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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祈求永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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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最后还是被送走了。

因着预产期愈来愈近,考虑到任佐的情况再加上新生儿也不适合跟这种长毛生物多接近,祈佑一个电话让公司的部门经理王浅浅领走了那货。

当王浅浅来接走铁柱时,任佐差不点儿没扑上去来段十八相送,但考虑到形象问题只能换成一句句叮嘱,“王二浅啊你要好好对待我们铁柱啊,我以后会经常去看它的啊。王二浅你你一定要好好对它啊我跟你说啊……”

王浅浅拭去额上的汗珠,嘴角抽搐着,“任小佐你冷静点儿。”

“嗯好我冷静了。”

任小佐一秒钟变脸让王浅浅有点适应不良,匆匆抱起铁柱就逃离了这个不太正常的女人。

“祈佑啊你会不会想铁柱啊?”王浅浅一走,任佐又把目标放在了身边的男人身上。

“不会。”祁大公子斩钉截铁地回答。

“真是薄情寡义的人儿啊……”任小佐说话不好好说,非得加了个颤音。

“任佐你给我正常点。”

“哦。”任佐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转了个身,又唱了开,“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祈佑这几天处于极度焦躁之中。

任佐白了一眼死盯着自己肚子看的男人,顺手拈了颗葡萄往嘴里送。她不是不知道祈佑在紧张什么,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她自己也很紧张好不?可是老被祈佑用这种看□□的眼神盯着,她就浑身不自在。

孕妇本就是喜怒无常的,口味也多变。早上起来还嚷嚷着想吃甜的,李露赶着做了银耳汤送过来,没过多会儿她又想吃猪舌汤。没办法,李露又拉着祈明朗往菜市场跑去。而任志升则忙着去给他的小外孙买各种婴儿必需品,好几天了都,只要一听谁家新添了小孩都要跑过去看看他们买了什么。

此时客厅里只要祈佑跟任佐两人,看着祈佑的紧张样儿,任佐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找个茬,还没等开口,祈佑就紧张的问了句怎么了。

怎么了?

这一下任佐的心就软了。

这怀胎十月来,祈佑可谓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基本每次任佐在梦里抽筋醒来都发现祈佑也醒着,然后一脸紧张地给自己按摩。有时候自己翻个身,身旁的男人就算没清醒也会将一只大手搁过来安抚着自己,轻声问一句,怎么了。

这心一软啊,出口的话就成了柔柔的一句,“你进去睡会儿吧。”

“不进去了,我就在这睡会儿吧。”祈佑打了个呵欠,脑袋一歪,就往任佐的方向躺了下去,将任佐的大腿当成了枕头。

阻止的话说不出口,任佐最终是心疼这个男人了。昨夜凌晨自己从梦中抽筋醒了过来,把祈佑慌得一夜没睡,就这么守着任佐,直到任佐再次醒来。

低头看着自己大腿上的男人的睡颜,因着自己的缘故,他清减了不少。就算在梦中,他的眉也蹙着,唇抿得紧紧的,像个孩子般微微蹭了蹭自己的肚子。

任佐伸手抚上祈佑的眉心,一路又往下走抚上了他的唇。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他的脸上,任佐觉得这一刻美好得不可思议。

正当任佐享受这一刻宁静的时候,突然感到肚子一阵抽痛,脸色一白,慌得推醒了刚入睡没多久的祈佑,“祈佑醒醒,快起来,我好像要生了。”

祈佑醒来呆了一秒,然后也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抱起任佐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慌得连鞋也忘了换。

祈佑一向是个奉公守法不违纪的好公民,可此刻他哪顾得了这一切,连闯几个红灯一路风驰电掣地朝医院赶去。天晓得他开车时心那个慌的,一边咬牙给任佐擦汗一边注意着路况,生怕出一个闪失。

没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几度差点落泪。

一身汗地倚在医院墙上,哆嗦着给任志升跟祈明朗打完电话,祈佑惨白着脸摸向了口袋里的符纸。

他本不是信佛的人,但听说有人因难产而丧命,就再也淡定不能。

那日他在佛前跪了许久。我佛慈悲,请保佑母子平安,他祈祷着。他虔心虔意叩头掷筊,却只得了个笑茭。

他心头微颤,又跪了许久,跟佛祖打了商量,那我磕一百个头呢?

然后磕了实实在在的一百个头,颤着手再掷筊。

圣茭。

那一刻,如在黑暗中有道光破隙而来。

在回家后面对任佐的疑惑,他只是淡淡笑了,走路不小心磕到门了。

此刻紧紧握着口袋里的符纸,祈佑第一次觉得等待是这么可怕的事。

直到产房内传来“哇”的婴儿啼哭声,祈佑两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护士开了门出来,那句“母子平安”,他觉得宛如天籁。

谢天谢地。

谢谢你,任佐。

孩子对祈佑意味着什么?

祈佑一时想不明白,但抱着这团软乎乎的小东西,看着床上那小女人恬静的睡颜,祈佑觉得心里暖暖的。

任佐的头发散着,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衬得带着泪痕的睡颜有点滑稽。

祈佑轻轻晃着手上的小东西,放轻脚步凑近了床畔,稍稍弯下腰,对着任佐的额头轻轻一吻。

外面阳光正好。有淡淡的暖光围绕着任佐,深深的吸引住了祈佑的视线。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李露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还没醒?”

“嗯。”祈佑点了点头。

初为人父的祈佑,身上好像多了一些什么。

李露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妇,笑了,伸手接过祈佑手里的小团子。

小团子原本睡得挺沉,这一换手立马醒了过来,眼睛都不睁就咧着嘴哭开了。

任佐就是被小团子吵醒的。

“妈你快抱过来我抱抱。”任佐一听声儿就坐了起来。

祈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任佐给小团子喂奶。任佐脸上的表情很恬淡,那是一种初为人母的恬淡,让一个原本就养眼的女人美得一塌糊涂。

“祈佑,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儿?”充满慈爱地看着怀里的团子,任佐头都不抬。

“爸说叫祈恒,你觉得怎么样?”

“祈恒?”

“嗯,祈求永恒。”祈佑的眼角带笑。

“祈求永恒……”

简单四个字,却让两个人的心,紧紧贴近……

【嘛,不好意思啊……就这样完结……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收尾了……】

其实在去年吧,我脑中就有个祈佑跟任佐的故事大概,但是很虐,虐得每每想起来就不太想写……一直到大概十天前,我出去买饭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就打算在寝室窝个两三天,但是窝着太无聊了,就把脑机搬出来……搬出来了就忍不住敲字了……这一敲字,就不想停下来了,好歹得完整写完不是?可我又是个起名废……只好到基友群里头借名字用了……顺便把基友们写进文里凑凑字数……

嘛,在此谢谢沐子衿肉卷卷苏执楚歌王二浅二狗铁柱幽雅等等等等……

【以下来个小番外凑个字数……呐……正文就到此为止。】

番外:

偌大的房间里,任佐趴在舒适的床上翻了个身看了看时间,又继续睡去。虽然早已如春了,但考虑到任佐怕冷的体质,祈佑仍坚持着将暖气开得很足。

昨儿个晚上某禽兽运动了一晚上,却因着生物钟的关系早早便醒了过来。微微一侧身,刚想给枕边人来个早安吻,那小女人便把手臂缠了上来,紧了紧,将他当成大型抱着枕着睡了。

祈佑伸出胳膊将任佐搂在怀里,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祈太太,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中的任佐小嘴一瘪,“不要不要,还早呢。”

感受到怀中人胸前的丰满,祈佑下身的小兄弟不老实地蹭了蹭任佐,“既然还早,要不做点什么吧?”

“祈佑你就是个禽兽。”任佐眼都没睁,咬牙切齿地说着。

手不老实地摸进任佐的衣内揉搓着,祈佑低低笑了,“还有力气骂我禽兽,说明我还不够禽兽。”

这一说罢,密密麻麻的吻便落在任佐脸上,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急促的呼吸打在任佐脸上,怎么推也推不开。

正当祈佑伸手往下扒拉着任佐的裤子时,“哇……”一声啼哭把被吻得意乱情迷的任佐吓了一跳,理智瞬间回笼,一边往外推着祈佑一边说,“你快放开啊,别……你先让开……你儿子哭了啊你快放开……”

这一把火烧得正旺,救火的消防员就突然被撤走,祈佑心里头那叫一个郁闷啊,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心疼任佐可心疼着呢,最后只得憋着火放了手,看自己的媳妇匆匆忙忙跑去照顾别人的老公。

任佐将小祈恒抱起来换了尿布后喂着奶,祈佑看着那个一脸满足的小团子,一张脸就黑了下来,冲小团子来了一句,“臭小子你给我急着。”

小团子看自家父上对自己说话了,吐出了咬在嘴里的奶瓶,冲他吐出了个泡泡,乐呵呵的。

祈佑内伤了。

任佐看了看祈佑再看了看自家儿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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