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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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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姑娘还跟床上赖着,抓了他的手往胸上贴:“来嘛。”

他挥开胳膊下床:“去去,滚吧。”

姑娘诧异,衣服都脱光了你给我来这句?于是说:“不行,这节骨眼儿让我走,我浑身没劲,走不了。”

语气还是娇的,人也是媚的。

他穿衣服:“你走不走?”

她还赖着,没动静却不敢吭气。他接着从沙发拿了一叠钱丢过去,再不用废话,姑娘乖乖儿地穿衣服下床,走前还往他怀里塞了一电话号码。

他想,妈的,就知道钱。接着往沙发上一坐,开始抽烟,屋内亮了小灯,只剩他一个剪影,落地窗外是城市夜光,他指间青烟寥寥,弥满扩散似胸间道不明的情绪,灿烂灯火与之交相映,说不清的落寞孤寂。

那头leif和吴亮也散场,一人拿了一瓶水并肩走着。夜间繁华,leif说着趣事,吴亮笑容温吞,f说完一段儿正好看见行色匆匆的贾姑娘,便伸出胳膊指给吴亮看,又把水交给他,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说着:“这么快就搞定,你说他是失去战斗力了还是战斗力太强?”

吴亮无语,撇了撇嘴,没搭腔。

姜戍年那头已接通,就听他在电话里说:“不过瘾吧,还要不要,再给您叫一个?”

那头抛出一个字儿:“滚。”

leif挑挑眉,听他挂了电话,乐得像中了头彩。

姜戍年这厢是废了,怎么也不得劲儿,想是寻欢作乐的心思用完了,便把重心转移到工作上。大事儿小事儿有的没的全部亲力亲为,组织开会招标写策划,陪客户吃饭打球泡温泉,这些本该秘书做的事儿,他全揽了。

沾着这光,公司业绩短时间内大幅提升,员工福利层出不穷,上下其乐融融,但他总是有那么点儿郁郁寡欢。

月下中旬,姜博然从巴西归来,整个人黑成一块儿碳。头一件事儿便是去橡树湾看他儿子私藏的女孩子,但是扑了空,那房子好长时间没人住,哪哪都是灰尘。

他讶然,便从姜澳那儿打听:“哥哥女朋友呢?”

姜澳一脸高冷:“哥哥那么多女朋友,您问哪个呀?”

他心中默默叹气,罢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都搞成这德行,别再指望他了。倒是可以指望姜澳,但他那么小,长到成年,不知他还在不在,想到此不免心生难过,望天望地抑郁好一阵。

却在晚间约leif吃饭时得知这么一件事儿,说:“也不是没指望,您多留意那种爱音乐的正经姑娘,最好会拉大提琴,或者新闻学出身,要当过战地记者那就更完美了。”leif很认真地总结,“多半儿这类姑娘还能入他的眼。”

姜博然内心萌动,儿子这品味不错啊,雅兴啊。不过学音乐和搞新闻两者兼具怕是不常见,但他还真认识一音乐家,年芳二十八,在音乐学院任教。

这姑娘是姜戍年他妈一发小儿的闺女,姜博然怕他拒绝,先跟人母亲联系好,再通知姑娘,那母亲一听是发小的儿子,不免心生感慨,自是愿意撮合。

而姑娘呢,文艺圈的人不太懂经商,对他那些花边新闻闻所未闻,只听母亲寥寥几句介绍,又看了他出席某商城剪彩仪式的照片,那西装革履的认真样儿,俨然一玉树临风的谦谦公子,眉浓鼻挺帅气无边,当下便叫她心脏砰砰跳不停。

等时间地点全敲定了,他才最后一个通知姜戍年。碍于他妈妈发小这层关系,他多少也会留些情面,横眉竖眼凶了姜博然一顿后,便不怎么情愿地去赴宴。

走出电梯方落座,那地儿是银镶边台布白流苏,黑皮水晶拉扣椅,白瓷近透亮,酒杯会反光。再看对面的姑娘,梳着利落公主头,戴了一雪花六爪钻耳环,半开的领口接驳烫钻,腰上暗扣一收,下摆挑针褶花边,端的是典雅华贵。

姑娘有些拘谨,心上一热,血液沸腾,连带整张面孔都火辣辣。

他看她紧张,便问:“你多大了?”

“二十八。”

他点点头,本就随口问问,这下更没什么可说。她眼贴餐具瞧过去,一双温玉的手搁在桌边,那手指干净瘦长,肤色匀净,静默中蕴藏力量,再往上看,胳膊结实有块疤,有块疤……

姑娘终于找着话题,一抬头好奇不已:“你这怎么弄的啊?”

他垂下眼皮瞄一眼,又看着她,笑了笑:“不小心,烫了一下。”

将说完,心上某个地方倒像被烫了一下,疼人得很。

看着他笑,姑娘也笑:“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他没接话,做了个请的姿势,邀她吃菜。那地儿静雅,这厢方动筷,一曲天鹅便奏响,低沉的大提琴层层弥散,紧弦般的音符钻入他每个细胞,那种无比熟悉却想抗拒的感觉又来了,他放下筷子,整个人莫名烦躁。

再转头,寻着那音乐看过去。大厅中央,有人着一袭曳地长裙,身前架着琴,灵秀的胳膊在光下舞动,一个个音符跳动成生命,潺潺流窜至耳畔。那背影,化成灰他也认识。

“你怎么了?”

对面的姑娘问。

他皱了下眉:“没什么。”

就那么坐着没动,貌似有所思,实则注意力全集中在耳朵上,听她拉完一曲,又换一曲,好半天才记起对面还坐了一人,于是招呼:“你吃吧,别客气。”

姑娘问他:“你怎么不吃?”

“不太饿。”

他这么说,人哪好意思再吃,不痛不痒地应付一阵,便也坐着不动。她不明白先前还好端端一人,怎么突然变得魂不守舍,碍于初次见面,也不好意思打听。就那么坐了一阵,他终于回神,见她不吃了,才准备带人离开,将到电梯口,又反悔了,领着人直往大厅走。

到了表演台,掀开水晶珠帘,那帘子哗啦一窜响,四周的人望过来,正投入演奏的姑娘也吓一跳,手下一颤,拉错一个音,接着抬头,将和他对上眼。

姜戍年动也不动看着她,问身旁的姑娘:“有零钱么?”

姑娘一楞,遂从手袋掏出俩钢镚儿:“就这么多。”

他接过,丢出去,那俩钱叮铃哐啷洒在光洁的地板,将落在她脚边。

“就这水平,拉什么琴,回去再练练吧,影响食欲。”

冯殊阮坐在灯下没动,水晶珠帘反射五彩的光,晃了每个人的眼。她手里捏着弓,看了眼他身旁的姑娘,又转眸看着他,淡淡道了句:“狗改不了□□。”

这显然是误会,加上先前给的不耻,姜戍年暴怒:“你他妈说什么!”

正要冲上去,便立时被人拉下来。

那经理认识他:“姜先生,有话好好儿说。”

他便冲着经理发火:“哪儿招的人哪,就这素质?”

经理一边挥挥手打发冯殊阮走,一边安慰:“您要不喜欢大提琴,我叫人来弹钢琴,还是您喜欢

小提琴?”

那厢冯殊阮正不紧不慢把琴往包里放,说出的话也不紧不慢:“自己就这素质,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俩人也真够可以,又不是仇人相见,却分外眼红,那火气仿佛从那晚延伸到今天,一直未熄灭过。她这么一说,姜戍年便作势要冲过去,又被旁人拦下了。这事儿对旁人来说像是他喝多了闹事儿,对冯殊阮来说是他存心挑事儿,对在音乐学院搞教学的姑娘来说,倒成了他有精神分裂症。

当天晚上回家,姑娘的母亲不太相信,问:“真有这事儿?”

姑娘说:“骗你干嘛,跟前儿还好好儿的,突然就跟变了一人似的,给人姑娘丢钱,还说人拉得不好,完了还要揍人家,大庭广众的,忒没素质。”

那母亲一脸惋惜:“知人知面不知心,可真看不出来。”

这头姜家状况也差不了多少,姜博然美滋滋地问:“小悦怎么样?”

他倒吃惊,反问:“小悦是谁?”

姜博然像吃了一苍蝇,怎的吃了一晚上饭,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罢了罢了,本来就没指望能

成。

姜戍年其实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发火,看不见人还好一点儿,什么火气都消了,奇怪的是一看见她就爆发,本来想眼不见为净,一声不吭离开得了,却到底忍不住,又回头去看,还刺激她。

怎么能不刺激她,前段儿跟他家住,好吃好喝样样不少,养个少奶奶也不过那样,这倒好,转眼

跟这儿卖艺了。那双手本就白白净净,柔美秀气,转眼指尖已破皮,还缠了几圈胶布,弄得真跟一卖艺的似的。他看着碍眼,她宁愿为一结婚的男人据理力争,抛头露脸,也不愿松松口气跟他说些软话,能不碍眼么。

这顿脾气一爆发,随即又冷却一段儿,也没想过再去那餐厅看看她,干嘛去啊,看着就来气。人愿意跟一结了婚的纠缠,就随她去吧,不关他的事儿。

大概过了一星期,leif捏着一请柬,怀揣沉甸甸的心情来到他跟前:“我想来想去,还是告你一声,乔之富前儿托关系和吴亮见了一面,人那意思,是想再通过吴亮和您见个面,主要为了生意的事儿,想跟您合作。”

他头也不抬:“不见。”

leif挑了挑眉:“人发了封请柬,想邀您参加家宴呢,您要真不去,我通知吴亮回绝了啊。”

将转身,装模作样走了三步,身后果不其然传来一声:“站住。”

leif偷笑,又板着脸回头,将请柬递给他。

那头乔之富得到回复,自然开心,亲自订好了饭桌,又带领全家上下总动员,每个人都拾掇得像要出席开国典礼,他临行前还特别嘱咐何冰寒:“这人在生意上有两把刷子,咱要和他攀上关系,往后就不发愁了,你跟人多聊聊,搞搞关系。”

何冰寒没吭气,乔夏雪倒开了口:“他怕是老早就想跟人攀关系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又看着他,“是吧?”

何冰寒脸如寒霜,乔之富不明所以,还乐呵呵夸他:“有这觉悟是好事儿,现在机会来了,就看

你表现了,表现好了我也放心把产业交给你。”

哪知轮到吃饭,他却静坐如钟,毫不所动,乔之富心底生气,面上却不好发作,只一个劲儿给姜

戍年敬酒,还介绍:“我这女婿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但为人相当靠谱。我年龄大了,家业迟早交给孩子们经营,到时还仰望您多指点。”

他喝着酒,淡淡笑:“不善言辞还怎么谈生意,这生意又不是女人,坐那儿不动就有人倒贴。”

一句话整得一屋子人尴尬,乔夏雪来劲儿:“姜先生这话说得好,不光是女人,有些男人也不自觉,有家有室的,还跟外人剪不断理还乱,你说自个儿都捯饬不好,还怎么学人做生意。”

姜戍年笑:“听你这话,受委屈啊。”又看一眼何冰寒,问她,“怎么,他对你不好?”

乔夏雪说:“哎唷,我可不敢说人什么,本来丢了一宝贝就很不开心了。”

乔之富制止:“家事儿不要拿桌面上说,惹人笑话。”

姜戍年自是不介意,又问:“什么宝贝,再买一件儿不就成了。”

“这宝贝儿可不能用钱买,您想想看,一大活人儿,能用钱买么?”

何冰寒忍无可忍,冷冰冰丢出一句:“有什么你冲我来,别阴阳怪气说这些。”

乔夏雪怒:“我怎么阴阳怪气了?我说的不是事实么,你不就是怀疑我把她藏起来了么,那么大一人儿,我上哪藏她去,真把我当蛇蝎心肠了,我可是你老婆。她是姜先生女朋友,她消失了,姜先生都没动静,你操哪门子心。”

乔之富面上快抽筋,怎么就教出这么个不识大体的女儿。

姜戍年却后知后觉,接着勃然大怒,就那么看着何冰寒:“你他妈不管她?”

那一刻道德意识全丢了,压根儿没意识到人是有妇之夫,只是觉得,老子把人还给你,你他妈非但不好好儿接手,竟还敢不闻不问。然后心就沉了,冯家没了,冯沐川叛变了,她就那么点儿钱也全部给他了,一姑娘家,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怎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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