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花花浪少(1 / 1)
刘浪7月23日晚上被田锡元秘密释放后,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当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梁晋浑身带血地来找他索命的场景,或者是他脑袋突然被梁晋一枪崩得血肉模糊。他这一个月连续被绑,惊吓过度,现在又噩梦丛生,他睡不着也不敢继续睡。既然刚从梁晋那里得了50万现金,现在不缺钱花,索性晚出上去释放一下,兴许才能睡得安稳。主意已定,他吃过夜宵,随后就奔阳亭区种子街去了。
阳亭区是黎狮著名的红灯区,晚上灯火通明,彩蜂环绕,粉蝶纷飞。刘浪对这一片很熟悉,知道哪里款式新颖,品质优良,物美价廉。以前田锡元是他“嫖友”,两人一起交流心得,田锡元感叹他真是个难得一见的“淫才”。本着“奇文共睹,妙人共享”的原则,田锡元有意拉兄弟一把,将他引见给牛声,并多次主动向牛声示意。不知是牛声“有色心,没色胆”,还是他真就不好这一口,总之没领受对方的一片“好意”。
“莞式服务”已成昨日黄花,黎狮的大小创业者们匠心独运,另辟蹊径,开发出全新的“黎式服务”。创意十足,花样妙极,男女通吃,老少咸宜;对手随便挑,本地货,港台妹,澳洲娃,斯拉夫妞,印第安妇,甚至非洲黑人。
虽然跟以“双性恋”自居的田锡元有些交情,但刘浪是纯种直男。他觉得非洲黑妹实难消受,挑来挑去点了个东洋妞,在他看来岛国妹必然技高一筹,但事实很快令他失望,对方不仅语言无法沟通,连基本动作都不纯熟。刘浪问她是不是新下海的,她叽里咕噜半天,刘浪一句也没听懂。
刘浪觉得扫兴,他迅速将东洋妞轰走,再换了个肤滑毛少的斯拉夫妞。店家赞刘浪有眼光,说此女前不久刚从乌克兰空运过来,年方十八,是这里的花魁。店家还担心刘浪买不起单,他当即掷出两沓现钞,店家立马笑颜如花,送斯拉夫妞伺候他。
那斯拉夫妞身材不错,比他还高出大半个头。那女的自备丝巾、皮鞭、手铐,问刘浪想玩儿哪种,他说都想玩儿。于是他双手带着手铐,那女的眼睛蒙着丝巾,手捏皮鞭对着他就是几下。皮鞭很柔软,只给人适度的疼痛感,也不会留伤痕,他觉得快活极了,连续要她抽了自己好几次。
中国男人的长度在欧洲男人面前是自卑的,刘浪觉得男上女下的体位难以直达谷底深处,还是换女的在上,如此果然见奇效,那女的很快被他激活了。刘浪又跟那女的交换道具,女的带手铐,他自己蒙着丝巾。他对那女的落了几鞭,对方嗷嗷叫,他听得心旷神怡,跟着又上去几鞭,把这段时间积压的恐惧和罪恶全都发泄了。
夜御二女,还是洋种,刘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释放得很彻底,最后沉沉睡去。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敢打瞌睡,这一觉他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梁晋再也没来梦里找过他。他起床后向店家问了昨晚那斯拉夫女人的名字,恳切表示过两天再来找她,要店家届时给自己备着,店家求之不得。
刘浪只对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感兴趣,这几天他一直被软禁,既无好饭更无好酒,现在自由了,吃穿不愁,无事一身轻,有的是闲工夫潇洒,他可要好好享受一番,把前阵子亏下去的全讨回来。
他在临江区找了家不错的酒楼,点最名贵的几道菜,一个人吃了个痛快,随后他又在街上晃悠不止,搜寻下一个潇洒的目标。他想找家有品质的酒吧,好好喝上几瓶。连穿了好几条街都不甚满意,于是打车至镇南区商业街,他知道那里的酒吧在黎狮最具人气。
现在还不到下午三点,这一片的酒吧已经人流汇集。刘浪觉得自己做了个英明的决定。他一路打量着,琢磨该去哪家。
他进了一家大型酒吧,里面比较冷清,他觉得不给力,于是转出来再换了家酒吧,进去只看到几个白肤色的洋人,他觉得别扭又出来了。他继续往前打探一段,这时他看到一家酒吧叫“水月镜花”,他觉得这名字很奇怪,索性进去瞅瞅。
酒吧不大,倒挺精致,里面有几个客人,说的语言他也能听懂,吧台上有个中年女人在调酒。他找敞亮的位置坐了,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些茶点,又点了一杯人头马XO。他以前没兴趣品酒,此刻突然来了兴致,装模作样地“啧啧”起来。这杯XO是玫瑰香味,入口柔和,他和着冰块很快饮尽,跟着又点了一杯琴费士鸡尾酒,口味清爽刺激。
刘浪在酒吧独酌了约一个小时,顺便寻思下一个目标。
他觉得这几天经常被绑着,精神高度紧张,浑身上下筋骨不舒,气血不畅,昨晚又连御二女,尤其是后面那个乌克兰妞,爱岗敬业,技法精湛,的确让他释放得酣畅淋漓,但也差点儿令他精尽人亡。他觉得自己此刻该去做个大保健什么的,松松骨,捏捏脚,按按摩,最好来一个全身SPA,否则两日后体力不复,如何御得了那娇悍的乌克兰妞?他自觉这真是个天才般的构想,不由乐了。
附近有很多休闲养生会所,他出了酒吧便直奔主题。他果断来了个全身SPA,技师是个浓眉大眼的新疆姑娘,相貌中等,但异域风情自然流露,他觉得这会是个不错的体验。对方穿着黑色珠宝装制服,细腿黑丝,他对此完全没有抵抗力。两个人沟通顺畅,姑娘给他来了全套动作,手脚并用,整个过程令人黯然魂销,他突然觉得活着真他妈好。整套体验结束浑身筋骨舒畅,身轻体健,刘浪夸她技术好,留了她的联系方式,打算明晚再来。
此时已近傍晚六点,他收拾完毕后去厕所小解,连撒尿都是从未有过的畅爽。他站在原地闭眼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有那么一二刻,他也恍惚了,云里雾里,飘飘欲仙。
当他睁开眼,转过身来,眼前却不知何时立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冷笑的人。
“……毛自卫。”刘浪惊叫。
“原来你在这里潇洒。”
“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
刘浪跟毛自卫认识有几年了,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对方。他正欲多问,毛自卫突然出手抓住他的头,对着墙壁猛磕几下,他随即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