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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Chapter 49·故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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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生活条件还是很好的,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安定。

虽然偶尔也会有闲言碎语,但没有官方的确认,传言就永远都只是传言。而且因为我爱罗的缘故,她被照顾得也算精细。

至于吃不好也睡不好,就完全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虽然一只手生活不方便,但其实挺习惯单手生活的凛觉得自己暂时也没有需要用到忍术的地方倒也不甚介意。

反正她也不能尝试单手给自己治疗,倒不是因为她做不好,她反而担心做好了会露陷。

她不能失去现在的庇护,因为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下一个。

我爱罗每天会忙里抽闲过来看她一眼,也算是负责了。没有她预想的薄情。

筱崎一族的事没有再提,但凛心里始终有点不舒服,似乎因为这个姓,背后议论她的人更多了。这让她觉得自己依旧无法融入这里。

凛还是像前几天那样不太能吃下东西,强丨迫着自己吃一点儿,似乎吐出来的还更多。

每天依靠打着葡萄糖之类的吊瓶来维持营养。所以手臂的伤,自然也好得慢些。

左手吊针右臂绷带的样子,实在有够狼狈。

最重要的是,似乎情绪不佳。她把自己折磨得够惨,却绝非故意为之。

看到她青黑的眼圈,就能知道她每个夜里过得有多不好。

情绪这样的东西就是,你明知坏情绪不好,却无法阻止坏情绪的扩散。

人一旦安定下来,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某一天正好饭点过来的我爱罗实在看不下去了,夺过饭碗不让她再自我折磨。

“值得吗…”他看着依旧难受的她无法丨理解这样的坚持。既然吃不下去,为什么还要把饭往自己嘴里塞。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不给自己解脱。

都一个人了,还想要生下孩子,这样真的好吗?

凛一愣,努力顺了顺气,才开口。“我没经过他同意就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总得对他负责吧。”

凛了解我爱罗的身世,知道现在的他虽然有所成长但并没有恰切地理解母爱这种东西。

不过认真来说的话,她也未必有多懂。理性的解释与她自身的理解是有距离的。

就她自身而言,也并未感受过母爱这种东西的温暖或是伟大。母爱什么的,从来都只是从书里读到而已。

父母对她而言,不过是痛苦的施加者而已。

在虚伪的假象终于破碎之后,他们都将对方给彼此的痛苦,变本加厉地发丨泄到她的身上。

“你这个样子把他生下来,就算是对他负责了吗?” 我爱罗的语气有些重,听起来有点凶。或许因为这孩子某种程度上和他很相似,他很在意这个孩子的将来。

虽然凛没说过关于将来的打算,我爱罗也能猜到凛是打算做个单亲妈妈丨的。没有爸爸的孩子,破碎家庭的孩子,会幸福吗。而且面前的这个所谓妈妈,似乎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他总觉得这个孩子出生后尴尬的处境会和曾经的他一样。

如果一出生就被认为是一个错误,遭受他人的偏见,那这个孩子就太可怜了。不是每个那样的孩子都能得到救赎,更多的是在黑丨暗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他甚至觉得,这个孩子还是不出生会比较好。

“那如果就这样夺走他的生命,又算什么呢?”凛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攥紧了床单冲着我爱罗吼了起来。她也知道单身母亲有多难,她也知道单亲家庭有多不好,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了。

“抱歉。”两个人同时开口,气氛变得很尴尬。凛打吊针的手有些回血,我爱罗沉默着拉了椅子坐在床边,看到凛那种无助又决绝的眼神,心里有些愧疚。

毕竟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的错,她也很可怜,他不该如此苛责她,也没有立场去苛责她。

“孩子对母亲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他沉默许久才又开口,这次语气里少了几分尖锐。他始终无法确定,他的母亲,究竟对他报以怎样的感情。

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孩子的父亲分开了,她还要留下这个孩子。他不认为凛能给这个孩子什么未来。

他问的是凛,想得到的却是关于自己的答丨案。

他额上的“爱”字那般鲜艳,但他却始终无法体会这个字的意义。

轻轻摸丨着肚子,凛斟酌着开口,“别的母亲我不了解。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也许不能给你正确的答丨案。”

“但是,还是告诉你我的亲身感受吧。”她知道我爱罗是联丨系到了他自己,今天才会这么激动。

其实凛是清楚加流罗对我爱罗的爱的,绝对防御是最好的说明,只是她无法点破。

或者说,仅凭意志与爱就可以化身为保护孩子的力量,查克拉可以传递思念这样的事,在凛的世界里是无法丨理解的。

“最初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是爱情的结晶,是那个人血脉的延续。”应该说,凛没感觉到自己因为怀丨孕,就有了母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已经是怀丨孕的状态。

“也许这样的理由有些荒唐,但这的确是他存在的最初意义。那时候,我们确实都很欣喜,这个小生命的出现。”她又想起了他,已经不在她身边的他。他才是,这一切的理由。

凛自己也不知道,说这种话时她是温暖的,还是悲伤的。

她永生难忘,佐助每每想要跟小家伙说话时那副柔情又无措的模样。

其实怀上小家伙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忐忑都害怕,其实她曾经想过自私地不要他。

她也曾无数次地担心,在佐助心目中,这孩子会比她更重要。

那么多那么多的踌躇不安,现在看来或许已经失却了意义。

但谁能否认那样的忐忑纠结也是生命里宝贵的记忆和经历呢。

“怀上他之后,我常常会不小心忘记这家伙的存在,所以总是让小家伙陷入危险。”凛对着我爱罗苦笑一下,有些窘迫。她不是什么靠谱的人,其实我爱罗也能看出来些。

那些怀丨孕不可以吃的东西,她总是记不住,常常都是筷子到了嘴边才被佐助拦下。

经常泡着澡就在浴缸睡着,醒来就看见那个人担心又舍不得怪她的自责表情。

“并不是天生就会做母亲,而是在怀上他之后一点一点感知到他的存在,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慢慢地学着去做一个合格的母亲。”现在的她已经无法放弃这个小生命了。因为亏欠太多,失去太多。她无法承受再失去那个人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见我爱罗一直沉默着,凛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窘迫地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

“呃…也许,你自己怀个孩子,就会懂了。”亲身丨体会,比什么都来的实际。

凛不喜欢嘴炮改变世界的戏码,虽然有时候自己也不小心加入这个行列,但还是会让她觉得不舒服。不是重要的人的话,她并不想说太多。

凛笑着接收着我爱罗那[我是男的]的鄙视眼神。她当然知道,但,在她那个世界里,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砂隐村会收丨容像我这样的无业游民么。”开玩笑似的说着,凛是在确认很重要的事。

我爱罗看着凛很久,仿佛在确认什么。碧绿的眼瞳很是清澈,但却无法从中看穿他在琢磨些什么。

“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筱崎一族本就是砂隐的,你只是终于回来了而已。”他良久才开口,仿佛相信她对这些真的一无所知一般。

凛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兜好像是有跟自己说过,筱崎一族是砂隐的。可是她,一不小心就忘了。

她压根就没在乎过这些,她以前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开佐助,来到砂隐村这种荒凉的地方。

凛现在觉得自己缠上我爱罗真的是错了,她并不想了解,那些与她有关又无关的过去。她一直以来都不会主动去了解,或者说主动屏丨蔽着和她的过去可能有关的事。

总觉得灭族这样的深仇大恨她一点也不想牵扯进去。

可她怎么,随便那么一绕,随便找了个人赖上,就全然不费功夫地把自己坑进来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本该全灭的一族突然有了幸存者,她一定会被拉去各种盘丨问,然后说不定还会被要求背负什么家族仇丨恨。失忆这样的理由可以蒙混一般人,但如果真的有人侵入她的神丨经读取她的记忆又怎么办。

而且…砂隐村那一堆长老什么的…肯定会对这个孩子虎视眈眈的。佐助去捕捉八尾,很快就会被正式通缉,他们要是知道这是他的孩子又会怎么处理。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说不定还会被丨逼着变成生育工具。

“高层…还在商议。”并不是他想怎么处理她那么简单的事。她无法再在病床丨上安宁地躺着了。

“所以…这段时间会有人在医院保护你。”说是保护,说是监丨视和变相软丨禁还差不多。连说这话的人都自觉底气不足。

凛非常后悔弄伤了自己的手,没办法结印所以使用不了忍术。她要怎么逃出去才好。

“我爱罗…”即便隔着门,她也能感受到名为恶意的东西。

“你说我要是落在他们手上会怎么样?”这是兜特意提醒过她的事,可她太不小心。

“……”会怎么样?他当然知道会怎样。筱崎一族的女人,特别是分家的,下场都挺惨。若是嫁到强大的家族还好,要是所嫁到的家族衰颓了,这些女人,就会被其他家族抢过去,再为那些家族生孩子,根本没有人格也得不到尊重。

更何况在筱崎家完全覆丨灭的现在,宗家的她,无论她的身丨体还是身上所隐藏的秘密都是人人觊觎的,只怕她的未来是一片灰暗。

他当然不想凛的下场也这么惨。虽然她很任性脾气也不好,但他不讨厌她,甚至有一点点佩服她。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其实真的表现得很勇敢。

所以他想保护她,这样能让他心里好受很多。

“你知道当一个母亲在面对有人想伤害她的孩子的情况的时候,她会怎么做吗。”凛的眼里有了逼问的味道,现在的环境让她感觉极其不安。

“不会的。”他否认得斩钉截铁。他已经为她争取过了,被监丨视也是妥协的结果。总好过让现在的她接受各种审问和调丨查强。那些人…应该暂时不会动她的。

凛无奈地看着明明成为风影却依旧天真单纯的少年在内心哀叹,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么。可是…这样一来,谁还能保护她呢。

夜晚根本就无法安睡。她白天可以控丨制着自己不去难受不去想念那个人,可是晚上一阖眼,关于那个人的记忆与感情就会铺天盖地地袭来。

她总是会分不清,她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有那个人在身边的场景…怎么会是现实?只是她还抱着这样的希望而已。

凛躺在床丨上太久,全身都疼。最疼的是心,感觉碎成一块一块的,很难再拼凑起来。

今丨晚的她,神丨经一直紧绷着,自从知道自己被监丨视之后她就觉得,那些人,一定会越过我爱罗对她做点什么。

门轻微的响动也没能逃过她的耳朵。对于危险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的。

闭着眼装作睡着却依旧全身紧绷着注意来人的动向。

感觉到身丨体上附着的属于沙的异样触感时她再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她很紧张。

我爱罗也不理会她的惊讶,用沙封住她的嘴,将她整个裹进沙里将她带走。

一路上都在挣扎,但所有的努力遇到沙都无效化了。我爱罗什么也不说,只管一直带着她移动。

这样,会窒丨息的好不好。

束缚自己的沙子突然松开,凛平稳地落在床丨上。

“咳咳…你做什么。”凛只觉得自己满嘴满鼻腔都是沙子,难受不已。微怒地瞪着他,寻求一个解释。

她现在在一间卧室里,卧室布置很简单,但干净整洁。不知道是不是他家。他依旧是那副惯有的双手抱胸的模样,真的很让人火大。

“村子里…的确有人想对你下手。”他莫名的没有底气,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被她说中了。他明明很想相信那些人。

“嗯…所以…你不想和他们起正面冲丨突,就先把我带走了。”凛分析得头头是道,略微带些嘲讽意味。我爱罗并没有因为凛的话而恼怒,一言不发地看着凛很久,算是默认。她提醒过他了,是他做得不够好。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砂隐的人。”他还真是善良慈爱,胸怀宽广得有点像个老丨爷爷。但凛知道他自有他犀利的一面。老实说,凛是害怕和这么正面的人打交道的。因为会显得她很卑劣。

“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会因为忌惮你就放过我么。”他是风影,但也只是风影而已。她找到的这个靠丨山,似乎不怎么靠谱。

“不,但至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还有…如果这样还要硬来的话,我不会手软。”

他只是不希望她也成为政丨治的牺丨牲丨品,成为像他之前那样的工具。

“你对我这么好,我可没办法报答你。”确认目前的状况大体上是安全的的凛放松了些,浑身瘫丨软地靠在床头。

对于我爱罗她觉得很过意不去。别人一对她好,她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需要。还有…这并不意味着我信任你。”她的情况太特殊,他必须保持警惕。虽然对她有同情,但同情毕竟是多余的东西。它只在某些情况下,可以有。

“那种东西我也不需要。”他看着她眼里的那种孤独,觉得她也和曾经的他很像,但又不同。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给她救赎。

“啊,对了…住院费是你自掏腰包的么。”又或是传说中的公丨款消费?风影应该很有钱的吧。

说实话凛对这个世界的钱不是很有概念,她要什么佐助就会给什么,从来不管价钱。

他说过他养得起,他说过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嗯,怎么了…”我爱罗看着凛有些不解。一无所有的她难道还想给他还钱么。

“等我有钱了得还给你啊。我只能心安理得地让自己老公为我花钱。”他对她而言始终就只是一个过客。虽然一开始就是为了利丨用他才设计了自己的受伤,但凛还是不想跟他扯上太深的关系。

老实说,被他带到这种地方她是很纠结的,但又有些窃喜,毕竟她需要他的帮助。

但大蛇丸有一句话说得是很对的:[在一起越久,羁绊则越深。这就是人类。]

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他们处于对立面,这或许又是一次伤害和破裂。

而对于她,她很明白自己是滥情的人,对她好的人,她无法下手,无法背叛。

“你这是在暗示我么。”他不太懂,但也隐约能听出她刻意的调丨戏。她是不是那种女人,见到一个可以依附的男人就会想尽办法纠缠。

“不。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她这么麻烦他,他若是有需要利丨用她的地方尽情利丨用她就好。这样的相处虽然挺让人寒心,但想要背叛或远离时,却会轻丨松许多。她害怕我爱罗对她好,因为自己注定要欺丨骗、背叛。

毕竟,是光与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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