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1 / 1)
东洲盟的嫌疑无疑最大,栽桩给他们,又正好报了锦烟城的地脉法阵失效之仇。
唯一的一处破绽便是飘香河底消失的镇魂塔了。只是等各方弄清来龙去脉,江辰怕是早已掌控北极圣地的生杀大权了。
洛烟瞧了瞧江辰的神情,吃惊地道:“这该不会是你搞出来的吧?
你居然把幽冥河引入了东洲盟?“江辰可没有动手,只是出了个主意。”江辰淡淡一笑“造孽的是魔,和江辰没有半点干系。
他的气运本就不佳,如今强行引发幽冥河潮,必然遭致天忌,运气只会变得更坏,夺舍的希望自然就更小。”这一次除了损耗云浮岛三方势力之外,也令江辰成功窥测到了魔的些许力量,趁机算计了他一把。
洛烟担忧地搂紧江辰:“相比允天,魔要狡诈得多,你千万不要大意。”
江辰感觉到胸膛紧贴的两团高耸*,忍不住心中一荡,在她*上狠狠捏了一把,道:“为了不戴绿帽子,老子也不能让魔得了手!”
洛烟吃吃地笑着,媚眼流波,在江辰怀里蛇一般挤来扭去,弄得江辰心猿意马,口干舌燥。不过江辰看起来下身如常,并未当场出丑,比过去显得有定性多了。
洛烟诧异地看了江辰一眼,香馥馥的小腹缓缓摩擦江辰的大腿,咬着江辰的耳朵呻吟道:“小色狼,怎地不色了?莫不是鼻了吧?”
江辰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洛烟笑得花枝乱颤,丰乳摇耸:“归墟大成归墟大成,原来连那一处也是掌控入微啊。“江辰们寻了一处山林按落下来,暂作歇息,互诉近况。洛烟离开锦烟城之后,就乔装混入了妖军,暗中查探消息,倒也打听到了不少隐秘。
“霄悠一直没有回过澜沧江吗?”听完洛烟的细述,江辰狐疑地问道。
“嗯,江辰从未在营地见过他。北极圣地的所有战事都是由其他四个妖王共同商讨定夺。不过逆亦常常装疯卖傻,是个凑数的。龙眼雀的嘴巴塞满美食,吃东西的时间倒比说话更多。至于碧潮戈么,许是因为你的关系,重大决策根本轮不到他做主。”隔着轻薄透明的紫绡帐,洛烟立在山腰的瀑潭中,仰着头,细长的腰肢向后弯成弓形,延展成一条峰峦凹凸的性感曲线。水瀑从山巅飞溅扑下,从她**傲挺的酥胸上冲刷而过,圆溜溜的水珠滚入了深深凹陷的在妖营里,人家好久都没沐浴啦,这下总算舒服了。嗯,好舒服。”洛烟沙哑磁性的语音夹杂着潺潺水瀑声,听起来分外撩人。
这是个正宗的妖精啊!江辰喉头耸动了一下,道:“这么说来,真正主事的人是阿凡提,而龙眼鸡这小子负责具体的指挥作战?”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龙眼鸡还真是厉害,硬是凭借灵活多变的战术调动,击退了云浮岛数倍优势的轮攻。”洛烟曼妙地扭动身姿,凑向飞落的水瀑。隔着朦朦胧胧的绡帐,她丰满诱人的*宛转迎合,*微微颤动,妙处若隐若现。
然而江辰以归墟大成之眼观去,即使洛烟的春潮幽径,蓬门芳草也清晰可见。
一切纤毫毕现,归墟大成的好处真是说也说不完。
细瞧了一会,江辰禁不住热血上冲,五肢发热,急不可耐地想扑将过去,又强行按捺住:“那些妖兵们知道允天去了云浮岛吗?”
这句话说得嘶哑气粗,呼吸急促,听得洛烟发出一阵勾魂摄魄的荡笑:“他们并不知晓此事。即便你亲口告诉他们,对允天也构不成什么大碍。到时只要说成是“允天采取釜底抽薪之计,孤身直捣敌巢”反倒会让妖兵们佩服他的豪勇胆气。”
洛烟这一笑,惊心动魄的曲线犹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处隐妙都生出另一番风光。江辰只觉下体生硬,膨胀欲裂,下意识地敛去法力。
一切又变成雾里观花,隐隐约约。薄如蝉翼的紫绡帐内,春光乍迷乍现,欲拒还迎,比方才少了些浓烈滋味,又平添了一丝遐思余韵。
江辰的目光停在洛烟浑圆饱满、轻轻颤动的*上,又不经意地向下滑去。深壑萋萋迷离,春涧幽窄难觅,虽然瞧不仔细,但耳闻淅淅沥沥的雨声、瀑声,不由自主地想象出“春潮带露,花浆泥泞”的撩人画面。
江辰想起画师大家,都以作画留白为美,称之“无声胜有声。”可见世间万物,并不一定是要看清楚,看分明的。留一处空白,余一处懵懂,更有意境韵味。
道境或许也可如此,不见得非要明察秋毫,非此即彼。江辰一定要在斩和背之间选一个么?江辰何必局限自己的选择,何必硬要前方畅通无阻?
江辰心中的这根弦,是不是绷得太紧了一些?凝视着绡帐里的妖娆芳影,江辰么而彻底放松下来,心念也畅通了不少,笑道:“妖兵们怎么想,关键还是要看上面的妖王怎么引导。“允天弃手下生死于不顾,大战前似离战场。
,又是一种说法。所以只要摄服妖王,多传出些流言蜚语,把允天描黑还是不难的。刚开始妖兵们或许不会相信但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说的时间久了,允天又迟迟不现身自然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妖怪相信了。”
洛烟侧过首来,道:“那几个妖王未必肯听你的。”
“逆亦不用管他。从龙眼雀、阿凡提那里着手好了,反正他们对允天也没多少忠心。原本霄悠在最好,干掉他杀鸡儆猴,不由得其他妖王不服。即使不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统统干掉,找个能乖乖听话的上位。”
“为什么你不提海龙王呢?他不是你的结义兄弟吗?”洛烟不解地问道。
“大哥不一定愿意帮江辰的。他始终相信允天比江辰更适合当云界之主。
在私人情谊上,他可以为了江辰不惜和任何人拼命。但在大义上他会为了整个北极圣地而站到允天一边。”
“如果碧潮戈执意反对,你该怎么办?”
“江辰也不知道啊!打又打不得,劝又劝不得也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江辰笑嘻嘻地道,本来江辰正在为此事烦恼,但先前隔绡赏美,略有所悟。无论碧大哥是否愿意帮江辰,都不会影响江辰们的兄弟情意,又何必一定要管他做什么决断,分出个究竟呢?
一幅画不能全篇空白,但也不用淌满色彩。江辰洒然起身走到薄透的绡帐前,绕着瀑潭随意踱步。时而以肉眼直视,欣赏美人遮遮掩掩的宛转妙韵:时而以归墟大成之眼洞察,领略直接而**的强烈冲击。
换一个角度,换一次方位距离心境变幻纷呈,灵妙相生。
洛烟见江辰走近,故意腰肢款摆,抚胸弄姿,丰厚的嘴唇魂微微张开,丁香半吐在唇魂角灵巧地滑上滑下。
江辰品味着眼前旖旎香艳的美景,既觉酣畅**,如饮醇酒醺醺然:又觉婉约含蓄如饮清茶飘飘然。原始的*时而如野马奔腾,狂躁*时而如游鱼嬉戏,轻盈灵动。无论如何变化,尽在江辰的掌控之中。
江辰不由想起大唐时,妓院里的小丫鬟也会让江辰梦遗湿身,而今洛烟这样的绝世尤物近在咫尺,任由江辰恣意妄为,江辰兀自镇定自若,不疾不缓,细细品味。
难怪先哲有云,要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啊。
此时,洛烟转过头来,对江辰媚笑一声,袅袅走到水潭边,丰隆的圆臀随着扭动的水蛇腰忽左忽右摆动。她拿起摆在岩石上的玫瑰大红锦巾,擦拭全身,妖艳的肉浪随着锦巾翻涌挤压,鼓鼓荡荡,顾颤巍巍。
“死人啊,还真能熬得住,奴家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洛烟吃吃笑道,慢慢套上一套暗金色的闪片鱼鳞裙。鱼鳞裙又紧又薄,几乎包裹不住山峦怒突的艳躯。两条纤细的金链带从后绕过玉颈,再缠向前面酥胸,恰好在深陷的乳沟中交叉穿过,使茁壮的双峰向外突耸,似要裂帛而出。
“境界不同了啊。自然不能囫囵吞枣,暴敛天物。”江辰好整以暇地道,挥袖一扬,绡帐发出“嘶“的一声,向两旁裂开。撕裂声传入耳中,分外刺激。
“那怎样才不算是暴敛天物呢?”洛烟眼波流动,款款走到江辰跟前,腻声问道。
“雨声瀑声洞箫声,声声入耳。”江辰嘿嘿一笑,伸臂搂住洛烟的腰肢,用力一揽,她便软倒在江辰怀里。江辰按住她的头,向自己下身按去。
洛烟呻吟一声,接着响起衣衫轻解的密密翠翠声,一条绵软滑腻的香舌沿着小腹缓缓*,一路下滑,绕着那一处打转拨弄,一会儿轻密勾挑,一会儿缠绕包裹。
江辰倚靠在山岩上,发出一记惬意的叹息。远处雨打芭蕉,蕉叶颤栗。近处箫声呜咽,笙管胀跳。
“这可不算是囫囵吞枣了吧?”洛烟含糊不清地道,抬了抬眼角,媚眼如丝地瞟了江辰一眼,灼热艳丽的红唇魂继续向深处一含一吸,温热潮湿的潭洞顿时完完全全地裹紧了洞箫,不露一丝空隙。
江辰伸展双腿,手掌轻轻抚弄着洛烟海藻般散开的长发。滑软厚润的香舌像一尾游鱼,绕着洞箫游动嬉戏。四周一片腻水枯泥,上下滑动。
过了一畜茶的时间,江辰渐觉身酥腿软,像泡在一汪雾气腾的汤水里,偏又意兴高涨,神飞魂驰。肉身、精神处在截然相反的状态,整个人似被分成矛盾的两半,各自沿着一个不同的美妙时空漫游,寻求灵肉重新契合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