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Chapter 04·疗伤(1 / 1)
于是发现各种词莫名其妙被屏蔽- -。。服了。。和室很空,摆设也很简单,目之所及,并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凛拉开壁橱翻找着,却也只是找到些床被。
佐助表面上不去看凛,但实际上还是会不时偷瞄她在干什么。
几番寻找,一无所获。凛也没别的办法,抱了被子枕头堆在佐助身后好让他靠着能舒服一些,虽然他背上也有伤,但这样应该能帮他节省点体力吧,毕竟他身体真的很虚弱了。
除此之外,她再想不到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看着她忙碌起来佐助心情好了些,在她在自己身后垫好枕头被子后,佐助也就放心地往后靠了。枕头就这么碰巧滑掉了,他本能就想伸手去拽,可手是僵硬的哪里能抓得住呢。
手是碰到枕头了可是根本没抓住。这样一来他想掩饰的东西也完全暴露在凛眼前了。
凛看到这一幕自然就明白了佐助为什么要强迫自己为他处理伤口。如果不是自己做不到的话,他肯定是会自己处理的。这一点她早该想到的。
“呵…”凛心情莫名好了些,轻笑着蹲下拣起枕头,重新把它垫在佐助身后。
他却因为自己刚才弱小无力的表现生起气来,也因为她刚才那疑似嘲笑的声音。
其实凛只是在笑自己,居然被这么个手都动不了的家伙挟持了那么久。说来也是,怪可笑的。
只是这个讨厌的家伙,就算虚弱到极点,那颗高傲的心也不曾改变过呢。
凛轻叹口气跪在佐助身边,她知道他在介意什么。那么要强的一个人,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主动示弱的姿势,应该会让他心里舒服些吧。
“我帮你脱衣服。”血腥味很重,她没靠近就已经觉得被熏到,情况真的不太好。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一步一步来,能做多少做多少好了。
因为心里有那么些许不知从何而来的愧疚和心疼,凛变得耐心多了。
佐助别过头不肯看凛,但也没有明确的拒绝。真是别扭极了。
凛也不计较,又向佐助靠近了些,仍保持着跪姿,俯着身子帮佐助解腰带。虽然是解腰带,可她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就停留在他胸前暴露的伤口上。感觉好疼呢。
凛总觉得现在的情景像是什么古代宫廷言情小说一样,自己穿越成了可怜巴巴的宫女,而佐助就是要自己服侍的君王。
什么乱七八糟的…!凛瘪瘪嘴甩甩头想将自己奇怪的念头赶出脑袋,她应该专心一点的。
她其实不想承认…这样暧昧亲昵的动作,显得她很人丨妻。
诡异死了,她才不要找一个傲娇的中二病当老公,更不要伤害了鼬和迪达拉的他。
裹腰布脱离了腰带的束缚顺势滑落到两边,按理说他那本来就很露的上衣也会因此而彻底敞开,可是并没有。
他的上衣因为血的凝固而紧紧贴在皮肉上,凛只觉得很恶心。
凛本能地不想碰这样的衣服,因为怕他疼。又觉得裹腰布那样一半压在身下,一半随意散落到地上他会不舒服。身体又稍稍向前倾了一些,有些吃力地托起佐助的后腰,将裹腰布整个从他身下撤出。
她愈发清晰地嗅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男孩子特有的味道,并不算讨厌。
他很配合地抬了腰,所以整个过程还算顺利。虽然动作尽可能温柔,但不可能不用力,有没有弄疼他她就不知道了。
“哼…”闹脾气没有人理是闹不起来的。他撇嘴也好皱眉也好对她表示不屑也好,她不理他,就没有意义。
凛见佐助一直耍性子,故意伸手在他胸前的伤口处戳了戳,鲜血瞬间就汹涌着渗了出来,佐助不禁满头黑线,“喂”了一声想要阻止面前蠢女人的行为。凛冲佐助抱歉地笑笑当然心里并无歉意,最后还是识相地停了手继续干正事。
佐助没多久就把头转回来,用墨黑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凛为自己褪衣服的模样。
她做起这些事来还算是细心,会主动考虑到要让他尽可能感到舒服。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实在太过丰富,一会冥想走神一会瘪嘴挑眉让他捉摸不透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说来她抱他的腰的时候,意外地他第一反应不是排斥,反而有点紧张到心跳加速。
这些年来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而没有觉得反感。
凛犹豫很久才伸手扯了扯她觉得很恶心的上衣。衣料与皮肉紧紧黏在一起,强行扯开必定会重新弄开伤口让他血流不止。
可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一手抵住他粘结处的皮肤,另一手就扯着他的衣服,手上稍稍加重了力气,硬是扯开了一小块衣料,果不其然鲜血正从分离处拼命涌出。
“很疼么?”凛抬头担心地观察着佐助的情况,原本光洁的额头此时轻轻蹙起,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其实从他微微的抽气声就能知道他是疼的。
“继续。”佐助喘了几口气调整好呼吸,这才回答凛。他明明清楚地感受到了疼痛,可他的声音却听不出任何波澜。就像是个倔强的小孩,明明摔倒了,却还要强撑着说我一点都不疼。真是蠢死了。承认很痛又有什么关系。
“痛的话就叫出来呗。”凛毫不在意地说道,她一直都知道,觉得痛的时候,如果能叫出来能哭出来其实是会好很多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憋着,是最难受的。可她忽略了佐助是不会示弱的人这个事实。
“…”佐助并不答话,黝黑好看的眼打量着凛,或许因为疼痛的缘故,眸子里并不凌厉,反而有种模糊的柔和。
凛皱着眉头继续扯佐助的衣服,怕弄疼他又不敢用力,衣料与皮肤缓慢地分离着,折磨着。
其实佐助很想告诉凛,这样轻微但长久绵延的痛苦远比那种尖锐但短暂的痛苦可怕得多。但他一直都没有开口。本来话就不算多,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女人他更是不会主动找话题。哪怕痛苦,他也宁愿痛苦。也许潜意识中,他并不想结束这个过程。
凛一直都很紧张,只觉得任何轻微的牵扯都会弄疼他。可他始终反应不大,绷着脸皱着眉表情再没什么变化。或许还正在心里对她这样拖泥带水的动作表示着不屑和不耐烦吧。
可她实在是下不了手。
“好像咬人也能缓解疼痛呢。”凛见佐助死撑着不肯把疼痛发泄出来,一边缓慢地拉扯着他的衣服,一边找着话题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本来是不大情愿帮他的,可真的接触到他的伤口时,却没来由地心疼起他来。想象一下要是自己伤成这样,凛就忍不住倒抽凉气觉得佐助太可怜。他和她,其实差不多大,但是承受的痛苦却比她多得多。
他是人人羡慕的天才,每个人都在惊叹上天赋予了他怎样完美的外表能力家世,却忽略了他所承担的异于常人的艰辛痛苦。可他也只是个少年,凭什么就要比别人多承担这么多。
“……”面瘫脸稍稍有了点变化,佐助微微挑眉看着凛。这女人是什么意思,要他咬她么?这点痛他又不是受不了,用不着谁来怜悯。
“不过我不太想给你咬呢。”凛朝佐助晃了晃胳膊,继续拉扯他的衣服。他就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挑衅了也不说话,让凛觉得她一个人在这自顾自地说怪没意思的。
“少啰嗦。”感觉到自己被逗了,佐助不禁气结,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郁塞着。终于对凛拖拖拉拉的做事风格忍无可忍,开口催促她快一点。
这个白痴女人,没看出来居然是个话唠。而且她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一会让他咬人,一会又假惺惺不给他咬。而且…他又不是狗,咬什么咬啊。
见佐助终于开口说话,凛邪邪地笑了出来,然后继续手下的工作。只是啰啰嗦嗦奋斗了半天,也才扯下一小块衣料。
随着衣服的剥落,凛终于比较清楚地看到了佐助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因为有的皮随着衣服被扯掉,显得格外恐怖 。其中有的伤口竟还发黑,分明是中毒的迹象。凛此时终于真真切切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会害死佐助。
明明中毒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不催促她快一点。
她要是知道他中了毒,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故意为难他啊。果然中二病傲娇什么的就是麻烦。承认自己手不方便,承认自己中毒有那么难吗。
虽然有点不忍心,但凛还是加快了动作,下手也变得狠起来。
虽然粗暴了些但速度和效率都得到了提高。
只是这样一来,从他伤口涌出的血液正源源不断流淌到她手上。凛不禁怀疑,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这让她有些不安。
佐助就一声不吭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只是额上不断渗出的汗珠出卖了他。
明明以为已经麻木的身体随着衣料的牵扯带给他新一轮的疼痛。
看他咬着下唇忍耐,凛抬手把胳膊递到佐助唇边,“咬吧。”她这次是认认真真在跟他说的,他能感觉得到。
佐助抬眼看了看凛,随后轻轻摇头,“不用。”
萍水之交,他终究不可能接受和她之间如此的亲密。
凛尴尬地勾勾嘴角讲胳膊收回,迅速收好有些微失落的情绪继续帮佐助脱衣服。
因为知道一个人舔伤口有多难过她才会对他心软,可他好像不领情呢。
因为紧张,凛额上也是覆了一层薄汗。好不容易将佐助前面的衣服都扯开了,可黏在他背上的衣服还没处理。
扯了被角抹了抹自己手上的血,凛这才抬手用还算干净的手背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湿淋淋的,真是狼狈。他也好不到哪去,额上也是汗湿一片。汗珠正顺着脸颊往下淌,说起来汗水滴到伤口上会疼的吧。
略微思考了一下,凛换了位置跪在佐助腿间,这才扶他坐起来。手伸到佐助背后打算继续帮他褪衣服。
老实说佐助并不太能理解这样姿势的意义,这样的位置其实并不方便她施力。
“忍一下哦。”话音刚落,凛就一气呵成撕掉了佐助背后的衣服。和之前的拖拖拉拉优柔寡断完全不同,这一次的动作流畅果断,但…真的很疼。
因为疼痛和全身无力,佐助在凛撕衣服的刹那身体本能地前倾,正靠在凛的身上。
她就那样牢靠地,支撑住了他。他顺势就抱紧了她的身体,想要她对这痛楚感同身受。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一般。
她的身体温暖又柔软,她的皮肤细腻润泽,她身上除了自己的血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馨香,她……
“那个…可以放开了么…”凛是预想到佐助的伤口被扯开时会本能地前倾,加上身体虚弱又中了毒,这样本能的反应想要他自己靠神经抑制下来怕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好心地在他前面给他当支撑,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抱着自己,还抱得那么紧,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让她快要喘不过气,还有点紧张,身体都有些不听使唤。
从来没想到过,竟然会有一天,被这个人紧紧抱着,仿佛要被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她想快点帮他包扎完,他的血还在淌毒素还在扩散,她害怕他会出事。
她就那样直接地开口,眼里和脸上都是嫌弃和不情愿。伴随着她微微推拒自己的动作佐助突然就感受到了这世上还有一种感情叫恼羞成怒。
要是草薙剑此时就在他手中,他一定抬手就砍了这个死女人。
他抱她她有什么不乐意的。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愿意付出一切来换他一个拥抱。他不就是抱了她么,她又不会少块肉。
明明是她故意用这样的姿势,他才会扑进她怀里的。她已经算到了他会支撑不住。
明明是她,算计好了,要让他抱她,让他出丑的。
可是…这女人抱起来,怎么会那么舒服。
为什么…他抱到了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居然是温暖和安慰,好像长久以来的痛苦都在那个刹那得到了慰藉。
冰冷坚硬如他,现在却突然眷恋上了如此温暖柔软的东西。
被佐助狠狠地推开了。他看起来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凛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样刺激他。要是他一生气砍了自己可怎么办才好。其实抱都抱了,他要是想多抱一会…也没关系的吧。
其实她也只是想着快一点帮他把伤口处理完而已。
主动示好一般,凛把手上的血糊在被子上,抬手去帮佐助擦汗。
“脏死了。”他一脸嫌弃地躲开了她的手,眼里都是不屑。凛的嘴角微微抽搐,她都还没嫌他脏呢,他就矫情起来了,这个死傲娇。
虽然脑袋里想的都是他的坏话,但凛还是坚持不懈,手又追了过去。佐助又躲了几次,也就由凛去了,他还真没多少力气跟她一直僵持。
于是凛就在佐助略带鄙夷和不屑的眼神中用手背替他擦去了脸颊上的汗,顺带着就擦花了他的脸。汗珠已经冷透了,冷冰冰的,他应该很痛苦吧。
她本打算只给他擦去脸侧的汗,额头她不敢碰,也不想作死。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擦额头的话,自己会显得很奇怪,他也会怀疑。毕竟一般人并不知道额头对于他的特殊性。
看着佐助那副撇着嘴角皱着眉不时瞟瞟自己又很快将眼神移开的样子,凛还是决定冒个险,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了他的额头。索性等他阻止自己的时候再收手回来好了。
她柔软的鱼际部分正温柔地摩擦着他的前额,其实心里是有些排斥的,那个部位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特殊了。但她毫不知情他也不该迁怒于她,佐助自然也有分寸不会无端就对谁发怒或是怎样。
虽然不大乐意,但他还是接受了她的示好。
费了点力气安抚好佐助的情绪,凛开始发愁接下来该如何下手。没有清水,没有绷带,没有消炎药。什么都没有。
“先把伤口清理干净。”佐助知道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主动提醒了她接下来应有的步骤。
“你自己用水遁冲冲不就好了。”话一出口凛就后悔了,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喜欢刺激他。看到他负气的样子她好像会很高兴。真是恶趣味。可是显然现在她不该这么胡闹。
“喂…”这样的话在佐助听来无异于挑衅,她看出来他的手不方便,还故意这么说,真是可恶。要是他能用忍术,现在也不至于和她这么个白痴女人困在一起。
凛在佐助恼怒的视线下讪讪笑着,像是赔罪。
“毒要怎么办?”凛看着佐助原本润白的胸膛如今伤痕累累,不禁蹙起眉头,真的很疼吧,他。
“你用手把毒血挤出来。”
用手挤毒血…想法是很好,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凛本来嫌佐助血流得厉害,可真的想要把毒血挤出来时,这血又变得极难从他身体里弄出来了。黑色的伤口像是干涸了似的,任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凛突然想起了自己看过的故事里被蛇咬了的处理方法。
没办法的话,就只能这么干了吧…
手扶上佐助染血的胸膛,凛认命地低下头舔上佐助胸前发黑的伤口,满嘴的血腥味刺激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没能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也没能看到面瘫脸微不可见的抽搐,但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变得僵硬。
他没有推开她,凛也没有犹豫,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继续着动作。
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这样的方法。
希望他别把自己当色丨情丨变丨态。
舌尖顺着伤口细细地扫过每一丝纹理,双手顺着伤口的走势从两侧挤压着,血终于溢出来了些,她又阖眼重重地吮吸伤处,想要将伤口里一切毒物都清除干净。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什么,凛觉得佐助一直在微微颤抖。
佐助根本就没想到凛会这样为自己解毒。
他哪能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乱来,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也会因此而中毒吗。
所以在她吻上自己胸膛时,他因为惊讶,没能及时推开她。在这之后,看着她认真吸吮的样子,他再也无法推开她。
她一直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每次凑近伤口前都会皱眉,吐出毒血时的表情也很难受。可她又的确是心甘情愿地在为自己做这样的事。对于自己这个挟持她的人,其实她大可按自己所说,用手挤挤伤口,敷衍了事。
为一个与自己无关甚至危害到自己的人做到如此地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她的确不会解毒,但她很会俘获人心。
佐助不得不承认,一向对情爱没什么兴趣的自己,还是在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被她挑丨逗得起了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正在充血膨胀,变得火热坚硬。
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发梢随着动作扫过佐助胸膛,他的颤动似乎更厉害了些。凛伸手不耐地将碍事的头发全部扫到脑后,露出颈部大片白腻的肌肤,几丝不安分的黑发又滑回脖颈,痒痒的。凛丝毫没在意佐助急促又粗重的呼吸。
双手搭在佐助肩上,他的身体有些发烫,凛一脸认真严肃地俯低身体继续着她所谓的解毒,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姿势会将怎样绝妙的风光展现在他眼前。
其实凛很不舒服,她本就不喜欢和别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现在却和自己有点讨厌的佐助做着类似于做丨爱时才会做的事。
每次碰他的胸膛她都会想歪,两个人的鼻息暧丨昧地交织在一起,感觉脸也有些烧,怎么想怎么难受。她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去想,她是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他才坚持下去的。
可是他要对着她发丨情,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能感觉到他的发热,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愈发强烈的男性气息。
佐助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明明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陷阱是圈套,身体和欲丨望却在敏感地捕捉着她温热的舌头和撩丨人的鼻息。她馨香的味道在他鼻间萦绕再也散不开。她多细微的碰触,都在他的神经里无限放大。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全噬了去。
她是故意也好,无意也罢,他对她有感觉甚至该说很有感觉却是如此雄辩不容置疑的事实。既担心这样的挑逗会让自己理智全无,又深深地渴望着她的下一次舔丨吮碰触。
她帮他清理背后的伤口时,滑嫩的小手就托在他紧实的腹部,火热的舌头就在他的背上吸丨吮,简直让他快要疯掉。他就只能盯着她的小手发愣,血淋淋的,但即便染上鲜血,还是很好看,修长又优雅。
她的裙子上身上都是他的血,这更让他心底翻涌出一种特别的感觉。
密闭的和室真的是闷热异常。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他想自己这次可能真是中了毒。
完成这浩大的工程后凛只觉得满嘴发麻,想动动都难。大概毒素也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头有些晕。
恼火地甩了甩头想要保持清醒,她还有必须做完的事。
凛看了看床被又看了看自己很快就下了决定。果断直起身想撕开自己的裙子代替绷带使用。她知道自己的裙子并不干净上面还有很多细菌,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她本能不想裁了被套床单啊什么的给他包扎。
好在裙子长,不然佐助那么多的伤口怎么包得完。
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撕不开一条裙子,手都扯算了布料却还纹丝不动。明明这身体连那坚硬的玻璃罐子都能打破。
“查克拉都被吸走了。”佐助强作镇静.用眼神向凛示意着不远处的草薙剑。
凛沉默着伸长身子把草薙剑拖过来,她已经没力气开口向他解释查克拉什么的,她不会使用。
凛量了量自己的裙子,脑袋里蹦出了新主意。
裙子只保留到刚刚包裹住臀部的长度,凛将草薙剑直接插丨进裙子,转了一圈,将下面的裙子整个裁下来。
裙子滑落的刹那光洁修长的双腿在他的视线下暴露无遗。凛没理会这些,尽量往下拽了拽裙子又重新跪在榻榻米上想把那布料裁成条。她越来越觉得困倦,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
佐助并没有将目光移开,反而大大方方地盯着她欣赏起来。真是有意思的女人,真会勾引男人。
明明是故意露出身体给他欣赏,却又装出一副天真纯洁毫不自知的模样。拽裙子的动作难道不是为了吸引他的视线吗。
那种裙底若隐若现的感觉,根本让人移不开眼。佐助突然理解了某些自己曾不屑鄙夷的行为,美妙之处究竟在哪里。
她很聪明,螺旋式地将裙子裁成了一根完整的长条;可她又很蠢,虽然螺旋式的想法很好,但被她裁出来的东西真的让人不忍直视,抓着布条往他身上缠的动作也是拙笨到极点。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又一次缠到一半布条滑落,佐助不禁在心里暗骂这蠢女人还真的是什么都不会。
可他其实没有心思恼怒或是怎样,在这过程之中甚至连疼痛都不知何时被他完全抛在脑后。她一次又一次将布条绕到他身后,身体就随着这样的动作凑近。低头就看见她胸前绮丽的风光,胸前也确实感受到她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柔软。
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
真想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撕光她的衣服,把自己胀痛的那个部位埋到她身体里面释放。
她居然勾起他如此强烈的情丨欲。
凛当然不会感觉不到佐助视线里异常的火热,她不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目光。他粗重急促的鼻息喷洒在她身上,这预示着什么其实她也清楚。
她其实是有看到的,他胯间撑起的小帐篷。她只想尽力忽视这东西。她顾不上去管这些,也不想为了解毒把自己搭上。
凛继续笨手笨脚地把绷带往佐助腰上缠,力道控制不好弄得佐助止不住地倒抽凉气,她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他皮肤带来的奇异触感更让他难以自持。整个身体都异常火热地灼烧着。
佐助也不恼,只是看着一直笨手笨脚在忙的人。他哪里感觉得到疼,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那被她轻易勾起的、不受控制的欲望。
看着被她无意识地蹂丨躏变形的下唇,他只想凑上去含在嘴里吸吮。
他果然是疯了吧。
佐助不禁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想要摆脱这样的欲丨念,可是视线终究是没能从她身上移开。
他宇智波佐助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被女人诱惑了。
缠绷带的同时凛不住地抬手揉自己的眼睛,手上的血沾到眼睛,害得她视野里都是红红的。也顾不上血里的毒可能会伤到眼睛什么的,她只想快一点。
她感觉自己已经快看不清楚东西,意识正逐渐模糊。可她还不能就这么倒下去。这么想着,她不得不时不时地中断包扎然后狠狠地掐掐自己的大腿,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佐助就沉默地看着凛把自己白嫩的大腿掐出一片青紫来,眼光愈加深沉。
她缠绷带的技术真的很差,有些地方松有些地方紧他也懒得计较,她显然不愿意也支持不住再返工重来一次。
这么白痴的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吸引到他。让他无法推开她,无法拒绝她,就这样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又是为什么,她如此轻易就能勾起他的情丨欲。他绝对有自信,就算一个美丽的全身赤丨裸的女人站在面前,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是她呢,如果那个美丽赤丨裸的女人换成她呢,他还敢这么有自信吗?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她,他还会让那个人碰自己吗。
他现在就连想象一下这女人赤丨裸的样子都会觉得受不了。在她面前他都快不知道自制力是什么了。
明明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复仇,可现在脑海里却突然蹦出了别的念头,强烈地翻涌着,势不可挡。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又笨又有心计,可能吗?
终于大功告成,凛强撑着的意识也终于支撑不住。
精神松懈下来的那刻,凛阖上眼便向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