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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2林唯,林衍——不切实际的梦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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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漂亮俊美的男人总是惹人注目的,精致桀骜与柔和秀美,互补的两种长相与性格,给人十分相配的错觉,以至于让人下意识的忽视了这两种人之间存在的僵硬与奇怪的氛围。

尤其是秀美的男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着对方的袖口,而那被拉扯的另一人不耐憎恶的神色都被这相配的错觉给忽视了。

“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安墨与林唯的无声沉默并没有僵持太久,他开口,平静的话语是谁也不曾察觉的到的小心翼翼与期待。

不像之前疏离寂冷的安墨,反倒是成了有着林衍感情的安墨。

透着违和的奇怪。

“家?”低语轻喃。

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字眼林唯,重复了安墨话中让他最为敏感的字眼,他一把挥开安墨缠绕着自己的手,似笑非笑的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道,“老子早就没有家了。”

恨意毫不掩盖,林唯想到了什么,步步紧逼,“或许你能把心脏挖出来,要知道,我也就剩下林衍一个亲人了。”

痛意和冷然,极致的绝望渲染了极美的一步泼墨画,林唯张扬的邪肆,惊心动魄,他压根就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这些几乎荒谬的事情。

“你算是我的什么人?”一把拉起安墨的领口,林唯粗暴的拽过对方,面无表情的逼视着安墨的,“朋友,亲人,还是爱人?”

林唯眼瞅着安墨苍白的五官,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快意,“别开玩笑了,就算你和他的气质有多么的像,你也不会是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用着别人心脏,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可怜虫罢了!”

不知不觉林唯的五指已经紧紧扣住了安墨的脖颈,只要他稍稍用力,这个害的他失去林衍的男人就会消失了......

想到这里,林唯的眸色渐渐转深,俨然是失控的边缘。

安墨惨白着,咳嗽着,白芒空洞的双瞳似乎失去了焦距,有一种脆弱的,如同折翼一般的凄艳,但是那生命即将失去的到来,并未给他带来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他费劲全力的,伸出垂下的右手,吃力的,一下又一下的,在对方的后背轻抚着,一如当年林衍给林唯的感觉。

林唯的身子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盯着安墨,对方脸色更加白了,是那种颓然死气的灰白,但是依旧从容而温柔,没有丝毫挣扎,这是什么意思,以命抵命?

片刻以后,他松开了手,扭头,对于自己看到那人惨白神色浮起的心疼不忍,就是一阵烦躁和自厌,却不想不再看对方一眼。

而这样说话的林唯,也不像“林衍”死后,没了七情六欲,死气沉沉,行尸走肉偏激的精致男人了。

他变得鲜活,变得生动。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奇怪,似乎很多事情没有发生过,似乎他们从未变过,依旧是最初的他们。

美的一碰就碎的幻象。

“咳咳......咳咳.....”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安墨本能的咳嗽了起来,止也止不住,大力的咳嗽,那样的生理泪水在眼眶泛着晶莹的光,湿润,使得他别有一番风情。

“唯唯......我不可以么?”安墨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本能的想要留住一些什么的,开了口,“不可以当你的哥哥么。”

安墨明白无论他怎么解释,林唯对他早就没有了半点信任,他不会相信他,果真是可悲可怜到了极点。

听到这话,林唯大力扭头,用一种看疯子一般的目光,看着摇摇欲坠,哀伤的安墨,一向开口毒舌的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笑又怎么也笑不出来,“安墨,一想到你用的是林衍的心脏讲这样的话,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还是说,你以为你用了林衍的心脏,你就把自己当做林衍了?”语气一顿,林唯用着荒谬的眼神,好笑的、冷漠的看着那人,“安墨,你太可笑了,这样惺惺作态,你他妈当初为什么要做心脏移植手术,你当初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呢?”

“唔”,更甚者,林唯不待对方回话,一把粗暴的拽过对方,覆唇撕咬,毫不留情,犹如一头凶悍的猛兽,全然不曾顾忌的恨意倾泻而出。

也就那么五秒的时间,他便毫不留情的放开了对方,舔唇暧昧,羞辱冷然,“还有,你既然想当我的哥哥,是怎么容忍下这种兄弟乱伦的事情的?”

明晃晃的视线,透出一股子,抹不去的残忍冷漠,嗤笑不屑。

“还是,上层社会的糜烂作风,所以对此习以为常,毫无顾忌?”

安墨的脸一下惨白了,没有任何血色,林唯的话算是彻底的戳进了他的心尖,这是他的心病,林唯的刻意羞辱,于他而言就是□□裸的将他为数不多撑着活下去的自尊和信念彻底打散了。

鲜活的林唯,如果安墨是清醒的,他便会发现,这样的鲜活,只是一层虚假。

然而,没有,他是有着林衍感情的安墨,尚未那般理智,所以他察觉不到其中的违和与怪异,走入了思维的混乱。

良久,只听见一个陌生至极的音色,沉静清雅,淡漠悠远,他细声道:

“我死了,你就会停下那些事么?”

如此的话让林唯一怔,而在这一刻的安墨,却不再失控了,也不再心存卑微的乞求了,反而有着前所未有的冷静,他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此刻已经彻底的凉了下来,没有温热,没有暖意......靠近了之后的安墨。

林唯看着安墨雾霭迷蒙的视线,看着对方那看不透的凝视眼神,听着对方用着他听不真切的漠然语气,说着他听得懂却不理解的话。

“我死了,你就会停下那些事么?”

安墨看着林唯,凝视对方,又再淡漠的,毫无情绪起伏的重复了一遍,那只一瞬,那些一直盘绕在他心间的所谓的雾气迷惘便散开了,留下愉悦的执拗和着前所未有的宁静释然,无一不在昭示着他说此话的认真。

原来是这样么?

我死了,就没有了那些恩恩怨怨?

是啊,没有人希望他活着,他是安墨,是造成善家洗牌的原因,是造成方瑾烈死亡的最大祸首,温庭脑死亡的直接关系人,是造成凌云成为凌家家主,生活在枷锁之下的推力......那么多人想要他死,以平怒气,那他为什么还不死呢?

最重要的是,原来只要自己死了,唯唯就可以活的轻松了,为什么还一心要活的这么累呢?

是啊,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不是他走的不干脆,唯唯怎么会因为要找到他,而反把他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初始贩毒,走私,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不过是孩子气的想要报复当初被抛弃的痛恨罢了;而后阴谋政治,陷害反陷害,愈陷愈深,再也难以走出这个沼泽,也不过是为了替自己哥哥报仇,要一口气罢了!

这一刻,安墨,亦或是林衍,忘记了早就存在于他们兄弟间的宿命,忘记了后来的一切早就是从兄弟出生就已注定了的,忘记了他们自己生而就其实没有选择的权利,忘记了自己身上流淌着的是卫家血脉,他魔怔了,钻进了死胡同——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林唯看着安墨,似乎觉得对方有些不可理喻,安墨古怪的笑意,看上去甚至有些精神失常,但是,那种对安墨怎么样也驱散不了的在乎,和对自己无比厌弃的痛恨,促使他忽略了这一情况,恶意嘲讽的说下了那两个字:

“是啊。”

只要你死了,哥哥就会安息了,我也安心了。

可是你真的会死么?

轻喃缱绻,低语低笑,讥刺的眼神直直望向对方,明明白白的表达出了自己的不屑与冷嘲。

林唯想到多次可以对安墨下死手,却又犹豫不决的自己,想到每次闭眼,似乎都将哥哥林衍的身形模糊了几分,仿佛昔日的记忆在逐渐远去,剩下的只是对眼前之人的不忍复杂,这令他无比的憎恶和自厌,那种清醒的认知,让他的理智,时时刻刻都活在对死去哥哥的愧疚恐慌中。

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怎么会被短短两年的一个仇人取代?

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他林唯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青年的心底有着无比清晰的黑白界限,没有任何的灰色地带,他从来都是张扬桀骜,自信强势,遇到事情果决而凌厉,但是安墨打破了他这一份黑白,妄图在上面涂上灰色,这是他自己决不允许的,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都不允许!

看着林唯的神态,安墨懂了,然后他——醒了!

安墨静静的躺在床上,偌大的卧室一片死寂,他想着方才梦中发生的一切,淡漠的眸子,此刻空洞洞的盯着屋顶的天花板,他想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方才发生一切卑微的乞求,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安墨依旧是那个不显山不露水,诡异到令人胆寒的男人。

运筹帷幄,温柔内敛,苍白犀利,凌厉果决。

梦中的一切,皆是身为林衍的安墨最后的期望与企盼,现实中安墨不可能再在人前变得那样脆弱与小心翼翼,然而那既是梦,也是现实,那是存在安墨卑微角落的“林衍”从来不曾放弃过的奢望,那是安墨一直以为消失的东西,然而它又一次出现了,在梦中,它以一种全新的方式体现了,然而它也活生生的打了林衍一巴掌,他告诉林衍,很久之前一切都已经命中注定,所谓的梦,不过是由此刻的现实所映射出的一场真实的幻境。

若是他真的去和林唯道明一切,得到的也不过是与梦中一般的这么一个结局罢了!

无非一死!

这个时候,做的这个梦,是安墨牵扯安家那贪污过千亿案子的第一次翻案后的保释外出,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梦了,已经是好几次了,做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境,幻想着一切只如当初,但次次都是同样的结局,曾经会忘记的潜意识的梦,如今却成了显意识的梦境,这是在预示着什么么?

安墨感觉到,那最后一点的“林衍”是真的消散了,不再是以前的隐藏,让他误以为林衍已经远离了他的生命,而是消失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痕迹。

与此同时

夜晚,从酒吧回到家,林唯处理了手头上的一些案子,精致的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戾气,眸光死气沉沉,没有一丝光亮色彩,他仅用一颗安眠药,趁着最后酒醉,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他也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上方残阳如烈火,淡淡倾斜着的微光泛着诡异的血色,被畸形的层层云团打乱,映射,呈着丝絮线条般的模样,激起燥热与骚动。

远处,蝉鸣声一下接着一下,愈见愈大,空气中凝滞着不安与压抑。

天台上的两个人,对峙着,沉默着。

“安墨,过来。”终于那个精致道张扬的男子开口了。

“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柔美沉静的男人,一身素白洁净的休闲装,看着有些年岁了,单纯到如同稚儿的无辜语气,他看着自己的右手,缓缓张开握紧拳头的掌心,又忽的握紧,再摊开,仿佛手中有着什么重要之物,如此反复几次以后,那双如雾霭的眸子里尽是迷惘,看似如常人一般的神色,细看之下,便会发现那眼底呆滞缓慢转动的珠子,早已昭示了他的精神世界已然崩塌。

他完全听不到来自外界的任何音色!

不知陷入了怎样的思绪,他极不稳定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就站在了天台的边缘,稍有不慎便是坠楼的危险。

诡谲的光线扭曲了时间,空间,打在天台边缘的那人身上,仿佛劈开了另一个虚无的世界。

“......”

下一瞬,没有任何预料的,任何迹象的,又是一步后退,便这般掉落了,默无声息......

蝉鸣在不知不觉中停下了,风也止了。

“砰”的枪响......

想尖叫,想大喊,然没有任何的分贝颤动,喉间却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大力的扼制着,彻底的失了声,呆呆的没了神魂。

那一刻,张扬强大的男人,脑子整个呈现直线般的空白,下一瞬,失控的,疯狂的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男子坠落的地方,却只看到那人像是折了翼的蝶,张开双臂,呈直线下落之姿,平静祥和的面容,浅淡轻释的笑意,最后化成了颇天的血色,与残阳混为一道。

待他回神之际,自己胸口已经破了个大洞......远处另一幢天台上是早已瞄准了埋伏好的狙击手。

一石二鸟,不过如此......

林唯一下便惊醒了过来,额间的湿汗说明了他心绪的极为不稳定,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死亡,还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坠楼所造成的,冷汗一阵又是一阵,让他全然的平复不下来,他眼神幽深,空空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别墅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良久,他想要站起来喝杯水,拿起杯子后,竟发现自己的手竟是抖个不停,他盯着自己发抖的手,恶狠狠的看着,看着,终是笑了,从低低的冷笑,到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自嘲,宛如恶鬼哭泣,凄凄厉厉。

“砰”,将其用力丢掷墙角,玻璃水杯就这样应声而落,碎了一地。

林唯无视于那些碎片,赤着脚,走到了座机边上,拨通了一个他原本并不可能拨通的电话。

“计划暂缓。”

白皙的脚掌已是血色斑斑,鲜红色的血,在纯白的地摊上饮下一个又一个脚印,诉说着它的主人有多可笑,多可怜。

承认吧,林唯,你他妈就是见不得安墨受伤!

原来那一切一切自以为的消失和不在意,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你依旧是一个不敢赌的懦弱到了极点的男人,因为一个梦,就一个虚假的梦,把所有布好的局,重新打散了!

从始至终,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不过一个可能而已,你连赌都不敢赌,注定被抛弃一辈子!

幽幽暗暗,明明灭灭的眼珠子,空空洞洞的,转了一转,又转了一转,宛若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躯壳,森暗晦涩,阴寒鬼狱,一层又一层的死气厚重浓郁,将一个人的气质生生的扭转了。

阴阴暗暗,没血没肉,冷酷恶鬼。

“滴答”“滴答”,似乎可以听见血自脚掌滴落的声响,凄艳瑰丽,林唯却右手覆盖上自己的双眼,唇间露出了一个无比讥刺的笑意。

同样一个夜晚,截然相反的两个梦境,让这两个兄弟做了背道而驰的两个决定。

双生子的羁绊斩不断,理不清,不过一场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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