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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暗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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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嘶吼的风沙渐缓,天空也不再昏黄一片,终于透出了如血夕阳映着片片晚霞。大地像患了秃疮的毛皮,由一块块顽强野草拼成的绿色点缀在贫瘠的土地上,也被染上暖暖的金红色。

一小队整齐的人马在夕阳中渐行渐近,为首骑在马上的高大人影,脸上蒙着看不出颜色的布巾,遮住口鼻,抵挡沙土,只露出鹰一般锐利坚毅的目光直射前方的地平线。旧红色的披风被风吹起,像一只手不断轻抚在马背上,映衬着铁色的锁子甲。

好像一只落栖在马背上的怪鸟。

陆南心里偷偷地想到。

在她还没下定决心是不是要逃走的时候,就被向她而来的十几个人,训练有素地包围起来。定睛一看,这些围捕他的人都是穿着牛皮铠甲的高大男人。说不上是什么朝代,都挽着有些脏乱的发髻,黑色的布衣上全是土渍,暗褐色的牛皮轻甲上划满了各种不知名利器造成的痕迹和血迹,有的直透内里的黑衣。下面绑着腿,穿着什么动物皮的短靴。

统一的着装,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是一样的狠厉。大概是看到陆南手无寸铁,对面小队的男人们也是赤手空拳一拥而上,腰间的短刀没有刀鞘,明晃晃的刀尖闪人双眼。

处在惊吓中不知所措的陆南,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轻易地拿下了。等她缓过神来,已经被一个男人扭住双手,用麻绳正准备捆起来。

多年的训练经验,身体先意识而行。

趁身后男人专心绑她双手之际,陆南身体轻巧向后一送,借那男人的身体为支点,上身下沉,抬起右脚踢过肩头,狠狠地踢在对方的鼻梁上,紧接着双臂一收,翻肘向外,以肘击在对方心口,在男人痛苦地弯腰去捂住心口时,陆南轻飘飘地蹬在对方微屈的膝盖上,翻身飞起,一个空中下劈,用脚后跟大力地砸在那人后颈上。

一系列动作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优美,竟唬得几人一瞬间呆愣住了。只是一刹,随着受到攻击的那人倒地,飞起一股尘土,围在面前的几个壮汉马上调整好队形,填补起被击倒之人形成的空隙,又水泄不通地将陆南围在核心,并一脸警戒做出防守之势。

一直在远处端坐在马上之人,久不见手下拿住陆南前来归队,手搭凉棚从马镫上立起身向这边望来。殊不知居然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亲信小队竟然以多对一,还被对方放倒好几个,一时间缠斗不下。心中难免怒火升腾,即刻扬鞭打马冲向这边。

而此时的陆南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双拳难敌四手。轮番搏击下来,竟也挨了好几拳脚,甩了甩脸上的汗珠和血,眼前竟开始有些模糊不清,耳朵里嗡嗡的声音让她听不清他们叫喊着什么。只是机械般的招架着来往的拳头,不让自己给他们可乘之机。

陆南的手在抖,脚步也开始虚浮,车轮战最终狠狠地消耗着她本就不怎么样的体力。也感觉不到对持了多久,每一拳每一个招式都是麻木的。空看到对方张嘴叫嚣着,却听不见声音,呼吸进的空气里,好像掺杂着沙粒,磨得她喉咙一股血腥味。

似乎有一匹马从眼睛的余光里由远至近,嘶鸣着,载着马上的怪鸟似一阵风从面颊刮过。火辣辣的痛感从一侧的脸上传递着,痛得陆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有黏黏的液体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顾不上去擦,动物的本能告诉她,危险就在周围,伺机等待着,用它的獠牙咬断自己的喉咙。

突然脑后阴风已至,陆南反手不自觉的一抓,只摸到一条细细像绳子一样的东西灵活地缠上手腕,就在她抓在手中的同时,虎口处疼的如同炸裂一般。

“哼——”咬紧牙关,陆南硬生生把这口哀叫含在嘴中,闷哼一声。疼痛使她意识暂时清醒,看清了握在手中不放的是一节马鞭。鞭子那头是那个怪鸟一样的男人,表情被围巾挡住,那双鹰眼里居然有些惊讶,溢出的杀气里竟掺杂着一丝丝好奇。

马上的男人一挑眉,骤然眼里尽是笑意,在陆南还没转过神,弄明白到底他是英雄惜英雄觉得她英武的天人之资迷人万分,还是觉得友谊第一拼命第二,想向她表现一下国际竞技的绅士风度之时,陆南眨眼间读懂那男人眼里的不怀好意,手中的鞭子像蛇一样往后抽去,被血染红了鞭尾……

“我——哔——”陆南的脏话还没出口,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脑一痛,天旋地转的晕眩感扑面而来。再也支撑不住,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噗通”一声砸在黄土之中。

真是哔了狗了,居然被暗算!!

在失去意识之前,陆南感觉到自己从手到脚被捆了个结结实实,于是也懒得反抗,听天由命,由他们去了。

颠簸中,陆南似乎又回到了熙熙攘攘的纽约街头,周围都是身材娇好,穿着各色衣裙的美丽尤物,大声的嬉笑着,挥舞着手中的购物袋,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招摇过市。

而她,正要推门走进一家快餐店,疯狂采买了两条街之后,陆南饿疯了。正回头问同伴妹子要不要在这家用餐完毕后再去哪“奋战”时,一阵刺耳的尖叫,伴着激烈的枪声横扫街头!

胸口一痛,笑容还挂在脸上,陆南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就眼睁睁看见一起的妹子一个个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眼中生气渐渐消散,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

街上的人没头苍蝇一样奔跑,不断有人倒下,车子也撞成一团,看不见子弹从哪里飞来,陆南眼前开始不断发黑,身体越来越冷,脚下越来越无力,即使用尽全身力气张大嘴巴,也再吸不进一丝空气……

“唔——”猛的张开双眼,陆南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空气,死亡的恐惧使得她浑身颤抖,那种冰冷的绝望感像把刀,深深地刻如她的骨髓,让她的灵魂深处都怕到战栗。

好冷。

平复了好久惊恐的心情,陆南嗓子干到冒烟,浑身冷的发抖。艰难的挪动了下身体,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已经麻涨到没有知觉了。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四下望去,自己是被关在一个露天的木笼里,笼子不高,甚至都无法直立站一个人,木条是一根根夯实在土里的,唯一的出入口被手腕粗的铁链锁死了。

抬头就能看到黑色的夜空,不似白日里那么脏雾雾的,反而清澈得能看到繁星汇聚成的银河。多少年都没这么看过这么干净的夜空了?陆南想不起来。她的生活就是不断的训练、训练,放松的时候也无非是和朋友去泡吧逛街,买买买吃吃吃……

一直到她终于站在全国武术女子组冠军的领奖台上,一直到她带队来到美国参加世界搏击交流学习会,一直到她死在乱枪扫射的纽约街头……

口中连一点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喉咙干的像有把火在烧。每一次吞咽都像咽下一把刀片一样。

看来她是真的死掉了。

现在身处的空间的大概就是炼狱吧。陆南像条死狗一样了无生气地靠在木栏杆上,被纷繁而至的悲伤情绪淹没,心脏的位置痛到难以呼吸。

什么名誉,什么荣耀,什么第一,她宁愿拿这些再换一次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日子。还不知道远在家乡的爸妈接到她的噩耗要悲痛欲绝到什么地步。陆南用脑袋一下一下撞在木笼上,身体的痛苦也无法缓解胸中撕心裂肺的疼痛。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头上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问责声:“妈的,活够了怎么的?小心爷爷砍了你!老实点!”

暖黄色的火光照在陆南杂乱的头发上,她的脸埋在阴影中,闻声抬头看去,原来是七八个巡夜的,整个小队穿的跟白天那些人差不多,只是衣服要更整齐些。

说话的似乎是小队的头头,举着巡夜用的火把,正用手中的刀鞘戳陆南的肩膀。那里不知怎么受了伤,每戳一下都疼的她一吸冷气。

“吆喝!这小子还敢瞪我,他娘的!!”那人发现陆南正从发隙间观察自己,眼中既没有屈服也不见害怕,不满的叫吼道,顺手要拔出刀来。他身后的人上前忙拉住那人的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劝道:

“什长,这是少将军白日里带回来的奸细,莫要弄死他,元帅还要细细审他敌人的布防呢。”

带头的男人不屑的撇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陆南,哼了一声:“狗奸细,等元帅审你时有你好果子吃!呸!”

陆南没有躲,反正现在她知道自己脏得也不差这口吐沫了,只是那人的话犹如一个惊雷,震得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滴个亲娘来!她这是被时空管理局临时调用了吗?what the fuck?穿越小说都明文规定,轻易不让出书了好伐?她这是才有幸在已经被广大读者都感到穿越戏已经是炒冷饭时,赶上宫xxx的潮流吗?

谁来说明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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