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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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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施施确实因为脾气倔强吃过不少苦头,首先是在江墨那里。

"星光"是个名副其实的声色场所,叶施施在里面呆了大半年,多少都会有些耳濡目染,里面出台的姑娘经常会在化妆间里面大肆讨论她们昨晚的恩客,比如那个男人满脸的横肉,肚子肥的就像塞进了个西瓜,笑起来的样子猥琐无比,而且说话的时候还唾沫乱飞,明明只坚持了几分钟,她一点感觉都还没来,却要在他身下装作*迭起,十分享受的样子,想想都是在为难自己。

另一个安慰她,你这还算运气不错,我昨晚遇到的那个男人更变态,不停的要求我变换姿势不说,搞到最后连蜡烛皮鞭都用上了,害得老娘今天早上差点没从床上爬起来,爬起来之后感觉腰像被人掰扯成了两节,最可气的是他还腆着脸说今晚要来找姐3P,P他妈个鬼,老娘才想P死他,我猜他为了能来折磨老娘,背后指不定吃了多少伟哥,这些男人就是贱,来到这个地方一个个生龙活虎,回家了就是倒头装睡,可怜了他家里的老婆,只能夜夜独守空闺,要是换成了我,非给他带个十顶八顶的绿帽子不可,叫他敢背着老娘乱来。

刚刚那人白了她一眼,姐姐,说这话之前你得把自己嫁出去了再说,做我们这行的,能不能嫁出去都是个大问题,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清白大姑娘啊?美得你。

嫁不出去就算了,等老娘挣够了养老钱哪里还用得着嫁人,自己养活自己就好了,男人根本没一个好东西,别看他们穿上衣服表面上看着还挺光鲜亮丽,一个个就像是正人君子,背地里却思想龌龊,行为下流,脱了衣服更是连禽兽都不如。

算了,别提了,你不是腰痛吗?有这个功夫在这里瞎扯,不如省点力气去应付那些死男人。

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估计姨妈也快来了,来了好,我可以休息几天。

我也想休息,可是姨妈才刚走不久。

叶施施最开始听到这些聊天内容的时候,还会面红心跳,后来日子一久,她也就习以为常了。

于是在她去到江宅,但还没和江墨发生实质性关系之前,因为听多了这种不堪的事情,导致她一度终日惶惶不安,就好比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最难熬的应该就是等待被枪决的日子,常言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叶施施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走进了她的房间,想要对她欲行不轨。

可该来的终究会来,为了能成功的克服这种心里障碍,叶施施不得不做了点准备。

她悄悄找到一个女佣,指使她去给她找点片子来,最好能各式各样的都弄一点,她也不清楚江墨的口味到底重到了什么程度,有备无患总是没有错的。

她在女佣匪夷所思的表情里眼皮都没眨一下,心却跳的十分厉害。

好在女佣没有负她所托,看着第二天就送来的满满一箱子碟片,这下换成了叶施施目瞪口呆,她把箱子接过来,像抱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般,飞快的躲进了房间。

看成人片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叶施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饿了吃点面包,渴了就喝白开水。

犹如一个虔诚的教徒一般,强忍着恶心和不适强迫自己把所有各式各样的碟片都看了个遍,中间有好几次要不是因为胃里实在没有任何东西可吐,她一定会跑去厕所里面吐个天翻地覆。

两天之后,经过叶施施不眠不休的不懈坚持,她觉得自己已经成功的认识到了这门学问之中的博大精深,原来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其中甚至还有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任凭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柔软,却还是没能成功摆出那个造型,她只好祈祷江墨不会想到这些动作。

距离江墨给她的期限只剩下一天,她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犹如女鬼的模样,终于决定出去。

厨房给叶施施做了些饭菜,纵然她已经饿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却还是没有任何食欲,最后好不容易吃下去一点,又在看到管家端过来的一杯纯牛奶之后,跑到厕所通通吐得一干二净,并且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是米白色,奶白色还是瓷白色,只要是略带白色的液体,叶施施就一眼都不能去看。

而至于她后来在哪里,是怎么晕倒,而晕倒的姿势是否优美亦或难堪叶施施也全然不记得了。

等她睁开眼,江墨正坐在她的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面缩了一点。

“你很怕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最多拆了你的骨头。”江墨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他的手指拂上叶施施的耳垂,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听江奇说你把自己关在房间两天两夜?”

叶施施不说话。

“难道是在研究这个?”他拿着一张不知道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东西朝叶施施晃了晃,“有空我可以帮你实践一下。”

叶施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分明记得那些碟片被她通通扔进了地下室的杂物间里还上了一把重重的锁,可江墨手里拿的也确实是她看过的所有碟片里的其中一张,难道是她最后看的那张忘记了退出来?

窗外明明已经是深秋,叶施施还是平白无故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因为窘迫,她张开嘴,“你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她的脑袋里又浮现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等她极力把它赶出脑海时,她的脸已经红的像个番茄,她想伸手去夺那张碟片,被江墨以更快的动作藏到了身后,叶施施随着他扑过去。

两人争夺了一番,最后以叶施施体力不支,被江墨牵住双手压在身下而告终。

他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脸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叶施施害怕极了,她的这幅模样逗趣了他,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后记得犯罪之后一定不要忘了清理作案现场,不过我不介意下次陪着你一起看,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嗯?”最后一个音调被他刻意拉得很长。

叶施施浑身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她从发颤的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要休息一下,今晚可不可以先不要。”

也许是她的样子实在楚楚可怜,江墨很快放开了她,“我明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可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要晕过去也可以,只能是在我的床上。”

后来叶施施一直不愿意去回忆那个让她耻辱的夜晚,她只记得很痛,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身上某个地方蔓延到全身,她的眼泪流了一夜,却一声不吭,她只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她就闭上眼睛背颂诗词。

从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一直背到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想为什么是一江春水呢?为什么不是夏水秋水或是冬水?冬水多好,冰冷刺骨,寒彻心扉,就像她此时的处境一样,她在那汪冷冰冰的池水里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游不到岸。

直到她精疲力尽快要呼吸不过来,感觉自己立刻就要溺毙在这汪池水里了,她才终于在江墨的爆发中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她的存在之于江墨就和一个应召女郎没什么两样,他们的交流大多只限于床上,这种情况在她搬离江宅后越演越甚。

但她与应召女郎又有些差别,应召女郎多数要去取悦别人,而她只要负责承受就好,更何况江墨皮相还很不错,也没有变态的特殊嗜好,以至于叶施施时常懊悔白做了两天的功课,不仅一点用场没派上,反而还招来江墨的嘲讽。

他说她就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他并没有说错,叶施施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无论江墨如何取悦她,她就是一动不动,实在把她逼急了,她就对他又踢又闹,又抓又打。

当然这样反抗的结果就是换来江墨下一次变本加厉的折磨到她求饶为止,他总是有办法让她难堪,他知道如何能使得她尊严扫地。

她的倔强最终让她吃尽了苦头,但这些痛苦并非出自身体,而是来自心灵,有时候,心灵上的创伤才更能让人痛不欲生。

这场博弈,叶施施输得很彻底。

她推着黎博天来到一个有阳光的地方,她笑了笑,“爷爷,您不用担心,她长大了自然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和身边的家人,她虽然倔强却也很坚强,对不对?”

“我们青青当然很坚强,只是她去了国外,我有好久都没有看到过她了。”

“那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我知道她在哪里。”

“你认识她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叶施施想了一下,“我和她是在国外认识的,后来我们一起回了国,她现在很忙,所以让我替她来看看你,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找她吗?”

黎博天看着她,像是在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她应该亲自回来接我,我不会和你走的,虽然你看起来人很好,可坏人的脸上从来不会写字。”

如果不是看到他昨天的失常,叶施施几乎会以为他根本没有生病,只不过这种好现象只持续了短暂的一会儿,等他再次看向叶施施时,他的神情不再慈祥,而是变得凶狠,他瞪着叶施施,仿佛是他的仇人,“你要带我走?你到底是谁?我的青青是不是不在了?是不是你杀了她?”

“不是的,爷爷,我就是青青,您看看我,您为什么不认识我呢?”

“你胡说。”黎博天恼怒的伸手抓住她的衬衣衣领,目露凶光,“你还想骗我?一定是你,是你杀了我的青青,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替他们报仇,我要杀了你这个坏人。”

他将手掌伸向叶施施的脖子,一把将她扼住。

她却只能望着他无助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黎博天根本不听,手上越加用力。

叶施施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她试图挣开他的钳制,却无法动弹,她索性闭上眼睛放弃挣扎,黎博天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死在他的手里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林晋路过的时候,叶施施已经快要晕厥,他一边高声叫人一边极快的冲过来分开黎博天的双手。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使叶施施重获了自由,她软绵绵的摔倒在青石板上,不远处有护士拿着长长的针筒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过来伸手把她扶了起来,剩下的都在帮着林晋按住黎博天,她们熟练的撩起他的衣袖,将镇定剂很快注入他的手臂,不到五分钟,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做好这一切,林晋才走过来替叶施施检查了一下她的脖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施施失神的摇摇头。

他怜悯的看着她,“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刚才要不是我恰好路过,你今天真的十分危险。”

“他以前也这样过吗?”叶施施的声音异常干涩。

林晋叹了口气,“你父母出事的那年他这样犯过好几次病,后来就没有再犯了,是我之前疏忽了,没有事先提醒你,你以后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离他太近,要不然他很有可能又像今天这样伤害到你。”

“他自残过吗?”

“这倒没有,不过你提醒了我,我会考虑把他的手用软布捆起来的。”

“不要,千万别。”叶施施干咳了两声,“我这次回来是想把他带到内地去。”

“你考虑清楚了吗?”林晋并不赞同她这个做法,“他早已习惯这里的环境,突然换过他很可能会感到不适。”

“我想多陪陪他。”

“我还以为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叶施施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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