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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不可思议的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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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桩街头凶杀案发生后的第五日清晨,费利从自家的床上醒来。

清晨的微光透过金黄色的窗帘,丝丝缕缕落在费利的床头。那光芒温柔,华丽,无与伦比的浪漫。

睁开眼,费利的意识恍惚了一会,他眯起眼睛,手背抵在额头上。

不想起床,甚至不想动一动,费利翻了个身,用薄薄的被子罩住头,双脚蜷缩着□□在外面。

案子已经结了,三年前的秘密也已经解开。可费利还是放不下他心中的那个猜测,哪怕那仅仅是一个可笑的猜测。

但只要他一想到孙立杰的母亲和张远的父母,那种仿佛被扎了根刺的酸痛感就传遍了全身。费利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感性的男人。

只是个猜想又如何,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亲口去问问那个人。

费利猛地坐起身,给小布打了个电话:“拜托小布,帮我请个假,我今天不去上班了……”

盛远建筑公司是A市一所规模比较大的企业,要找它的总部并不是很困难。对费利来说最困难的是要如何见到盛远公司的老总--也就是梁若诗当年的未婚夫。

踌躇再三,费利还是没有向前台小姐表明自己警官的身份,只是尽量强调自己是因为私人原因想和她的上司见面,并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耐心和决心。最后,费利等待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得到了和那个人见次面的机会。

办公室的装修风格非常简洁明快,看的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理智、聪慧、富有控制力的人。那个年轻人此刻就坐在桌前等待着,清爽俊朗的面容,傲气逼人的气质,着装得体,姿势端正,职业性的微笑看不出心情,就像任何一个年轻的企业家一样。

对方用狮子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费利一会儿,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费利。

费利有些不明所以的紧张,过了半晌,他才慢慢的说:“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对方目光中微微透出些许惊讶,却并没有做更多的表示,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更深的微笑,他用稍带探究但坦荡的语气问:“所以呢?”

费利站在那里,嘴唇微动,他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低下头沉思片刻,费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问:“你还记得一个叫梁若诗的女孩吗?”

对方的脸色微变,漆黑锐利的眸子牢牢锁定在费利身上。费利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如同X射线一般,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寻找着可能的蛛丝马迹。这种被人探究的状态并不好受,费利突然有些明白自己那些证人的心情,难怪他们总是不配合。

在不安的情绪中度过了几秒钟,在逼人的目光中,费利甚至想伸手去整整自己头上凌乱的头发。

像是已经看透了费利的一切,面前的这个男人终于移开了目光,他语气平淡的说:“我当然记得。”

费利突然感觉有些尴尬,他手指微抖,悄悄收拾起自己的思绪,决定从头讲起:“五天前发生了一桩街头凶杀案。也许你已经看过了报纸,死者系当场死亡,凶手也已于第二天去世。那个凶手张远就是梁若诗生前的恋人。”

桌前的人丝毫未动,用平淡的语气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是有、有点关系的吧?”费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事,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觉得自己的气场弱极了,想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面前这个男人说,“其实我心中有一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但是我还是想说给你听,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说完这些话。”

“我很忙,没有时间听无聊的话。”男人说的很不客气,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抬头看向了费利。

“这并不是无聊的事……”费利看着男人,他的眼神中有一些怜悯、一些不安、一丝踌躇和不自信,但仍然倔强的开口说,“这对某些人来说非常重要,希望你能听我说完这些话。”

年轻男人抬起头来,他锐利的眸光微转,定定的看着费利说:“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费利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面前这个男人,面对他所做过的一切,自己丝毫感觉不到愤恨,只感到怜悯、悲伤和遗憾。但是他不得不说出这些,为了小布,也为了死去的和活着的人。

努力调整自己的思绪,费利开口说:“过去的一切事情还要从三年前的劫案说起。那晚,你曾经追求过的女人梁若诗,在午夜的街道上被人杀死了。凶杀现场有很多不自然的情况,比如说,她竟然没有带自己的背包,没有带手机。那么,她为什么会独自一个人,徘徊在午夜的街道上?”

男人的眼神有些深沉,但是却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神情淡定。

费利继续说下去:“一个年轻姑娘一个人徘徊在午夜的街道上,这看似突兀,其实细想起来却很简单。梁若诗她有一个男友--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这个男友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行事冲动,而且非常爱吃醋。我从梁若诗生前的朋友那里得知,自从她的父母将你介绍给她,她和男友之间就一直在吵架。虽然说这女孩态度非常明确,只想跟自己的男友结婚生活,但她的男友明显不够信任她。既然吵架成了家常便饭,那么就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冲动的男人,在激烈的争吵之后,将自己的女友扔在午夜的街道上--虽然很可怕,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说到这里,费利看了男子一眼,他表情不变,目光定在一个点,眼角却微不可察的轻轻抽动着,仿佛陷入了沉思。

“她被赶下车时很仓促,皮包和手机恐怕都落在男朋友的车上--从张远事发后就冲动的砸了自己的车看来,这点可以肯定。”费利接着说道,“女孩无法打电话通知自己的家人,也没有钱去打午夜出租车,她只好在街上慢慢走着,在天亮之前恐怕都回不了家。”

面前的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交叉着双手放在桌上。费利想起莫叔说过那女孩喊出的“杀了我吧”,不由得顿了一顿,看向面前的男人。

“这个时候抢劫发生了。梁若诗虽然身无分文,但是还带着比较贵重的首饰。”费利斟酌着词句,“我想她可能试图和抢劫犯搏斗,比起杀人我更倾向于意外,这是因为警方曾经接到过报警通知,还曾经有人试图打120叫救护车。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梁若诗--那个女孩,最后还是死了。”

说到这里,费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表情严肃而郑重:“其实,要查到这些并不是很困难,对么?”

男子抬头看向他,语气沉稳的回答:“警官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费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事件的最终调查结果是团伙抢劫作案,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三年前的案子疑点实在太多,梁若诗的死法和案子的另一位死者死法完全不同,虽然她的首饰在团伙中作为赃物被发现,但却不是他们做的。”

费利看着面前人的反应,面前的男子目光沉稳的看着费利,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费利继续说:“能在街头杀人的除了午夜抢劫犯,也有可能是偶尔流窜的小偷或者流浪汉。那个团伙作案的头子虽然凶狠残暴,但他有家、有家人,有一定程度的生活规律,凭私人的力量要查到他在犯案的时间里在做什么虽然很难,但对于一个有钱有时间有目标的人却也不是做不到,我说的对吗?”

面前的男子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多的表示,但他的双眸闪动着,熠熠发亮。

费利看着他,用沉重但解脱的语气说:“盛远这两个字,我在整个故事中一共见到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张远的手机里--他和一个来自盛远集团的神秘人士有所联系;第二次是在A市监狱的施工现场;第三次是听梁若诗生前的女友说起。那么,盛远集团的主人钟南先生,您能告诉我您在这整个故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吗?”

钟南看着他,纤薄的嘴角勾起,双眸中除了惊讶,还有发自内心的赞赏,他站起身,收起他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在平行的视线中看着费利说:“说说看,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于你究竟知道多少,我感到很好奇。”

费利不错目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说:“当我听到那个名叫孙富的死缓犯人在狱中因再次犯下杀人罪行被处以死刑的消息时,我就已经在隐隐的怀疑了。钟先生,两年前A市监狱重修时墙皮开裂的事情是自然形成的吗?我问过专业人士,施工方法不当、违规添加添加剂或是温度和湿度控制不良都有可能造成墙皮开裂。而这个事情的直接后果就是导致了犯人的一次大范围的骚动,最后A市监狱被迫重修。煽动一群本来就恐慌的犯人难道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吗?表面上,盛远建筑公司获得了重建A市监狱的工程,这是一次胜利。但实际上,让孙富转移到B市监狱去,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原来是这样,”钟南若有所思的说了这样一句,微笑着看向费利说,“请继续。”

费利看着他说:“是的,你也未必知道的这么详细。你甚至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告诉你的下属,你无论如何都要拿下重建A市监狱的工程。至于你的下属如何去买通几个民工,这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了。”

钟南微微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费利乘胜追击:“没错,接下来你什么都不必做。你只要等着孙富在那里碰上自己的仇人,然后冲动的再次犯下罪行就行了。死缓期间再次犯下杀人罪行,毫无疑问的死刑。一条,哦不,两条人命。”

钟南抬头看着他,微微偏了偏头,依旧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孙富的事的。”费利继续说下去,“不过,身为一个企业老总,和一两个警官有联系也算不上什么怪事。达到这个目的对别人也许很难,但对你还算过得去。我只能说,你能凭借卷宗猜到这个真相,真的很聪明。“

“你不是也猜到了吗?警官先生。”钟南笑了笑说,“对了,我忘了问你的名字,请问尊姓大名?”

“费利。”费利回答,随后接着说,“还有五天前发生的街头凶杀案,我猜,和您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吧?”

钟南笑了笑,风度优雅的说:“请继续。”

费利没有直接对上钟南的目光,而是慢慢的走了两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其实原因我可以理解,如果不是她的男友张远竟然把梁若诗扔在午夜的街道上,她就不会死。”

钟南目光锐利的看着费利,嘴角似笑非笑。

费利莫名有些紧张,他稳住身形,看着钟南的眼睛说:“张远的手机上有一个标注为盛远房地产的联系人。刚才我说过,张远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冲动、爱吃醋的年轻人。梁若诗死了,他心中的自责和痛苦当然远超常人,他虽然爱的深刻,但爱的有些失去理智,这三年过的浑浑噩噩,其实也是很可怜很可悲的一个男人。所以说,像他这样一个人,如果知道三年前梁若诗的结案凶手并不是真正的凶手时,他又怎么坐得住呢?”

钟南嘴角微勾,发出一丝轻笑。

“要让他知道找错了凶手很简单,只要将你知道的证据透露部分给张远就够了。”费利说,“然后的事情就更简单,你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对象--一个刚刚出狱的犯人,街头抢劫团伙的一员。只要让张远怀疑上他,接下来,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张远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他冲动、自私、轻信,极易失去理智。这桩愚蠢的街头凶杀案,张远自私的抛弃了父母家人,就从他对女友梁若诗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钟南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肯定,他微微靠近,走到费利的面前,脸贴着脸,看着费利。

费利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也许结果和你想象的不同,你大概本来只想给张远带来一场牢狱之灾,但结果他们两个人都死了。第三条、第四条人命。”

“你的故事讲的很有趣。”钟南微笑着看着费利说,“但是这都只是猜测而已。而且,无论我不承认,你都不能对我怎样,不是吗?”

“是的。”费利叹息着点头,“你说的对,这就是我为什么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原因。张远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都不能作为证据,他的行为是不可控的,你并没有指使他杀人,只是给了他一个方向;孙富的事情更是如此,承接A市监狱的建设是光明正大的,即使有些小动作,也无法直接证明和孙富的死有关。无论我说的对不对,我都不可能送你去监狱。”

“其实比较让我奇怪的一点是,”钟南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他,“你究竟是怎么想到我的?”

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又来了,费利看着面前的男子,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他眨了眨眼睛,叹息着说:“梁若诗的父亲因为对女儿的男友不满,也为了店铺重建的资金,让女儿和一个高富帅在一起,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一个年少有为的企业家,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不可能身边会缺少女人。那么这样的你,究竟为了什么理由,想和一个家室不算好,不算很优秀,甚至也算不上很漂亮的女孩建立婚姻关系呢?除了因为爱,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听到费利这样说,钟南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用难以名状的目光看向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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