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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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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毫不避讳地紧盯着霍民的脸。

他醉了,虽然他极力想让自己正常;他很痛苦,虽然他紧闭双目,极力掩饰。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不然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流露出这样的悲伤和茫然。但是,他却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有损尊严,有伤名誉?是感情问题吗?难道……?

“晚上八点多你便开车出去了,我以为您今晚不会回山庄了。但是,我还是不可自控地在心里期盼着,所以一直没睡。十一点多果真听到您车子回来的声音,我能听得出它的声音,因为每一次您开车离开或是回来我都用心在聆听。当我听到它的声音时,我好开心,同时却又不竟担忧,因为它今晚发出的不是温和的、愉快的声音,而是尖锐的痛呼。霍总,您是碰到让您难过的事了吧?您可以向我倾诉呀,或许您不想向我倾诉,就让我默默地陪着您,好吗?”小荷说着话的同时,一步一步走近霍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心里藏着事是痛苦的,您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我看着心痛。”

霍民还是一动也不动地扶着额头,表面上毫不动容,内心却是思潮起伏。

女一,你不爱我,你背弃我,是吧?你看到了吗?有比你更年轻、更鲜亮的生命在向我靠近,在向我倾诉她对我的关心和爱恋。而且,我对她也颇有好感呢,要不是因为她稚嫩而又莽撞的表白我又怎么会去找你,从而发现你的婚外情呢?

哈哈……,这便是我们的幸福婚姻,丈夫在出轨的边缘徘徊,妻子早已出轨。真是幸福呀!

小荷径直走到霍民座椅后面,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俯下身,将脸贴在他的发际上,轻轻地温柔地摩擦着,似安慰、似盅惑、又似挑逗。

酒精热烈地煅烧着血液,迷糊恍惚着大脑。疯长的剧痛和狂野的阳刚恰恰碰上了似水的温柔!

霍民突地反手拉过小荷,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满是酒气的嘴正对上她因惊呼而微张的红唇,舌立刻灵巧而又粗暴地蹿进她的口腔内,与她娇小的柔软缠绕索欢。小荷不知道是因为慌乱,还是因为愉悦,从唇齿间渐渐逸出声声吟哦。这魔幻般的声音进一步激化了霍民高涨的兴致。那所谓的理性、顾虑统统烟消云散。心痛、报复和原始的冲动主宰着一切,他腾出一只手粗暴而又野蛮地搓揉着小荷胸前的挺拔,小荷不竟痛呼出声。但是,激起的不是霍民的怜惜,而是愈发强烈的占有欲。他迅速而又熟练地脱掉了小荷和自己的裤子,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急不可待地横冲直撞进那片黑森林。

“啊……”小荷突然大叫一声,随即低声地哀求道:“痛,轻点。”

霍民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放慢了冲刺的速度,却依然霸道地占有着身下的女人。

直到凯旋收兵,那擦拭在雪白抽纸上的悚目血色在炽白的灯光下高调而又张扬地刺入他的眼球,所有的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才清醒过来。

他一片慌乱,又不无讶异地问小荷:“你是第一次?”

小荷一边艰难地起身,一边低垂着头,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无暇顾及未着寸缕的下身,霍民一下子跌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罪恶感在体内蔓延,他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似独自惶惑,又似向小荷求助般,反复地轻喃:“怎么办?怎么办?”

“霍总,您别觉得负疚和为难,我是自愿的。”小荷用纸巾擦拭干净下身及桌上的血渍,穿上裤子,略显疲惫而又虚弱地靠在办公桌上。语气坚决地安慰他,并表明自己的态度。

霍民抬起头,满目愧疚地看一眼小荷,便迅速移开目光,低垂着头不再作声。

空气在室内静默地流淌着!

“不,是我的责任。”大约十多分钟后,霍民突地站起身,穿好裤子,系上皮带,将小荷扶到椅子上坐好之后,半俯着身子,双手撑在椅子扶手的两边,以一种做好决定的坚定眼神看着小荷,“我给不了你婚姻,多少钱说个价吧。只要我能承受得起。”

“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吗?”小荷逼视着霍民,眼里盛满伤心、失望和痛楚,身子挺直着,愤怒地大声喊道。喊完后,倔强地狠瞪着霍民近半分钟,直至霍民露出慌不知所措的颓败神态。她才将身体疲软地瘫进椅子深处,脸上一片忧伤和悲切。低声、哀怨却又言词凿凿地道,“我说过,我是自愿的!自愿把自己纯洁的身子交给你,哪怕就此一次,哪怕此生不见。我也很高兴在你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我的身体可以让你发泄情绪。爱是没有原因的,为爱的人付出是不计回报的。”

一阵温暖似游丝般任性而又坚韧地飘进了霍民冰冷的心田,春意融融地复活着他坠入了隆冬的枯竭之心。

在他最痛苦无助的时候,她来了!难道这不是天意?

无以言说的感激与感动迅速传遍周身,迫使着他情不自禁地附身抱住她虚软的身体,并顺势一起坐在那张大大的老板椅上。喃喃地道:“她背叛了我,而你又这么及时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是上天派来安抚我受伤心灵的天使吗?”

“是的,是的。我就是为你而存在的天使。”小荷幸福而又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轻柔地道。

心下却不竟暗忖:原来他是真的被她伤了。

夜,越来越深。小荷窝在霍民怀里安详地睡着了。这幸福不费吹灰之力便捡到了,此刻,她如此安心而又满足,笑容浅浅而甜美地挂在唇角。

霍民看着,不是醉了,而是心愈发被刺痛了。

他不可能像她这般安稳地睡、纯净地笑。他在发泄中得到了短暂的慰藉,但他和女一的情分却似乎走得更远了。她变了、她错了、她可恶、她可恨!而他却没有给他们的爱留下半分回旋的余地,便以同样残酷的方式将他们的婚姻推入了万丈深渊。

我们还能回头吗?还能在一起吗?

一想着要和女一分开,他的心便一阵绞痛,十多年的相濡以沫,岂是一个“爱”或“不爱”就能了结的?他们之间有凡凡、有责任、有义务,更有植入骨髓溶于血液的亲情。

他突然非常痛恨自己的懦弱与放纵。就这般丧失理智,难以承受吗?还是自己潜意识里也认为婚姻没有新鲜感了,恰好借助痛的刺激,将埋藏已久的贪恋和渴望悉数释放出来?

可是,女一和榆生,一个是他爱的,一个是他敬的。他们一起背叛了他,光鲜外衣下竟是男娼女盗,他们不可恨吗?

可恨!太可恨了,我恨她,恨他们。我要报复,狠狠地报复。

不怕女人变心,就怕男人无情!

女一,你看,我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对准你胸口的利器。既然我们不能一起共享人世繁华,那我们便一起下地狱承受恶鬼噬心之痛吧!

霍民忽然觉得周身舒畅,脸上露出嗜血般狰狞的笑容。他低头看一眼小荷,将嘴狠狠地覆上她的红唇,一只手隔着秋季薄衫搓揉着她傲人的玉峰。须臾,便粗暴而又不耐烦地褪去她的衣裤,当少女莹白、娇艳的玉体完全坦露在他眼前时,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像一头饿狼般扑过去,贪婪而又狂野地吮吸、撕咬、抓扯、冲刺……

小荷早已醒转,以一个少女不该有的狂放迎接着、领略着、配合着、享受着……

这一次,霍民清醒地发泄了最原始的情,满足了完全肉体的需要;小荷也畅享了这急陡雨露的润泽。

身体疲软了,但精神空前的好。

霍民拥着小荷一起到办公室内的浴室洗浴一番后,小荷便准备离开,霍民却一把拉住她,求助般道:“我不想一个人呆着,留下来陪我,好吗?”

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男人的脆弱和无助呢?小荷深情而又爱恋地看一眼霍民,便默默地点头应允了。

霍民连忙将她扶到沙发上躺好,从办公室的柜子里拿出一床空调被,这空调被可是女一买了要他带到办公室午休时用的呢。当时,他很是感动她的细心,而她也开玩笑地道:“这被子不会是我为你准备的纳妾礼物吧?”

一言中的,而今,他真的用这床被子盖住了他和他的“妾”。他却除了报复的快感,没有半分愧疚。

一天的精神紧绷,一夜的巫山云雨,两人确实是太辛苦了。他们相拥着交谈了十多分钟的样子,便沉沉睡去。

直至早上八点,清洁工陈姐开了办公室的门锁进来打扫卫生,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们才被惊醒。

慌乱之中,小荷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霍民却悠然地坐直身子,低声而又不无威严地说道:“先出去吧。”

原本霍民是想不以为意地让她去扩散他们的私情,这也是他留下小荷的目的。但是,说话时眼睛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威胁的意味。

吓得陈姐一边往后退,一边摇晃着手,直道:“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等到陈姐退出门外,并将门再次锁上后。霍民一头倒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心里反复思忖:我不是说过要报复她吗?要让大家都知道我有外遇了,然后再传到她耳朵里让她难受、让她痛苦吗?我为什么又这么害怕她知道呢?是为了凡凡,为了这个家?

是呀,既然我们都已经出轨了,我是否也该像她一样尽最大量维持家庭的和谐与完整呢?

就当是为了孩子吧。

这样想着,浸泡在悲苦中的心似乎得到了一丝的宽慰,因为家还在!女一也还在!虽然他多么不愿意承认自己依然爱着女一,渴望她在他的身边。但是,缘自于心灵深处的强烈意念却总是出卖他。迫使他做出与理智完全不相吻合的事情来。

至于小荷,便只有抱歉了。

他侧脸看向她,她正专注地看着他,脸上除了热烈的爱恋便是无以言说的担忧。

霍民的心突然一阵震动:“她把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初夜给了我,她真诚地爱恋我,而我对她除了好感与喜欢,更多的却是利用,我可真是一个卑鄙的男人呀。”

心痛与负疚感油然而生,他伸过手一把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拥入怀里,低声而歉意地道:“对不起呀,不能给你婚姻。”

“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能让我留在您的身边继续爱您,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小荷伸出双手紧紧地环抱着霍民,将头伏在他的胸前,温柔而深情地道。

“你可真是个小傻瓜。”霍民更深地拥紧她,不无心疼地道。

陈姐终是没有向任何人提及那天早上她在霍民办公室里的所见所闻。

几天过后,一切风平浪静。

霍民在心里不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所有愤怒的情绪过后,除了心痛,他最清晰的想法还是要保持家庭的完整。虽然我们迈出了不该迈的一步,但我们都没有爱一个人达到毁灭家庭的程度,我们就一起默不作声地换一种模式经营我们的家庭吧。

一辈子心无旁骛地只爱一个人确实很难,但一辈子守住一个家应该还是可以吧。

这样想着,他的心情似乎好起来了。

星期五下午女一带着凡凡回来,他也能抑制住心内的苦痛,若无其事地面对她。

所有的言语与关心都没有改变。只是晚上两人肌肤相亲时,因为发现了真相,他更能感觉到她的敷衍和心不在焉。

一阵悲伤与刺痛!

那一晚他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以前所未有的粗暴要了她。女一自是惊讶,却也默默承受,想着他或许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在发泄情绪。

完事后,他也不像以前那样搂着她,陪她聊天。而是独自倒头便睡了,其实也没有睡,怎么睡得着呢?假寐而已。

终于到了星期天的下午,女一带着凡凡去县城了。霍民觉得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不面对她,心就不会拥堵,也不会在痛苦中挣扎。

那天晚上他便约了小荷第二天清晨去山林跑步,自那晚以后他们便没有去山林了,这些天他都是下午过去养鸡场的。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清晨只要多穿一件外套便领略不到秋凉的滋味。

他们心照不宣地早早到了山林。越过养鸡场,他们跑到了山顶的一片绿草地。到达那里时便迫不及待地相拥在一起,像两条饥渴的鱼一般吮吸着彼此的唾沫,像交缠的蛇一般在草地上舞动、翻滚。

为性而来,简单、直接、不需言语!

心中磊落坦荡荡,心中有鬼心自虚。

下山时,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同行,而是各自走了一条道路。

天气渐渐转凉,山林已不再适合男欢女爱。霍民便以加班为由留在办公室等小荷深夜过来。

偷情的感觉既新鲜又刺激,不仅仅是因为新人,还因为费尽了心思在寻找新地点吧。当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了,霍民经不住小荷的软磨硬泡,最终把她带到了他和女一的床上。

人类如果脱离了思想、道德和情感约束,其展现出来的原始性是远比动物来得更彻底、更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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