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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示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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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务机关就假发-票的事对拓达的处罚是罚款三万元。因为一来员工拿了假发-票报帐,二来财务经手人根本没有把关查验。

罚款的数目是小,拓达的名誉损失是大。

高天翊知道这事绝不会就是罚钱那么简单。然而高天翊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公司里谁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了陷害他,竟然不惜拿公司的名誉来开玩笑。

出现假发-票事件,财务面临的处罚是不言而喻的。苏茜笑着问汪严:“这事儿你们财务部要担多少责任?”

汪严笑道:“担多少责任?哼,正好把那个碍眼的小实习会计踢出去。”

苏茜这才放下心来,悠然道:“高天翊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呢,也不知道他的命中良人怎么来救他呢?”

汪严虚了虚眼睛道:“美女救英雄?呵呵,你真看得起何静薇。”

苏茜啐了一口,反问:“美女?拜托,你们都何静薇的被外表蒙骗了……哼,真该让公司上下早点看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早点知道她跟高天翊的烂事儿!”

“那你干嘛只想不行动呢?”汪严塞给苏茜一包东西道,“东西不都现成地在这儿摆着呢吗?”

苏茜接过那个沉甸甸、硬梆梆的纸包,一脸疑惑。

……

冬的尾梢仍有薄寒肆意,整个拓达办公大楼矗立在霜笼雾罩之中。

在楼道里,何静薇碰见高天翊的时候,看见一贯无条件乐观的他今天似乎有点颓丧。

“高天翊。”擦肩而过时,何静薇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啦,薇薇?”高天翊问。

“你最近还好吧?”何静薇的目光敏锐得似乎能撕开他轻巧的伪装。

无奈之下,高天翊将自己如何卷进假发-票风波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你怎么这么糊涂?”何静薇生气地说,“瞎找发-票也就罢了,还找不认识的人!”

“咳咳,嘿嘿,我也知道我糊涂。但是原来在FSK的时候,我们托人找发-票是常有的事。”高天翊说,“谁知道这么寸,会找到个弄假发-票的呢?”

“FSK是FSK,拓达是拓达。”何静薇说,“在这儿如果是有人要故意整你,你恐怕有一千嘴也说不清。”

“是啊……”高天翊的头渐渐低下去,忽而又燃起一点希望似地抬起头来,“薇薇,你说,到底是谁看我不顺眼呢?”

何静薇未答反问:“这个给你找发-票的人,你怎么认识的?”

高天翊不情不愿地说:“是苏茜给我的电话号码,说是她的朋友……”

何静薇一听便急了,道:“苏茜出的主意?”

事情在何静薇心里渐渐地露出了大体轮廓,她的目光缓缓沉下来,说:“苏茜让你找她的朋友,可是,发-票又不是苏茜本人交给你的,你找谁说理去?况且,财务要查个定额发-票的真假,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就这么给呈报上去了,说明财务那边有人跟苏茜是一伙儿的……”

高天翊一听,有些着急了,问:“薇薇,那,我该怎么办?”

何静薇这才明白,从纳特斯银行的案子,到A国市场计划再到收购FSK,高天翊从始至终都是一颗棋子。现在拓达已经一将功成,是剔除枝丫的时候了。

然而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小人物的命就不是命了?

何静薇知道这是赫连若琳和闵英修兔死狗烹的伎俩,但她却无计可施。

“我帮不了你。”何静薇说,“这不能怪别人打你耳光。谁让自己你先把脸伸出去的?”

高天翊一听到何静薇说这种绝情的话,急得眼里快要渗出泪来。

何静薇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只留给高天翊一个冷漠的背影。

何静薇明白现在的形势。假发-票的事可大可小,谁知道背后的大佬是谁呢?如果何静薇没有猜错,定是赫连若琳打算过河拆桥。赫连若琳是闵英修的人,李万忠也早已经站到他们一边。凭屈屈一个何静薇,想在这重重阴谋中救下高天翊,谈何容易。

……

漆黑的夜空渐渐被东方一缕曙色染亮。金色的阳光渐渐柔和地充盈了整个房间,一道明亮的光束落在地板上,折出温暖的光芒。

闵英修一觉醒来,便闻见了诱人的米香。他起了床,只看见何静薇站在客厅的窗帘旁边梳头发,歪着头,长长的黑发像绸缎一样泻下来。她手里拿着一柄半透明的羊角梳,慢慢地理着,冬日暖阳似一朵淡金的蔷薇盛开在她的发梢。

闵英修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时间凝固下来。也许这世界上大概会有这么一个人,能够让另一个人的内心感到平静安宁。

闵英修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何静薇,闻着她的发香,早安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

晨起洗理之前,闵英修的脸颊有一点扎人,但他的嘴唇却异常柔软。

闵英修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心境变了,他开始向往和迷恋家庭生活,开始喜欢有烟火气息的厨房,喜欢有人影晃动的房间。昨夜年会结束后四处找不到何静薇那种慌乱的心情,还有和顾伍扬交锋时那种酸涩的心情,他一次也不想再经历了。

阳光轻薄如纱,此时此刻,闵英修并不知道何静薇满脑子都是高天翊的官司。他经历了昨晚一夜的思虑,决定在这个晴好的早晨向何静薇示爱,决定要跟她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婚姻。

“静薇。”

“嗯?”

“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吧。”何静薇继续梳头发,两眼望着前方。

闵英修贴在她耳畔说:“你看着我。”

何静薇把脸转过来,看了看闵英修刚刚撕去了最后一块创可贴的额头,笑道:“你脸上很干净,看不出什么来。”

闵英修轻轻握住她的手,脸上出现一个如梦似幻的微笑:“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你还会说正经事?”

“嗯,不信你听听看。”

何静薇将梳子放在窗台上,饶有兴味地道:“说吧。”

“你想过嫁人吗?”

何静薇愣了一下,想起了自己那将断未断的婚姻,随即自嘲道:“我不是都嫁过了?”

“我不是指这个。好吧,如果你再结一次婚,你会找个什么样的?”闵英修看着她,目光灼灼,明亮如焰。

何静薇承受不住他那种欲穿透人心的目光,只好转过头望向窗外,道:“我没有考虑过。”

转念一想,何静薇觉得自己的忸怩实在可笑。何必这么装,难道闵英修真会娶她?昨夜秦晓恩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闵英修的结婚对象呼之欲出,但绝对不会是她。

况且,何静薇所知道的闵英修,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被婚姻束缚的人,她实在没必要为一次谈笑而假装清高。于是何静薇道:“怎么说呢?我想如果再嫁,得趁年轻还能看的时候,嫁一个比较帅比较有钱的。嫁个有钱人总是好的吧,没必要为了显示清高而故意抢个穷光蛋去托付终生。”

再也没有坚不可摧的爱情,敌得过无处不在的新鲜诱惑。何静薇经历过的山盟海誓变成了一张废纸,她早就明白了:既然结局同样是被抛弃,那么一个漂亮姑娘为什么不嫁一个有钱人?既然苦苦坚守的青春只换得一纸离婚书,又何必让一个女人的美貌委身贫穷?

“比较帅,又比较有钱的……”闵英修似乎咀嚼着何静薇的话,“静薇,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你觉得我怎么样?”

何静薇只管微笑,没有接话。她走过去放下梳子,将物业送来的越南荷花解散开来,准备修剪那几枝未开的荷花和鲜嫩小巧的荷叶,并把它们插-进一支细长的透明花瓶里。

看到何静薇这样的反应,闵英修的神情僵冷起来。

“你并不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是吗?”闵英修站在原地问。

何静薇看着他,眼前的男人精致而明朗,帅气逼人。她知道,只要一个女人想要,闵英修几乎都能办到。可是何静薇知道她要不起,她还是有夫之妇,而他似乎又在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她还能企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即便有,她也要不起。至于金钱,物质,何静薇觉得本来这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并且也确实不太在乎。

何静薇找来剪刀,闲适地看着手中的花枝,笑问:“你准备给我什么?钱、房子、车子?”

闵英修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道:“不是,我准备给你一切。”

一切?他又来了,他不知道他这样多令人沮丧。

不过是拿这淡薄得轻易就能弥散的爱来开玩笑罢了,他们不是没有脸不红心不跳地开过这样的玩笑,他那句“我逗你玩的”,言犹在耳。

何静薇本来想像原来一样把这样的谈话当成笑话一样敷衍过去的。可是看到闵英修越来越严肃的脸,她放下手里的花和剪子,走过去将手臂搂上他的脖子,拿温暖的脸颊熨贴着他的脖颈,道:“不用了,真的。英修,其实你已经给我了挺多。跟你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很快乐。快乐的过程很重要,而不是非要某种结果。跟你在一起就是我全部想要的。不是钱,也不是你的心……”

何静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滔滔不绝地说那么多话,仿佛身不由己一般,说得越多,心里那种凄凉的感觉越是浓重,像雾气一般一重一重地袭卷了上来。

“你不爱我吗?”闵英修打断了她。他本来想回抱她的,可是一种切盼把他在何静薇面前的尊严击得粉碎,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何静薇摇了摇头。她明白,他们彼此都是给不起承诺的人。她说:“我就爱我自己。咱俩一样,我只爱我自己,你爱谁都可以。你不是那种蠢得会交付真心的人。说实话,我最欣赏你的没心没肺了。”她说着用手指了指闵英修的胸膛,手指轻佻地在他胸膛上一划。

闵英修真佩服何静薇能说得出那么洒脱的话。他是那样的郑重其事,而她却轻慢地讲了一个笑话。

闵英修抱住了她,看进她的眼睛,说:“静薇,也许你信不过我,但我是认真的。我这人有个毛病,从来都是别人对我低头,所以,要我向任何事任何人低头,我很难做到……除了对你……哪怕是跪下来求你……因为是你让我有了一个愿望,我希望有一个地方,一直有你在……”

闵英修的话重重地撞在了何静薇的心上,她只觉得思潮起伏、思绪跌荡。血液像渐渐被火煮沸了的热水,滚烫得要自皮肤毛孔中冒出烟来。离婚、订婚、结婚,跟闵英修在一起,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可怕又虚悬的妄想。

何静薇无声地笑了,然后她把胳膊从闵英修的箍锁中抽出来,纤手轻轻扬起,绕到了他的脖颈后,将他的脑袋压下来,唇对着唇。

闵英修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轻轻咬食她。他正要加深这个吻,何静薇却别过了脸去。闵英修一顿,何静薇立刻回给他一个明媚的笑,手指轻快地点一点他的下巴:“哼,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

闵英修看着她那张灿烂的笑脸,没有说话。何静薇知道,他肯定被她伤了。他本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

“你怎么啦?”何静薇说着摇晃他的胳膊,“快去把胡子剃了,好扎人呢!”

对于这个装傻的女人,闵英修没再说什么,他进了洗手间,开始冲洗剃须刀。

何静薇站在在洗手池前看着他。他把剃须膏抹在两腮和下巴上,举起刀慢慢地刮。男人剃须时很迷人,那锋利的刀片反射过一片亮光,又凭添一份危险诱惑。

何静薇看着他,眼睛渐渐湿润了。

她心里害怕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渐渐地把整件事当真了。

其实,她不是不爱他,而是上段恋情的全心投入,结果遍体鳞伤。于是这一次,她陷入了害怕受伤的预先恐惧中,对自己的爱十分保留。因为她先前受到的伤害,而臆测眼前的真心不会长久。一个农村来的一无所有的贺明启尚且可以出轨,何况是闵英修呢?他因为种种的优越,更加大了变心的可能性和随意性。谁能保证,他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才提出要跟她一生一世的呢?

老天确实很不公平,上次那个伤害了何静薇的烂人,得到过她最完整的爱,而眼前这个认真的男人,却得到一个很冷淡的她。她已经失去了那种完完全全打开自己去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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