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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衿言云蔚初相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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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安然睡去,云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搞不清自己身在哪里。

腰腹间沉沉,似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千万斤重。

她迷迷糊糊挣了挣,动弹不得,才惊觉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抱着她的人似乎察觉到怀中的动静,低眸向她看来。

云初倏地睁开眼睛,从他怀中坐起,借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掩饰红若云霞的娇俏面容。

这一看,她顿时一惊。

她竟然在傅衿言的车上,而车子竟然就停在她的楼下!

那冉云蔚。。。。。。

她的心提了起来,

“我、我们到了很久了么?”

怀中的温软倏忽不见,傅衿言已经僵直的臂膀虽然又酸又痛,可是不知怎么的,竟无端端地贪恋刚刚满手细腻芬芳的触感。

“嗯?衿言”

云初见他凝眉发呆,似乎是难得一见的失态。

“没有。”傅衿言有些心不在焉道,“你睡了多久,我们就到了多久。”

云初:“。。。。。。”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时间,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车窗外灯光昏黄的楼道。

果然,

楼角大门处,有一道高大身影默然伫立,显然已经等候良久。

有锐利的视线探索而来,云初急忙撇开头,心虚地不敢回视。

傅衿言许是也发现了楼道里的人,从怔仲中回神,却见云初脸色古怪,他扫了一眼窗外,眸光一闪,清冷的面上有暗光拂过。

“怎么了?他是”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一双白皙嫩长的柔荑抓住。

云初目光犹疑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抓住那只修长雅致的手,

再次鼓起一些勇气,

“傅衿言”她语气低了几分,却犹自决绝,不知不觉间,红了面颊,

“我今天要冒昧地带你去见家长了。”

男人的目光瞬间明亮起来。

云初撇开眼,抓住衣角的手指无意识收紧,催促道:

“还有几分钟,你、快点儿准备一下。”

客厅里气氛诡异。

两个男人各据沙发一角,面对面而坐,分庭抗礼。

云初背对着两人默默沏茶,饶是她起先再有多少的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由地头皮发麻。

深深呼了一口气,她转身把两杯热气袅袅的瓷杯放在两个男人各自相对的茶几上。

许是见她这杯茶实在泡得久,杯子刚触桌面,就有两道灼灼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

云初手一抖,茶汁溅落,白皙的指骨立即见红。

“你们、喝茶”

冉云蔚挑眉看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长指拂过杯角,微微一笑,话中有话,

“难得能等到你的亲手泡的茶?”

云初本想反驳他几句,但是想想坐在那里的傅衿言,脚步一转,默默地在他身边坐下。

见她难得温顺听话,冉云蔚眸光微微一闪,不动神色地落在一旁细细品茗的傅衿言身上。

“傅先生”

许久的静默中,冉云蔚终于开口了。

云初心下一松,不由随着他的话音看向坐在那儿傅衿言。

带他来见冉云蔚本就是她不得已之下贸贸然的决定,可是他还是温柔地顺从她的想法,甚至连为什么都没有问。

即便进来以后是面对冉云蔚刻意的傲慢冷落,他也不急不躁,不卑不亢,只是坐在那里,浑身气质清冷,态度雍和里偏偏容不得别人半点儿的忽视。

云初心中说不出的柔软感觉,一时竟难以用语言描述。

“傅先生认识我们初初很久了么?”冉云蔚状似无意地问。

傅衿言放下瓷杯,浅浅一笑,只是道:

“我先认识的她。”

“怪不得”冉云蔚目光倏忽一暗,话语一转,“我怎么觉得傅先生有些熟悉?”

他们见过?

云初讶然抬眸。

傅衿言握着杯沿的手指紧了紧,只是动作细微,一时竟没有人察觉。

“人海茫茫,说不定我们也曾擦身而过,不足为奇。”

冉云蔚点点头,也不知是觉得他说得有理还是什么的,竟然也没再多问。

云初在一旁听得直皱眉,直觉他们两人之间氛围越加怪异。

“初初”

“嗯”

云初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却见冉云蔚朝她笑得异常妖娆善意。

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从国外给你带了礼物,在我房间的行李里,去看看。”

他说这话明显是想要支开她,云初哪会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

可是,她眸光转向傅衿言,见后者微笑点头,瞪了冉云蔚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方才心平气和地去了卧室。

冉云蔚的卧室一如这个人一般,乖张不羁,风格张扬且肆意。

云初忍住想要□□这间屋子冲动,耐着性子找那只传说中装着她礼物的行李箱。

银灰色的行李箱,小巧精致,静静站立在床脚,光华内敛,是与主人及其相反的格调。

云初信步走过去,弯下身,屈指轻轻敲了敲箱背,箱声清越,光是听着就令人舒心至极。

其实她是不相信冉云蔚会给她带什么东西的,她回来也有几天了,这礼物早不拿出晚不拿出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拿出来,说是没什么幺蛾子谁信?

不过,左右闲着无事,外面的两个人又不欢迎她出去,现在她正无聊的紧,打开箱子看看也好。

就算没什么值得她欢喜的东西,也当是打发时间了。

可是令她惊讶的是,箱子里面空空,浅层夹袋里只有一只牛皮袋静静躺在那里。

云初整个人顿时一愣,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纸袋皮上显露在外标识,心下已经渐渐明白什么。

她打开纸袋,

果然,

里面叠放整齐的是一条浅粉色的羊毛披肩。

如果说人生的前十年冉云蔚是一个很正苗红的好哥哥的话,人生的后十年里,冉云蔚的对她这个双生妹妹的疼爱显得沉默而内敛。

这条羊毛披肩是云初很小的时候在街角橱窗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只是彼时她年纪尚小,还驾驭不了这样的轻熟风格。

后来,也是她意料之中的,她还未长成亭亭玉立,那条披肩就被人买走了。

原本就只是一件围巾的事儿,买走了就买走了,也不值得她惦念至今。只是没想到冉云蔚记下了,并且在许多年以后的今天,送给了她一条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

云初唇角几不可见的上扬。

这当然不是当初的一眼看上那条,可是为这惊人的相似,也不知道他跑了多少街巷,又摇过多少次的头?

说到底,冉云蔚和她,总归是这世上血脉最亲近的那个人。纵然平时相互看着不顺眼,可是彼此谁也无法否认:所谓的双生子,是上天赐给他们的最奇妙的缘分。

这世上的许多人生来便是孤伶伶的,像他们这样挤着一个娘肚子相伴长大的少之又少,不是他们有多幸运,只是命运使然,生而如此。

云初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傅衿言正好起身要离去。

他和冉云蔚两个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客厅里的氛围一如既往的沉默诡异。

“怎么就要走了?”云初疾步走过去,语带不满。

“这是舍不得么?”冉云蔚挑眉看着她,眉眼之间的调侃意味浓浓。

云初脸色一红,正待反声呛回去,手却被一双雅致的手握住,那只手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今天晚上有夜班,要尽快赶回去。”

原来是这样。

云初瞪了冉云蔚一眼,回身反握住那只修长的后,明显地感到手主人整个人一僵,

她恍若不觉,嫣然一笑,挽住他的胳膊,

“我送你。”

傅衿言也只是怔愣一瞬,回过神后,他对冉云蔚点点头,携着云初离开。

冉云蔚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眸色深深,有暗光浮动。

夜色清凉,纵然是五月初的天气,夜晚的温度也不低。云初出来的急,穿得本来就不多,是以一出门,清寒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她身旁的傅衿言自然有所察觉,他停住脚步,脸色不太好地看她:

“不用送了,进去。”

云初摇摇头,固执地站在一旁,挽在他臂间的手紧了紧,不肯移步。

傅衿言对上她一双倔强的明眸,向来清冷的眉宇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对峙意味浓浓。

须臾,不知是谁叹了一口气,似妥协又似无奈。

傅衿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温热的身子贴覆他冰凉的西装,他身上瞬间沾染的寒气悉数褪去。

云初埋首在他怀中,直到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方才闷闷道:

“对不起。今天带你来见我哥是我太冒失了?”

傅衿言缄默不语,光洁干净的下巴抵住她的发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初拿不定他的想法,咬咬唇,道:

“我哥如果对你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我代他、我”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已经被一只莹白修长的手捏住,云初讶异抬眸,正好对上他灼热明亮的视线。

“你”

傅衿言低头,终于心满意足地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是一个好哥哥。”他这样道。

“可是云初,就算他对我不好,你也不应该向我道歉。”

因为此刻,我是你最亲近的人,比你和他的血脉关系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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