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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 快去找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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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阴云遮了过来,蝉鸣乍歇,水怜寒回身站定,淡淡道:“过云。”

过云冷冷一笑:“没想到我会过来吧?”

水怜寒不答话,过云上下打量他一眼,朝他迈步,直走到他近前才停住。

水怜寒仍旧淡淡地看着他,过云负手在身后,一边看着他一边慢慢地围着他踱步,口中说着:“你以为葬礼过后我会忙于和大哥争夺庄主之位而无暇过来吗?”

过云已转到身后,水怜寒平视着前方,没有回头。

盯着他的后脑勺,过云继续道:“为爹报仇这样的大事我怎么能不来呢?大哥那人太过自大,根本就不知道过家山庄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水怜寒仍旧没有任何表示,过云把剑拿在了手里。他照着水怜寒左胸处比划了比划,轻轻笑道:“兄弟一场,我最后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吧。你是想死在叶涩前面,还是叶涩后面?”

水怜寒霍然转身移步后退掣剑在手:“过岐山之死与叶涩无关!”

过云脸一冷:“你说无关就无关吗?”

“……”

“啧啧,”轻摇着头,过云哂笑一声:“原来你也是有表情的。”

刹那间流露的情绪早已被迅速收起,水怜寒平静地看着他只是一语不发。

“对,这才是你的本性。”看着他如同精致的木偶般的脸,过云道:“你根本就不配拥有人的表情。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

碾压泥土的轻微声让两人同时转头,叶涩神色平常地看着过云,走到了水怜寒身边。

水怜寒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过云抚了抚剑身:“哦呀~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吗?”

水怜寒没理他,问叶涩:“舍疏狂呢?”

叶涩道:“他生我气一个人跑开了。”

水怜寒微微一忖,突然道:“快去找他。”

叶涩一愣,忽地就明白过来:那个“高手”一直试图拿出乾坤盒里的日晕珠来,肯定早就盯上了舍疏狂。之前一直觉得认识日晕珠的人一定是水怜寒的仇人,一直觉得水怜寒会有危险,他怎么忘了真正持有日晕珠的舍疏狂才是敌人的最终目标?!

舍疏狂有危险——意识到这一点叶涩毫不迟疑旋身就要去找他。

可是,过云却刷地拔剑挡在了他面前,水怜寒纵身出剑,过云回剑上挑,两剑峥然相交,叶涩眼睁睁看到水怜寒顿了一顿,然后过云的剑就毫无阻挡地朝他的胸口刺去。

叶涩骇然出手,然而水怜寒已反应过来倏然后撤堪堪躲过了过云的剑尖,而叶涩的花骨也在虚晃一下后收回。

刚才是怎么回事?

以水怜寒的身手不可能犯那样的错误。

眨眼之间水怜寒和过云又过了三招,叶涩明显感觉不对劲,但此刻他也无暇多顾,拔身而起便要先去找舍疏狂。

然而身子在半空中又被阻住了,过云竟然撇过水怜寒又挡在了他面前。

花骨与剑在空中相交一触即分,叶涩手下一滞蓦然醒悟过来:“慢剑夺魂”,这就是过云服用日晕珠后得到的异能吗?

过云的剑已至眼前,叶涩后仰弯腰躲过,水怜寒的饮天剑也带着白色的气流从侧面击来。

刀剑相交之声骤急,叶涩闪身而出,却听过云一声大喝:“拦住杀人凶手!”面前一花,竟有人自上而下一剑劈来。

剑未至,剑气已割伤皮肤,叶涩一惊,狼狈地侧身躲过,踉跄几步才停住身子,定睛看去竟是天河派掌门李南山!

水怜寒也意识到危险,两剑击退过云回身到叶涩身边。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随着一声“爹!”的高叫,叶涩和水怜寒四周已围了一圈人,其中包括昨晚见面还颇为客气有礼的王竹与李忠义。

李忠义带人跑到李南山身边,王竹则和乃父王长风站到了过云不远处。还有一些其他帮派的弟子,神色各异地拿着兵器。

转瞬之间自己和水怜寒变成了被围困的名声与韩三笑,叶涩苦笑一下。

舍疏狂愤怒的眼神在眼前晃过,叶涩心里一颤。这是名声的冤魂在报复他吗?

见众人围住了叶涩和水怜寒,过云瞬间神色悲痛,恨铁不成钢地对水怜寒道:“四弟,你真是鬼迷了心窍!叶涩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要如此回护他?”蓦然神色一凌:“还是他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你了?告诉三哥!三哥替你做主!”

哈?!

叶涩眨巴眨巴眼,饶是他自认不笨也不明白过云这唱的是哪一出。

围观的众人显然也有些云里雾里,一旁的王长风轻咳一声问:“过贤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派人传话说知道真凶了,难道真凶就是……这个叫叶涩的?”为防发生误会,他没敢说出水怜寒的名字来,毕竟王竹对他说过水怜寒的事,他还有意让王竹与他结交。

过云沉痛地点头道:“对,我有可靠的证据能证明真凶就是他——叶涩!而四弟怜寒只是被他利用,被他拿来做了挡箭牌。”

叶涩简直要仰天大笑了,过云栽赃他他能理解,毕竟当初是他偷了日晕珠,或许过云得到了什么线索也不一定。但想要杀死水怜寒的他在众人面前刻意替水怜寒撇清是怎么回事?为了让大家以为他们兄友弟恭?这对过云有什么好处?

转头看水怜寒,见他神色未动,也不明白他的心思,叶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舍疏狂到底怎样了?不能不担心。因为御正帮和千水阁都不在这里。若是他们都去围堵舍疏狂,后果不堪设想。

但愿一切都是他多虑,但愿此刻宁缺护在他身边……

宁缺没有护在舍疏狂身边,舍疏狂一怒之下离开叶涩后不久就遭遇了千水阁。

那是离护名山庄不远的一条官道上,几个彩衣女子突然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

舍疏狂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把自己围在中间,笑着问:“敢问各位姐姐有何指教?”

“姐姐?”其中一绿衣女子娇笑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姐姐也是你能叫的吗?”

舍疏狂立刻好脾气地歉声道:“是在下逾矩了,敢问如何称呼?”

“哼,不用称呼。”绿衣女子道:“我们阁主想问你讨一样东西,识相的立刻交出来,不要逼我们动手。”

舍疏狂不笨,立刻就想到了来曲江城后时不时就乱窜的日晕珠。心里突突打鼓,面上却继续笑道:“承蒙贵阁主看得起,请问贵阁主看上了在下的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枚小小的珠子。”

舍疏狂瞬间想给自己一拳,叫你这么好运!

禁不住在心里哀嚎起来:叶涩啊——“高手”在这里啊——快来救我——!

一边在心里抹泪,一边装作不懂,舍疏狂继续插科打诨:“不愧是千水阁的美人儿们!嗯,美女爱宝珠,理解理解。我手里有各式各样的珠子,红的绿的白的,只要贵阁主看得上的,吩咐下来一句话,铁定双手奉上!”

绿衣女子闻言半笑不笑道:“那就把你身上的所有珠子都进献给我们阁主吧。”

“啊?就算是美人儿也不能这样狮子大开口吧?”

“少废话!”绿衣女子脸色一沉斥道:“我数到三把阁主想要的珠子交出来,否则死无全尸!三!”

“欸?”

“二!”

“不是吧?”

“一!”话音未落舍疏狂已腾身而起,他轻功超绝眨眼就将各位彩衣女子落在身后。

当务之急是要回去找叶涩,料到千水阁追不上自己,打定主意另寻路径折身返回却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了千水阁手下的身影。

哀叹一声躲过,拐入另一条路,不知为何却又看到了她们。

如此三番无奈之下放弃回护名山庄,舍疏狂打算先找个僻静处躲一下,刚歇了一歇,却听到了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小兄弟~~”

悚然回头,舍疏狂哀叹一声。此时方才想起很久之前叶涩跟他说过的话来:轻功再好也有被四面包抄陷入罗网的时候。

过云指正叶涩是凶手,刚才一剑逼得叶涩无法离开的天河派掌门李南山双眼一眯道:“证据,说来听听。”

水叶两人无法逃脱,过云游刃有余收剑回鞘拱手道:“实不相瞒,此人姓叶名涩,原是如愿楼弟子。各位皆知家父心怀天下,公平起见当日也延请了如愿楼前来观赏日晕珠。没想到此人厮混进来却是心怀不轨,为了偷珠害死家父并栽赃于护名山庄,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坐实护名山庄的罪名,有意煽风点火。”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别人的棋子!想到名声不卑不亢的凛然,想到韩三笑战而不屈,想到两人强调过的“与护名山庄无关”,心里不由得一沉。

沉痛之余却又禁不住脊背生寒,若是御正帮将韩三笑之死怪罪于众人苦苦相逼……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顿时愤怒地瞪向罪魁祸首——叶涩。

被众人怒目瞪着,饶是叶涩心中坦荡却也是一惊。压下怒意冷冷地看向过云,却听他继续编道:“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行凶之事被如愿楼黑面发现,黑面先前有意包庇,因此我们当初才未查出任何端倪。但后来黑面自知敌不过天下大义,怕为如愿楼惹来祸端,因此将他逐出如愿楼并逼他在过家山庄自行了断。没想到他却不知廉耻地诱惑了四弟怜寒,怜寒为他离开过家山庄,我们痛彻心扉,但父亲丧事要紧,黑面又承诺亲自将他羁押回来,我们才按兵不动。没想到,他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买凶杀死了黑面,凶手向他献上了黑面头颅的时候却被人亲眼看到——那人已被我保护起来,日后可交众位亲自审判。——当务之急是要抓住凶手”一指叶涩:“问出日晕珠下落,还护名山庄清白,报我父之仇!”

过云胡说八道偏又夹杂了被改编的事实,叶涩有口难辩,第一次被人如此冤枉,直气到手脚打颤。

更要命的是名问天的尸首就在一旁,任谁都会以为杀死他的凶手是叶涩或水怜寒,经历了刚才一役,对护名山庄心存愧疚的众人顿时群情激奋,纷纷亮出武器就朝叶涩和水怜寒逼近过来。

叶涩握紧了花骨,听到水怜寒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两个字:“别怕。”

美人儿环侍是美事,美人儿环伺可就不美了。

舍疏狂看着面前的大美人——千水阁阁主白月,心里咔吧咔吧的凉。

“小弟弟,不要我多废话,乖乖把它交出来。”白月人过四十依旧妖娆,连声音也是清脆可人,若不是之前就认识她,舍疏狂还真以为她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看看四周的彩衣女子,舍疏狂自知难以逃脱,一横心便笑道:“叫我小弟弟有点乱辈分了吧,大娘?”

话音刚落一道白绫已如箭矢直飞过来。

腹诽着果然是急性子要不然也调()教不出那样没耐心的手下,舍疏狂翻身躲过,下一道白绫已朝他飞来。

没想到那白绫在她手中却如刀剑般锐利,饶是舍疏狂身手利落腾飞之间还是被它割破了脸颊,禁不住抗议出声:“你个没道德的破人皮相!你的手下可以当尼姑,我可是还要娶媳妇的!”

“本事没多少牙倒是很利!”

舍疏狂还欲呛声,可是眼前一白却发现自己已成茧中之蛹,在白茧缩小之前慌忙抽出一把剑来,运力去割却如撞到钢铁之上震到虎口发麻。

暗叫不好,立马换成一把匕首,不愧是老爹义盟主亲赐之物,嗤嗤两下就将白绫割出一个大洞身子一缩就钻了出去。

白绫束成一缕,白月柳眉一竖,四下寻找舍疏狂影子,面前却突然射来三只弩()箭。

舍疏狂特制弩()箭劲力十足,破风声中饶是白月躲得快还被削去了一缕头发。

彩衣手下娇声惊呼:“阁主!”持剑便朝舍疏狂攻来。

舍疏狂嗖嗖几箭登时把她们逼退,而那侧的白月却已白绫成鞭怒气冲冲打来。

舍疏狂第一鞭躲过,没想到白鞭徒增,腾挪间躲开几只,一个不甚却还是被打到了,登时往前一扑,痛呼出声。白月的鞭子更甚于普通钢鞭,一鞭下来真是皮开肉绽。

后背鲜血淋淋,跟被放了一把火似的疼得他当场就要飙泪。舍疏狂从小到大哪被人这样打过,噌地火气上涌,在看到彩衣手下趁他受伤刺来的时候从乾坤盒中摸出一个长盒,按动机关一排簇矢就朝她们射去,彩衣手下挥剑要击挡,没想到簇矢在半路裂开,内藏的簇矢以多一倍的速度击向她们,噌噌将她们击翻在地。

而簇矢在击中她们的刹那裂开,内藏的强效麻药立刻钉入肌肤,使得她们刚爬起来又立刻摔倒在地,连连几声惊呼。

舍疏狂一击得手不再恋战,腾身就要撤退,没想到身体突然顿在空中,紧接着一股吸力迫使他从高空急速摔落。

砰地一声被摔在地上,后背着地舍疏狂登时疼得大叫出声。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身体再次被吸起,舍疏狂看到白月单手举过头顶,手指变动他就不受控制地朝身旁一棵树撞去,挣扎着想要脱离控制却是无能为力,砰地一声立刻被撞得七荤八素。喉中腥甜咳出血来,呼吸也困难起来,刚才好像听到咔嚓一声,莫不是撞断了肋骨。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月异能太过邪门,舍疏狂牙一咬告饶道:“我给你!”

白月闻言停手了,她朝他勾了勾手指,舍疏狂的身子便轻飘飘朝她飞过去。

拍拍他的脸颊,白月冷笑道:“拿出来吧。”

舍疏狂粗喘了两口气,把乾坤盒从袖中拿了出来。

白月没有接,她冷冷地看了看,道:“原来就是藏在这个里面,拿出来给我。”

舍疏狂道:“盒子我不要了,一起给你。”

白月猛然一挥手,舍疏狂立刻被甩了出去重重撞到了一块岩石上,整块岩石瞬间裂成了四瓣,舍疏狂哀叫一声,生理性盐水霎时流出:他娘的,这次是真的断了。

拉风箱般呼吸困难,舍疏狂直感觉跟吞了块烙铁似的,烧灼般疼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然而白月并不放过他,她手指一勾将乾坤盒拿手里,又将舍疏狂吸至面前,美丽的脸庞扭曲,逼视着他道:“别给我耍花样,不想死就给我拿出来!”

舍疏狂头晕目眩,全身上下都疼得要散架,好不容易双目聚焦,接过乾坤盒来,慢慢朝盒子伸手,眨眼之间已将一个跟刚才一样的长盒拿出按动机关。

眼前风景一变,胸口传来钻心疼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摔了出去,而且白鞭劈头盖脸打了下来,伴随着白月的怒骂:“跟老娘耍花样?!你敢弄破老娘白嫩嫩的皮肤?!狗娘养的你找死!”

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了,感觉被剁成了好几块般,舍疏狂的意识在渐渐失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水兜头泼下,被人揪起衣领来,听到白月阴森森地威胁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把日晕珠拿出来,否则让你立毙当地!”

舍疏狂微弱地喘息着,感觉到手上被放上了一个东西,他熟悉它的每一个棱角。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有些饿,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早饭还没来得及吃。

如果就这样死了,岂不是亏大了?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你想现在就死吗?!”

好吵……

慢慢地摩挲一遍乾坤盒,舍疏狂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然后他摸了出来,向白月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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