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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涉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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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久久不能说话,饶是陆丽之自认为大风大浪过,从未湿过鞋,在这鬼斧神工面前也显得有些词穷。最终他选择低下了头,略带严肃地对苏佑期说:“不是跟你说过陆丽之是江湖人给我起的诨名么,怎的不叫我陆珉?”

苏佑期居然一时语塞,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才慢吞吞地说:“哦。”

又是凄神寒骨,悄怆幽邃。

“靠近去瞧瞧吧!”两人先是异口同声,再是相视而笑,活像一对还没被捉到的奸夫□□。陆丽之已经端起了自己风流不羁的侠士派头,先是从衣服里摸出了一捆麻绳——这人向来喜欢带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的大侠品味,这点苏佑期在几天内看他相继摸出了清玉露,绣花针,胭脂等已经深有体会,把苏佑期换了个姿势绑在了身上,他又笑道:“生平第一次有人跟我同进退,搂紧了!”

苏佑期并没接话,只是搂得更紧了些。平日即便他表现的如何不在意自己的残疾,也总避免不了下人对待自己的一份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唯独这人,既不过分照顾,又有那么一分恰到好处的体贴,一如这时,光风霁月。身前的人好像感受到了他有点忐忑的心情,边缓缓踱步,边笑着与他搭话:“我行走江湖这么久,连三清观寂空真人的花雕都去偷喝过两杯,就是不知道这潭水是什么滋味?颜色这么红,怕不是被人血染红的罢!”苏佑期听着他的话,也不由得笑了,被这诡异的气氛搞的有些紧张的情绪也有所舒缓,道:“寂空真人爱酒成痴,你连他的酒都敢偷,真是‘花雕酒下死,做鬼也风流’了。”陆丽之听出他有调笑之意,不甘落后的接口:“花雕酒下死我认,这风流二字我可认不得,小爷久不出山,便让江湖上乱七八糟的许多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那个什么‘红衣素手’刘芊芊,长得还不及我一半漂亮,我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她,去玷污她。不会是跟哪位好汉好上,别人事到临头又嫌她太丑,后悔了罢,我倒白白担了这个恶名。”苏佑期听他说的刻薄,字里行间之意都是一股子自诩“人比花娇”的得意,偏又带着一分醉人的笑意,不由得又要做起软性子,慢吞吞地转移话题:“哦。”

......

过了良久,陆丽之才愤愤不平地接口,道:“你就‘哦’一下!”苏佑期忍不住偏头看他,那人的眼睛好像被染了墨似的,春风化雨般好看,即便他平日里一贯温和,这是也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轻轻说了一句:“嗯。”

陆丽之平生第一次恨起自己幼时净干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勾当了,此刻敌人黑云压城,自己倒节节败退,实在丢脸,便祭出自己的杀手锏,顾左右而言其它,惊奇道:“咦,我们到潭边了!”那语气,活像一辈子没见过寡妇的光棍,一辈子没逛过青楼的淫贼,急不可待,意欲行那不轨之事,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佑期轻笑了一下,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好歹维持一下人家“若花扶柳一枝”摇摇欲坠的倾国自尊,嘱咐道:“先别往谭边去,这潭水实在古怪,我们暂且先围着水潭走,看看情况再说不迟。”陆丽之一生自在惯了,此刻却完全没意识到对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10多岁的小孩言听计从有什么不对。他跑江湖,玩弄人心是一把好手,却自忖也因着这多出来的许多经验,在很多事上都固步自封,有时反而不如身上这玲珑剔透的小孩看得透。现在两人突遭变故,自己都对这奇诡渗人的景象没什么底,倒是小孩征愣了一下就又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现在还隐约能察觉出来有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的兴奋感,完全忘了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书生样。正兀自想的出神,苏佑期已经趴在陆丽之的耳边说出自己的初步判断,道:“陆珉别怕,这潭水周边土质松软,非一日之功也。想是你我到底还是见识短浅,没见过红色的水,才大惊小怪了些。不过山石亘古有之,鬼斧神工,没见过也是正常。别怕,不是人血染红的。”被人一连安慰了两次“不怕”,陆小孩闷闷不乐地想:连小性子都见涨。

然而下一刻陆丽之就被潭水中的物什吸引了视线,苏佑期目力不及他,还没看见,他已经看清了,是,骷髅头!一个空洞洞的骷髅头在泛着血色的湖面下阴森森地注视着他们,那两个黑漆漆的洞好像在无声的发出嘲笑,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就让苏佑期察觉到了,他问:“怎么了?”

陆丽之却在一瞬间产生了一个极不可思议的想法。他这一辈子,剑走偏锋的时候不少,大多时候是秉着一股“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自恋,才险险地多次化险为夷,像这次这样无甚底气还想一探究竟的时候实在稀有,好在他还没忘记背上还有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便边解绳子,边向他解释:“我在潭中看到了一个骷髅头,怀疑这潭中另有玄机,想要下去看看,我水性还算不错,你就在这里等我便好。”

苏佑期平素温温和和,这时也被接二连三的变故逼出了罕见的好奇心。先是莫名其妙的阵法,再是诡异的水潭,简直像一盘风云奇诡的棋局,让人沉浸其中,想一窥究竟。听到陆丽之这话,他便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还是小心些,我就在这里等你。”陆丽之心下释然,对苏佑期安抚地一笑,就一个“泥牛入海”,跃进潭中去了。

不知不觉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白珏有些不耐烦的对身边的仆从道:“那小子还没来么?”身边的仆从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白二公子简直是怕到了极点,既不敢不答话,又怕答话了之后又惹来这白二公子一顿气吞山河的乱揍。一时间房间反而悄悄。白二公子看他这样子,正欲发火,就被身边的一位老者轻描淡写地拦住了,“公子稍安勿躁。”

看那老者鹤发童颜,眉宇之间竟是神气,看不出半点上了年纪的人该有的垂老之态,反而对谁都笑眯眯,又哪里看得出白二公子的狠辣皆是师承这人,至今还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痕迹。原来这人就是白家庄另一位管家,石真石先生。想想为白家庄奔波劳碌一生,最终只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身败名裂的下场的赵老九,便可知这人必定自小修炼“笑里藏刀”的功夫,装疯卖傻,渔翁得利的本事一流。这人从“坐看鹬蚌相争”到进而“渔翁得利”的转换可谓得心应手,就是可怜了白二公子,平白为旁人做了嫁衣,还要对这位“先前未曾窥破奸人形迹,之后才愤而救主”的先生感激涕零,殊不知这人已经趁此机会将面和心不合的赵老九除去,而自己已然成为了“挟天子以令天下”的“天子”。

白珏心里对石真是三分感激,七分惧怕的。闻言便又要忍不住问:“白蝠那小子和苏佑期明明是一伙的,要我说,既然他敢送上门来,便让他不得好死,还在这里好茶好饭的招待他作甚!”语气中已是满是怒意了。

石真心里不经要暗骂一句“蠢货!”,还要一边端着笑面弥勒的样子,和颜悦色地说:“苏佑期那小子甚是狡猾,这次如果没死成,肯定要又掀波澜,他在暗我们在明,刚好他和白蝠闹翻,这正是将他彻底打死的好机会,不可意气用事。”

说话间一声通报传来:“白蝠到了。”

白珏忍不住拍案而起,掌风将桌上的滚烫的茶壶杯具一股脑地扫向正好迈进大厅的来人,怒喝:“混蛋,你还真敢来!”

石真暗道要糟,对这个不长脑子的蠢货简直要恼到极点。他看向轻飘飘地躲过茶壶,现在又是一副人畜不认,不动如山的白蝠,笑道:“公子等的有点急了,白公子请进吧!”

白蝠听出了他隐藏在话里的那份不屑,也没多太在意,依然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他来是为了长远大计,别人却要盯着已经不能成事的苏佑期不放,殊不知来日江湖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苏佑期还是要当个无辜的替死鬼。不过.....白蝠跨进了房中,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盯着如临大敌的白珏,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要苏佑期,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可给不了。但是四月二十三就是盛会,白家庄在江湖上的地位举足轻重,我们联手,将这江湖搅得翻天覆地,渔翁得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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