
迹部认真的弹着,没有一丝平日里的轻慢戏谑,像是在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手指从容优雅的在琴键上翻飞着,像是两只舞动的小精灵,在创造着迷人的奇迹。只是突然,似乎,出现了第三只小精灵。
迹部只是一怔,立即就反应过来,轻声一笑,抽出右手环住旁边人的腰,头轻轻抵住她的,左手和那人的右手配合默契的在琴键上跳跃。
时而穿插绕行,时而并而齐驱,时而轮换跃动,像极了两只翩然齐飞的蝴蝶,引人欢喜。
I want to say this right and it has to be tonight
Just need you to know,
I don't want to live this life
I don't want to say goodbye
With you I wanna spend The rest of my life
Everything' s changed, we never knew
How did I fall in love with you?
"How did I fall in love with you?"迹部闻着弊端发丝的清香,低低喃道:“流夏,我爱你啊。”
流夏拉着他的手紧了紧,却是没有说话。
迹部往后退两人下身子,右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那泛着红晕的笑脸,忍不住笑了一声,大拇指摁住那瓣欲言又止的唇瓣,扬了下眉,“本大爷知道,流夏也爱着本大爷,啊嗯?”说着,笑声愈发有丝得意。
对于他的嚣张自负,稀奇的,流夏没恼,她柔柔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人,弯了眼,轻轻点头,”嗯!”
迹部却是一愣,抚住她唇瓣的手指一滞,望着面前对自己笑的掺入春花的女子,呆住了。
流夏看他不置信的眼神,不禁恼羞成怒,一张口,咬了那指尖一下。
迹部反射性的想抽回来,待看到她恨恨的表情后,才放声大笑出来,脑袋凑近伏在她的脖颈间笑得直不起身来,断断续续的他说:“小流夏,你怎得如此可爱?”
那是什么形容词?流夏怒怒的伸手要把那颗重重的脑袋拉下来问个究竟,却不想,刚偏过首,迹部正好因为笑得差不多了扭过头来。
只是一瞬间。
流夏有点呆,她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眨眨眼睛心想,这家伙睫毛真长……只是还没等她探究完那灰紫色的眸子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幽暗,就被一只手挡住了视线。
然后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嘴唇似乎触到了什么。
脸边近近的有温热的气息,还有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流夏,闭上眼。”
像是被蛊惑般,她慢慢闭上眼睛,然后,感觉到眼前的手移走,感觉到那人抚住自己的后脑勺,感觉大盘唇上有温软的东西慢慢压来。
甜甜的,软软的,一瞬间她想起了在病房的一触即离。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恼怒的咬了她唇瓣一下。
“唔。”忍痛的呼了一声,那人立即又安抚的温柔吮触了一番。
她小心的伸出手环抱住那人的腰身,小心的试着用舌头回应着那人,小心的想其实这次比在病房里有感觉多了。
窗外的大太阳一脸不羞涩的睁大眼睛看着这少儿不宜的一幕,同时又不时同情的望望站在门口与屋中少女有不得不说的亲密关系的少年。
那少年显示不忿的瞪视了它一番,后又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低声说:“嘛,流夏幸福就好。”
大太阳深以为然的用热烈的眼神表示同意。
嘛,只要大家幸福就好。
这流年自然要过的如这大夏天般热烈才好
Soso,干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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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兄妹(上)
流夏周末呆在家里,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