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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兹————，杰克——。快点啊，要赶不上了。”蕾西扶在门口看慢吞慢吞的两人，稍微有些不耐。下一秒，奥兹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已经准备好啦，快走吧。”奥兹笑着招呼后面的杰克。蕾西见此，抬起下巴也笑起来。

“哦，看样子你们两个还是对今天的行程有几分期待的嘛。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实在是没兴趣正要打道回府呢。”

“知道啦，抱歉晾了你这么久喽，蕾西大人。”奥兹双手合十作求饶状，一边三人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侍从关上车门，车夫甩起缰绳，马嘶吟一声拉动马车上前。马蹄声中，混着车内无奈的叹息。“早上起来就这么‘活泼’。这么大了，好歹像个成年人啊。你们两个。”

“啰嗦。”两人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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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沙布里耶来往的人流。许是经过刚才一闹，早上起来时的那股紧张的感觉弱了不少。这样倒也不用因为举止拘束奇怪而被警惕了吧，真是多亏了蕾西。虽然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

“蕾西，你有没有带好那个？”

蕾西转过头，笑得微妙的诡异。“当然是……带好了的。”

“在哪里？”杰克也显得有些好奇，上上下下巡视了她一番，实在是没有看到有什么可以携带东西的地方和外带包。

“女孩子也是有很多秘密的，作为绅士可小心不要多问。”

杰克被挡回来，也不恼。相反，他实际上还保持着心情比较好的状态。虽然没有过多表现，但这种状态从他早上就开始了。对于他来说，今天会是奥兹对他的隐瞒结束的一天，同时也是他们两人坦然面对彼此的一天。为此，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为了达到那个时间，无论奥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过程有多么困难，他都会协助他完成。

更何况，奥兹也没有迟钝到超出他想象的地步。他可以隐约感觉到，自从某个时间开始，奥兹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了改变。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天使奏响的福音，说不定，他可以达到最后的那个目的。

杰克内心暗暗握拳。

马车行驶至沙布里耶的中心，从奥兹的那个视角，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之前越来越密集的人流自某个界限起便遭遇了陡壁一般中断了，生生向旁边流开。真不愧是历史记载里最为繁华的首都，哪怕在后来的新首都，他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象。对各大公爵的敬畏也好，服从也好，几乎是统领了在萨布里耶的人啊，……或者说，巴斯卡比鲁家是最特别的存在么？

奥兹可以想象当萨布里耶的悲剧发生时，有多少人被一起带进了阿比斯。不过同样的悲剧不会再发生，只要今天成功，一切危险的可能都会消失。

奥兹拨弄了一下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金色的怀表。

蕾西注意到了那个怀表，有些好奇地凑上去。

“咦，很漂亮的怀表呢。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过你带这个？”

“是啊。因为没有嘛。”奥兹笑眯眯地按下怀表上方的按钮。金色的外壳打开，露出里面白色精致的表面，在表面中下部，可以看到精细的齿轮在转动。

对奥兹来说无比熟悉的曲调响起，抚平他最后的不安。

“这个曲子，名字是什么？”蕾西偏偏头。

“秘密。”奥兹笑得怀念，仿佛在回忆最温柔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