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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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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木托盘被晋国特使失手打翻,为宝珠所迷的人无不深觉心被狠剜刀似的,眼见明珠遭损,只见一道青风扫过,接着是木器碰撞地面的声音,再定睛看去,大眼嘟唇的小儿郎粉臂伸长,那白嫩的五指间不正扣紧着枚明珠吗!

那晋国特使青白一张脸,心里轻嘘口气,如若那明珠真落地儿,不但是在天奉丢脸面,回国后指不定还会丢性命,理由便是损毁国器。

由于众人的视线多数都是跟着那晋国使者手中的明珠而去的,但因为离和并不近,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那特使在平坦的地面也能翻手去,众多指责声浪隐隐传来,无非些狂徒,不知轻重等文人雅士的骂言,而那特使脱口而出的话语则自感大声,但像他种常伴君侧,时时刻刻都在揣摩圣意的人,又怎会不谨言慎行,那句脱口而出的话也不过陆回桌听见而已。

李复莲掂掂手中的珠子,确实有些重量的,珠子在场的哪个戴着都不好看,若是无双戴着定要好看十分的,可惜东西不是他的,不然定要给无双做礼物。不是自己的东西看着真是碍眼,他嘟嘟嘴,把东西往人面前一递,连话都懒得说。

许久,他们还未曾知道特使姓什名谁,原本这人送完东西,吃吃喝喝,再玩玩乐乐几日便是要回晋国交差的,往后估摸着也不太会有再多机会来往天奉,但阴差阳错间他竟是喊李复莲王子,在此后也是与李复莲有着不大不小的关系,在此也不得不提下此人。

哪个国家,不管强弱,都存着适用本国的一套情报部门,此次晋国来使便是晋国一员暗官,当然在御印签行证上明写的是礼部侍朗方汉,只是这人强项不在搞情报上,而是拍皇帝的马屁,如今深得圣宠。方汉抹一把额头上如黄豆般大的汗珠,连连向四周打恭告饶,当然最该说清楚话的却是天奉国的皇帝,虽然明珠还在他手上,但明明白白的已经算是人家的东西。

从对方手中双手接回明珠,自有那灵巧的侍者托好盘子等着,只是心中疑虑,他仍是不死心的借机仔细瞧那少儿郎,却是越瞧越觉得与那晋阳小皇子有着九分的相似,只是小皇子出身皇室,自有股子旁人没有的气势,而眼前小儿不过普通人罢。

只是身处黑暗混杂的宫廷,再无能的人也会有三分心眼,他小声的用晋国方言问了一句。

“小公子可曾去过晋国。”

李复莲突闻那声音大大的睁开那猫儿似的瞳眸,然后撇开脸别到一边,轻轻的摇摇头。

看着对方的反应,方汉暗自点头,又用通用官话又说一次:“没去过有机会倒是可以去去的,晋国可是个好玩的地方呢。”

之后不再多言便径自往玉阶前而去,陆回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待那特使离去后也跟着坐回位子上,陆云与李复莲分坐于他的两旁,只是那动听的乐曲此刻再听来却觉得烦躁得叫人听不下去。

一场小风波让方汉巧舌如莲的三言两语代过,而那明珠却是被小心的请进宝库,而刚才的幕却是没有影响到凤琉玉一对师徒,似乎他们今日到此的目的只是为品尝宫中御膳的。

席间,两人充分发扬食不言的高境界,只是却很叫旁桌的何述眼红,只因那陆无双竟是无耻的挟食于对方,那还是他的玉弟吗,竟肯食人筷中物?!

再也坐不住的他猛的拍桌站立起来,大喝声:“够了,你们!”

一时惊得殿中停止一切杂声,连在享受皇媳妇撒娇的内鸣都看过来,满眼疑惑,仿佛在问,发生了何事?

何述在国内自当上太子后向来我行我素,目中甚少有放得下的人,如今在他国做如此丢份的事,却是万分恼恨引起一切的陆家小儿,脑中一转,倒是给他想到个法子。

“皇上,今日是福柔翁主的大喜日子,只是看些歌舞未免落俗套,不偌叫门中弟子陆无双表演个节目,也算是给福柔翁主添彩。”

“好啊,好啊,四哥哥最棒!”第一个捧场的人却是那陆霞,为了嫁与太子的事,不但陆回被封个不大不小的官,也拜了个诸候王爷为干爹,得了个福柔翁主的名头。

原本便不耐烦些宫中宴席,如若不是太子诸多解释,又有爹爹和哥哥们到场,只怕是要耍赖不来的,如今确也如何述所说,来来去去见得多去的歌舞确实很是乏味,听要四哥哥表演,当即便拍手叫好,在她看来,纵然四哥哥只是几句话,也比得那唱歌的戏子好上千万倍的。

“禀皇上,小儿虽年幼,却是堂堂陆家少主,平日里只跟小臣学些家族事业上的事儿,说不得和玉龙王爷学防身的武艺,歌舞无精通,怎敢在殿前污圣听?”陆回站起来走到殿台中行礼便道。

说白了他是不同意自己儿子让何述污成戏子,当众娱人,如果今日真让何述得逞,日后指不定四儿还被人怎样笑话去的。

让陆回一说么,陆霞的心思也跟着转起来,才想到这里毕竟不比家里,四哥哥不能表演,不然人人都把四哥哥当成戏子,想到刚才自己还附和那坏人的话,连忙拉拉太子哥哥的手,再出声只怕会更置四哥哥于难堪之地,她并不无知。

太子还未说话,那边莫穷也跟着站起来,抢先一步,笑令得百花失色,凡夫俗子迷了心去。

“皇上,在下远在良庆便闻福柔翁主有双生哥哥,其貌似观音莲座前的小金童,且自幼便有才名传出,难得又与玉龙王爷有师徒情缘,那才便广去,能否歌舞旁人终不得知,怕得问他本人。”

莫穷的话很直白,大意为大家也不用吵,陆无双自小有才名,又有个厉害的师父,有什么能难倒他的,他们说再多也无法代表他的意见,问他本人吧。

众人一番思量,很多人都点头赞同,就连凤鸣也很是赞同的颔首。处在议论中心的陆无双望一眼莫穷,果然这人依旧如当年般性喜惹麻烦,给他惹麻烦。

莫穷的话不过一个套子,会,他便得弄出个不亚于当前歌舞的节目,否则有负他“远播”良庆国的才名,如不会,那更是丢自家面子和师父的面子,估计走出大殿,全世界都要传他徒有虚名,金玉其外,败絮之中的话语。

其实若为妹妹表演,他是全心乐意的,而殿中多出的些许人也当是多出几桩木疙瘩碍不着事,他唯有不喜欢的便是意愿被人强迫去做,很是没有意思,只是如今在此时此地,他不能不给皇帝面子,不然真要叫莫穷得逞,只是若只做那歌舞演绎难道不是如了何述的意?!

陆无双踌躇中却是面无惊色的悠然起立,也不离开席位,远远朝殿上的皇帝拱个手礼,道:“陆四儿愿献上一艺,祝妹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有理有度的话引来众人一道喝采,先前没有留意陆四儿是谁的人,如今得着机会,却是细细往那有着轻雅仙姿的少年瞧去,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看那风采也非常人可有,才名倒叫人信七分,没再深究怎么国内没有盛传此人的才名,倒是先传到国外去了?

“好!好孩子!却是要准备表演些什么,孤饮鹿鸣和琴堂官首皆在,需要什么尽管提出,但有一点,可得给孤和你那妹妹演出新花样来,不然我可不依。但若是演得好,孤必重赏。”

皇帝一席话叫陆回黑了脸,何述笑开言,有皇帝这句话,陆无双巧戏娱人的身份却是坐定了。

“定不叫皇上失望!”

唯有陆无双淡定的接过皇帝的军令,已然成竹在胸的他朝凤琉玉道:“师父,徒儿求您件事!”

“且说!”凤琉玉与陆无双对视着,眸中闪烁着包容的光芒,心中只道徒儿若求助于他,他定要保全下来的,他凤琉玉的徒弟又怎能任人取笑。

“借师父雪剑用,另,久不闻师父琴音,徒儿道可求得师父共演?”

陆无双言方一出,陆回的脸色逐渐阴转睛,满意的连连鼎足之势头,不愧是他的四儿,有玉龙王爷压阵,又有谁敢笑儿。

“喂,陆无双,你什么身份,竟敢叫琉玉与——”何述急急脱口的话未完便让凤琉玉一道扫射过来的冷光灭音,果然他对玉弟还是不能下狠心。

“可!”凤琉玉没有丝犹豫便解下那系在腰间的雪剑,那方曾被其言道剑在人在的宝剑,如今只因徒儿一句话便轻易解下心爱之物递交过去,陆无双双手接过,掂掂重量,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在大殿中能配件而入的也唯有师父,而适合他接下的动作的也唯有此雪剑。

“稍后还望师父为我扫琴助兴。”陆无双言罢,待人送来把凤尾七弦琴,凤琉玉接过安置于盘起的膝上后,望其一眼,便扫个剑花跳入场中,朗朗少年逍遥音,道不尽那锦衣玉貌,身矫若游龙,竟是舞剑器动四方。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人,千里不留行。

事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閤下,白首太玄经。

(李白侠客行)

那日,如斯少年一曲剑舞夺去在场所有人的心神注意,半举的杯停住,说话的嘴停下,侍者倒的佳酿溢出杯口,酒香满案。那飞舞如游龙的剑花,那激情荡魄的诗句,哪个人不曾有过少年梦?纵然再尔雅守趣的人也禁不住热血的沸腾。

那刻的世界属于一个叫陆无双的少年,多年后,当年与宴者,遥想当年种种,繁华已变旧貌,佳酿已被新酒取代,唯有那玉颜少年一曲剑舞仍深刻人心,话语言道仍旧津津有味,当是惊才绝艳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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