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梦归须臾 > 20 巧遇语歌(三)

20 巧遇语歌(三)(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十年星尘 此生只想当软妹 [青春x机关枪]顶天立地的萤 唯,我所愿 魂魅 藏身孤星的你 玫瑰的余香 白藏 私人情书 我的诡异新郎官

翌日清晨,我躲在屋顶上看东边微亮,太阳缓缓升起,初夏满院花开,花上露水晶莹,颗颗粒粒坠在绿叶红花间,又悄然滚落。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长清崖上无为师傅栽种的那些青松翠柏,还有明蝉照料的那几株红梅,更是忧心香满是否无恙。

就如昨夜失眠一样,没有原因的,这一大早,我的情绪十分低落。

是大宝找到的我,虽然经过了一夜的熟识,可对他现在的容貌,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他倒适应的挺快,站在檐下朝我招手,语气急促道:“司徒将军出事了,大师兄让我来寻你。”

想着先前他和我的沟通还仅限于摇尾巴和汪汪叫,再看现在,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不安,却又说不清楚为何不安。

此时的阳光已有些刺眼,我收拾起莫名而起的伤感一跃而下,问:“莫风人呢?”

“先随柏公子去了。”大宝边说边在前带路。

“司徒将军怎么了?”

“不清楚,只是看柏公子的样子挺着急的,我猜肯定是大事。”说话的功夫,大宝朝我向一处小道引去。

我疑惑道:“你昨晚才到的司徒府,怎么会认识府里的路?”

大宝立住身子笑道:“主人忘记我以前的身份了吗?”说着,做了一个它平常最喜欢做的竖耳动作,笑道:“狗鼻子可是最灵的。”

“是了是了。”我恍悟道,“记得有一次,我偷偷将明蝉做的杏仁酥藏起来以防被你偷吃,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躲过你的狗鼻子。”

大宝挠头痴笑,“那是因为我想拿给小白尝尝,所以……”

“好了,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思。”我笑道,复又催促他:“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跟着大宝才将踏入一处院落,便听到凄惨的哭声,“是语歌!”

我忙跑进房间,越过众人找到莫风和柏言,正要张口询问发生了何事,却见里间房内,语歌正跪在床边痛哭不已,再看床上的老者,已是没了人气。

我忙将莫风拉出房间,急问道:“小景不是说司徒将军只是病重吗?怎么会突然离世?你为何不出手相救?”

他轻声道:“师傅说过,我们不能随意插手人间事宜,更不能自作主张更改他人命数。”

“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我极气恼莫风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虽然他是对的,可于我而言,我无法看着活生生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而无动于衷。

我们也曾为这一命题做过辩论,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自然,我同样坚持己见。可那时候,只不过是晚风斜阳竹林处,我们假设的,口头上的各抒己见,而现下,是真真切切的看着一条生命消失而无所作为。

我想起康家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并不是如今日这般狠心,遂不解道:“你能帮助香满,帮助玉兰,为什么就不能帮助司徒将军,难道他们的生命还有分别吗”

“他们当然不同。”许是怕我气恼的声音让别人听到,莫风将我拉到一处僻静地儿,才轻声道:“即便是香满和玉兰,我们也只是尽力帮助她们,最终她们的命数我们还是没能改变。司徒将军命数已尽,即便是我们强行留住他的魂魄,他也撑不过三日,那时,不仅我们因为擅自更改他人命数而要遭受天谴,就连司徒将军的魂魄,也会因为延迟归去耽误入道轮回的时日,而要在阎罗殿上受七七四十九道鞭刑,你觉得这样做值吗?”

听莫风所说,我才知晓自己的想法有多单纯,“对不起。”想着自己刚才对他的态度,不禁懊恼不已,“我不知道魂魄迟归还要受罚,所以,我才心急的。”

“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

懊恼不已的我突然听到莫风所说,才恍悟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三个字,还是对他,不由得更为懊恼,“真是见鬼了!”

司徒将军已逝,司徒府上下一片哀痛之声,家丁们四下忙碌着,虽然释怀了莫风不出手相救,可还是觉得心中有愧,遂四下转悠着看看是否可以帮上什么忙,却被柏言制止,“你们是府上的客人,哪能让你们操劳,你们一处歇着就是。”

如此这般,我们四人为了不给他们增添过多的麻烦,只好窝在房间里发呆。

莫风一如往常勤奋的打坐修行,大宝和小白由于初幻人形新奇不已,遂请了假溜达到街上玩乐去了,本是邀我同行,奈何我还沉浸在悲凉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只好作罢。

中间几日,我也出过房门,不过是为了安抚语歌的情绪,可本就莫名郁结的我撞上痛失父亲悲痛欲绝的语歌,那股莫名而起的情绪更是久久不能疏散。

我低落的情绪一直延续到司徒将军出殡那日。

天未亮,司徒府的家丁们便四下忙碌起来,虽然我们住的院落离前院尚远,可我还是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大宝和小白还在睡梦中,莫风在静坐不便打扰,我便穿戴整齐出门透透气。

原是晴朗的天突然飘起细雨,我绕着廊下一路前行。因了好时节,院中花开正艳,这样一路走着,听着雨打竹叶残花落地,倒也是心静不少。

只是看着院中缠缚的白布,又想起康家发生的事情,才将好些的情绪再次被这突然而至的细雨困住,脱离不得。

不知不觉间走进一处陌生院落,想着自己客人的身份,不好失了礼数,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到房中有争吵的声音,好奇心促使我暂时忘记了礼数,偷偷住了脚步。

听到争吵声中有语歌的声音,我便朝窗下挪了几步以便听的真切。

只听语歌哭道:“如今父亲走了,你还要逼我,你凭什么逼我!”

有一妇人的声音怒道:“凭什么,凭我是司徒夫人!是你的母亲!”

原来是母女二人在争吵,如此一来我倒真不好再多偷听了,如此想来,我便弯着腰身靠着窗下悄悄往外走,却听语歌哭道:“我的母亲早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害死了她,又害死了我的父亲,如今,还要害我!”

语歌的话让我愣住,本就凌乱的脑子因她这一番话更加凌乱,正在我极力要捋顺语歌的话意时,只听啪的一声响,我连忙推门而入。

看着语歌泛红的脸颊,想来刚才那一巴掌着实不轻,我连忙护在她前面,质问司徒夫人:“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司徒夫人对我的出现颇为惊讶,又因为我的指责而怒道:“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丫头!”

想来她是把我当做府里的丫鬟了。

我站直了身子自我介绍道:“我叫莫月,是语歌和柏言的朋友。”

“莫月?”司徒夫人狐疑的看着我,思索片刻,才道:“原来就是你。”

她这一话倒让我不解,“怎么,莫非你认识我?”

“不认识。”她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你……”

不待我说完,她又道:“我只要知道是你坏了我的事情就好。”她的表情极其平静,平静的让我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夫人这话是何意思?我与你今日才初次相见,我突然闯入,是我不该,可你身为语歌的母亲也不该动手打她呀。”说话间的功夫,我看了眼语歌,在她红肿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满满的仇恨,当然,是对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低头抚摸着手腕上剔透的翡翠玉镯,问:“那日在崖顶之上,可是你救了他们。”

“崖顶?他们?”我思咐着她的话,着实不解其意,正欲开口问询,却被语歌抢先一步道:“不是他们。”

“喔?”司徒夫人抬眼紧紧地看着我和语歌,虽然她涂脂抹粉身着深色的衣裙,可是细细看去年龄却并不大,五官精致,也算柔和,只那一双眼睛,仿佛藏满了利剑一般,咄咄逼人,“你的意思是,这府上还有她的同伙?”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对话是从何而起又将落在何处,可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想骂娘,“这司徒夫人还真是个厉害货色!师傅常教我听话听音,我愣是不明白何为听话听音,如今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真是受教。”

语歌忙拦在我前面,“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跟她无关。”

在将我上下细细打量一番后,司徒夫人收起眼中逼人的锋芒,对语歌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若想你的柏言性命无忧,你该知道怎么做。”

“你,你好狠!”语歌虽怒,却再未开口。

我这才注意四下,房中除了我们三人之外再未有他人,我虽不了解柏言和语歌之间的事情,可在府中这几日,柏言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照看语歌,眼下,却不见他的身影,联想到方才司徒夫人的话,我惊道:“你把柏言怎么了?”

“如何,你想好了?”我像一阵空气一样就这么被她无视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分手六年,贺律师又沦陷了 小姑娘有点道行?地府她家开的 换亲六零,娇娇靠签到撩禁欲大佬 离婚后我成为了资本 踹掉渣男,我嫁你小舅你崩溃什么 卑微私生女?抱歉,我是你太奶奶! 万界摆摊,假千金狂赚百亿 婚后三年不闻不问,我改嫁你慌啥 破碎后的重生 天降神豪系统,我成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返回顶部