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hapter 13·退怯（1 / 1）
网审终于过了= =
希望明天数分不会挂QAQ。。
“你们把佐助当做伙伴吗？”
“既然是伙伴，就不该阻拦他走自己选择的道路。”
“既然是伙伴，就不该自以为是替他做所谓决定。”
“既然是伙伴，就不该把你们的是非观强加于他。”
“既然是伙伴，就该相信他。”
相信他的实力，相信他的心。
“如果我是他的伙伴，我会陪着他在他选择的道路上前进，不管多么黑丨暗。”
……
可是…她是吗？
凛揉丨着太阳穴头疼地回忆着自己一时脑热连珠炮似的蹦出来的话，刺丨激得鸣人小狐狸快要炸毛。仅仅是为了他那句[她是我最后的羁绊。]
可她已经失去了蝎，难道还要她再眼睁睁看着迪达拉和鼬死去吗。
呆在他身边，无疑就指向这样残酷的未来。
幸而大蛇丸那时适时出现，阻止了一场闹剧。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新的基丨地。大蛇丸带着佐助去私谈，凛也正好找到机会和兜接丨触。
“砂隐的筱崎一族，十七年丨前被灭族。”又一个灭族传说，不知道她是怎么存活下来的，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她一点都不想卷入家族的血海深仇之中，更不想承担什么复仇的重任。
她不想变成又一个宇智波佐助。
“拥有纯正血统的筱崎一族的女人都是极为优秀的母体，可以让后代完美地继承父亲的血继限界和母亲的巨大查克拉。”所以她，正是他复兴宇智波一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不让兜告诉她。
难怪他非要她不可，难怪他那么着急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前一秒还对佐助有些动心的凛，这一秒又彻底凉了心。原来她对他而言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纯正血统？”这是根据什么而判断的。为了保证纯正血统，就只能通丨过近亲结婚吧。想想自己居然是近亲结婚这种落后时代的产物，凛只觉得头皮发丨麻。说起来她应该没得什么遗传病和生理缺陷吧。
“通丨过划分宗家来确保本族所传承的纯净血统不受外族污染，你背上的纹身就是宗家的标志。”
“标志难道不可以仿造么。”纹身之类的东西，想弄个一样的也不难才对。
“应该是…不可以的…”兜说这句话时有些迟疑，因为佐助的关系，他想要对她做的检丨查并非都能顺利进行。
“而且我采集过你的血液样本，已经比对确认过了。”
凛点点头，示意兜继续解释。
“筱崎一族只有分家女子才会外嫁，产下的女儿会继承父亲血继限界，却无法继承筱崎一族女人的体质。说得形象一点，就像一张白纸被染上了某种颜色，再想变成其他颜色就很困难了。”
“像这样的女儿，只能继续与该族族人通婚，将那种特定的血继限界传下去。和拥有其他血迹限界的人结婚，受丨孕本身就困难，而且极易流丨产，即便好不容易生下孩子，产下的也都是死胎。”或许这就是强大的代价，在某一方面卓绝出众，另一方面也会相应地付出些什么，这个世界才显得公平些。
“每一代，筱崎宗家只会留一个女人，其他女人都会外嫁。嗯…或许，这里用外嫁并不合适。为了得到强大的后代，筱崎一族可谓不择手段。”兜冲凛戏丨弄似的眨眨眼，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难怪…佐助一开始会认为她刻意勾引他。认为她是调丨查了他之后设计好了接近他。难怪兜会说她是赢家什么的。看来这个家族的名声并不好。可他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世的呢。
可是啊…宗家只留一个女人，不危险吗。万一那女人还没留下后代就死了，可怎么办的好。而且…这个显然供不应求的结构，筱崎家的女人…不会在各大家族中转手到处生孩子吧。这样想…也实在太可怕了点。
“不过，正好佐助身边也需要你呢。”两个名声不好的家族的遗孤，彼此需要吗。怎么听都像是讽刺。
“自从得到情报，他就一直在找你。”原来竟是一开始就知道，难怪他不推开她，他不拒绝她。
难怪他那么舍得给她花钱，难怪她提出要他收留自己他那么乐意。
难怪他用尽了手段都要占有她的身丨体……
“啰嗦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兜话里有话，凛知道。
“你觉得最终佐助是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还是打败大蛇丸大人重获自丨由呢？”
“什么意思？”
“大蛇丸大人很中意你。”
“中意我什么？用我来牵制佐助，还是生个宇智波的孩子给他以后当容器？又或者，生下拥有各种血继限界的孩子任他挑选？”都快入土的人了自己却还毫不自知。咳…虽然，后来佐助又帮他转丨生了。
“你果然很善解人意。”
“投奔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凛可不是那种觉得为谁效忠就可以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人。更何况对于知道剧情的她来讲，这件事完全不能构成选择。
“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与其在他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之后想大蛇丸大人求饶，现在就向他效忠成为他的爪牙岂不更好？”凛怎么可能会为算计着蝎算计着晓的大蛇丸效忠…利丨用倒是可以考虑。
“既然对你的大蛇丸大人这么有信心，那么我现在讨饶和之后讨饶又有什么分别呢？”分明是对于掌控佐助这件事自己都觉得心虚。
“你总是觉得头疼吧。你的查克拉暴丨动时就会攻击你的经络系统，让大蛇丸大人帮你的话，或许能保住一命。”凛的脸色微微闪变，透露丨出一丝惊讶。
头疼是因为查克拉暴丨动！？她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虽然上次的头疼把凛折磨得要死要活，但她也没把事情往这方面联丨系，反而自嘲地想过自己该不会就像言情里写得那样坠崖之后大脑有了淤血。现在这问题似乎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居然还危及生命。
但凛不喜欢这种用活下去作为条件的交易，面对大蛇丸和兜，哪怕是死，也不想妥协。她不想承认，内心深处，她不想背叛佐助。
而且…兜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她并不确定。
“那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凛虽然怕死，但更怕把自己交给大蛇丸折磨。本能地，她不想背叛佐助，她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你以为宇智波佐助和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吗。”兜毫不留情地戳中凛的痛处。
“那是我的事。”即便佐助只是利丨用她，凛也不会和大蛇丸或兜合作。
“他和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孩子！”兜直接将话挑明，那种嘲讽深深地刺伤了凛。他知道她的痛处在哪，所以攻击得十分到位。
“他可是宇智波佐助，怎么可能会因为那种可笑的原因和我在一起。”嘴硬地说出自己希望的结果，牵扯的笑容里的苦涩连自己都能察觉。其实凛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头有些无力的低垂。
爱情什么的，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安全感。
都是会变的。
突然就被拉向身后倒入那个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无比熟悉的温暖坚丨实的怀抱。
他微微阖眼，在身后紧紧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颈间，呼吸丨弄得她痒痒的，但很温暖。她今天给了他太多感动。
他不擅长温柔，也不擅长表达。
他话不多，虽也没有惜字如金，但他只是会说清楚自己认为有必要解释清楚的事。
他得努力很久，才能让自己的紧绷的表情舒缓那么几分，让自己在她面前看起来亲切温柔一些。他得努力更久，才能对她露丨出一个温和的毫不凌厉的笑容，让她知道他没有那么难相处。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努力多久，才能变成一个会享受生活的人，让她觉得和自己一起生活很愉快。
她看见兜意味不明的笑，突然不明白他这是在为谁做事。
“我只是说给他听的，别误会。”凛有些僵硬地挣开佐助的怀抱。闷闷的。
她今天的情绪一直都不对劲。从见到春野樱猜到蝎已经不在了之后；从知道他一直在找她，知道了她所谓的价值之后。情绪的失控，愈演愈烈。
“接丨吻是因为，我讨厌那个女人。反正你也想让她死心，算扯平了吧。”凛漠然地将之前的热烈归结为如此冰冷的相互利丨用。很多戏一定要两个人的默契才能演成。
“回去了。”佐助对凛的话不置可否，表情也在一瞬间回归冷漠，算是一种变相的承认。凛都知道春野樱他们就在那里看着，他没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他什么都不解释凛反而觉得更难过。因为捉摸不透。
他分明知道，她在介意什么，不安什么。
一路紧紧攥着她的手在手心，两个人的手都渗出汗来，黏黏丨腻腻的。他戴着护臂，被这样的他抓着手，也很难受。凛几次想抽手，都被粗丨暴强丨硬地握得更紧，他根本没意识到这样会弄疼她。
他只是不想放手。
一进房门便被佐助紧紧拥着抵在门上，她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和喷洒在耳畔的温热鼻息。她不想承认那种特属于他的清冷气息扑面而来时自己的心有那么几秒的停顿。
将他的侧脸收进眼角余光，他看起来是那样的落寞寂寥。
他一路都压抑着。他的心情。
其实他早有预料，她要是知道自己的血统，必定会怀疑他的真心，必定会退得更多。
“承认你也喜欢我，就那么难么。”他看着她，鼻尖抵在一起，嘴唇贴得很近，像是随时都会吻上她的样子。
他的声音闷闷的，满是疲惫。他丝毫没掩饰自己此时此刻的低落和坏情绪。
他今天，真的是累了。好想让她替自己分担。哪怕只是一个拥丨抱，或是静静陪伴，他都会觉得好受很多。
她今天丨主动吻他，甚至是…主动戏丨弄他，都让他觉得好开心好开心。感觉上天终于垂怜自己了。终于不再是从他身边夺取，而是将那个属于他的人送到他身边了。
他甚至欣喜地想，她这样是不是就表示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她因为春野樱吃醋了，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看到她吃醋，他就觉得有莫名的幸福感。
她分明是对他有感觉的。可她却总在接近他之后又将他推得更远。
她分明，也对他动了情。可稍稍有点苗头，便又被她逼退。
第一次遇到，这样不待见他的女人。
第一次发现，自己也会被女人拒绝。
也是第一次，这样想要将一个人留在身边。
可她永远都让他感到捉摸不透。
他愿意为她改变，愿意为她付出，还不够吗。
“也只是喜欢而已。”如此暧昧的姿丨势，凛却意外地冷静。
承认也没关系。她确实喜欢他，所以才会依赖他。
是喜欢。但喜欢不是爱。
喜欢就是，不讨厌。喜欢就是，对很多人都可以有的感情。
喜欢就是，即便得不到即便失去，也不会有多痛苦的感情。
但爱不是。
“你就那么怕爱上我吗。”他敏丨感得可怕，仿佛可以感应到她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东西。
她承认喜欢他他自然高兴，可他要的是她的爱。
这还远远不够。
“嗯，怕。”她对上他的脸，一脸坦诚。
害怕爱上你，因为害怕有一天要在你和自己仰望着的人间抉择；
害怕爱上你，因为害怕付出真心还是会被执着于复仇的你背叛；
害怕爱上你，因为害怕自己会为漫画上你救下樱的那一幕心痛；
害怕爱上你，因为害怕爱上后所有喜怒哀乐都只受你一人牵引；
害怕爱上你，因为害怕对你上瘾依赖后你却将我戒掉选择远离；
害怕爱上你，因为害怕爱情会改变而有一天深爱也会化作仇丨恨。
害怕爱上你，因为深情即是一桩悲剧。
世上有多少相爱的人，最终变成了仇人；世上有多少最初美好的爱情，最终破碎成不堪的模样。
与其会破碎，不如从来都没开始过。
停留在，最美好的憧憬与喜欢上。
“要我陪你上丨床也好，为你生孩子也好，都可以。”她对着他笑得一脸轻丨松。反正这样的事有过了第一次，接下来就还会有很多次。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根本不可能停下。
她不介意。
她也喜欢他，她甚至可以让自己学着享受这些。
他们之间若是这样的关系，说不定她会轻丨松很多。
“所以…就别再，让我爱上你了吧。”凛的眼神越来越黯淡。既然把她当工具，那么玩腻了，没利丨用价值了，把她扔掉就好了。
没有爱上的话，即便被抛弃也不会难过。
不要残丨忍到让她的身丨体和心都一起失去。
她承认她也喜欢他了。可她却害怕，却不愿意爱上他。
可是会怕，会不愿意，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会爱上他的可能性已经很大了？
“凛…”苍溢的呼唤突然弥散在耳边，让人忍不住就想回应。凛微微怔愣，他第一次这样唤她的名字，杀伤力太大她有点受不住。
“你想要了对不对？”凛亲腻地环上佐助的脖颈，蹭弄起了他的鼻尖，她也想，放纵一次。
放纵这一次之后，说不定还会有很多次很多次，永无止境。
“唔…”佐助看着凛一反常态的表现略微有些怔愣，这个瞬间她已经贴上了他的唇摩挲起来。
柔丨软的触感很快让佐助放弃了思考，他们之间很快就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舔谁谁在吸丨吮谁。
感受到比自己体温略低的小手滑丨进衣服里挑丨逗起自己的身丨体，小腹上有异样的电流接连闪过，佐助知道自己才刚消退不久的情丨欲又一次完完全全被凛挑丨起。
可是不可以。如果现在真的按照她的意思和她做了，那就等于承认是把她当床伴了。那不是他想要的。
她的手握上他变丨硬变热的部位，他只觉得身丨体就像过电一样酥丨爽。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凛今天略带悲伤的脸，佐助突然清丨醒了许多，虽然不舍但还是抓丨住凛的手缠缠腻腻地结束掉了这个绵长的吻。
“别这样。”佐助紧紧把凛拥在怀里伏丨在她耳边轻轻丨喘息，温柔地将手指插丨进她柔顺的发里抚滑。
他是想要她，但绝不想这样得到她。他不会让她用这样的方式发丨泄内心的痛苦。
“抱歉。”凛在佐助怀里终于平复好情绪，轻轻扭丨动身丨子想要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又一次试探，他的反应依旧让她满意。
“去洗洗吧。”佐助轻轻丨揉了揉凛头顶的发，她看起来正常了些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她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开心呢？
他要怎样，才能让她安心，让她没有顾忌地爱上自己呢。
他知道那并不是给她一句自己会永远爱她就能解决的问题。
凛依言进了浴丨室，望着镜子里依旧感到陌生的自己，没有认真打理的头发梳成中分，某种意义上让自己显得很强丨势。再看看被他吸丨吮得肿肿的嘴唇，轻轻用指尖挨了一下便迅速弹开，很疼。明明身丨体不是自己的，痛觉却如此真丨实。欲丨望也是。
外丨强丨中丨干。
凛的脑袋里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个词。
额前发凉。这样的发型，其实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吧。额头什么的，还是盖住才比较安心。
就像以前那样。
随意擦了擦头发，裹上浴巾便出去寻找剪刀。她进浴丨室太匆忙，忘了带睡衣。说来这个新基丨地似乎也并没有她的睡衣。
佐助就疑惑又有些担忧地看着这样的凛，她又怎么了。
突然凛又转头盯着佐助，倚着门框朝佐助晃了晃手中的剪刀，这样的目光不禁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你的头发是自己修的吧？”
“嗯。”佐助大概知道凛是想干什么了，稍稍松了口气，轻轻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向浴丨室走去。
“要剪成什么样？”抽丨出凛手中的剪刀，佐助打量着镜子里的人。她又只裹丨着条浴巾，湿湿的头发贴在身上，真是诱人到极点。
“不要露丨出眉毛，其他随你。”他既然觉得她是他的人，那就依他的喜好也没关系。她倒是真的好奇，宇智波佐助的品位如何。
凛并不想承认这其中有着微妙的，想让自己的一切都是他喜欢的样子的情绪。
“嗯。”佐助自然明白凛能让自己给她剪头发，就是让自己符合他的喜好的意思。
“剪刘海的时候别把头发拽太紧。”凛实在不确定佐助在这方面技术如何，害怕自己变成死蠢的露眉毛一族，提醒着佐助。
“嗯。”虽然是在担心他的技术，但佐助并不觉得自己因此有什么不高兴。
只差一步了，佐助心想。
他比她稍高些，在她面前撩丨起她的刘海，手指不时碰丨触到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就洒在她的面门。
他靠得很近，她闭着眼，感觉像是他随时都会吻上来一样。
齐刘海刚刚盖住眉毛，垂在两侧耳前的发脚被剪齐至下巴位置。典型的姬发式。虽然剪发的人技术并不十分过关，但勉强还算能看得过去。
长几天就好了，凛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佐助安静地站在凛身后透过镜子打量着凛，这就是他喜欢的他认定的要伴他一生的女人。
她和他一样有着好看的黑头发黑眼睛还有白丨皙的皮肤。她就像是为他宇智波佐助量身定做的女人一样，让他觉得自己对一个女人的全部期望，都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
我想要你的身丨体，我更想要你的心。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轻牵起她的左手，他记得她这只手被她自己的指甲划伤了。
果然伤口还在。他知道她在痛苦的时候才会这么自虐。
“我给你修指甲。”他不想她再这样弄伤自己。
指尖温柔地相触，佐助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托着凛的手。
凛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佐助一脸认真地为自己修剪指甲，他真的好帅气。完美的面容，无与伦比的气场。
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逃得出他的掌心吗？
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纤细的指节，另一手就拿着指甲刀替她修剪起指甲来。
第一次给别人修指甲，把握不好分寸。怕弄疼她，佐助就没敢剪得太深。
剪下来的指甲像小月牙似的，他一一收在手心，第一次觉得这种东西可爱。
指甲刀留下的痕迹并不圆丨滑，佐助反反复复摸反反复复打磨，终于弄成了他想要的光滑模样。
凛看着佐助一脸认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情，更觉得刺眼。
大功告成，差不多也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凛望了望房间里的双人床，突然有些不习惯。之前心安理得地占据着那张小床，现在床大了，反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佐助看着面前有些迟疑的人心里窃喜，她心里已经起了波澜，开始在考虑某些事了。
“去睡吧。”佐助自然知道这个时侯一定要忍耐，他说着，自己转身去柜子里找起了被子。
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他要睡沙发。凛知道他一直这样是想要向她表达，并不是为了她的身丨体或是孩子才把她留在身边。
但如果他们在一起是结果，那么他想要和她在一起的理由，真的重要吗。
可她不想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