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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 然之,笨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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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涩伤得很重,在他失去意识的刹那,水怜寒甚至没意识到圣域的消失,直到小心翼翼把他放到床上,眸中的怒意和心疼才转为了惊诧,随即便本能地用出了无心心法。——原来失去意识后圣域也会消失,好在这一路他心里眼里只有叶涩,就算那人在这里也不会窥探到他的秘密。

避开血液,细致而轻柔地替他处理好表面的伤口,膝盖处的伤却颇为棘手。翻出珍藏的续骨膏来,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下手,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找伏伯。

在水怜寒为叶涩疗伤期间,功败垂成的黑面气狠狠地回到客房,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去,正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时,眼角余光瞥到一个过家庄丁点头哈腰地跟自己的手下说什么,不禁怒上心头喝道:“什么事鬼鬼祟祟的?!”

庄丁吓了一哆嗦,想到过云的吩咐,还是尽职尽责地趋前道:“是三少爷派小的来请尊使过去。”

尽管庄丁说得极为客气,心烦的黑面还是噌地火冒三丈,正待发火却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冷哼一声道:“带我去见他。”

“是。”答应着,庄丁忙忙一路问着三少爷的去处,将黑面领到了过云面前。

此时过云身边正围着一圈闹事的来客,皆是一脸不甘地瞪着他,个个手拿武器一副想上不敢上的样子。一见庄丁领着黑面过来,面面相觑后默契地选择了暂且退开。

黑面倨傲地从鼻中哼气:“找我有事?”

过云示意庄丁下去,沉声道:“黑尊使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吧?容我提醒一下,交换条件可是有两个。”

“第二个条件,必要时刻协助保护过家山庄,我当然记得。只是……”哼笑一声:“水怜寒一而再再而三坏我好事,是你们先违背了约定!”

“此话怎讲?”

“刚才我差点得手,水怜寒又出来捣乱,难道你不知道?别装了,我看这分明就是你的安排!”

“……是叶涩?”

“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黑面道:“过云,我劝你招子放亮点,不要好坏不分救了自己的杀父仇人!”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实话告诉你,过岐山被杀的那天晚上,二更左右,我派手下去袭击叶涩,没想到他并不在房间里——你猜他们在哪里找到了他?”

过云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黑面嗤笑一声:“猜对了,就在你老爹的书房附近。有两个手下还发现了被迷倒的庄丁,只是任务优先并没有仔细去看,后来被叶涩毒伤也失去了回书房查看的机会。或许你还不知道,叶涩,可是施毒的好手,区区迷药根本不在话下。”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过云蓦地握紧了拳头。

“不信的话,我教给你一个验证方法——严刑拷问。”

“……”外漏的情绪收敛到墨黑的瞳孔中,“你不过是想借我的手除去叶涩。”

“不,我不要叶涩死,我只是想向他打听一件事。”目露寒光:“我也警告你,如果在我问出想要的答案来之前他死了,我就把账都算到你头上!”话音一转,“不过,如果你也有话要问他,我建议咱俩合作一下。当然,哼,前提是你要先让水怜寒听话。”

“……”

过云目若深潭不置可否,黑面和他对视着,看不透他的心思,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句:呸,跟赤眉一样是只老狐狸!

“热浪焦心,三少爷,听说你在找我?”

过云蓦地朝声音处看去,就见气之公子缓缓走了过来,忙拱手道:“是的。庄内情景想必公子也看到了,还请公子帮忙安抚众位情绪。”

气之公子点头道:“刚才我正是为此事离开的。”抬头扬声道:“然之,温之,还不下来?”

过云心下一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两个画中仙般俊美的人坐在远处的枝桠上,那长相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显然就是九霄玄宫的双生子,然之、温之。听闻两人今年已是二十三岁,没想到那身段、模样却分明宛如舞勺少年。

然之、温之齐齐朝这边看过来,一人面带笑容,一人木然平静。

过云知道两人必定身怀绝技,刚要遥遥见礼,就见那微笑之人从枝桠上站起,朝着虚空迈出了一步,又迈出了一步。过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竟完全怔在了那里。那不知是然之还是温之的人,竟然能够悬空站立!

要知道轻功再好,也必须借助什物才能腾挪自如,哪怕是轻若纸鸢也得凭风才能飞翔。哪有人能轻若无物,凭空而立?!

此时另一人也从枝桠上站了起来,然而他只是站在那里,视线静静地落到自己的兄弟身上。

微笑之人仿佛意识到什么般回过头来,低头扯起一片衣角开口道:“温之,给你。”声音清脆,宛若珠玉落盘。

温之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角,然后一步向他迈去。身体微微一坠,随即被然之轻轻一扯便站在了与他平齐的位置。

气之仰头看着他俩,微眯了眼睛:“然之、温之,我脖子有点疼。”疼字未落,两颗鸡蛋大的冰雹已分别砸到了两人头上。

然之顿时一下抱住脑袋,哇哇叫着跟被风卷走的落叶般咕噜噜在空中打了好几个滚儿,而温之则跟跟落叶一梗相连的另一片落叶般随着他滚了好几滚。

过云瞪大了眼睛,此情此境已不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

然之滚着滚着就滚到了气之面前,眼泪汪汪地问他:“你干嘛打我?”

气之微笑:“不好意思,手误。本来是想轻轻抚摸你们一下的。”

然之抽抽鼻子:“真的?”

“嗯。”

擦擦眼泪:“下不为例。”

“好的。”

接受到兄弟的“友爱之情”,然之一下子释然了,破涕为笑。温之在一旁低低地声音不带起伏地说:“然之,笨蛋。”

气之微微一笑:“然之,你看大家都打架打累了,快让他们休息吧。”

然之偏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嗯。我也有些累了。”掩口打了个呵欠,心满意足地说:“大家,一起、睡、觉、吧……”

过云只觉“大家”两字宛若幽谷中的足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股没来由的困意袭上心头,眼皮控制不住地合上,“觉”字成为了他耳中残存的最后一个音节。

刹那之间,吵闹不休的过家山庄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气之在倒下之前,几乎气到变音地说了三个字:“然之你……”

温之攥着然之的衣角倒在了他身上,呓语出声:“笨蛋。”

而淋漓尽致发挥出异能的然之在说出“吧”字的时候早已离地三尺飘在空中呼呼大睡过去。

嗷嗷待哺的小鸟也在发出一声怪异的“叽”声后耷拉下了脖子,仿若日月颠倒,过家山庄一时更深人静般唯余鼾声和呼吸。

一刻钟后,然之首先伸个懒腰醒了过来,见温之倚在自己身上便抱住他的脖子摇晃他:“起床了,温之!”

“起你个大头鬼!”头上蓦地噼里啪啦砸下一把小冰雹,然之一个激灵惊魂未定地看向气之,下一刻便被他吼到抱头闭眼缩脖子:“让我们一起睡着是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过我要醒着的吗?!耳朵里塞驴毛了?!你看看我头上磕的包!”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冰雹再次从天而降,刚刚醒过来的温之立刻把然之的脑袋塞自己怀里:“然之,笨蛋。”

气之还欲发火,见黑面和过云相继醒了过来,便清咳一声,足尖一点站到了屋瓦之上。然之还在抱着自己的脑袋喊疼,温之一边轻轻给他揉着,一边呼呼吹了两口气:“不疼不疼。”

然之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不管用。”

温之:“……”

估摸到大部分人已经醒来,气之缓缓开口道:“众位睡得可好?”声音不高不低却如附耳般让山庄内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醒来的众人皆是一震,意识到刚才自己是着了道,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太可怕了,若是刚才有人来袭击,怕是死得比过老庄主还惨。对壮志未酬的他们来说,毫无意识地死去,不是最幸福而是最可悲。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浓雾罩心,方才众位情绪激动,伤人害己,舍弟然之才不得已请各位小憩了一下。不知各位是想再睡一觉呢,还是放下兵器平心静气商谈一下?”

话音刚落已有人腾空飞起,立于高处贯足内力扬声道:“我等愿与气之、然之两位公子静心商谈!”随之传来几声附和,眨眼功夫已有十几人立于屋檐之上。由于不知气之所在,只能朝四面八方喊话。

气之等众人七七八八表完态,便微微一笑道:“如此便请各位掌门、游侠齐聚演武厅,在下气之随后就到。”

演武厅内的过风一脸惊喜地松了一口气,幸亏请了气之公子来,没想到然之公子也到了,真是家门有幸。

气之飞身而下,然之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气之微笑:“怎么?”

然之拨浪鼓般摇摇头:“没怎么。”

气之笑容扩大了,分别摸了摸两兄弟的头,转身对过云道:“一起去演武厅吧?”

过云立刻拱手:“有劳。”

被气之打断好事的黑面一脸煞气,但此刻也不好发作,他对山庄内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只好暂时先回了客房。

三人走远,温之慢吞吞地说:“咱去,打气之,一顿吧?”

然之受惊地看了他一眼,温之又道:“打完,消去记忆。”

然之顿时一脸惊喜,拍手道:“就这么办!”随即想到什么般垮下脸来有些失落地说:“可是大哥说不让我们给气之添乱……这事先记账上,以后再说。”

温之低低地应了声:“嗯。”

然之扯起衣角给温之,温之握住疑惑地看了看他,然之道:“刚才有一个人没睡着,真有趣,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温之没说什么,随着他慢慢飘起,晃晃悠悠地朝客房处飞去。

还未接近客房,两兄弟突然感受到什么般停下了身子。然之疑惑地看了看温之,温之慢慢摇了摇头,然之突然爆出一个笑容,扯住温之便折身朝内院飞去,嘴里说着:“好舒服~~温之,比泡温泉还舒服的感觉~~是汀!肯定是汀!”

“不可能。”温之小声道:“笨蛋然之。”

然而然之并未在意他的话,他静悄悄地在一栋房子前停住,咧着嘴示意温之噤声,开心地挨近窗子想要先看看屋内人再给她一个惊喜。

可惜在他刚要伸手在窗纸上戳个洞的时候,一声低喝却从屋内传来:“什么人?”

然之一惊,随即双手一推打开窗子,飘入了屋内。屋内情景一览无余,然之不可置信地问温之:“汀呢?”温之没有回答,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叶涩。

水怜寒自己无法处理叶涩的膝伤,在他叫来伏伯后,还未来得及给叶涩诊治,便被突然袭来的困意击倒,醒来后听到气之的话,他也无心理会,赶紧招呼伏伯给叶涩治疗。

或许是太过疼痛,叶涩闷哼一声从昏睡中清醒。见水怜寒和伏伯正在为他疗伤,便一语不发咬牙忍住了。

包扎尚未完成,水怜寒突然察觉有人鬼鬼祟祟靠近,立刻拉下脸沉声喝问,没想到窗子却突然被推开,飘进来了一对儿精致到不像话的双胞胎,听过气之方才的话,水怜寒立刻猜到了是传说中的然之、温之。

然之似乎颇受打击,他无法接受般靠近叶涩,被水怜寒挡了一下也恍若未见,几乎泫然欲泣地重复问道:“汀呢?”

叶涩眸中一闪,没有答话。

温之默默地看着叶涩,扯了扯然之,道:“走吧。”

不甘心地摇摇头,然之再次靠近叶涩,水怜寒侧身挡到了他面前:“然之公子,你认错人了。”

仿若此刻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别人般,然之有些迷惘地看了眼水怜寒,小声道:“我没有恶意,可以让我,摸摸他吗?”

水怜寒刚要警惕地拒绝,叶涩此刻却插话进来,他脸色苍白,声音因为疼痛而有气无力:“然之公子吗?”勉强露出一抹微笑来,朝他伸出手去:“过来吧。”怕吓到他般,语气轻轻的。没办法,然之看起来甚至比舍疏狂还小,这样的他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让他不由得心软了起来。

然之握住他的手,身体微微一震。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可是,这是男人的手,跟汀的完全不一样……抬头细细看他的脸,越看越像汀的样子。下意识地开口问:“你有姐姐或妹妹吗?”眼中满满的殷切。

叶涩微微一怔,歉然摇头:“没有。”

“亲戚家呢?”

“也没有。”

然之明显地失望了。好半响才再次开口道:“我叫然之,这是温之,你叫什么名字?”

微微一笑:“叶涩。树叶的叶,苦涩的涩。”

“苦涩的涩?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叶涩摇了摇头,水怜寒扶住他让他靠到自己的胸膛上,面无表情地对然之道:“他受伤了,还没包扎。”

然之一惊,刚才满脑子都是汀的事情,他竟没有发现叶涩有伤在身。

“骨头,裂了。”温之轻轻道。

然之拧眉想了想,突然一扫愁云笑了起来,一边喊着“气之有药!”一边腾身而起瞬间消失在屋外。

温之没有跟上去,他静静地看着叶涩,问:“汀,死了吗?”

叶涩一诧,两兄弟说的汀,想必就是他的母亲。他不知道她和他们有何渊源,但是刚才然之面带伤心,他下意识地便选择了隐瞒,没想到这个温之却看得透彻。点点头:“如果你指的是我的母亲,那么确实已经不在人世了。”

温之微微动容:“你,多大了?”

“今年二十。”

“……”温之移开了视线。这么说,汀竟然比他和然之至少大十岁……十年前,唯一一次相见,他和然之都以为汀不过年长他们两三岁。当他因为汀和然之闹别扭时,汀悄悄跟他说她早就嫁为人()妻,而且有了孩子,他还以为那孩子只是刚出生。没想到跟他们年龄相近的不是汀,而是她的孩子。可是汀,明明就那么年轻,那么美……

“我回来了!”略带喘息地撞进屋内,然之高举着手中的瓷瓶,炫耀般嚷着:“浩之果然把它给了气之!叶……涩,叶涩是吧?看我给你拿来了什么好药!保证药到病除!”一边说着一边掀开瓶盖就往叶涩膝盖上倒。

水怜寒眼疾手快便去阻拦,叶涩伸手挡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他不怕毒,他也不认为然之会害他。

清凉的药水被抹到膝盖上,一股温暖却从伤处蔓延开来。疼痛减轻,叶涩朝担忧的水怜寒笑了笑,对然之道:“谢谢。”

然之把药瓶往他怀里一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叶涩猜出来了,果然,他也是精神类异能者,或许当初他亲近母亲也是因为圣域的影响。难得遇到母亲的故人,不自觉地便感到了亲近。露出笑容,张开右臂:“过来……”

然之一下扑到了他身上,抱住他的腰,用脸蹭了蹭,用力地长长地带着笑音吐了一口气。

温之走了过来,扑到了然之身上,抱住了他的腰。轻轻在心里说了句:然之,笨蛋。

好半天然之才松开叶涩,温之随着他起身,却仍旧挂在他身上,轻声提醒他:“请罪,去吧。”

然之瞬间被整个鸡蛋噎住般苦了一张脸,那药他是趁气之不备抢的他的,气之碍于面子,在众人面前没有追打他,可是之后那顿罚却绝对免不了……温之果然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什么都瞒不过他。

嘿嘿一笑,然之乐观地道:“交到一个朋友,付出一点牺牲也是值得的嘛。”

叶涩疑惑地看着他,然之抓抓头发:“那个,总之,下次再让我抱哦~~”搂住温之的腰一旋身已飞出屋子,侧头对他说:“我们还是先跑吧,下次见到气之还不知是什么时候,说不定他会忘了呢?”

“嗯。”气之睚眦必报,才不会忘了呢。

然之、温之来去如风,水怜寒低头问叶涩:“感觉怎么样?”

叶涩露出笑容:“好多了。”微叹一口气:“没想到他们会认识我母亲……”

水怜寒看看伏伯:“你先去休息吧。”伏伯点头离去,水怜寒坐到叶涩脚边,仔细地为他包扎起来。

叶涩看着他的侧脸,自语般道:“突然被人这样亲近,还真是……”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有些开心,有些恐惧,还有些陌生。

包扎好,给他放下裤腿,拉过薄被来盖上,水怜寒道:“能感知到圣域影响的异能者本就极其少见,像然之、温之这样在圣域之外就能感受到的更是千年一遇,所以,你不要担心还会有别人这样毫无预兆地扑过来。”拉住他的手,认真地看进他的眸中:“你也不要,因为别人需要你,就毫不设防地接纳他。即使他一开始对你好,以后也可能会伤害你。”

水怜寒,看透了他的心思。他的担忧、他的喜悦,全都被他看穿了。他叶涩,原来这么不会伪装吗?

扯起唇角,故作嘲讽:“你的意思是,我也要防备着你吗?”

“我不一样。”回到床头,再次把他纳入怀中,语气轻柔而笃定:“叶涩,以你心换我心,始知情谊真。”

自然而然地说出这句话,听者一愣,说者也愣住了,随即认栽般释然。彼此正面相识,也不过是在短短几天前,可是却奇迹般仿若已经认识了几辈子。在一起的这种自然和安心,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和激动,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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