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Chapter 102·索要(1 / 1)
于是啊哈哈哈父亲节别忘了给爸爸送上祝福哟=v=她叮铃咣啷地一路小跑进了卧室,像条鱼一样钻进了被子,驾轻就熟地拉开他的胳膊钻进他怀里,整个人都冰冰的。
“冷死了冷死了冷死了…”她的身体甚至她的牙齿都在打抖,他的胳膊贴着她的肌肤,能感觉到上面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嘶…”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一股股发里还能拎出冰水来。佐助不由得蹙起眉头,这家伙…没擦头发吗?
凛见状,一脸抱歉地把头发拢了拢,全都集中到了她自己背后,尽可能不接触到佐助。“冰到你了?”虽然已经努力擦了拧了但是真的是…弄不干啊。
“……”佐助摇了摇头,伸手撩起凛的发揉搓丨着想要快点把水分弄干,一直这么湿着,可能会感冒的。
他意识到了,出现这种情况是自己的责任。她说让他给她买毛巾,他就真的是只给她买了一条毛巾…至于浴巾就……那条小毛巾的话,能擦干身子就已经很不错了吧。
佐助默默在心里抱怨了自己,环紧了凛,想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看这个样子,今天得给她暖一整晚的床了。
“啊啾~”凛难受地打了个喷嚏,又往佐助怀里缩了缩,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尽最大可能与他相贴。
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除了两个人互相用身体取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冷…”凛委屈地叫唤着,把两只凉冰冰的小手伸进了佐助的衣服里,放在他的腰侧取暖,她的脚也贴在他的腿肚子上,摩擦生热。
第一次有女人对他这样,不习惯但也不讨厌,知道她冷,他也就放任她这样的行为了。
佐助只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她的手只是放在那里没动,但是冷热的对比却越来越分明。下腹有电流游过,她的呼吸引得他微微颤抖,胯间肿丨胀得难以忍受,已经直直地戳出来了。
“喂……”佐助想让凛放开自己,他觉得很惊讶,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感觉。而且感觉还是这么强烈。明明十几年前,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脱丨光了都毫无感觉,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丨冷丨淡…现在答案终于出来了。
“这样暖和多了…”抱着佐助滚烫的身体,凛觉得幸福极了。纯情的佐助大叔身体这么敏感,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暖源。不过…她真的没有故意挑逗他,也不知道这个色胚自己脑补了些什么。
“晚安。”虽然身体已经被顶到了,但凛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闭眼逼着自己入睡。
好不容易暖和了,她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暖源,但本就是意外撩起来的火,她可不想搭上自己给他灭火。
天刚微亮,佐助就想从床上溜起来,凛抱着人不放,迷糊着撑开双眼,很是不满,“#%#¥…?”她嘟嘟囔囔的,话都说不清楚。
“我有任务。”佐助说着,掰开了凛的双手。她身上已经很暖和了,不需要他暖着。
这真是最折磨人的一夜,她睡得不安稳,一会咳嗽一会打喷嚏,到后半夜身体暖和了才稍好些。
而他则是一宿没睡,不是被她吵的,但也确实是因为她。
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他终于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欲求不满,什么叫求而不得。
用冷水浇过自己,又静丨坐了很久,佐助的欲丨望才渐渐消退下去。
考虑之后佐助在床头给凛留了便笺和钱才提剑出门。
虽然半路杀出来了个她,虽然他对她有点兴趣,但是他没忘记自己在这里的目的,更不会因为她而耽误自己的任务。
他在这里蹲守这么久,虽然先前的线索都断了,但他确信能等到猎物露出马脚。
对他而言,他的任务,他的信念,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光明些,才是最重要的。
忙完之后回到住处已经是午后,拉开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也没听到那种熟悉的细碎的铃铛响声,房间还保持着他离开的样子,根本没有变动。
佐助感觉有点不对,大步冲向卧室,拉开门看到凛一半身子在床上,另一半身子则悬在床边,被子上有着斑斑血印,拉开的被子下床单已经被凛的血染湿了大半。
“凛…喂…凛…!”佐助连忙抱起凛,拍着凛的脸,怀里的人意识并不清楚,身体有些烫,她含混不清地张着嘴,他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抓紧了他,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像是怕他会再丢下她一样。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不长心,佐助直接用被子把人一裹就奔向这个村子唯一的医馆。
“她怎么样?”佐助攥紧了手,紧张地在一旁看着老婆婆给凛检查。忘记了是有多少年,他担心一个人到这种程度,这样的情绪牵动,似乎在鼬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发烧,再加上痛经,身体受不住了。”老婆婆声音沉稳,冷静地分析着状况,“不是什么大病,放心吧。”
不是大病…就能把她折磨成这样,佐助蹙眉看着凛,之前根本就没想到过她会生病,原来女孩子,是这样脆弱的生物吗。
“她的身体很虚啊……”拉住凛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会,老婆婆轻叹一声,“压力大,精神高度紧张,还有些神经衰弱…”虽然她在他面前表现得没什么,但其实心里并不那么轻松。
“来月事之前还受凉、喝酒……”受凉…喝酒…事是她自己做的,但说到底,他是有责任的。
老婆婆写了方子,包了药递到佐助手上,“好好照顾你的小妻子啊。”
佐助望了凛一眼,然后才伸手从婆婆手里接过药。她是他的…小妻子吗?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这种时候落下病根的话,不单可能影响生育…以后也会很遭罪的。”婆婆絮絮叨叨地说着,看他这么个大男人,却实在是缺乏一些所谓的常识。
“要…怎么照顾她?”拿着药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看着还昏睡的人,心里也堵得慌。明明想为她做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做好保暖工作。”老婆婆说着,指了指凛下腹子丨宫的位置,“还有…让她心情愉快。”
把人抱回家,虽然床上血迹斑斑的,但他也只能先把她捂在里面。
看到地上散落着的钱还有他写的便笺,佐助才意识到为什么回来的时候凛会是那么个奇异的姿势。
大概是强忍着疼痛爬到床头想看他留给她的东西,结果直接晕过去了吧。
真的是想骂她笨…但是最该骂的还是自己。或许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她就在发热了,他却太粗心没能关注到。
好在药已经在医馆喂过她了,省了不少事。佐助弄了热水,灌好暖水袋,便把暖水袋塞到凛的下腹,随即就发现自己的胳膊又被她抱住了。
说她昏迷着吧,却总能感应到他然后抓着他不放;说她醒着吧,不管怎么弄她她都没有更多反应了。
掰不开凛的手,佐助索性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陪凛一起躺下。暖水袋只能给她局部的温暖,但他却可以给她全部。
他从后面揽着她的腰,连带着把暖水袋好好压在她的小腹,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脚不算温暖,但也比她冰块似的小脚好太多。佐助就这样从身后包着凛,紧紧地把人从头到脚裹在怀里。
“咕咕…咕咕…”听到微弱的熟悉的鹰的叫声,佐助知道是来了情报,鹰应该正等在客厅的窗边。想要起身,却被凛紧紧抱住了。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翻了身压在他身上,眉头紧紧揪着,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着, “凛…凛…”他唤她,却又根本没反应。
暖水袋已经滑到一边,她这样抱着他,力气大到惊人,让他想动一动都难。
“呼…”他不想硬来,于是只得先放松身体,让她冷静。而随着他的放松,怀里人的呼吸也跟着平顺了些。
“咕咕咕…”鹰的叫声愈发急促,仿佛催促着佐助,佐助的身体又紧绷起来,看了眼怀里的人。其实他若真想挣脱,当然做得到。但是看到她那副难受的样子,他有些不忍心。毕竟是他的失误,让她这么痛苦。
罢了,罢了,佐助放弃了起身的念头,踏踏实实地躺下,其实那些联络什么的,晚几个小时看也不会影响什么。
现在最需要他的人,是她;而他现在最想做的事,也是守着她。
这样想着,佐助伸手护住凛的小腹把人好好抱回怀里,专心致志当起了暖炉。
天大的任务都先丢在一边的感觉没想象中糟,佐助放空着自己,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血染的床榻之上,两个人相拥而眠却显得异样安详。
“砰…砰…”佐助被突然间的撞击声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鹰在撞击卧室的窗玻璃。
它是以为他没听到它的呼唤…所以才过来的。
“唔…”凛努力撑着眼睛,撑不开,抓着佐助使了半天劲儿,才勉勉强强将一边眼睛撑开了一半,“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沙哑,佐助看着凛睁不开眼睛的样子,这才发现她的眼睛也肿了,整个人的状况都还是很不好。
“有情报。”佐助抬眼望了眼窗外的鹰,鹰兴奋地扑棱着翅膀,主人终于注意到了自己。
“不许…”她掐着他,小丨嘴嘟起,话没说完,就没了声,意思他倒是懂了。她不许他去取情报,不许他离开她。
是[不许]的命令式,而不是[不要]之类的请求。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是这样的么。
看来表面温顺的掩饰之下,她其实也是个自私又直接的家伙呢。
鹰等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的主人还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扑棱着翅膀准备再撞几下,却突然接收到了主人锋利的目光而僵住了动作。
他要它乖乖在外面等着,别再打扰他们。
“嗯…”感觉到他全身都放松,很严实地抱着自己,知道他不会离开自己,凛放心地阖上了眼,抓着佐助的手放在自己下腹。
“揉…揉…”她继续嘟囔着,怕他听不懂,干脆自己抱着他的手示范了一下动作。
“呵…”佐助自嘲一笑,她倒是会享受,不论是霸占他还是使唤他都驾轻就熟。
也不知道十几年前的那个自己是把她娇惯到了什么地步。
大手一翻反手握住凛的手,然后佐助尽职尽责地开始给凛揉起肚子。
如果说她和他曾经遇到过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大概就是——
从来都是她们为他[奉献],而让他宇智波佐助有了要[给予]念头的,她是唯一一个。
是因为她的索要,所以他不吝赐予;还是因为他的妄念,所以他甘于奉献。
他思绪再深,此时此刻的她也体会不到。
她只是觉得舒服多了,弓起身子找了个更好的角度把自己拱进他怀里就又睡了。
全然不管这样会再撩起怎样的火,给他造成怎样的困扰。
也全然没有考虑这样会在将来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