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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学不会遗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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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自己买了好看的礼服,进行打扮,可即使我穿上公主服,也变不成美丽的天鹅。

我像去约会一样用心装扮自己,老妈骂我傻,我说你让我去吧,不然我这辈子都遗憾至死。

坐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叶靖忧给我打电话,说丁香带着他家娃要到我家住几天,他的用心如此明显,可是如今,这样骗我还有什么意思呢?

有些伤若是不痛得彻底,是学不会遗忘的。

我没想到我的出现会让气氛变得那样尴尬,很显然,林逸超和他父母并没有邀请我,那张请帖出自新娘聂晓之手。

出于礼貌,他们很牵强的笑着让我入座,我感觉到林逸超用一种极悲怆的眼神看着我的脚,以致于在交换戒指的时候,他还在出神,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再也没有人会挡在我面前,帮我掩盖伤口,让我伪装狼狈。

“我靠,才半年不见就不认识了?老娘又不是没包红包,看什么看!”

在人家婚礼上爆粗口是很不礼貌的,可是林逸超对不起,除了这样,我找不到什么方法来让自己镇定的站在你面前。

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我只是很单纯的想要送上我的祝福而已。

众人惊愕,林逸超恢复常色,婚礼的过程中,我一直保持着最恰当的微笑,那个微笑,几乎用尽了我一生的勇气。

聂晓仍捧花的时候,大家都涌了过去,我想在这时悄然离去,在离去的前一刻,却还是忍不住留恋的回头。

也许,我站在他身边,他会笑得跟开心一些,或许我们才是最合适的,是我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连聂晓都看出我不安的心思。

“李晓怡,来接捧花啊,接住捧花会交桃花运哦。”聂晓甜笑着对我说。

我苦笑,也许我命里带煞,我遇到过两个人,一个牵绊了我的青春,一个荒芜了我的一生。他们一个粗中带细体贴动人,一个文静阳光风度翩翩,明明是很好的人,却偏偏都伤我至深,深入骨髓。

人生有这两朵烂桃花就够了,其他的留着祸害其他人去吧。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二字还没说出口,聂晓就不由分说的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大家要照顾一下小怡哦。”聂晓笑得烂漫的对众人说道,眼睛意有所指的扫过我的脚。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走出两步,将捧花准确无误的抛到我怀中。

我抱着捧花呆在原地,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林逸超很痛心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知道,面度聂晓我早已输得彻底,可是林逸超,即使输掉一切,我也不想面对你这样的目光,它让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一切伤口都暴露无遗,连掩饰都苍白无力。

“我说兄弟,虽说朋友妻不可欺,但朋友妻如果太欺负朋友的话,别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交情。”叶靖忧在这个时候抱着他儿子,带着他媳妇儿像大侠般杀了出来,将我从孤立无援的境地解救出来。

很多年后,我依然认为,叶靖忧是全世界最不正经的爹和全世界最帅气的已婚男士。

“愣着干什么,挽着。”叶靖忧用手肘捅捅我提醒道,我这才回过神来挽住叶靖忧的胳膊,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

我真的不是去捣乱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叶靖忧这出场,干得十分漂亮。

我回到小城,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认真工作,努力赚钱,偶尔去北京串串门,看看叶靖忧家的小崽子。

叶靖忧给这可怜的娃取了个很畸形的名字——叶晔豪!

我去他大爷的,夜夜嚎是什么鬼?没文化真可怕,叶靖忧你以前考试全是作弊得来的吧?我提出这样的质疑,叶靖忧给了我一记暴栗,大嚷着人家是‘爷爷好’,多尊老爱幼一名字呀。

对于此人的神逻辑我表示不发表任何看法,持保留意见。

我和叶靖忧参加完林逸超的婚礼回来后,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个名字,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怀疑这个人是否真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过,似乎所有人都不记得他了。

可是这个名字是个咒,只要念起,就会让我心疼得要命,它提醒着我,那个叫林逸超的人,在我的生命中存在过,在我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如同心脏,如同呼吸。

老妈利索的收拾我的行李,然后很绝情的把我踢出了家门。

这是第几次了?我记不清了,这几年,相亲成了我的便饭,我见过很多男人,高的瘦的,矮的胖的,帅气的秃头的,形形□□的男人。

有房子车子利诱的,有扮酷搞笑的,却没有一个是我想嫁的。

以前觉得自己是个很物质的人,可当一秃顶男人用别墅砸我,甚至用□□砸我,我都无动于衷时,我真心觉得,其实我是挺品质高尚一女孩。

习惯性的拖着行李去火车站买票到叶靖忧家去蹭吃蹭喝,每次被赶出门,背后肯定少不了这男人的撺掇,你说这人都当爹了,能换个新鲜点的把戏么?

按照惯例,我妈肯定和叶靖忧通了信,坚决不准收留我,所以一到北京我就直奔叶晔豪的小学去了,只是没想到这次我妈做得这么绝!人放六一儿童节了。

叶靖忧家也是人去楼空,我像孤魂野鬼般在大街上游荡,深深的体会到一个人的悲凉。

当然,古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但我在阖家欢聚的温馨时刻一个人孤零零游荡着,却十分眼尖的从某西餐厅窗户外看见了正在吃大餐的叶靖忧一家人。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很兴奋的冲进去,很快又认识到中国还有一句话叫‘乐极生悲’。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五雷轰顶,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瞬间被劈得外焦里嫩,还冒着焦味。

我看见叶靖忧正背对着我一脸嫌弃的吃着牛排,丁香坐在他旁边,对面是林逸超,旁边是林逸超的老婆聂晓,重点是她正大着肚子,最后是叶晔豪趴在桌上乱扒一气。

我僵在原地,无所适从。

“李晓怡?”林逸超有些惊喜的喊出声,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疼,原来我们已两年未见,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却又好像在昨天,他和别人结了婚。

“好巧哦,我正准备听我妈的话去找个男的过夜呢。”话音未落,安静的西餐厅刀叉落地声此起彼伏。

林逸超,你很得意吧,听见你的声音我便开始思维混乱,口不择言,叶靖忧很默契的白了我一眼,以示鄙视,我也不想这样,可林逸超是我今生无法愈合的伤,我无从抵抗。

我们把战场转移到路边摊,也许是因为这里摔盘子不贵,也许是因为这里有年少的我们留下的回忆。

聂晓因为已是准妈妈,所以浑身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丁香坐了一会儿便带着打起瞌睡的叶晔豪回家去了,我们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我觉得我和林逸超之间已经隔了很多个大洋,坐宇宙飞船、搭火箭都飞不到他身边。他就坐在我面前,我却想到离他最近的天边。

“老板,上酒!”叶靖忧特豪气的说,两年,他升职加薪,买了房,虽然还欠着房贷,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伸手拿钱的少年了,所以我不再像当年那样拦着他。

那时,林逸超才刚工作,我们还很好,三年后,他过得很好,和身边的女子孕育着一个未知的生命,他们将有自己的孩子,以后,他们会有更多的故事。只是故事里,我不是他的过客,连路人甲的角色都不是。

我埋头吃饭,眼睛涩涩的难受,食物堵在喉咙无法下咽。

“你大爷的,都剩女了,还吃这么多,吃成猪谁娶你?”叶靖忧故意嚷嚷,很显然,他在怪林逸超弃我于不顾、

我忽然记起三年前的某个夜里,有人说等我吃胖了,他就娶我。他说过很多话我都铭记于心,他说如果不能阻止一头猪去撞死,就陪她笨死好了。

他对我说过最温柔的情话,然后把一切都变成锋利的刀子,插入我最柔软的心窝。

“老公,宝宝又踢我了,送我回去吧。”

聂晓一定厌倦极了这样的沉默,即使她母性光环萦绕,对于情敌她依然懂得如何轻易的击溃。可我算哪门子情敌,我把头磕到桌上,重重的闷响,我不觉得疼,只觉得太傻,我不想让林逸超为难,却偏偏处处和他作对,我想说对不起,却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

“走了,猪头,脑震荡没有?”叶靖忧没好气的推了我一下,顺手开了瓶就给我。

我想说我胃不好,喝了胃疼,可是谁在乎呢?

于是我接过叶靖忧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胃里烧着了一样,他大爷的,叶靖忧你没告诉我这是二锅头!想谋杀我也不必这样吧,酒精中毒很难受的。

“喂,你大爷,醉了没有,这是几?”叶靖忧伸出一根指头考验我的智商,我没醉,却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大声答道:“二!”然后痴痴地笑了。

“笨蛋,还说没醉,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醉鬼呢?”叶靖忧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脸颊自言自语,我想我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听见叶靖忧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丁香没有出这样的事,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李晓怡,我会向你求婚。”叶靖忧忽然捧着我的脸,抵着我的鼻尖愤恨的说。

他的掌心燥热,几乎要烫伤我的脸,我真的醉的厉害,无力的从椅子上滑下,瘫倒在地上,脑子里乱哄哄的没办法思考。

叶靖忧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又给我灌了几瓶酒,我怀疑他是要杀我灭口。

后来,我问到一股极为熟悉的稻香,他轻轻揽着我的腰,凑到我耳边低语。

“李晓怡,我这么爱你,你怎么敢过得不幸福。”

他声音温柔如水,把我碎了的心一点点粘合,我放声大哭起来,混蛋,骗子,要我怎么幸福得起来?

我在医院醒来,叶靖忧还在被我妈进行电话教育和批评。三天后,我回到小城,换了手机号,给叶靖忧发了新号码,把林逸超删除记忆。

对不起,原谅我不能承受太多的遗憾和无奈,原谅叶靖忧是因为有林逸超,可是林逸超,再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再用很多年去替我疗伤。

我结婚了,老公苏嘉青年才俊一枚,工作稳定,收入可观。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相亲时,他毫不隐瞒的对我说,他心里深爱着他已故的未婚妻,并且只是想找个人和他一起养育他和未婚妻留下的女儿。

他很坦白,坦白到让我窒息,这注定是一段无情的婚姻,可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

我和苏嘉是差不多的人,心里有座坟,埋着自己最宝贵的情感。

我把婚纱照发给叶靖忧,叶靖忧秒回我一句话:笑得比哭还难看,发给我辟邪吗?

他大爷的王八蛋,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看着叶靖忧的回信笑到肚子疼,然后哭得像个白痴,苏嘉正在做报表,听见我的狼嚎连头也没回。

最后,苏嘉是这样对我说的:“如果心痛,就喝点酒吧。”

我想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他叫我去喝点酒,而不是让我趴在他肩上哭一会儿。

电脑屏幕上映着他好看的脸,冷酷到不带一丝感情。

我擦干眼泪转身去看我们的女儿苏晴,叶靖忧说后妈不好当,尤其是嫁给一个视女儿如命的男人,可是,苏晴很喜欢我,她说我身上有她妈妈的味道。

我想,那也是苏嘉愿意娶我的原因,我闻着苏晴发丝的馨香甜甜入睡,那又怎么样呢?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后来我做了小学美术老师,有一天,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拿着一张试卷到办公室来问我问题,我低头一看,上面的题目是用‘曾经’造句,我发动全班小盆友一起做,毕竟我语文的确不好。

“曾经有一块草莓蛋糕放在我面前,而我却没有好好珍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它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一个小男孩搞笑的说,全班爆笑。

我想起多年前在《大话西游》你听到这句话,我笑到哭,那时我才十八。

“曾经有一个少年陪在我身边,而我却没有好好珍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痛扁他一顿,然后告诉他:别爱我!如果非要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辈子。”

今年我二十八,已是一个孩子的妈。

“老师,您怎么哭了?”有孩子惊呼起来,我摆摆手说着没事,逃出了教室。

林逸超,我终于封存了青春,却还未学会如何将你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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