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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变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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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四月,正是梨花烂漫的时节,因钟离的名字中有个离字,齐铭渊便把后宫种满了梨树。

此刻梨花胜雪,在月光下莹莹生辉,几盏橘红的宫灯摆在树下,把树干照的发亮。

齐铭渊拉着卫离坐下,面前的小几上摆着几壶酒两个杯子,几碟小菜。一旁是个炭炉,上面的樽里正温着酒。

“阿离,我一直都想,那天我们能这样坐在梨树下喝酒,那我此生就别无所求了。”

“你是皇帝,你的肩上扛着天下。”

“你别无所求,那天下的百姓呢?”卫离皱眉道。

“好好,我们不说天下,今天我们不提国家大事。”齐铭渊斟了一杯酒。

站起来,对着满天星辰道:“这一杯,敬老天,谢你将阿离还给我。”说着躬身将酒洒在地上。

再斟了一杯,坐过来对着卫离道“阿离,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给我机会”说着趁卫离不备在他脸上亲一个。抬头正欲一口饮尽,手腕突然被抓住。

“怎么阿离?”齐铭渊不解。

“没什么,慢点喝,别醉了。”卫离说得温和。听得齐铭渊心花怒放,就像走了一条漆黑悠长大的山路突然见到了一盏灯。

以前,卫离觉得齐铭渊是孩子,不让他喝酒,后来又因各种误会,不愿与他喝酒,所以这一次还是他两人第一次如此轻松的坐在一起,喝这杯带着梨花香气的美酒。

齐铭渊给卫离添上一杯,抬头正看见卫离对着那轮圆月发呆。

只见那人一袭白衣,发丝被夜风吹得有些散乱,梨花若雪,面若梨花,手指正习惯性的在杯口摩挲。

齐铭渊觉得自己醉了,不知道是因为这酒这花还是这人。总之醉得离谱。

卫离见到那方圆月,他只是突然想到十多年前的齐铭渊,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被师傅罚到雪地里练功,小小的肩膀上堆满了积雪,却不见那孩子丝毫为难的样子。却在洗完澡后钻到自己被子了,一口一个哥,哥我冷,这儿痛、那儿痛的……

唇上的温热打断了卫离的回忆,齐铭渊只是轻轻的含着那双唇,亲亲的舔舔,想要添尽那上面的芳香。

卫离没有反对,也没有迎合,甚至连眼睛都没闭上。

齐铭渊也只是浅尝及止,抬手将卫离散在嘴角的发挽在耳后。

“阿离,我不逼你,其实我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齐铭渊笑得满足。

……

齐铭渊醉了,醉得趴到在桌上。

“醒醒,回去了”

那人依旧没有动静

此刻的齐铭渊没有平日里的丝毫戾气,睡得安详得如同孩子一般,好似将自己囚禁在宫中的不是他,好似在战场上厮杀的不是他,好似朝廷上训斥群臣的也不是他,好像他一直都这般干净,就如同孩子一般。

那张脸像是有着魔力般诱惑着卫离低下头,在那人的额上印下轻轻一吻。

理智告诉自己,不要靠得太近,可自己又抵不住他的诱惑,诱惑着自己做一些不敢想的事。

齐铭渊醒来,见卫离正自斟子酢的喝酒。

“阿离,我刚刚做了个梦。”齐铭渊揉着脑袋。

“哦?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你亲我了,唉,这种事只有再梦里才会出现,我说阿离,你什么时候真的主动亲我一下就好了。”

卫离瞟了他一眼,低头喝酒。

“阿离,更深露中,我们早点回去吧。”

“嗯。”

夜深,两人躺在床上,幽幽的香气,不知是谁的发香绕在谁的心头。

齐铭渊将脸靠在卫离颈窝一只手环在腰侧慢慢收紧,身旁的人没有反对也没有回应。四周静寂,唯有两人的呼吸声在互相相应。

这一室的安静在卫离的手搭上那只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时被打破。

“阿离……”齐铭渊在耳边呢喃。

“嗯”

试探性的在卫离颈后亲下,见卫离没有过多反应便一路浅吻而下,手掌摩挲的伸向衣内打着圈的四处游走。

手被齐铭渊握住指指相扣

“阿离,相信我。”

舔着他的耳后,一遍一遍的安抚。

……

……

“嗯……”异样的感觉一阵阵传来,无法形容的感觉,说不出是美好还是痛苦,但很充实,充实得让他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一口咬在身上那人肩上。

齐铭渊停下来

“可是痛了?”

卫离将头埋在那人的项窝,轻轻地摇了摇头。

齐铭渊低下头,将阿离的唇纳入自己口中,津液相容,唇舌抵死纠缠。待分开时,卫离看着上方的那双眼,一双黑色的眸子深邃得像要将他吞噬去。

“我要继续了”声音低沉沙哑听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呜……轻点……”

……

次日一早,齐铭渊醒来见身边睡得安详的卫离,为他捏好被子,亲亲他的额头。

第二日,卫离醒来盯着上方出神。

“爹爹,爹爹……”

团子跑到床前“爹爹,你不是说要出宫的吗?”

“嗯,等你父皇下朝,就叫他们带我们出去。”

“哇,出宫了呢!出宫了呢!”团子拍手欢呼“我要去告诉齐轩哥哥。”团子转身便要走。

“别忙”卫离忙叫道。

“团子,你认真的告诉爹爹,必须得分开,若是有一天,爹爹和你父皇皇兄的话你会跟着谁?”卫离低声说道。

“为什么要分开呢?”

“团子先回答爹爹。”

团子很为难,但最后还是说“团子要跟着爹爹。”

呼,卫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

饭桌上,齐铭渊看着格外殷勤的团子

“父皇,吃菜菜。”

“团子,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嘻嘻,爹爹说让你带我们出去玩。”

“怎么突然想到出去?”

“团子很久没有出宫,我想带他出去玩玩。前些日子因为晋王的事我没有提,现在一切事情都解决了,正是带他出去看看的时候”

“哦,这样啊。”齐铭渊想了想

“可今日也太急了点吧,我都没安排。”齐铭渊有点不放心。

“无妨,现在天下太平,我们几个就在长安街逛逛,不用那么麻烦。”

“那好吧。”

这四人走在街上就是道风景线,平时那些孤高冷傲的闺中女子都忍不住停足窥视。

“糖葫芦,看,好多糖葫芦。”团子扯着齐轩的袖子叫道。

“老板,给我拿十串最大的。”

“好叻。”老板笑得脸都快开花了,一根棍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糖葫芦,最大的自然最贵,眼前这小哥儿瞧这穿着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更何况他还看着站在一旁等着的几人,自然不敢坑他们。

急忙忙的取下十个大串的抵到小哥儿手里“来,拿好叻,不够再来买哟,我这儿包够。”

齐轩接着糖葫芦就递给团子一串。

“怎么只一串呐。”团子嘟着嘴。

齐轩面瘫的脸难得的笑了“剩下的我帮你拿着,你吃完再给你。”

“好吧”长大嘴巴一口咬住最大的那颗,可惜嘴太小,没咬下来不说,还沾了一脸糖。

“喏”很理所当然的将糖葫芦递到齐轩面前。

齐轩接过,咬下一颗,再咬开一半,塞在团子嘴里。好了,团子安静了,满足的嚼着嘴里的甜山楂。

不过也没安静多久,就被前面吹糖人的吸引住了。

“爹爹,你看,糖人呢。”团子指着前方惊呼。

“嗯,想不想过去看看。”

“想……”

卫离抱起团子向前走去。

“哇、哇、哇、哇”那吹糖人的师傅每吹出一个小动物团子就哇一声,到最后齐铭渊实在不忍心听下去了,便问团子想要个什么样的。

团子看着眼前摆着的兔子、公鸡、小狗、白鹅什么的,一会儿指这个一会儿指那个弄得齐铭渊都不知买什么好。

哒、哒、哒“借过、借过叻……”一人牵着匹马从街市穿过,奈何街上叫卖、杂耍声太大,引起的注意并没有多少,只有走在那些人的面前,那些人开慢慢让开。

身后,一阵马嘶声传来,接着就听到周围一阵混乱。

“啊呀,马受惊了,大家快闪开……”

齐铭渊第一时间去牵卫离的手,却见那人一闪,直接避开。

而前方又传出一阵马蹄声,向这边驶来。

“阿离,小心……”他话还未说完,只见那马上一人伸出一手,直接抓住卫离手里的团子带上马扬长而去。

“阿离……”齐铭渊抓住他的手,他很想将卫离一把扯过来,然而自己身上的力气却在这一刻丝毫也使不出。

“别再来找我了。”卫离说道便一掌将齐铭渊逼退,翻身上马,跟着前一人离开的方向。

“卫离……”齐铭渊跟着卫离离去的方向跑去,被追上来的齐轩一把拉住。

“别追了,这是他们早计划好的。”齐轩和齐铭渊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很久,齐铭渊才沙哑着说道

“回宫。”

“夫子、夫子……”卫离躺在躺椅上,用书挡住微刺的阳光,正在浅眠,被传来的声音叫醒。

铛铛跑到夫子面前,一张脸因跑得太快显得粉澄澄的“夫子,你快教训教训咸鱼,他说我字写得不好,哼,我明明是照着夫子教的写的,咸鱼又乱说,明明是他做得不对。”铛铛说得越来越气愤,小手儿都捏起拳头了。

“好了好了,铛铛不气,来让夫子看看你的字。”卫离劝道。

自离开皇宫后,他和水瑶几人来到了泉州,用着当初从晋王处坑来的金子,在这边的小镇上买了个宅子。和水瑶做着生意,偶尔去周明轩办得师塾里做做夫子,教导镇上的小孩儿们读书写字。

这铛铛是镇上布庄王老板的幺子,生得十分聪明,读书写字学得极快,王老板宠爱至极,当初送来时千叮万嘱不要让他儿子磕着碰着。

结果王老板刚走,铛铛就和班上的另一个孩子打了起来。那孩子正是周周。

咸鱼叫周衔禹,平时大叫都叫他周周,只有铛铛叫他咸鱼。是镇上镇长的孩子,比铛铛小个半岁。两人都是家里的小祖宗,磕不得,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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