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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嘱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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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清早,两人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苏佑期那日吐血后,不知怎的,反而更显气血通畅,这几日都是面色红润,满面春风。陆丽之之前种种不幸的料想通通没有实现,反而更有种“厚积而薄发”的恐惧感,总觉得指不定哪会就是回光返照了,时不时就要发个疯上来检查一番。

苏佑期的医术师承叶秋石,虽不说天下第一,也堪称一绝。他每日把脉,自觉身体安泰,并无不适之感,但却十分纵容陆丽之的小脾气,任凭这赌神摸了一把又一把。

这会陆丽之刚睁开眼,就先凑过来摸了摸小孩的头,又装模做样地去摸脉,“昨夜睡得如何?”

苏佑期答道:“一夜安眠,先生有何指教?”

陆丽之半睁开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满意,这才慢吞吞地收回了手,殷勤地给病人穿衣,嘴里还不闲着,嘟嘟囔囔地道:“人生漫漫啊......”

苏佑期含笑望着他,陆丽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下,道:“别看了,再看就下不了床了......”

苏佑期:......

良辰美景愣是被一句不三不四的荤话搅成了风雨如晦。

等到两人收拾好下楼,沈玉清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初时他还以为两人有什么要事相商,待看到陆丽之满面春光,苏佑期低眉垂眼,顿时不顾周围嘈杂的人声,撕声裂肺地发出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哀嚎:“大王,你让我等的好苦啊!”

苏佑期尴尬地整整一个早上都没说话。

陆丽之是个脸皮厚的,对别人的眼光好似浑然不觉,慢吞吞地端起粥碗给苏佑期喂饭,时不时地亲昵地凑过去说上两句话,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答话,径自说得热火朝天,沈玉清简直大开眼界,最后只能眼不见心不烦,眼观心鼻观眼地吃完了一顿饭。

饭后三人就启程欲去文殊院。

这人群往来,有一两个特立独行的并不扎眼,可扎进了大会堆里,就又不知被安□□几重密探。沈玉清早就替两人准备好□□等一应物品,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陆丽之的那个做成了形貌极为丑陋的一具。

陆丽之接过面具看了一眼就似笑非笑地看了沈玉清一眼,沈玉清被看得冷汗涔涔,还要装作振振有词:“你不知你是蓝颜祸水?”

蓝颜祸水最终大度地没说话,三人随着人流到了文殊院。

相较于白家庄的青黄不接,文殊院固然门派内斗争日益加剧,可也使得门派弟子争先恐后,练功信奉“日出而作,月中而息”,其刻苦程度堪比寒门求学,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一腔的精力全用在修炼上,青年豪杰层出不穷。

“你可知为何文殊院难出大家了?”

陆丽之打量着站在正门口森然而立的文殊院弟子,幸灾乐祸地跟苏佑期咬耳朵,“咱们学武之人,一讲究天赋,二讲究因缘,这些个也就‘笨鸟先飞’,用心不纯能成什么大器?”

苏佑期并不太懂武功,但他饱读经书,再不怎么样骨子里也有点文人的清高,对文殊院观感亦如是,是以微微颔首。

旁边早就有人窃窃私语地打量,沈玉清虽然只隔着几步之遥,但早就被一群老头子缠着寒暄,根本无暇他顾。陆丽之一贯眼高于顶,没他“陆头牌”一定要出场的场合,便只肯微微分神警惕着对方,断不肯主动上前搭话的。

文殊院前面是大厅,后面便是一个足以容纳千人的教武场。里面也并不空旷,十八般兵器围了全场,中间一圆台高筑,足有一层楼高,台下台阶林立,台上一蟠龙柱冲天而起,直插云霄,写着“文殊院”的番旗五步一现,颇有庄严肃穆之感。

引着他们三人过来的那名文殊院弟子年纪尚轻,看陆丽之和苏佑期都一脸惊讶难免露点得意之色,假装无意道:“这只是平时练武的地方罢了,我们后山上几处依着天险建成的习武之地,才叫一绝,不过不是我们寻常弟子能去的……三清观的座位在这边。”

陆丽之推着苏佑期,不无嘲讽地道:“正道阁百年积累,也就挣了个名声……”

沈玉清一时哑然,半响才道:“不还有个竹楼么?”接过被脸上贴了个媒婆痣的陆丽之哀怨地看了一眼,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

罗素衣和徐谨早就等在原地,看到大师兄活像几天没吃饭的难民看到了肥肉,一溜小跑过来一边一个叼住了。沈娘娘也眼泪汪汪,摸了这个看那个,真像生离死别了似的。

陆丽之终于没忍住轻咳了一声。

徐谨撇瞥过来,一眼就定住了,他问:“陆…丽…之?”

自以为伪装天衣无缝的陆丽之一朝被戳穿,顶着这张脸也有点尴尬,义正言辞地道:“陆丽之何等大侠,哪是我等能够企及的?少侠认错人了。”

徐谨求助似的看了看沈玉清。沈玉清立马凑过来道:“徐谨一直对你很是好奇……”

陆丽之闻言细细打量。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就发现这少年人年纪轻轻,内息已是极为淳厚,只怕比着沈玉清也不遑多让,不由得更是惊奇,道:“从哪里来的好苗子?”

沈玉清满脸与有荣焉的洋洋得意,轻声道:“说来话长,我们长老不管事,掌门又四处云游,你这两天若是有空,不若指点一番?”

陆丽之师承时璧沉,从习武当日就跟着时老头走的不拘一格的野路子,除了学了个中规中矩的入门心法,其他基本靠自己摸索,武功招数更是不讲章法,大半招数连个名字都不稀罕起,是以对正派的门门道道很是不以为然,今日听沈玉清居然这样要求,也有些吃惊,道:“跟我学?你们三清观不是有大堆的武林秘籍么?”

沈玉清无奈道:“徐谨根骨奇佳,反而不适合那种靠日积月累修炼的功夫,能给些指点的长老也是常年闭关见不到人,这才拜托你了。”

陆丽之玩笑道:“我瞧着这小孩可成大器,我指点两天有什么用,不如让他跟我去大夏?”

沈玉清接道:“甚好。”

陆丽之本是玩笑话,他是万分不愿多个傻不愣登的小子插在他跟苏佑期之间,此刻看沈玉清并无玩笑之意,也收了取笑之心,道:“此话当真?”

沈玉清叹道:“徐谨还懵懂无知,带出去看看也好。这两年与其跟着我勾心斗角,不如跟着你天高水长。”

罗素衣在旁边已经听出个大概,心道:这两人是何等人物,竟让大师兄如此放心嘱托?沈玉清看错了她的疑虑,没好气地对她道:“你是别想着出去了,这几年江湖不比从前,你心思剔透,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师兄看着这江湖罢。”

罗素衣被沈玉清一番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委屈地扁扁嘴没接话。陆丽之已经听出沈玉清有着力培养二人的意思,心下讶然,道:姓沈的平时把他的师弟师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这会怎么这样大方?又心下一转,兀自想道:是了,这点风雨要是真扛不过去,也就没有江湖了。

徐谨还一脸茫然,浑然不知自己的几年时光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交到了一个贼不靠谱的“大侠”手里。

几人纷纷落座。

又有人过来寒暄,大抵是“沈公子今日气色不错啊!”“这两位豪杰看起来眼生,不知是哪位大侠啊……”天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个瘸子和一个贴了媒婆痣的穷酸书生相上看出来的大侠风度,沈玉清不耐烦搪塞,便一概以“叶秋石关门弟子”打发,不多时也没几个人过来了。

文殊院和三清观的关系一向微妙,也没几个不识趣的文殊院弟子过来搭话,几人倒偷得了一时清闲。又过一会,忽听陆丽之低声道:“来了!”

寂音走上高台,气沉丹田,一声“诸位请安静”一经发出,立刻镇住了全场,原本嘈杂的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几百双的眼睛同时盯住了寂音。

陆丽之叫了一声,道:“短短几日,寂音的武功好似又有精进,苏乘秉是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苏佑期迟疑道:“你最近武功不是也突飞猛进?说不定寂音也有这样的机遇呢?”

陆丽之含笑握了苏佑期的手,解释道:“这算是老头用毕生功力换来,寂音这么一个东西,苏乘秉不会为他花这样的心思,说不得是用了什么奇经宝典,不出多少时日必定功力反噬。这寂音这两年越发活过去了,以前好歹还有脑袋可以用,现在年纪大了连脑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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